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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少接触,除了带些摆设挂件,还添置了些什么?”
老十知道这话会得罪内务府,但老十认为,既然太子已经开始找自己的麻烦,那也就管不了这么多,若内务府敢给自己小鞋穿,自己正好找到借口让太子不痛快,因此老十说这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一点也没怯场。
然后,老十就跪了下来,认真的给康熙磕了一个头,说道:“皇阿玛,儿子愿意将四季斋交给内务府,但儿子请求皇阿玛令内务府加强与沙俄守军的接触。”然后老十还无耻的表白着自己高尚的情操:“儿子受些委屈没什么,但我大清绝对不能夜郎自大,只有师夷长技以制夷,方能保我大清万世基业。”
康熙原本报着看戏的心态,欣赏着老十表演小品,但听了老十从其木格处借鉴来的师夷长技以制夷,……当然,其木格说这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无耻的抄袭了清末著名思想家、新思维倡导者魏源的话,只是觉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便学以致用了,看来后世填鸭式的教育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康熙盯着老十陷入了沉思…
太子和大阿哥都皱起了眉头,八阿哥也疑惑的看着老十,心里打起了小鼓。
阿灵阿全神贯注的看着老十的背影,思绪翻滚。
只有九阿哥对老十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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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交流
第一百零二章交流
康熙不可能让私人手里握着情报系统,即使刺探的对象是番邦远夷,即使这个情报系统非常有可能并不存在,康熙也不会坐视不管。
因此虽然老十在朝堂上卖力演出,但在明面上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康熙依然斥责他办事糊涂,然后义正言辞的对老十所做的偷(鸡)(摸)狗的勾当进行了谴责,最后为了防止老十背地搞鬼,康熙下令将四季斋收归内务府,当然,康熙这样的明君自然不会背负抢夺儿子零花钱的恶名,因此特意补充道,内务府高价强制收购四季斋。
因此,看上去老十似乎闹了个灰头土脸,但经济利益却得到了保障,而且还小赚了一笔。
当然,老十当场还是作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但并没博得大伙的同情。
能在朝堂上混的人,自然都有两把刷子,根本没人怀疑老十的说辞,而是根本不信,皇家残酷的竞争环境绝不可能造就出一心为公的伟大人物来,若老十有这样的心思,早就上奏康熙,以博取圣眷了。但老十确实又从番邦弄了一把看着不错的刀来,因此大家也没法反驳,只能任由老十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典范。
而且,老十最后又得了便宜,。若按御史的弹劾,也就是根据事实来处理,老十的铺子不仅得充公,本人肯定也得罚俸一年。如今,按康熙的处理,老十也算得上是名利双收了。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看到老十委。屈的表情,只觉得分外讨打。
晚上,老十毫无意外的大醉而。归,对着其木格嘿嘿傻笑。
第二天一早,老十起得有些晚,早饭也没吃,就匆匆。赶去上班,虽然其木格猜到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但毕竟不清楚详细情况,直到何掌柜匆匆赶来请示,询问给内务府的报价,其木格才算有了个大体的了解。
“按成本价报吧。”其木格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给了何。掌柜指示。
其木格并不知道康熙指示要高价收购,按她的。想法是,康熙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还是别火中取栗的好。
何掌柜虽然疑。惑,但也没多嘴,只是迟疑的问到铺子的人事安排,以及如何处理与郝家的合作关系。
其木格这次倒没多想,“人员全留下,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想好做什么生意,铺子里的人工钱照发,至于郝家,等爷回来再说吧。”
何掌柜吃了定心丸,便赶回铺子盘点。
第二日,何掌柜便与内务府的人办理了相关手续,当天晚上,老十又多了盛京的一处庄子,其木格肚子里的孩子得了五百两黄金,看来康师傅也不愿意占老十的便宜。
又过了十多日,九福晋带着礼物来瞧其木格,临走的时候其木格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请老十明后两天缠着九阿哥,并告诉九福晋,以后派人来通知一声就是,不必亲自跑一趟,九福晋自是谢过不表。
谁知刚一开口,老十就不同意:“请九哥来府里吃饭没什么,为什么我要陪九哥在书房里聊通宵?莫名其妙。”
其木格便说老十得与九阿哥多交流交流,联络感情。
老十看着其木格,就象在看一白痴。
过了一会儿,又恍然大悟,试探的问道:“你又得罪九哥了?”
其木格无语,只得摇头叹气。
老十无奈道:“其木格,你连院子都没出啊,怎么又惹着九哥了?”
其木格一脸黑线道:“我没得罪九哥,只是找你帮帮忙。”
老十奇怪道:“找我帮忙?就是让我请九哥来吃饭,还留着他在书房待一晚?”老十说着说着,用手(摸)了(摸)其木格的额头,“没烧啊?”然后又自言自语道:“没听太医说起,怀孕会变傻子啊…”
无奈,其木格只得如实道来,末了还加一句,“九嫂可帮了我们大忙呢,我们怎么也该帮她一把,是吧?”
老十听得目瞪口呆,根本不去管九阿哥两口子的事,追问道:“这些法子你怎么知道的?”
其木格楞了一下,说道:“书上看来的。”
老十曾从八阿哥手中抢了一本**,据说图上都是最佳受孕姿势,当初还被其木格嘲笑一把,而且,老十照做后也没见效,那段时间老十暗地里分外着急。
因此,老十见其木格居然知道这些偏方,却没对他提过,便有些不高兴,脸上瞬间便带了怒意:“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其木格当即反应过来,低头道:“在保定的时候买了两本书,谁知其中一本里夹带着两张纸条,说的就是这个。后来租了张**房子,换回了女装,就把它给扔了,再后来,小英子只拿了银票回来,这书就留在张妈家里了。”
其木格确实去书店买过书,为了查找石家庄,就算老十去查,也不怕。
老十听了,心里总算痛快了些,看来其木格也是才知道。而且其木格一提起自己的嫁妆银子,老十便有些心虚,于是,老十一下(阴)转晴,笑道:“看来这法子还挺管用的,”说到一半,老十皱起了眉头,“不对啊,你当初没让爷歇两日啊?”
其木格忙道:“其实那法子是在那日子前后七天最好都…”
老十自作聪明道,“喔,没法让九哥在九嫂屋里呆七天,就只得出此下策。”
其木格点点头,“若运气不好,九嫂怕得花一年多时间才能怀上呢。”
老十觉得任务太艰巨,忙推脱:“一年时间?这事别找我。”
话虽如此,老十第二日还是拖着九阿哥去了西山火器营,说是要让九阿哥倾听将士的意见,帮着想法子如何与户部交涉。
老十如今在兵营成了下等士官的最爱,虽然高层对老十还持观望态度,但至少工作上配合了不少,准备了许多声泪俱下的事迹,准备交给老十当素材。
九阿哥听了一天的故事,晚上提议出去走走:“十弟,趁着月色不错,咱俩出去走走。”
虽然没下雪,但气温却仍然很低,“九哥,外面冷成这样,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老十哈着气说道。
九阿哥虽然也冷得打了个寒战,但还是坚持走到了空旷的操场上,见四下无人,才悄声道:“十弟,你把你的心思给九哥好好说说。”
老十心想,要糟,莫非九哥看出什么来了不成,硬着头皮道:“九哥,不就是请你帮忙嘛,能有什么心思。”
九阿哥看了老十一眼,觉察到老十有些不自在,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迟疑半响,方道:“十弟,这事你就别掺和了吧。”
老十尴尬的笑道,“九哥,要不是其木格逼着我,我也不会干这事,你知道,她如今怀着孩子呢,怎么也得让着她点不是。”
九阿哥当下冷了脸,不悦道:“十弟,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你福晋不(插)手朝堂上的事的。”
老十傻了眼,知道弄搅了,忙道:“九哥,你说的是什么事?”
九阿哥见老十的样子,觉得可能两人说的事毫不相干,也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然后老十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自己当了帮凶表示了有限的惭愧,但还是为自己争辩道:“九嫂对弟弟可不薄,我和其木格也就是想帮九嫂一把,再说了,这也是为你好,若九嫂有了孩子,她自然不会再去烦你,宜妃娘娘那里也好交代。”
见九阿哥不说话,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