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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看了看地图,指着大清的边界道:“安南、暹罗国离吕宋也很近,但缅甸在南洋却没见过,可天竺的另一边又是海,难道缅甸是给围在中间的?”
大伙儿别笑老十无知,他能知道提出这问题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好歹睁开了双眼在提问了啊。
康熙站在地图边上瞅了一会儿,道:“洋人的叫法和咱们的不一样,所以,这图嘛肯定会不怎么贴切,这样,叫弘参派人沿着马六甲海峡朝前走,将沿途情况探清楚了,尤其是天竺的情况,对了,当初福寿膏是哪国的洋人倒腾的,去查查,是不是英国人,还有,看看天竺那边是不是也在卖…”
老十喳了一声,应下了,又道:“皇阿玛,马六甲海峡已经打下来了,休整个两个月,差不多就可以起程了,一过完年我就叫弘政出发了,您若有什么要提醒他的,就这两天召见他吧。”
康熙想了想,“朕知道了,对了,宗室有多少人去?”
老十叹了口气,“三人报名,但只能两人去,儿子要准了雅朗,庄亲王没准能水淹养心殿。”
康熙沉吟了片刻,“人少其实也有人少的好处,你就别折腾了。”
老十还能怎的,自然是说好。
然后,康熙又问起了北边罗刹的情况,知道因天寒地动,双方都消停了下来,便也没再过多关注,只是叫老十在过年前,让准格尔送礼一事敲定,别再拖了,拖久了对朝廷没什么好处。
老十有点不乐意道:“三哥到如今竟然只谈来2万两黄金…”
康熙道:“差不多就行了,你也别太狮子大张口了,那珍宝你打算怎么安置?”
老十顿了顿,“叫她到庙里修行,为那些因策妄阿喇布坦而枉死的人超度吧,这样也算是在洗清准格尔的罪孽…”
康熙看着老十半响,突然问道:“胤誐,你给朕一句实话,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要不叫太医给你把把脉…”
老十愤愤道:“皇阿玛”
康熙却老神在在道:“事有反常即为妖怪啊…”
老十跺脚道:“我要纳新人才是反常好不好?我现在,现在是,是独树一帜,对,独树一帜”
康熙悠然问道:“叫你读书你不好好读,如今就尽说些胡话了吧?你独树的什么啊?明孝宗已经抢先了,这话你可别到外头去说,丢朕的人”
老十楞了楞,道:“我,我,我后宫除了皇后,还有三人呢我,我也算是标新立异了”
纵是康熙再博学多才,也哑了,历代皇帝到底有没有人终其一生只有四个女人的,康熙还真说不出来,这得回头好好查查资料…
但,老十还是被吼了,“你成天就想着在这方面出名是吧?没出息的家伙”
而安居岛里,九阿哥正在和人谈着话,被扣押的土著人家又派代表来了,请九阿哥高抬贵手,尽快放人,他们其实都是良民…
而马六甲那边,弘参和弘历却都绷着一根悬,虽然海峡是顺利占了,虽然血腥政策也执行了,但是荷兰人在爪哇那可也是有人的,如今正在组织反攻,炮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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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 无题
第六百三十四章无题
无聊,很无聊
这是其木格眼下的心境。
忙完后突然闲了下来,其木格遂觉得分外无聊,也许生活原本就该忙碌着过?
年过完了,无惊无险,让心一直悬在半空的其木格很是有些不大适应。
首先,康熙很和蔼,在年夜饭上,对老十那叫一个慈祥,对其他儿子嘛,虽然还是板了个严父面孔,但却没横眉冷对,该关心的还是关心着,该过问的也点到为止的过问了两句。
其次,老十的那帮兄弟竟然也没人闹,在年夜饭上都规规矩矩的,连最没眼力劲的三阿哥都没站出来冒瓜话,也许,大家也明白了,老爹当权和兄弟当权那差异可不是大的一点半点…
喔,忘了说了,也许大家是见康熙坚定的站在老十一边,所以才全消停了,因为威武的康熙在年前将弘皙叫进了畅春园,也不知道祖孙俩说了些什么,反正两个时辰后,弘皙才红着眼走了出来,回到郑家庄是歇都没歇,就给老十上了道折子,说是要做个孝子贤孙,请旨去皇陵给顺治爷守墓,因为,他最敬爱的康熙爷爷这些日子老梦到顺治爷…
如此一来,原本等着挟康熙之态度以添堵于老十的一帮家伙自然得消停了,虽然不满康熙偏心眼,但形势比人强,也只能认了。
当然,老十这边也收手了,罚了人的奖金后,并没趁机停了大伙儿手头的差事,虽然很多人都是虚差了,但挂个名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啊。
其木格窃以为,这也是年夜饭能顺利进行的一个原因。
当然了,虽然过年挺顺利的,但其木格却还是给累了个够呛,得将一帮太妃伺候舒服了啊,虽然她们只是太妃,其木格这个皇后完全可以只在场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但奈何康熙还健在呢,其木格只好努力让康熙的每一个小老婆都感到春风般的温暖,这对于其木格无亚于一场高考,索(性),如今能找到帮手,在安安和芳茹的协助下,其木格也勉强算是完成了任务,反正,送康熙回畅春园的时候,康熙虽然没表扬其木格,但也没批评其木格。
等康熙回园子后,其木格顾不上缓口气,又赶紧将弘政叫到面前,有许多东西得交代啊,其木格并不清楚西方如今的状况到底如何,工业**是否开始了,蒸汽机之类的是否已经问世了,因此,只能叮嘱弘政,对于西方的思想不同意没关系,瞅了就忘没问题…………其木格本就是个自私的人,如今老公儿子是封建主义的既得利益者,她怎么可能去扯起大旗要求打倒封建主义,推翻帝制?…………但是,对于他们的技术,不管认为有用没用,一定要好生考察,能弄多少匠人回来就弄多少,咱大清不缺银子。
弘政有些不解,大清的匠人不比洋人差啊,就拿钟表来说,如今大清的钟表已经返销回西洋了呢,在南洋,更是打得西洋钟表无还手之力—倒不是说大清的就比西洋的先进多少,而是南洋受中国影响几千年了,更认同中国的东西,别的不说,中国的钟表样式摆在他们屋里,就比西洋的和谐,压根不用再费银子换家具,而且还不用将那数字换算成时辰…
更关键的是,大清的闹钟啊,小钟表啊,怀表啊,各个价位的都有。
说起钟表,其木格就觉得有点尴尬,自打钟表作坊开张以来,那是上什么产品闭着眼睛都赢利,后来因民间的钟表作坊也多了起来,中低价位的产品竞争非常激烈,虽然其木格的作坊在主攻高端市场,但并没放弃中端客户,因此,其木格便指示工匠,做手表,要知道,按历史的发展轨迹来看,手表可是取代了怀表的…
不想,工匠们千辛万苦的将表面给做小了,……这可不容易,代表着里面的零部件可都得小几号才行……,结果,投入市场后却滞销,没人买…
然后,其木格便被老十华丽丽的给鄙视了,“你戴个手表当着一大群人能看时间嘛?”
其木格傻眼了,是啊,就算满人,也没一个女的会将袖子翻起来看手腕上的时间啊,手腕上的(肉)可不是外人能看到的。
但其木格就想不明白了,女的不行,但大老爷们可以啊,怎么男的也不喜欢呢。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扬着头拿出怀表,得瑟的打开,又得瑟的关上,再得瑟的告诉其木格,这样才有范,抬手抹衣袖,眯着眼看,一想就觉得掉价…
其木格怔怔的看着老十,明白了,这年头,男的身上都喜欢挂些佩饰,什么玉佩啊,香囊啊,反正配着如今的服装,一点也不觉得怪,如今,许多人腰间多了个怀表链,大伙儿一点也不觉得不方便,反而认为这东西是集装饰和实用之大全,喜欢着呢。
再说了,遇见那喜欢显摆的人,总不能一直挽起袖子,或将手表戴在袖子上走路吧…
因此,没做好市场调查的其木格便遭遇滑铁卢了…然后深刻的明白了,盲目照搬是会付出令人(肉)疼的代价的…
如今弘政说起了钟表这个产业,其木格略微有些尴尬,“我不是说洋人的技术咱们都得照搬,只是想能多了解洋人就多了解几分,毕竟去一趟不容易。”
弘政没察觉到其木格思绪已经飘了一圈,犹在道:“那也没必要招徕工匠啊,要不侄儿带些工匠去,他们一瞧也就会了。”
其木格摇摇头,这法子其木格早先也想过,不过,却行不通,工匠都会和主家签订卖身契,不是他们想去学技术就能学的,要知道如今有手艺的工匠都紧俏着呢,,再者,他们去了西洋,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