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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
我让仆人们在海边建了几个茅草屋。连续几天,飞鹰就坐在沙滩上神色漠然地看我们忙来忙去。直到我觉得一切都准备好了。
那一天,海水涨大潮,那是一月一次的大潮。我让人把飞鹰绑在海边的岩石上,这片岩石叫老虎岩,它非常有名。老虎岩实际上是一道悬崖,景色优美,这里的潮水最大。它平时周围完全没有水,但是潮涨时,潮水比别处大得多,尤其是涨大潮的时候,可以涨到没顶。大浪拍石,更加壮观。飞鹰是不是真的怕水,我很快就会知道了。
天近黎明的时候,潮涨了。我一个人去看海边的飞鹰。潮水只涨到飞鹰的胸口,可是我看见他在剧烈地发抖。等我飞快地跑近前,才发现他脸上都是纵横交错的眼泪。虽然他一直忍着,没有哭出声来,我还是吓坏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飞鹰,是真的怕水。
在星辰依稀的夜里,飞鹰的眼里闪动着泪光,亮得盖过了星辰。他看到了我,许久以来第一次对我说的话,让我惊奇又难忘:〃抱我,抱紧我。〃
我紧紧地抱着飞鹰,感觉他的身子在怀里控制不住地战栗,我的小腹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一样涨痛发热。下一刻我的唇落在那双发亮的眼睛上,然后一路向下,纠缠住不断哆嗦的冰冷柔软的唇,我尝到了咸涩的泪水。一团火,在身上升腾起来,我贯穿了他,长久以来的渴望让我一次次地投入飞鹰体内,和他融为一体。飞鹰那一夜的反应出奇地热烈和投入,他第一次不再压抑自己,一直喊到失声。而我觉得在潮水没顶的一霎那,同时攀上顶峰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潮水退后,飞鹰又昏了过去。他最近越来越削瘦,体力大不如前。当我抱着他休息的时候,突然想起飞鹰一直在喊:〃血,血,血。。。〃我检视飞鹰的下体,果然再次撕裂流血。我似乎总会伤到他,而我总是事后才发现他受伤。
我知道飞鹰确实是怕水了。以后的日子,我小心地照料他。他的伤好了,可是仍然不理我。我是又气又急,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再把他按在水里。飞鹰似乎只有在海里才能恢复活力,而且一直依恋地靠在我怀里。虽然他每次都哭泣叫喊,可是一月一次的大潮还是成了我们欢好的惯例。
不过只要离开水,他就重新变成雕像;而在水里,又哭叫得象个孩子。我真是头疼得无法可想。
有的时候,我会把飞鹰留在海边,独自回到昌昌,处理积压的公务。因为飞鹰从来不试图逃走,所以我也不再禁锢他的行动,他可以戴着铁链在附近走动,到后来我连监视的人也省了。
我以为,我和飞鹰会永远这样下去。可是半年后有一天,当我回到海边茅草屋的时候,我听见了久违的飞鹰的笑声。远远地,我看到飞鹰躺在沙滩上,身边是那匹叫'银子'的白马。飞鹰在银子用舌头舔他的时候,咯咯地笑出声来,爱怜地不住抚摸银子的头,带动身上的铁链也铮铮作响。
我们抓住飞鹰的时候,他是一个人,银子不在他身边。我不知道,一匹马是如何跋山涉水,终于找到它的主人。但是银子的忠心让我震惊,连飞鹰的马也与众不同。
可是,除了惊讶,还有嫉妒。是呀,我居然嫉妒一匹马,飞鹰可以对马笑,但是却拿我当透明人。我抱着他的时候,好像距离很近,其实很远。我还是得不到他的心,不论我如何想讨好、取悦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我还是失败了!我看着飞鹰的笑脸,心里满是悲哀。即使我得到了他的人,玷污了他的身体,可是飞鹰笑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是枉费心机,他还是拥有那抹干净纯洁的灵魂。
是呀,那个时候,我不再觉得飞鹰的灵魂象恶魔了。那是跟飞鹰长期相处之后的自然感觉。我悄悄地走进茅草屋。如果飞鹰看到我,他会再次把自己封闭起来。既然我舍不得放走飞鹰,那么就让他拥有这个短时的快乐也好。
飞鹰没有发现我。而我从窗口里看着他和银子玩闹,心里在想,以后就这样是不是也很好?我何必非要他的心呢?
我躺在床上想心事的时候,忽然间觉得硌得慌。掀开垫子,我看到一卷羊皮,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玛雅文字。我的心沉了下去。相对于复杂的玛雅文字,莫奇人的结绳记事太简单。飞鹰在我的身边,可以轻易接触到机密情报。他难道会给玛雅帝国暗通消息吗?他难道会做间谍?不,飞鹰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可是,我以前也相信过他是善良的。是我错了吗?
我盯着银子,这匹白马轻易地找到了飞鹰。这是我见到的,那么之前呢?飞鹰有多少次利用它传递信件?为什么,在我已经重新信任他的时候,让我发现这些?我和飞鹰的感情,难道真的没有可能?
我的梦想,在那一刻碎成了一片片,象海上的泡沫。
爱在执行中如同罪(十)
我冲出门去找飞鹰。他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我的时候消失了,又换成一张冷漠的面孔。他有多少张面孔?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脑海里又想起父亲和姐姐,我恨他。为什么我还会相信他?
我抓住他:〃告诉我这是什么?〃
飞鹰看着我手里的羊皮,皱起眉头,双颊现出红晕。我在心里祈祷: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没有背叛我。随便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相信。我可以当事情没发生过,虽然我以后一定看牢你。
可是他只是转过头。
〃为什么不解释?〃
飞鹰的眼睛看着大海:〃你会相信吗?〃
〃会,哪怕你只是骗骗我。〃
〃不,你不会。你的心里已经怀疑了。即使你勉强自己相信,它还是会在你心里留下痕迹。其实你早就不再信任我了,在我杀了你父亲以后。踢鸟,不管你是否愿意,我们世代冤冤相报,不可能有结果。你,为什么不索性杀了我呢?〃
原来是这样,飞鹰说得对。我们注定是仇敌,为什么我还奢望能够在一起?为什么还曾经向往能得到他的心?即使得到了又能改变什么?我得不到他了,我觉得无奈,是那种比悲哀还要大的无奈。那么,我也不会放过他。
我想我那个时候是疯了,因为我做的是只有狂乱的疯子才做得出的。我撕掉了飞鹰的衣服,把他推倒在沙滩上,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知道我想干什么,可是他不挣扎,对呀,这就是飞鹰现在的样子,只要不在水里,他就象个木头人一样。可是我要让他活过来,让他惨叫,就象那天他在祭台上对我一样。
可是我失败了。飞鹰在我进入的时候面色惨白,咬紧下唇,汗水大量涌了出来,我又闻到了混着血腥的迷迭香,让我疯狂迷恋的迷迭香,我一下下的撞击他,顶得他前后摇摆。我们之间,爱走了,只剩下残酷地折磨。在漫长地交欢过程中,飞鹰一直没有叫出声来。他赢了。当我结束的时候,他闭着眼睛,死死咬着嘴唇,下颏上两道触目惊心的红色痕迹。
我不相信这个结果。我让人把半昏迷的飞鹰架起来,灌下一碗药,我要让他始终保持清醒。我要让他惨叫,我倒要看一看他能坚持多久。然后我大声让仆人拿酒。那是酒性极烈的陈年玉米酒,直接从窖藏处取来。飞鹰被翻过来,跪趴在沙滩上,红白相间的液体还在断断续续地从下体滴下来。酒坛启封后,原来满坛的酒只剩下小半坛,浓烈的酒香漂了出来。飞鹰在这个时候猜到了我的企图,他突然挣扎起来,可是马上被人压住。一根长长的芦苇管插进他的身体那个还在流血的地方,另一端接上一个漏斗,烈酒就这么灌了进去。虽然有几个人按住,飞鹰还是激烈地挣扎,有一次还弄折了芦苇管。没关系,我们有的是芦苇,随时可以从头再来。半坛酒灌完,飞鹰的身体水洗过一样全是冷汗,虚弱地趴着发抖,似乎再也无力挣扎。我,闻到了混着酒香的迷迭香。这种味道刺激了我的残暴,我想听他惨叫,可是我还没有成功。
灌第二坛酒之后,我让人解开了飞鹰身上的铁链,现在不需要这些东西,他已经连动也不能了。我抱起他还在轻轻颤栗的身子,浓浓的迷迭香扑面而来。根据上次的经验,我知道飞鹰虽然阖着眼,但是没有昏过去。那么,为什么他还是不肯叫?我的骄傲的飞鹰,我要怎么做才能征服你的心?还是我永远也做不到?不,既然你不肯把心给我,我也不会放手!如果得不到,我要毁了它!如果没有心,你是不是就能永远属于我了?
我带着飞鹰去了老虎岩,把飞鹰的双手手腕在背后反绑在一起,另一端牢牢系在岩石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