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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装模作样的看完了阿茹娜写的介绍信,调整了下心绪,笑道:“如此说来我们也算是亲戚,你在京里也没其他依仗,就在府里住下吧,理藩院那边我自会派人去办手续。”
巴尔思楞了楞,有些不好意思道:“这太劳烦福晋了,我还是住理藩院安排的宅子吧,那宅子里倒也方便。”
巴尔思到京后,先去理藩院报了道,将行李放好,洗漱后才带着小厮来拜访其木格,看来他对理藩院提供的宿舍很是满意。
其木格微微笑道:“你一人住在外面,难免宗学里那些不长眼的小子欺生,我也得多操份心,你还是住在府里吧,我叫人给你收拾个院子出来,你不用担心住着不自在。”
巴尔思红着脸道了谢,便垂手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其木格心想,看来这个孩子还是个嘴笨的,安安那个话匣子怕是不会喜欢。
其木格正想着,就听到屋外传来安安的声音,“额娘,为什么叫我到前院来?”
虽然其木格认为巴尔思还小,可在老十眼里,12岁差不离就是个小大人了,因此,其木格将接见地点安排在了前院的偏厅里。
听到安安的声音,其木格抱歉的对巴尔思笑笑没做声,等安安进屋后才噌怪道:“怎么这么没规矩?在院子里就大呼小叫的,过来,额娘给你介绍府里的小客人。”
安安不在意的冲其木格笑笑,然后扭头打量了一下巴尔思,直接用蒙古语问道:“你是谁啊?”
巴尔思小声道:“喀尔喀齐齐尔哩克盟的巴尔思。”
其木格(插)话道:“巴尔思要在京里上两年宗学,额娘请他在府里住下,他可是咱们家的客人,你以后可别没大没小的。”
教训完安安后,其木格才对巴尔思介绍道:“这是我女儿,(性)子有些活脱,倒让你笑话了。”
巴尔思对其木格的评语不做任何评价,只是给安安行了个礼,道:“格格吉祥。”
安安笑道:“你叫我安安好了,我以后也叫你名字好不好?”
巴尔思很无趣的说:“格格自是叫我名字,不过我可不能乱了规矩。”
安安倒也无所谓,依旧笑眯眯道:“随你高兴好了,蒙古好玩吗?你以后给我讲讲草原上的故事,好不好?”
巴尔思道:“好。”其木格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敷衍。
安安好像对巴尔思很感兴趣,继续热情的问道:“你骑射好不好?打死过豹子没?”
巴尔思道:“骑射上不得台面,没打过豹子。”
其木格对此的评价是谦虚是谦虚,可也太呆板了些,怎么问一句答一句啊?
见安安还想问,其木格忙好脾气的打断道:“好了,以后有得是时间让你问,巴尔思今天才到京,让他先好好歇歇。”
安安笑着点点头,作出一副很是体谅的样子。
其木格这才对巴尔思说道:“我这就派人跟你的小厮去拿行李,你先下去歇歇,十爷眼下正在书房忙着,等他得了空,我再叫人带你去给他请安。”
巴尔思恭敬道:“但凭福晋安排。”
巴尔思告退时,安安还不忘说道:“等弟弟放学了,我带他来找你,那时候阿玛可能也忙完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见阿玛。”
巴尔思对安安的热情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知晓。
等巴尔思走后,其木格看着兴奋的安安,突然心里升起一股不安,该不会上演师妹爱上师兄,而师兄只将师妹当妹妹的狗血桥段吧?
其木格小心翼翼问道:“安安,你怎么对巴尔思那么好啊?”
安安奇怪道:“额娘不是说他是我们家的客人吗?”
其木格不满道:“弘春到咱们府上来,也没见你这样啊?”
安安笑道:“那是和弘春熟啊,呵呵。”
其木格看着不知愁滋味的安安,不清楚自己此举到底是对还是错…
晚上,其木格愁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十翻了个身,将其木格搂到胸前,含糊道:“你这段时间怎么了?要不叫太医来看看?”
其木格郁闷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老十打了个哈欠,道:“叫你多出门走动走动,你又不听,等爷忙完了,一定带你去庄子上住两天。”
其木格哪有心思去散心,“爷,你觉得巴尔思怎么样?”
老十闭着眼睛,轻轻拍着其木格的背,道:“看着倒老实。”
其木格叹气道:“老实得有些过了。”
老十微微笑道:“你不用担心,爷会给宗学的先生交代的,他在里面受不了什么气。”
其木格心烦道:“我觉得安安对他好像很热心,他对安安倒淡淡的。”
老十好笑道:“安安就是这(性)子,自来熟,热心肠,这点象爷,怎么着,你还想巴尔图跟在安安屁股后面巴结安安啊?若那小子敢这样,爷立马将他撵回蒙古去。”
其木格道:“这不是巴不巴结的问题,而是他对安安一点都不,不热情。”
老十道:“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睡吧,别瞎想了。”
过了一会儿,老十又说道:“虽说咱们满人没那么多讲究,可毕竟是在京里,不比草原,以后再来了这类客人,别叫安安出来见客了,传出去,旁人肯定得笑咱们不懂规矩。”
其木格没好气道:“汉人那么多好的规矩不学,偏偏学这些没用的,真不知这些人怎么想的。”
老十不想就汉学的精华和糟粕与其木格进行深入讨论,含糊道:“反正你记着就是了,快睡吧…”
其木格哪睡得着啊,过了半响又道:“爷,听说策棱祖母的寿辰要到了,到时候我想亲自过府一趟…”
老十有些不耐烦了,道:“咱们和他家没这交情,送点礼过去就行了,赶紧睡。”
…
其木格自是一夜无眠,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想了一整天,脑袋都快炸了,还是没找到一丝清明,到了晚上却真的头疼脑热起来…
今天玩得有些晚,所以更得有些少,请大家海涵。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二百二十四章 希望
第二百二十四章希望
不两日,京城都知道老十的蒙古福晋病了。忧思过度。
康熙听了太医的禀报,没好气的小声嘀咕道:“她也知道忧?”
四阿哥则命管家再去打探,如果那蒙古福晋因忧生病,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十四则奇怪的问九阿哥,“九哥,十嫂有什么好忧虑的?”十四本想问其木格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又怕九阿哥说了出去,老十打上门来,只好换了个说辞。
八阿哥也很是不解的问九阿哥,“十弟府上最近没出什么事啊?”
九阿哥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老十的发言人,只好不做声,转身就跑到老十府上再问究竟。
老十也是一筹莫展,“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也没问出来,她这段时间反正就瞅着不对。”
九阿哥试探道:“会不会是担心皇阿玛给府上指人啊?”
老十断然否决道:“其木格才不是这种人。”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还真以为你福晋是个贤良大度的?
不想老十却接着说道:“她就算把人打出府去,也不会自己躲一边生闷气。”
九阿哥楞了楞,取笑道:“呵呵,不知道谁早先夸口说十弟妹是个能容人的?”
老十不耐烦道:“她本来就是个大度的,只是喜欢清净。”
九阿哥还要打趣,见老十一脸的不耐。忙正色问道:“太医怎么说?”
老十一提起太医就气不打一处来,“能说什么?翻来覆去都是说好生调养,多宽宽心,说来说去都是一大堆废话。”
九阿哥陪老十冥想了一会儿,无果,便自个找乐子去了。
八福晋、九福晋也去探了几回病,见其木格虽然半死不活的,可一时也咽不了气,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苦了老十,天天充满了担忧。
安安本想辍学给其木格解闷,孰料其木格一见安安两眼就发直,害得老十都想找人算算,其木格和安安的八字是不是犯冲,还好其木格见了弘暄也是唉声叹气的,这多少让老十宽心不少。
其木格病了后,京城各府探病的络绎不绝,因其木格与其他府的女眷都不怎么熟络,因此除了妯娌外鲜少有女眷上门,多是男士前来表示慰问,因此老十每天又平白多了许多接待工作。
本来众人的心态都有些玩味,以为其木格是东施效颦,忧个两天过过瘾就好,可不想其木格缠绵病榻近一个月后,不仅没好转的迹象,反而越发严重起来,弄得太医束手无策。大伙突然意识到,也许老十府里离办丧事不远了。于是宗室的王公大臣皆络绎不绝的前去安慰老十。
慈宁宫中天天有嬷嬷给太后汇报最新病情,康熙也大手笔的追加了两个太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