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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不得放肆。”慕斐耘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警告对着慕遥遥说道。
慕遥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下来。慕斐耘略带抱歉的对着慕容云霄道:“皇上见笑了。”
“哪里,公主这是真性情。”慕容云霄不在意的挥挥手。
慕斐耘没继续接慕容云霄的话题,拍了拍手,歌姬舞姬鱼贯而出,这带着浓浓塞北风情的歌舞表情,顷刻间上演,热闹劲,新鲜劲,也倒自然的把先前的话题给绕了开,在场人注意的目光看向了这其中的歌舞表演,这一事,也算是暂时落下了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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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想问什么尽管问!”慕容修看着水洛烟一直低头沉思,偶尔视线还落在慕斐耘身上,笑了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水洛烟怔了下,有一会没开口。这慕容修是一晚上忙着观察她的情绪反应了吗?怎么这么细微的动作都能看在眼里,但这样的感觉却异常的让水洛烟的心头一暖,回以慕容修一记浅笑。
她微微凑了上前,对着慕容修道:“王爷和塞北王可相识?”
“几次往来。”慕容修答的很简单。
水洛烟一挑眉,没再多问什么。慕容修的一句几次往来,就代表了关系匪浅。慕斐耘是塞北王。手握重兵,慕容云霄想拉拢,其余皇子也想。但慕斐耘却恰到好处的保持了适当的距离,而慕容修更是如此。而在面对她的问题时,却可以答出几次来往,就足可以证明这点!
两人的低语间,歌舞表演也落下了帷幕,舞姬们顺着两侧的道路缓缓的退了下去。慕容云霄似乎看的很起兴,不断的说着“好”,一直到舞姬们都离开,慕容云霄才转向慕斐耘道:“塞北这风情,真是让人着迷,流连忘返啊。朕每年来了再回去,总要回味许久。”
这倒不是客套话,慕容云霄还不曾登基前,性子不如这般沉稳,也显得奔放豪迈。这塞北的自由,亦是他最为向往之地。当然,也是他最想收服之地!
思及此,慕容云霄眼里的精光敛下,到也隐藏的极好。
“皇上真是太赞美本王这片塞北之地,和西夏的精致秀美相比,可真是上不了台面。记得去年皇上来时,是二皇妃亲自舞的那一曲,至今本王还记忆深刻。那才是大气中含着柔媚,不失气场,却足以让人惊艳。今年,不知本王还可有幸看到如此出众的舞姿呢?”慕斐耘顺着慕容云霄的话,随口提着去年发生的事情,也算接的应景。
他的话音才落下,被点到名的二皇子慕容战站了起来,拱手作揖后,略带抱歉,也有几分自豪的说道:“今年恐怕要让塞北王略为失望,本王的王妃有喜在身,没能前来。”
“噢?那真是可惜了!”慕斐耘的话里,听起来失望,但那表情却丝毫不曾发生变化。
那些,本就是应景之词,并非出自慕斐耘的真心。而二皇妃的舞技也不至于到出神入化让人一年间还难以忘怀的地步。但,初见的那一眼,却会惊艳。若非如此,慕斐耘今日也不可能提及二皇妃。
但很快,塞北王环视了在场一眼,最后视线落在水洛烟的身上,很快收回,又道:“今年皇上喜事甚多,今年塞北之行,又多了不少新面孔,不知,皇上这新媳,可有才艺比的上那二皇妃的舞姿呢?”
“噢?太子妃,这事,你怎么看?”慕容云霄顺着慕斐耘的话,把视线转移到了水洛容的身上,“这是你第一次随朕来塞北,可否也让塞北王惊艳一次,让塞北王见见我西夏的太子妃的才艺。”
慕容云霄记忆里,水洛容的母亲生前也是京城官家小姐中,舞技卓越之人,这水洛容从小便生的娇弱,身子骨软若无骨,是练舞的好料子,下意识的也便觉得水洛容的舞技了得。加之又是太子妃的身份,自然无可厚非的让她出来撑起场面。
水洛容听闻慕容云霄这么说,自信的浅笑,顺势的从座位上站了起身,款款走向正中间,福了福身,道:“皇上,塞北王,臣妾献丑了。”
倒是一直在角落的水洛烟听到水洛容这么说,倒是有几分惊讶。这西夏人怎么练舞的,她是不知,但是以水洛烟的想法而言,应该从古至今不会有太大差别。这水洛容的身子娇弱,还带着心脏病,能进行那么大强大的训练?
假的吧……
水洛烟有几分不怀好意的勾起了笑,兴味的拿起了酒杯,准备欣赏着水洛容的舞姿。谁知,这酒还没到嘴,酒杯便被慕容修收去,一口饮尽,给水洛烟换上了一杯清茶。水洛烟的表情微抽,看了眼慕容修,带了几分不满。
“哪有女子家在外那么豪放的喝酒?”慕容修这话不知是责备还是不满。
水洛烟倒也顺从的喝着慕容修换来的清茶,媚眼微挑,看着已经款款而出的水洛容,眼里带着几分探究。一旁的乐师奏起了乐,水洛容随音乐而起舞。在外人看来,这舞姿已经算的上曼妙,有几分模样,几分姿态。柔软无骨的腰肢,轻盈的步伐,任何一项都足可博的满堂彩。
但是,只要是行内人,看水洛容的舞姿便知是临时学来,不免,偶尔会有错乱的步伐,动作也显得几分生涩,只是水洛容随机应变的能力极好,若真乱了舞步,再一转身,那媚眼生波,也可以轻易的涵盖这些小错误。
“还真是下了番功夫,不算完美无暇,至少也入的了眼。”水洛烟给了中肯的评价。
慕容修的眸光淡淡的瞥了眼水洛烟,凉凉说道:“早有准备,若连这点水平都达不到,那也未免太不尽人意了。”
“这太子殿下还真是准备周全,连这也想到了,心思甚密啊。”只是,这本是夸奖的话,从水洛烟的嘴里说出的时候,却带了几分的嘲讽,“真不知,若塞北王提出要这太子妃,慕容澈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前途拱手相送呢?”
水洛烟说的随心,这想法也显得有那么些不厚道了几分。在水洛烟看来,不能怪她想的这么龌龊。这自古为权势而活的人,确实可以做的出送发妻,送妃子这等不厚道的举动。慕容澈的本性,水洛烟从不认为会是认定,便是一生。
而慕容修听到水洛烟的话,这刚顺下喉咙的酒呛了道,不自在的咳了几声,看向水洛烟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纵容,他真是着实的被水洛烟的话给吓了倒。就连身后的小七和薄荷听到这话,也楞了下,那表情显得怪异十足。
“这话很怪吗?”水洛烟看着几人的表情,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道:“也是,怪了些。”而后,她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专注的看着舞台中间的水洛容。
乐师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水洛容也顺利的落下最后一个舞步,定格一个漂亮的收尾,顿时,场内响起了阵阵叫好声,水洛烟敷衍的鼓了鼓掌,很快就放了下来,收回了眸光,对后面的客套话显然少了兴趣,不免的打起了哈欠。
路上折腾了一段时间,到了塞北又马不停蹄的觐见,宴会,也确实让水洛烟显得疲惫了些。
慕容修看着水洛烟毫不隐藏的小动作,宠溺道:“再一会,开始篝火狂欢的时候,本王便带你回寨子休息,可好?”
“好!”水洛烟想也不想的便点头答应了。那媚眼带着笑,看着慕容修,像猫一样的满足。
两人在席间眉来眼去,好不暧昧。台上的阿谀奉承也显得好不热闹。这本在最偏远的位置,着实不应该被台上的人所注意到,这莫名的,水洛烟就被点了名,让水洛烟怔了怔,把目光看向了台中间的水洛容,但迎上的,却是水洛容挑衅的笑。
只听水洛容道:“皇上,塞北王,真是过奖了,臣妾不敢当。若轮才华,臣妾可不急臣妾姐姐的千分之一。”
“哦?”相对于慕容云霄的冷淡,慕斐耘显得兴趣的多,“敢问太子妃的姐姐是何人,今日可在场?”
“回塞北王的话,正是晋王妃。”水洛容说的大方,从容。
这下,场内的人本在台前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水洛烟的身上。水洛烟却没露出一丝惊慌,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迎着众人注视的目光,但微勾起的嘴角,那笑意不达眼底。安静的看着水洛容还想玩些什么把戏。
水洛容看了眼水洛烟,带了几分挑衅,收回了目光,又对着慕斐耘继续道:“若说臣妾的舞姿了得,那就是给足了臣妾面子。真正在这西夏的京城,深藏不漏的可是臣妾的姐姐。她的舞姿若能说第一,这天下没人说第二。”
这话,把水洛烟逼到了死路。水洛烟微眯起了眼,正巧看见水洛容眼里的挑衅和不怀好意。要知,在这,若水洛烟跳不出水洛容说的水平,那丢人的不仅是晋王府,还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