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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让他下辈子见了我都躲着走!额娘,你别气”
其木格看着安安因生气而有些泛红的小脸,傻眼了,好吧,就算安安象老十,一根筋,心思简单,可,可如今是死人了啊,她怎么就没一点内疚呢?其木格有点想不通,难道安安是个冷血动物?可她做慈善的时候挺有爱心的啊!
其实安安眼下的状态正是其木格当初所追求的,但缺少了开导的过程,似乎也不大对;其木格原本是担心安安过于内疚,给憋出神经病来,如今却又有些焦虑安安对生命的漠视。
不大了解自己孩子的其木格总算还清楚如今可不是教育安安尊重生命的好时机,因此,便笑着(摸)了(摸)安安的脑袋,“不愧是你阿玛的闺女。”是啊,这闺女真是老十的,但却不大象是其木格的,这事若发生在其木格身上,别的不说,至少会好好的忏悔一把,哪会像没事人一样…
安安很快再次证明了其木格的论断。
因为安安叫住了打算撤退的其木格,问起了斯隆和那三千两黄金,三胞胎果然告状了。
安安问道:“额娘,你都不知道那本书到底写了些什么。怎么就花那么多金子叫洋人翻译啊?而且弟弟们说,洋人压根就没说明白果子为什么朝地上落。”
其木格笑道:“他们听不懂,不表示那书就毫无价值。”
安安奇怪道:“额娘,你怎么那么笃定?万一那书真的一文不值呢?”
其木格又不能说因为那书是牛顿写的,所以她笃定,只能含糊道:“那书要么一文不值,要么千金难求,要么普普通通,反正就这三种状况,额娘赌一把,胜算机会其实也满大的,若堵赢了,也算是利国利民的一件好事。”
安安想了想,道:“额娘,三千两黄金啊,你还不如捐给慈善会呢,不用你赌,准会利民。”
其木格无语,这孩子怎么就不能眼光长远点呢?完全不像自己!“安安,并不是给穷人发冬衣,送粮食才叫利民,利民的学问大着呢,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安安叹了口气道:“额娘,我现在就知道些了呢,唉,今天在仓库,我听说岛上水稻今年大丰收,仓库里的粮食都是本地产的,没从广东运,我挺高兴的,说农户肯定开心,不想人家却说谷贱伤民,粮食卖不起价,农户手里也没多换到两钱。唉,欠收吧,农户食不果腹,丰收吧,农户也没过上好日子,想利民还真不容易。”
其木格一听,觉得自己好像光顾着为遥远的未来打算了,严重忽视了当前真实实在的民生问题。
于是,其木格便拉着安安开始讨论如何改善农民收入了,将张守备的死、以及其对老十带来的负面影响全抛到了脑后…
而老十此时却匆匆的赶到军营,眼前跪着黑压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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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开杀戒
第四百一十九章开杀戒
看着操场上黑压压的跪了许多人。老十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这离哗变也就一步之遥,怎能不让人胆战心惊!
老十稳了稳心神,一边慢慢朝队伍前面踱去,一边急速思考着对策。
是的,自接到消息飞奔而来,短短的时间内,老十压根没空闲去思考自己该怎么办,更别说去咨询顾问了,连派人去通知蒋先生也没时间说,只一门心思的想着赶紧奔到事发地,满脑子的难以置信。
直到进了营房,老十都不敢相信,这种事真的发生了!
直到见到操场,老十才知道自己的运气还真不是盖的,竟然成了被手下士兵逼迫的大清第一人!
老十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决定还是先安抚吧,但当老十站到下跪队伍的正前方后,老十却改了主意。
心情特别沉重的老十发现,原来自己和其木格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对的!
老十粗略一看,驻守安居岛的大清水师中的中下层军官全跪在地上了。再目测了一下人数,应该是所有兵丁全部到场,这样的大手笔,除了自己的皇阿玛,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漫说自己的一帮兄弟没这个水平,就算他们中任一一人真的有了这份能量,才不会浪费在安居岛这个弹丸之地,早逼宫去了!
老十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后,一阵的心寒,心想,皇阿玛到底要干嘛?如果只是单纯的忌惮,来一纸调令明升暗降就是,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打算将自己圈起来?是否也不必这么计划周详,太子两度废立,第一次尚且借助了个导火索,第二次则连引线都懒得找了,皇阿玛两片嘴皮一张一合,理由就齐全了,收拾自己这么个区区郡王,哪值得皇阿玛如此费尽心机?
费解的老十琢磨不透康熙的心思,但却知道自己这次怕会让康熙忌惮得更深了。
因为改编的海盗队伍无一人在场,如果是一般的闹事,见了编外军这种表态,老十一定开心得不得了,可此时,老十却只想骂娘,自己有了一只嫡系部队的事怕自此得浮出水面。被所有人拿来大做文章了…
老十的现在和可预见的将来,似乎都很难挨,既然没了个奔头,老十也不想顾全大局了,既然一切都是康熙的安排,那么此事是断然不能善了了,而且也不能善了,否则还不知有什么后招等着自己呢,因此老十打定了主意,将安抚二字从自己的脑海里给扔了出去,至于什么章程,老十还没想好,见招拆招吧,反正如果是康熙指示的,没人敢包围老十府,所以从某一方面来说,老十还放心了不少…
于是,操场上是一片沉寂,耳畔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良久,老十终于缓缓道:“贺千总何在?”
跪在最前头的贺千总沉声道:“卑职在!”
所有人都在等着老十问询为什么大家跪在此地,皆鼓足了劲儿。只等贺千总回完话后,便齐呼口号,不想老十却问道:“今天港口是谁负责值班?”
贺千总楞了楞,但还是正色回道:“是邹把总。”
老十眯着眼睛,指了指队伍中的一人,问道:“喔,爷怎么瞧见邹把总在这跪着玩啊?”
邹把总除了叹息自己运气差,还能怎的,谁知道老十将值班表都给记下来了,只好起来、出列、再跪倒:“回王爷,海上风大,应不会有人挑此时来犯,所以,所以…”
老十嘴角扯了个嘲讽的微笑,对自己的亲兵道:“斩!”
邹把总忙磕头道:“王爷,港口值班的兵丁都在…”
老十冷冷道:“兵丁都知道忠于职守,你一个把总竟然连兵丁都不如,哼,还好意思给自己求情,斩!”
老十的亲兵在老十第一声令下时就走到了邹把总的身侧,此时见老十不改主意,立马将人按住。
贺千总忙叫道:“王爷手下留情。”
老十冷冷道:“军规岂能儿戏!”
贺千总急道:“王爷总该问问邹把总为什么会擅离职守…”
老十冷哼了一声,“就是他家祖坟被人挖了,他也得站完岗再跑去与人拼命!”
贺千总道:“王爷,事权从急,邹把总也是无奈。”
老十不知可否,只是又问了几处战备值班的负责人何在,于是又有四人被按住了,等着砍脑袋。
其中还有两人很得老十的赏识。虽然面上很是羞愧,但还是站到老十对立面了不是?看来和康熙争人,老十真的是没一丝胜算,本来也是,人家妻儿老小全在大清本土,追随老十抛头颅洒热血没问题,但怎会跟着老十与康熙对着干?
老十自嘲的笑了笑,也没说人是杀还是不杀,只盯着贺千总道:“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无奈,无奈在哪儿啊?”
贺千总咬牙道:“王爷,众将士跪在地上也是事出有因。”
老十扯了扯嘴角,“怎么回事?”
贺千总以悲愤的声音说道:“张守备死的冤枉,请王爷主持公道!”
也许是有四个低层官员面临被斩的威胁,贺千总说完后,整个操场响起的是一片稀稀落落的声音,“请王爷主持公道!”
贺千总心中有些发急,赶紧深情并茂的叙述了一遍安安是如何的嚣张,张守备是如何的委屈,以想激起大家的共鸣。
最后又总结陈词,道:“王爷,张守备乃不堪大格格羞辱,悲愤而死,请王爷主持公道。”这次操场上的喊声有气势多了。“请王爷主持公道!”
老十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样才叫主持公道,说来给爷听听!”
贺千总顿了顿,道:“王爷,公道自在人心,只要王爷的处置能让大家心服口服,就是公道!”
老十逼问道:“那你说说,怎么样才能叫大伙心服口服?”
贺千总楞了楞,终是说不出口一命抵一命,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黎民百姓,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