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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继续抱怨着:“不过她对八哥说的确实过了,我本想好好说说她,可等我送完八哥,其木格就回自己院了,我这不就没来得及嘛。”
九阿哥心道,合着是埋怨我耽误你教育自己媳妇了?
还没等九阿哥表达自己的不满,就听老十说:“九哥,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其木格要是不去舅舅府上拜年可怎么好?”
九阿哥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从小就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弟弟,决定要把他从惧内的队伍里拯救出来,不能让这个蒙古女人牵着老十鼻子走,这太丢人了。
就见九阿哥在书房对老十嘀咕了半天,然后老十就满面春风的叫小英子传话,今晚在嫣红那摆饭。
一连几日,十阿哥不是去嫣红的院子就是去海棠的院子,和十福晋一次照面也没打。
不久,老十似乎还怕大家不知道他对嫣红和海棠爱得有多深,便开始络绎不绝的给她们赏赐,而他府里的正牌老婆似乎早已被他遗忘到了撒哈拉大沙漠。
眼看那么多的宝贝从我的手中源源不断的流向旁人怀里,我又是眼红又是心痛,本盘算着在府里哀怨的偶遇老十,不为争宠,只为争钱。但发现老十并没有剥夺我的管家权,我也就懒得费心讨好他了,与其伺候他这个大爷,我宁愿做我的管家婆,反正大钱在我手中捏着就行。因此我便关在院子里,闭门不出,连嫣红和海棠忐忑不安的前来请安,也闭门不见,但一条条的规矩却源源不断的由阿朵传了出来,而徐公公则成了坚定的实施者。
十阿哥府就在这怪异的气氛中迎来了春节。
除夕日,康熙举行家宴,老十也根本不搭理我,等我装扮完毕,老十已经早走了,宴会结束后,老十又早早的跑得没了影踪。我在众人同情的眼光中凄然的登上了那辆孤单的马车。
初一入宫行礼、太后在慈宁宫设宴,老十仍然我行我素,在众目睽睽下将我彻底打入了弃妇阵营。
这时,我才发觉不妙。
背着个众所周知的弃妇名声,我还怎么在商场上驰骋。
看来得想法子和老十达成协议,要想在谈判中获得最大利益,关键得掌握主动权,不能一开始就丢分,所以得让老十来找我。
本想在给阿灵阿的礼单上动手脚,可旗人规矩大,过年的时候,什么人应该送什么礼都是有定数的,亲厚的就加两成,不亲厚的却不能减两成,若减了,虽不至于被万人唾弃,但我以后可就没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种损人损己的事,我是坚决不会做的。看来阿灵阿是没办法为我所用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时,就见乌雅嘟着个嘴,“主子,你想想办法啊,十爷又赏给郭络罗氏好多东西,都是上好的呢。”自从嫣红和海棠在宗人府备案成了老十的正式小妾后,府里众人都以姓氏称之。
赏赐?我灵光一闪,“乌雅,把府里这些日子的赏赐单子给我找来。”
好家伙,老十不愧为皇子,这段时间的赏赐全是大手笔。
光给嫣红零零总总的赏赐折合成银子就不下一万两。
我暗叫不好,这点钱财倒是小事,嫣红要是仗着老十的宠爱,现在就开始抢班夺权,那我可就亏大发了。
我立马吩咐阿朵,通知帐房相关人等,老十这次的赏赐暂时冻结。然后便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等着老十上门兴师问罪。
在我等得不耐烦时,老十终于来了。
我亲自给他倒了杯茶,轻轻的放在他面前,虽然以后我是CEO,但怎么也得对董事长礼让三分才是。
我悄悄打量了一下老十,没有暴跳如雷的样子,我有点失望,看来这家伙的自制力还不错,以后想糊弄他可能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老十慢条斯理的品了口茶,看着我,非常轻快的说道:“给爷说道说道,给嫣红的赏赐怎么给扣下了?”
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有些(摸)不准老十的脉搏。
我咳了一声,公事公办的说:“爷,这二十多天,您光赏给嫣红的东西加起来就超过1万两了,再加上给海棠的赏赐,这不到一个月,府里光赏赐就花了不下1万八千两银子。这过年各府人情往来也多,又才开府,底子也薄。再说了,爷这些天的赏赐似乎也没顾府里的章程。”
我说完后,静待着老十的反应,随时准备接招,当然要坚持和平谈判,决不动用武力;因为我打不过。
谁知老十却将喝了一半的茶杯递给我,示意我继续斟茶。
我无奈只得当好茶房服务员。
老十接过茶杯又仔细品了起来,仿佛我刚才在对空气说话。
老十居然也会让人琢磨不透,这真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让人觉得稀奇。我只好不甘心的继续说:“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您觉得呢?”
老十用鼻子发了一声“恩”,又开始喝他的茶,似乎想把这茶品出咖啡的味道来。
“如果爷想继续赏给嫣红,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只有自己抛出条件。
谁知老十却牛头不接马嘴的说:“其木格,你这(性)子是象谁呀?”
我楞住了,我的(性)格和今天的谈话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老十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直以为你是个(性)子好的,却原来这么倔。”
“我(性)子是有一点倔,但爷,咱们先把这事解决了行不?”我不愿他离主题越来越远,只得出声提醒他。
老十放下杯子,认真的看着我。
我挺直了腰板,努力增加自己的气场。
半响,老十咧了咧嘴:“在爷面前还这么撑着,也不嫌累的慌。得了,大过年的,涂个省心,爷也懒得再磨你(性)子。不过其木格,为了爷,你在八哥面前都能哭得那么让人心疼,自己受了委屈,怎么倒不在爷面前哭哭?难不成爷还会笑话你不成?”
代沟!三百多年的代沟!无法跨越的代沟!
和眼前这人简直没办法正常沟通。
他的思维不是我以及现代人能理解的。
老十见我还不做声,拉起我的手,大度的说:“好了,好了,本想磨磨你(性)子,你倒好,硬生生憋了这么多天,弄得爷心里都快没底了,结果却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见爷。也就爷还惯着你,要换旁人试试,铁定还得继续拾掇你。”
这哪跟哪啊!
看着老十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恨不得把他踢到冰窟窿里,让他好好凉快凉快。
“以后别犯倔了啊;爷看着难受。”老十突然来了柔情…
不知道这算不算双赢啊?
嫣红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听说福晋扣下了自己的赏赐,也没多想,就让环儿去禀告十爷,谁知环儿说,十爷听后,并没什么表示。而刚刚环儿打探回来的消息表明,十爷今晚怕是在福晋房里歇下了,这更让嫣红心中后悔不已,不知福晋以后会不会找由头发作自己。
小英子本来紧着一颗心,这段时间,主子爷都有些喜怒不定,自己没少挨骂,本以为今儿福晋院子里又要闹一出,谁知两主子却和好了,小英子不由松了口气。徐公公听了消息,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果毅公府
内院上房
“爷;这是十阿哥府送来的礼单;您瞧瞧。“
第十八章 考察
第十八章考察
康熙三十九年正月,康熙领着几个儿子巡视永定河,老十自然没那荣幸。
康熙都开始工作了,我自然也不能继续休假。
我准备在东北边境弄个农场或开个客栈之类的,不指望赚钱,只要能买通俄国人,把西进路线弄明白就好,哪怕赔钱也再所不惜,反正赔的是老十的钱。
按说最好是开客栈,这样消息来源也广泛,但就我所知道的是,清朝实行的是闭关锁国政策,边境上应该没贸易往来,在没商人往返的地方建客栈,似乎有些打眼。所以我比较倾向于在那里搞个农场。
据我所知,康熙和他的父辈们对自己没有太大的信心,随时准备打包回老家,所以将东北这富庶之地一直留着,不准汉人开垦。但老十是皇子,而且又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垦荒,想来应该阻力不大。
为了自己的东北大业,我决定先对京城周郊的田庄进行一番实地考察,虽然做好了赔钱的准备,但毕竟不能和钱过不去,哪怕能减少一分钱的损失也是好的。
我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刚出府,就遇见了无所事事的老十,老十看来今天很闲,二话不说就加入了考察大军。
“其木格,今天怎么想去庄子看看,不如爷带你遛马去?”老十坐在马车里,对我安排的节目表示不满。
我心想,我没嫌你碍事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发牢(骚)。
不过,嘴里说出来的却大不一样:“爷,我想去庄子那边看看,顺便也了解一下庄户的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