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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谈妥条件,王大胡子立即利索地找来纸笔。开始写房屋出租合同。
“这位爷。忘了问了,您贵姓啊?”
其木格道:“在下吴贾。”
“房租先付半年。您看合适吧?”王大胡子写了一会又停下来问道。
其木格对此倒没什么异议,反正怀里还有5000呢。
揣好合同,其木格付了房租,并预付了一个月的工钱和一个月地饭钱,又给了王大胡子一两银子的中介费,说定当晚就搬过来。
其木格回客栈结清了房费,将马以20两银子的甩卖价卖给了一家车马行,然后又去买了两个盆和一大澡桶,跟着送货地伙计,兴冲冲地跑向自己未来的暂住地。
到了才发现,一件床上用品也没有,张妈处也没多地,便跑到邻居家借了床垫子和被子,说是明儿帮其木格去买棉絮和布料。
吃了张妈烙地饼后,其木格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头发还未干,便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其木格这边开始舒服的睡大觉了,但徐公公和阿朵则几夜都未曾合眼,连九阿哥也开始失眠起来。
虽然其木格走失的消息暂时没有流传开来,九阿哥做戏做全套,当第二天没有找到其木格后,便让九福晋带着心腹丫鬟去了房山的庄子上,对外宣称九福晋身体染恙,需要静养,十福晋妯娌情深,自愿前去陪伴,还派人去十阿哥府取了其木格的日常衣物过来。
虽然事情暂时压了下去,但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九阿哥专门打探过了,最近没有命案发生,连无名尸首也没发现一个。
若说被人绑架,漫不说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就算有人被猪油蒙了心,但也没见人前来索要赎金。
九阿哥怀疑其木格被某些势力暗中除去了,觉得大阿哥和阿灵阿怕脱不了干系。
想着嫣红当日要去请阿灵阿地举动,九阿哥认为阿灵阿的嫌疑最大,很有可能是嫣红报信说蒙古女人单独出府,于是老十的舅舅便采取了斩首行动。
如今让九阿哥担心的是,老十接到信件后会不会御前失态。
本来九阿哥是想等老十回京后再告诉他的,但又怕到时候落埋怨,便仔细斟酌了措辞,唉声叹气的给老十写了封信,详细描写了事情地经过,当然对于八阿哥的不当举动,九阿哥只字未提,在他的信里,反而将八阿哥塑造成了一个忧心忡忡、心系其木格安危、重情重义的光辉形象。还提及因徐公公和阿朵都不识字,为了不走漏消息,便没让他们写信。最后叮嘱老十一定要冷静,否则就算找到了其木格,后面的麻烦也不会小,等等。
九阿哥盘算着日子,老十也快收到信了,真不知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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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知晓
第八十四章知晓
老十最近有点烦,连带的看什么都不顺眼,更年期似乎过早的提前了。
老十一直觉得康熙从来就不曾儿女情长过,帝王嘛,操心的事多了去了,哪有那闲工夫卿卿我我的,反正在他的印象中,就没见康熙对自己的额娘有什么贴心的举动。
谁知道这次南巡,康熙虽然只带了几个贵人答应在身旁伺候,但也没忘了后宫的几位主位,送往宫里的情书都快赶上公文了,宫里的诸位娘娘们也频频寄信诉说衷肠。
一时间,康熙成了私信往来最多的人,让老十眼红不已,当然老十双眼发红不是羡慕也不是嫉妒,按他的分析,那是给气的,气自己的额娘遭受了不平等待遇。
儿子为母亲抱屈那是天经地义,因此,只要一听说宫里来了信件,老十便明目张胆的用鼻音发出“嗤”的一声,以示自己是额娘的好儿子。
冷面王四阿哥虽然看着就让人倒胃口,一点情趣也没有,府里的来信也不频繁,但隔着那么五六天总会收到一封,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里面也没什么缠绵的内容,老十觉得四阿哥最近收到信件后,反而眉头紧皱,不由心里一阵痛快,家信也不是那么好收的!
最让人讨厌的是十三,看着人模人样的,尽招人嫌。
总爱打听其木格的近况,老十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自然没个好脸。
十三多嘴多舌象个女人也就算了,偏偏他年初娶了个侧福晋瓜尔佳氏,两口子新鲜劲还没过,家信往来也就比康熙差一点,瞧着十三每次接到家书弯眼微笑的模样,老十就觉得分外刺眼。
老十就觉得纳闷了。其木格不给自己写信就算了,怎么嫣红和海棠也没消息啊?不过转眼一想。也就想明白了,肯定被其木格扣压了,老十也不是没想过给嫣红和海棠去封信,探一下府里地风声,可又怕给其木格再添一根刺,便没付诸行动。
康熙也觉察到了老十这里的异常状况,本想做个慈父。关心关心老十的感情生活,顺便表示一下愧疚,对自己当初错点鸳鸯谱的行为做点检讨,顺便再打听一下老十喜欢哪家的姑娘,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歉意,可见老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康熙也来了气。心想,你自己没本事制住府里地福晋,眼红我也就算了,当爹的不和你一般见识,可见过眼红地,没见过眼红都能眼红的这么二百五的。自己与后宫联络感情碍他什么事了!
康熙心想,满蒙联姻的多了,太后跟前哭诉的蒙古女人一大把,从里面随便挑一个出来,绝对都比其木格凶悍,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哭鼻子!看来关键根源还在男人身上,曾经有段时间,康熙还以为老十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其木格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几次都想招太医问话。好在老十府里总算诞生了一名小阿哥,虽然夭折了。但总算安了康熙的心。既然排除了隐疾,那就是老十自己有问题了。于是,一气之下康熙认为老十地不幸婚姻都是咎由自取,与他毫无干系,干脆甩手不管了。
虽然如此,但每次邸报送来后,康熙还是会习惯(性)的问一句:“有十阿哥的信件没?”
这次也不例外,康熙一边随手翻着后宫的几封信函,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主子,有一封十阿哥的信,不过不是府里的,是九阿哥的。”李公公一边移着烛台,一边回禀道。
康熙乍一听,心里觉得痛快啊,一想到老十失望地样子,康熙就觉得解气。
不过稍一思量后,便不由皱起了眉头,虽然老十和九阿哥关系密切是家喻户晓的事,但老十才出京两月不到,九阿哥这就巴巴的写信过来,还在自己眼皮底下,似乎也太不知道避讳了。
康熙翻了翻案桌上的信函,问道:“有九阿哥的请安折子没?”
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九阿哥地请安折子前天随八阿哥的一起送来的。”
康熙心想,那就是有事了,当然也不排除老十心里不爽,请九阿哥帮着作弊。
“派人去十阿哥处仔细盯着,有反常状况立即来报。”康熙敲了敲桌子,又补充道:“让京里的人打探一下,十阿哥府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小英子拿了信函欢天喜地的跑来讨赏,谁知却闹了场大乌龙,文盲就是吃亏啊!
老十倒没康熙想的那么失望,照他对其木格的了解,除非自己回京好生赔罪,并夹着尾巴做人混些日子,否则其木格心中的怨气是绝对不会消除的,其木格怨气不消,自然也就不会写家书了。
再说,他原本以为的也就是徐公公背着其木格打地小报告。
但见着信件来自九阿哥,老十地心不由一寒,心道,皇阿玛最不喜皇子结党,九哥怎么会这时节给自己写信,十有八九是其木格闹出了乱子。
打开一看,老十当场就石化了,只觉得两眼发黑,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脸色苍白的吓得小英子一阵手忙脚乱。
被小英子灌下一口水后,老十地当机的大脑开始重启。
老十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是冤枉了她,可也没把她怎么的啊,她至于委屈的要离家出走吗?
老十的思维刚运转了一会,就不由一阵恼怒,觉得九哥说的没错,女人就是不能惯的,自己要是早点打压一下其木格的嚣张气焰,她也不至于有那胆子偷偷往娘家跑。
这么一想。老十地脸就从白脸的曹操变成了黑脸的张飞,怒气直冲头顶。“既然你做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看我将你逮回来后,怎么收拾你,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才是天大的委屈!”
老十觉得动不动就回娘家的(毛)病不能惯,当下决定明儿一早就给康熙告假。然后直冲蒙古逮人,到时候一定要当着他阿玛额娘的面好好教训她一回。
“收拾行囊。准备明天回京。”老十言简意赅的吩咐小英子。
小英子懵懵懂懂地应了,开始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