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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这个笨蛋到底吃了多少我的药?”
“三,三颗。”
“……”
良久,薛以安才突然怒骂道:
“大笨蛋!”
语毕,再也不犹豫的将纤纤玉手覆上狴犴的灼物,那…话…儿被外物侵袭,也是轻微一颤,前端竟不争气地滴出透明的眼泪来。
薛以安有些发狠地开始套…弄手上的家伙,要不是想到这个笨蛋还在情深处,真想一抓把他废了,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一来,生气是因为这药不好配,除去找药材的时间和心血,这媚药还须放在极阴之地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自己背着师傅就悄悄研制了这么一瓶。本说等兰颜身子轻了,送两颗给他们夫妻俩享受番,却先被这个混蛋一次性吃了三颗去!二来是薛以安难得地体贴次狴犴,这方子猛,一颗就叫男人畅欢、女人销魂,这未经人事的雏娃竟一次吃了三颗,要是再犹豫着不帮他纾解,说不定明早狴犴就真被废了也不为奇怪。
顷刻,一声呻吟后,狴犴将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薛以安手上,薛以安也不觉恶心,随手扯了床头的毛巾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暧昧的麝香味。
床上的狴犴仍重重地喘着气,虽自认为这是在解毒,但龙子与生俱来的傲气和霸道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解毒方法,刚才昏昏沉沉的快感更是让他有种走火入魔的幻觉。
“喂,你好点没有?”
薛以安拍拍狴犴,却见他哼哼两声撇过头去,猜他是害羞,薛以安正想嘲笑觊觎一番,余光一扫,却见下身的那根竟又半硬起来。
“你,还要?”
语一出,狴犴的脖子都羞得通红,一张俊脸俏红,狴犴垂头道:
“这到底是何毒药,如此凶险?而且,解法如此奇怪!”可是,不可否认,刚才的确很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薛以安无奈地叹口气。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哎!你闭眼吧,我……”
薛以安咬咬牙,这才继续道,“小爷你今晚赚到了,我定把青楼姐们教给我的拿手绝活都现出来,一定帮你弄得舒舒服服。”
语毕,再次将漂亮的白皙玉手覆上了狴犴的硬…挺。
翌日,小两口一直睡到日晒三杆才起床。
一个是因为“精”疲力尽,一个是因为手做到抽筋。一下楼,就见李信耷拉着脑袋坐在大厅等。
原来,真相已查明,一大早李信就兴冲冲地前来致谢和报信,谁料这两人却一直睡到中午才起身,再高的兴致也被打压得烟消云散。
薛以安端着兰颜给他们俩留的稀饭喝了口,眨眼道:
“凶手查出来了?”
李信点头,“我和大哥去杨家,只把墩木拿出来还未言明,他儿子就吓得没了魂,立马招供说是自己掐死了老娘,又怕事情败露,这才想到假借上吊自杀一说。”
狴犴蹙眉,“他真是这样说的?”
“是的。”
薛以安用筷子夹了半天的青菜,硬是没夹起来,赌气地把筷子一扔,“不吃了。”
狴犴心里当然清楚,薛以安右手夹不起东西的原因,竟一本正经地说:
“下次用左手。”
薛以安半眯着眼睛,笑得极度危险,“你还想有下次?”
狴犴老实地点头,这毒药虽然性子猛,可不知道为什么,解药的过程却是舒服至极。
一旁的李信也不知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只得拱手道:
“既然两位还有事,我就——”
“慢。”薛以安截住李信的话,“这个案子还有隐情,你去把你们衙头叫来,我们再一起去次义庄。”
狴犴赞同地点头,“我也觉得不可能是杨凤美他儿子杀死自己娘亲。”
李信挠头,“这——”
薛以安抿唇,“你不要以为我这几日只顾玩耍,我也有好好思考案件的,把杨氏夫妇一道叫去义庄验尸,这案子拖了这么几天也该结了。”
第十五章 案子了结
前章提要:狴犴误食春药,薛以安在无奈之下,只得用手帮老公解决了一次。
义庄,一大群人站在离尸体一米远的地方,薛以安则沉稳地带着手套验尸,狴犴在一旁打下手。
掰着杨凤美的脑袋又看了看,薛以安才扫了扫远处的人道:
“尸斑大量出现在背部,这说明杨凤美死时是平躺的,根本不是吊死,这是其一;其二,杨阿福你说是自己掐死了娘亲,如果真是窒息而死,杨凤美死前必会挣扎,双手应该紧握才对,而且因为窒息,大脑供氧不足,死后的尸体会出现吐舌冒白泡的现象,可杨凤美身上均未出现这些征兆,这些都犹可说明,你在撒谎!”
衙头郑闵浩本极为不爽薛以安和狴犴插手此事,可现在听其言之有理,忍不住鼓大铜铃般的眼睛怒视杨阿福。
“好哇!你居然敢愚弄本衙头!”
杨阿福被郑闵浩眼眶欲裂的模样吓得全身瑟立,但硬是咬着下唇不说话。
薛以安冷笑,“还是不愿说吗?狴犴。”
狴犴与薛以安眼神交汇,点头上前一步道:
“你本不是凶手,却硬要包庇杀你娘亲之人,可见,此人是你至亲至爱之人。”
闻言,杨阿福突然神经质地全身战栗起来,整个人都歇斯底里地大叫:
“不,不,不是这样的!”
见状,狴犴和薛以安相视一叹。
其实,俩人心里本并没底,只是将杨凤美的种种尸体状况联系起来,这才故作自信满满地演了出戏,逼得凶手原形毕露。
看来……是猜的没错了。
薛以安幽幽道:
“你还不承认是吧?其实早在这之前,我们就发现杨凤美的身上有大小不一的淤青,相信是其体内某些物质所引起的,现在要想查明真相,唯有开膛破肚——”
“不!”
原本站在最后的杨氏突然冲到众人最前端,这才镇定地重复了遍,“不,我婆婆已死,决不能再受这开膛破肚之罪。”
“哦?”薛以安扬眉,“你这番举措是孝心有嘉呢,还是做贼心虚?!”
薛以安目光犀利,闻言,跪在地上的杨阿福也大嚷起来:
“没有,没有,这件事情和我娘子无关啊!”
“相公!”杨氏截断杨阿福的话,这才悲切地抬头,“你说得没错,我才是凶手,是我亲手杀死婆婆的!”
“好个恶毒媳妇。”语毕,郑闵浩就要上前拿人,却被狴犴一把拦住。
薛以安道:
“我们发现杨凤美的体内有黑血,应该是毒素所导致,而你……”
杨氏点点头,啜泣道,“对,婆婆是我毒死的,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前段时间婆婆说嗓子不舒服,我就买了甘草药给她熬汤,我怎知她在这之前曾服用过与之相抵的末雪草,一阴一阳,两药相撞,婆婆的身子本就孱弱,受不了如此药性,没到半日就一命呜呼了,呜呜——”
语毕,杨氏便伤心地哭起来。
这边杨阿福也是激动的脑袋乱甩,“娘子啊,你为何要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啊,呜呜——”
末了,又猛向薛以安和狴犴磕头道:
“大人小姐,请你们放过我家娘子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何况,把娘放到歪脖子树下,制造上吊的假象都是我干的,放过我娘子吧,放过她吧,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啊!”
最后一句话,震得薛以安登时身体微颤,狴犴扶住薛以安,不发一言。
李信叹气地止住杨阿福,“先别说了,把他们夫妻二人都带回衙门听候大人审定吧。”
语毕,这才转身抱拳,对薛以安和狴犴道:
“谢谢两位了,因公务缠身,恕我不奉陪了。真凶已找到,相信……死者在天之灵也得到告慰了吧。”
说罢,就真和一群同僚押着杨氏夫妇离去。
薛以安却怔怔站在原地说不出话,狴犴知她心里定不好受,拍拍她的肩,良久,薛以安才颤巍巍地抬头:
“毕安,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这样的情绪一直带到了晚上,薛以安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出来吃饭,兰颜推门而入,见狴犴放在桌上的菜依旧原封不动。
“不是说了不吃吗?毕安我想一个人——”薛以安转身,见是兰颜这才闭了口,“原来是姐姐。”
兰颜点点头,没事人似的说了句:
“听说你破了案子,大家都等着你庆祝呢,怎么你反倒一个人躲到这来了?”
薛以安撅撅嘴,挫败地说:
“别提了,好不容易在毕安的提示下,一步步找到真凶,没想到……”
兰颜截住薛以安的话,接着道:“没想到居然是误杀,而且凶手还身怀六甲,你觉得抓错人了?”
兰颜恰说中薛以安的心里话,闻言忙点头道:
“我心里很难受,觉得好像很对不起杨凤美似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