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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见两人不停的比划沟通,正觉得这出哑剧很好看,不想九阿哥却揭(露)出了这番隐私,当场石化。
十四更是遭了个晴天霹雳,红着脸道:“九哥,你胡说什么呢?”
九阿哥很生气,自己这么说哪错了,可瞅着十四神色不对,又发觉康熙也僵在那里,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闯了祸,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折腾了两个时辰,九阿哥和十四才汗流浃背的脱身,九阿哥不好意思道:“十四弟,真对不住,这事谁想得到啊?”
十四盯着九阿哥,红着眼睛道:“你怎么知道的?”
九阿哥忙说:“我骑马去散心,不巧看到了,真是无心的。”
十四恨声道:“我被打发连夜回京,这下你满意了吧。”说完拂袖而去。
九阿哥也气得跺了跺脚,将罪过全推到了老十头上,要不是他,自己今儿怎么会这么大失水准?
老十连打了几个喷嚏,道:“谁在念叨爷呢?”
其木格笑道:“俗话说,打一声喷嚏是有人想你,两声是有人骂你,三声是有人念叨你,四声嘛,嘿嘿…”
老十忙道:“爷刚打了四声,是什么啊?”
其木格摇摇头,逗道:“爷真是打了四声喷嚏?”
老十点点头,还不忘问安安,“安安,阿玛刚才就是打了四声喷嚏吧?”
安安笑着道:“阿玛说四声就是四声。”
然后老十便很得意的看着其木格,催促道:“快说啊。”
其木格晃着脑袋,想吊吊老十的胃口。
安安看不过眼了,道:“阿玛,我知道,就是天要晴了的意思。”
其木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靠在椅子上乐不可支。
老十对这个答案很是失望,而且,这答案有什么好笑的?便拍拍其木格道:“你笑什么呢?快歇歇,别背过气了。”
说完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专心检查着安安的功课。
其木格忍不住道:“爷,你真不知道啊?”
老十抬头茫然的说道:“知道什么?”
其木格笑呵呵的道:“狗打喷嚏要天晴,哈哈哈哈。”
老十盯着安安,安安却愤怒的盯着其木格,指控道:“每次我和弟弟打喷嚏,额娘都说要天晴了…”
老十又转而盯向始作俑者,而其木格还笑得东倒西歪的,“孩子小就算了,爷怎么也不知道啊?这可是常识啊,哈哈。”
老十转了转眼珠,道:“其木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也没讨到好。”
其木格笑道:“爷,这么说,你是认了啊?”
老十正要反驳,就听安安道:“阿玛,好男不和女斗,别理额娘。”
老十点点头,道:“就是,咱们不理她,让她一个人笑去。”
然后便继续检查安安的作业,不时的赞美两句。
其木格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便主动说道:“想不想知道打四声喷嚏是什么意思啊?”
老十和安安都没理她。
其木格扯了扯老十的袖子,“爷…”
老十扭头白了其木格一眼,勉强说道:“是什么意思啊?”
其木格一下来了精神,道:“打四声喷嚏啊,就是说明你着凉了,哈哈。”
其木格笑了两声,见没人附和,纳闷道:“不好笑吗?”
老十很不赏脸的摇摇头,安安更可气,对老十说道:“等小dd生出来,额娘就不会这么傻笑了。”
老十很讨打的点点头。
其木格讨了个没趣,赌气道:“没一点幽默细胞,等弘暄回来讲给他听,他肯定觉得好笑…”
弘暄正在泼墨作业,不想被其木格念叨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摇摇小脑袋,自言自语道:“喷嚏这么响,看来明天是个大晴天…”
刚到门口的康熙再次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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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急刹车
第二百零一章急刹车
老十留守京城当“代”领导的日子按理说应该很清闲。
重大事务不着急的都报给热河的康熙处置,紧急事件还没遇到过,更别说加急了。
一般的寻常事务都有例可循,没谁想去标新立异,毕竟这些东西最终还是会呈给康熙御览。
而且四阿哥已经快马出京去换三阿哥,老十也不用偶尔看他的那张冷脸,七阿哥更是不会找人麻烦,所以,按常理来判断,老十这些日子应该过得很惬意。
可常理到老十这却偏偏绕了道。
虽然老十大部分时间都按时或稍微提早下衙,虽然老十貌似很有闲情逸致的欣赏其木格紧张的纠结于眼角纹和妊娠斑,虽然老十一如既往的娇纵着安安,虽然老十只是偶尔与蒋先生开碰头会,但其木格还是感觉到老十心中有事。
因为一向睡眠极佳的老十最近破天荒的失眠了。
其木格怀了孕,晚上睡眠就。不怎么好,半夜常常莫名其妙的醒来,徒劳无功的数羊,不想却发现老十半夜时分依旧还在辗转反侧,无心睡眠。
其木格头一个就想到老十肯定。是内分泌失调,反正眼下胎儿已经早满了三个月,其木格便放心大胆的主动发出邀约,哪知老十却不耐烦的给了其木格一个后脊梁,“你有点当额娘的样子行不行?”让其木格凭白羞红了脸,好似自己果真就是个yin娃**。
接下来的几天,其木格半夜悄。悄观察着,没发现老十有什么不雅的举动,虽说成婚这些年,老十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偶尔也会过过两三个月的清修生活,但都是鼾声如雷,从未半夜睁眼数星星,其木格便开始担心老十是不是给憋出(毛)病来了,于是第二日便试探的说让太医给老十把把脉,调理调理身体,老十却皱了皱眉头,叫其木格少操心。
其木格左思右想,只得裁定老十心中有事了。
如此一来,其木格更是好奇了,老十从来就装不住。事,不论生气还是高兴,脸上总能显出些端倪,有时候超水平发挥,最多也就在心里憋个两三天。这次居然能面上装得象个没事人似的混过了好些天,看来老十应该是修炼了什么秘笈,功力大增。其木格遂决定与时俱进。
可老十却是矢口否认,其木格也不会什么策略,便。直接问道:“那爷为什么晚上总睡不好?”
老十怔了怔,道:“爷吵着你了?”
其木格摇摇头,道:“没有,我本来半夜就要醒好几。次,可是爷,你可是天塌下来都能睡得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
老十勉强笑了笑,道:“没事,你别操心。”
其木格劝道:“爷,。我知道你怕我大着身子,受不得刺激,所以这段日子不管什么消息都将我瞒得死死的,可是爷,我没那么娇气,再说了,我也不傻,不会去生什么闲气,就是作坊关门大吉了,我也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老十有些不耻其木格空口说大话,笑道:“成,等有天作坊倒了,爷看你是不是不在乎。”
其木格瞪了老十一眼,正想反驳,却猛然惊觉老十有转移话题的嫌疑,便继续坚持着:“爷,你到底心烦什么?说出来我听听,就算我帮不了你,也总比你一人憋在心里强。”
老十想了想,叹了口气道:“爷想去遵化一趟,可没皇阿玛的旨。”
康熙给自己和自己老婆建的陵园就在遵化,老十想去遵化应该是想拜祭他额娘了,可眼下既不是他额娘的生辰也不是死祭,清明节也早过了,老十怎么会滋生这想法?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至于让老十为难的觉都睡不香了吗?
听得其木格的询问,老十没做声,而是扶着其木格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等屏退了众人后,老十才轻轻叹了叹气,“其木格,舅舅做得有些过了,爷,爷…”
其木格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说道:“爷,舅舅既然不好相与,咱们不与他往来,额娘应是不会怪罪的。”想了想,又补充道:“要不,咱们在院子里做个香案,给额娘禀告一下,额娘一定能听到的,再不济,咱们多烧些纸钱,那些鬼,喔,不,那些天差肯定会尽心办事,一定会把话给额娘带到,要不…”
听着其木格轻快的语无伦次的胡说八道,老十无奈的笑了笑,道:“尽是馊主意。”
其木格不知道阿灵阿最近怎么招惹了老十,但见老十不齿阿灵阿的行为,便想趁热打铁的劝老十与阿灵阿脱离干系,于是,忙劝道:“爷,额娘那晚点禀告也没事,咱们只要定了章程就好,反正这事又用不着明说。”
见其木格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立即贴出与阿灵阿绝交的告示,老十只觉得自己为人太过失败,费心的在两边和稀泥,却依旧还是换来最坏的结果,老十苦笑着摇了摇头。
其木格见老十心绪不佳,也怕逼急了老十,适得其反,便叹气道:“爷,你若不愿与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