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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虽然九阿哥认为阿灵阿欺人太甚,但也没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在给太后请安时,借故夸起了小闹钟,然后漏了那么一两句话,既然老十晚辈的身份不好和娘家舅舅说理,那么就找自家的长辈来教训外人好了。虽然自己的皇阿玛不喜欢皇子和外戚走得过近,但若自家儿子在旁人那受了气,依着护短的(性)子,那是一定要帮着找回场子的…
九阿哥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而阿灵阿见外面没有风言风语流传,暗叫好险,但对老十的感觉却是分外复杂,不知道老十真有那么慷慨大方,还是想给自己冠上不仁不义之名,当然阿灵阿也想到了,若老十心怀叵测,此时肯定已经谣言满天飞了,但老十大方的过了头,让阿灵阿也觉得不可信…
阿灵阿还没琢磨透老十,就被康熙安了个殿前失仪的罪名,罚了俸禄,而索卓罗氏在进宫给太后请安时,也遭到了训斥…
九阿哥给老十的信中,一边说着小道消息,一边夸自己的功劳,末了还写道:最近手头紧,急盼十弟将作坊相送,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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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如意
第一百五十六章不如意
中国有句古话:日长则昃;月满盈亏。
中国也有一句中西结合的大白话:如果两人太幸福,上帝都会嫉妒。
老十是传统的封建地主阶级,深知中国古话所蕴含的哲理,将其奉为神明,其木格是在网络世界畅游过的新一代小康阶层,偶尔听到两小白满含深情的对白,总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思维不在一个星系的两个人却心有灵犀起来,不约而同的开始抱怨生活不如意,生怕上天或上帝将他们手中的幸福夺了去。
阿灵阿的来信让老十松了一口气,却让其木格恨不得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老十道:“舅舅总算明白过来了,其木格,以后咱们回到京里,你也去舅舅府上多走动走动,前头这些事你也就别太计较了。”
其木格一脸的不耐烦,连头。都懒得点,真不明白阿灵阿怎么事到临头成了软脚虾。
老十无奈,也不逼其木格立即表。态,反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京呢,老十准备先用上拖字诀。
接到九阿哥的信后,老十两口。子才后知后觉的想过味来,其木格一下来了精神,“爷,舅舅怕是心里更记恨了,咱们以后遇着他还是绕道走的好,免得闹僵了,爷心里不好受。”
老十则一脸的不甘,“爷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有爷。在一天,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从爷手中抢走一粒米去!九哥也真是的,自己胡乱猜测不说,还给宫里透什么信啊,这不是添乱嘛!”
其木格赶紧帮着九阿哥辩白,“换谁也会这么想啊,。再说了,从九哥信上看,舅舅可是一开头就这么想爷的,要不怎么会叫阿尔松阿去咱府上拦着啊!”
老十根本不用静下心来仔细想,就知道这事做。过了,心想自己怎么那么大意啊,于是便把其木格埋怨上了:“都怪你,爷说分四成干股,你偏要一股脑的全给!”
其木格才不怕。老十,直接就给顶了回去,“我没想到这层,是我笨,但爷不是也没想到嘛,是谁前几日还不住口的夸我贤惠来着,如今出了差错,少怪我头上来!”
老十没好气道:“爷就是被你的大手笔给震住了,要搁平时,爷怎么会想不到!”
其木格无所谓道,“爷,反正你先前也做好和舅舅翻脸的准备了,如今舅舅心里更不痛快,反正横竖都是翻脸,也没什么差别,你别往心里去了。”
老十瞪了其木格一眼,“两家人就这么冷在那,你让爷以后见了额娘怎么说?若将铺子给了舅舅,爷至少银钱上不亏欠了啊!”
其木格见老十依旧是用钱还人情帐的想法,便道:“爷,来日方长,要送银子还不简单,你别往心里去了,就算银子没送出去,你也别担心,额娘的心肯定是偏的,绝对不会怨你。”
见老十依旧觉得理亏,其木格真有些佩服老十的知恩图报,皇家的人几时将亲戚当一回事了!不过九阿哥好像真的对老十不错,其木格思及此,便道:“爷,我觉得舅舅其实一直没真心待你,和九哥比差远了。”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不管怎么说,额娘走后,爷还是仗了舅舅的势才在宫里没受欺负。”
其木格只好哄道:“行了,爷,我保证,在你和舅舅正式翻脸之前,一定想法子把钱给他送过去,让他赚大发了,行不?”
老十不干了,跳起来道:“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老惦记着我和舅舅翻脸啊?”
其木格心想,你才知道啊,真是够笨的,但嘴里却乖乖的道:“我不是觉得这疙瘩更难解了嘛!”
老十拍拍屁股道:“行了,反正这事就怨你,天天追着我要你的嫁妆银子,搁这事上怎么那么大方啊?”
其木格无语,“行行行,怪我,我以后一定当好守财奴,不过我的嫁妆银子你到底是搁哪儿的啊?”
老十一听,顾不上抱怨,撒腿就跑,“我给九哥回信去,你先睡了,别等我。”
书房中,老十恨恨的给九阿哥写了一封信,将事情原委详细说了一遍,责怪他多事,末了也加了一句,“我府里还欠你银子不?如有,你就先别收了,记我账上,5000两封顶,等我出趟海回来再还你。”
老十心里那个悔啊,当初怎么就不知道藏点私房钱呢!
老十这厢还在为家事烦心,公事上的麻烦也找上门来了。
老十的手下操练时与其他方队起了口角,为了芝麻大点的小事打起了群架,正赶上广东将军下基层视察,赶巧的是老十又旷工托儿带女的出去游山玩水。
于是广州将军一个报告上去,老十,不,其木格兜里又少了3000两银子,老十再次被贬为不入流的百长,而在康熙的勒令下,前山寨的副将刘思贤也对老十加紧了约束,老十不仅不能迟到早退,还经常加班到深夜,累得回来倒头就睡。
不仅如此,老十脾气还见涨,其木格只抱怨了一次他不讲卫生,老十就抱着铺盖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很是厉害。
其木格是典型的一根弹簧,敌弱我就强,敌强我就弱,见老十长了脾气,立马换了笑脸,绝口不提老十可以臭得熏死一头大象,转而尽心尽力的当起了贤妻良母,吩咐厨房变着花样的给老十预备美食。
老十心里确实很烦,本以为康熙叫他留在前山寨定会有其他安排,没想到休养生息的差不多了,不仅没被委以重任,反而再次遭到贬职,而且,手里也没了秘密任务。
老十一心想建功立业,加之又曾误闯吕宋,过了一回统帅的瘾,心也就越来越大,再次当回小兵,心里的怨气可想而知,而刘思贤每次都拿出圣旨来压人,让老十心里的邪火完全没地撒。
外面没处发火,老十自然就将矛头对准了内院,可惜,其木格审时度势后,任由老十如何挑三拣四、蛮不讲理,总是微笑相对,气得老十只好拿小英子出气。
老十过得不顺心,其木格在一旁看着热闹,没想到自己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
马上又到了年底,在大家的努力下,新宅子提前竣工,其木格还没开始品味新家带来的喜悦,就被人泼了一头冷水。
嫣红和海棠来信了,询问老十,她们在何处过年。
算着日子,这两人一年的隔离期已经期满,加之老十他们马上就要乔迁,新宅子虽不豪华,但却很宽敞,容纳十个嫣红海棠也不在话下。
见了老十递过来的信,其木格的心一下冷到谷底,“爷怎么个说法?”
老十很想和其木格吵吵架,可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能拿来当导火索,否则铁定引火烧身。
加之这一年多的时间,老十和其木格两人过得也挺和美,虽然府里还有一个环儿在,但基本上就是一隐形人,不管是老十还是其木格,都没人有心思想起她。
一家四口该吵就吵,该笑就笑,没大没小的,说有多顺心就有多顺心。
若不是接到嫣红海棠的来信,老十几乎都恍惚以为他就只有其木格一个老婆。
老十看着其木格,斟字酌句道:“爷答应过她们一年后就接她们过来…”见其木格脸色不佳,老十忙改口道:“可毕竟立马就要过年了,咱们不在京里,叫她们代咱们孝顺孝顺皇阿玛和太后,也是应该的。”
见其木格脸色缓和了下去,老十方道:“等过完年,再找时间接她们过来吧。”
其木格怒视老十,“知道爷烦了我,随你便好了。”
老十无奈道:“其木格,爷也是为你好。不将嫣红和海棠接来,难道真要皇阿玛再指一人过来?”
其木格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