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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快走,小心泄了真气!”轩辕的王者风范在此危急之刻显露无遗,先前的惊慌已完全收敛。他似乎并无抛下段舜杰的意思,只是纵情向前飞奔。
看他如此,段舜杰虽然忧心,却有一股异样的甜蜜流过心头,激起他胸中无限对生的渴求,拼命将轻功施展到十成十。
眼看庆安城墙已在眼前,城楼上却灯火通明,站满了手执兵刃和弯弓搭箭的何家军,令两人心中都是一凛。
身后是穷凶极恶的大批平天教高手,若被追上更是一场恶战,两人只能硬着头皮朝城楼侧面敌军最少的方向冲去,一边将随身兵刃拔在手中,决心豁出一切决一死战。
看两人的身形已进入射程,何家军中响起一声号令,密集的箭雨顿时向两人飞射过来,两人忙运起真气在身体外形成一个屏圈阻挡飞来的利剑,然而此种耗用真气的功夫却让两人速度减慢不少,与身后追兵的距离越缩越近。
看两人对着自己的方向冲来,守城的兵士纷纷试图阻挡,却被两人用贯注了真气的兵刃一扫顿时倒下一片——如此一来,虽然两人已经凌空冲到接近护城河的一侧,身后的平南教高手却都已追到近前,纷纷摸出随身兵刃冲向两人,眼看一场血战已在所难免。
事到如今,段舜杰再也顾不得其他,将全部真气都集中到双掌之上,用力凭空拍在轩辕脚前位置,原已成腾空之势的轩辕再得外力之助,顿如翅生双翼般飞越过城墙,而散去护体真气的段舜杰却瞬间被数支利箭射中,被利箭未尽的去势带得整个人翻过城墙笔直摔落护城河中。
几乎是同一瞬间平天教高手都已赶到城墙边上,却只来得及看到段舜杰落入河中的那个瞬间,而轩辕就似在空气中蒸发了般无影无踪——河水甚深,等了半天众人也没看到已受重伤的段舜杰浮起。
“快给我点起火把四处去找!”为首的平天教高手气急败坏地吼叫起来。没想到竟被大同的细作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脱,如此一来平天教的实力必定会被何家军小瞧,失面子事小,若因此使得何传林原先答应分给平天教的好处减少则太不上算。
一干人喧喧嚷嚷寻了大半夜,却连两人的一片衣角都不曾找到,使得平天教主和何传林都大发雷霆,差点大吵起来——何传林知道轩辕熙诚素有战前派细作探营之好,仗着自己麾下有武林高手便安排下此局,没想到竟连一个细作都没抓到,自然恼怒非常。
轩辕熙诚借着段舜杰一托之力平安越过护城河,仗着特殊修习的水功返身潜入河底想利用河流藏身,不想却意外接住了随之落水的段舜杰。匆匆掏了身上的续命神丹给段舜杰服下便扯着他沿河底潜离危险地带,轩辕换过几次气后才敢在远离城门的地方偷偷上岸。
回想起这命悬一线的逃生经过连轩辕熙诚也有些后怕,背在背上的段舜杰苍白如死又始终昏迷不醒,看了看周围陌生的地形轩辕决定还是不要冒险乱闯以免撞到追兵,寻思再三还是决定先找个藏身之所安顿下来再说。
此处虽然荒凉,好在山高林密,背着段舜杰尽量往山深处走了一段时间后他才选了一处干净的山洞将他放下来检视伤势。
只见原先简单包扎过的伤口都已崩裂出血——段舜杰中箭时没有真气护体,伤口都极深,右肩处更是穿出一个透明窟窿,若不是大内珍贵的续命神丹吊着命只怕早就一命呜呼。
看着气息微弱的段舜杰轩辕真有些心烦,若照他平时的脾气早就不管段舜杰的死活抛下他一走了之,然而想到最后一瞬段舜杰是那样毫不犹豫地想要拼命保护自己,心终于还是微微一软。
罢了,就当还你的情吧。
替段舜杰重新包扎了伤口,从怀中又摸出一颗续命神丹喂他服下,轩辕熙诚解开段舜杰的衣服将双掌按上用真气替他将药力行开。
有了号称能起死回生的续命神丹,又有轩辕熙诚的真气助力,等轩辕功行圆满时,段舜杰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看着在睡梦中微微瑟缩的他,轩辕熙诚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他上身的斑斑吻痕上——那是前几晚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解下外衣盖在他的身上。
结果段舜杰从漫长的昏迷中醒来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历来最重视衣着的大同七皇子仅着肮脏的中衣蹲在火堆旁翻动着猎来的野味,凌乱的模样似乎已有几日不曾认真梳洗了。
寂暗的夜色中,火光辉映着轩辕专注的神情,狼狈的衣着也掩不住他高贵的气质——段舜杰只能呆呆地望住他优雅地动作着,心头一阵阵悸动。
情根早已深种,就算明知他对自己的感情及不上自己对他付出的十分之一,就算明知这情路再走下去自己更是泥足深陷无法回头,但他仍然愿意用全部的未来换取和轩辕熙诚多共度一分一秒。
就算是下了这样的决心,段舜杰仍然无法阻止心头的酸楚感觉,眼角又热又痛,他只能拼命咬住唇,不想让轩辕熙诚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
也许是感应到了他的气息,轩辕熙诚回过身来,火光映照下,眸中竟似有如真如幻的喜意。
“你醒了?” 听轩辕开口,那似真似幻的喜意却似乎是段舜杰的错觉,轩辕的口气依然生硬,似在责备,“居然一睡就睡了三天,不知贻误了多少军机。”
说老实话,段舜杰还搞不清状况,看轩辕走过来扶起自己,他忙想坐起身,却发现右手几乎完全不听使唤。
“我的手……”
看到他慌乱的表情,轩辕熙诚只是淡淡撇了撇嘴:“伤得有点重,可能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行。”
握剑的右手是武人的生命,段舜杰却怕再为手伤多纠缠会惹得轩辕嫌烦,忙转移话题道:“那我的衣服呢?”
“衣服上都是血,早扔了。”在他身边盘膝坐下,轩辕似乎也不在意他转开话题,只顾摆弄着手中的野兔。
“吃一点吧。”看段舜杰还想开口问什么,轩辕撕下一块兔肉塞入他的口中,成功阻止了他继续罗嗦。
看段舜杰嚼着食物,轩辕熙诚将现下的情况简单说了下,道:“过几天裴晋天会派人来接应我们,到时你伤也该好些,我们再一起回蜀都。”
虽然有点想问在如此情况下轩辕如何还能与裴晋天联系,但转念一想这应是大同军的机密之一,段舜杰也不好开口再问。
吃完东西后两人静默了会,轩辕便弄熄了火堆走到他身边躺下。开始时两人还保持些许距离,渐渐却因为寒冷而越靠越近。轩辕一伸手便从背后将段舜杰拦腰抱住,又扯起宽大的棉袄盖住了两人。
身体各处伤口仍然痛得不断抽搐,腰际那坚实的手臂和萦绕着的气息却让段舜杰心中一片温暖。闭上眼睛,他任由轩辕熙诚灵活的手指解开自己裤子的结扣,替他将长裤褪至膝下。
轩辕的呼吸之间透着掩不去的欲望,段舜杰自然知道他是个重欲的男人,熬了这两天只怕已是极难受了,故此拼着会让伤更沉重也甘愿充当他的泄欲对象。
将段舜杰的一侧腿抬起,下一秒钟却并无他想象的那种撕裂的痛楚——轩辕只是将自己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夹入他的大腿根部,就着腿侧的夹缝前后用力抽插起来。
吃惊之下,段舜杰只觉得这般的欢爱姿势比真刀实枪的插入更让自己羞怯,而轩辕的性器更是不断摩擦到他囊袋的后部,引得他也周身如火焚般无法停止喘息,伸出左手便想摸上自己的性器……
却被轩辕的手挡开了。一边用力摇动身体,轩辕熙诚一边开始前后撸动手中段舜杰的性器,寒冷的山夜中两人却似乎连身上的薄棉衣都盖不住,热得快要燃烧起来。
一声闷哼过后,段舜杰再也忍不住将热液尽数泄出,而轩辕熙诚则多坚持了片刻才把精液都射入段舜杰的腿间,大量的白液从腿根处滴落下来,几乎将他的大腿全部淋湿。
段舜杰十分尴尬地想要起身擦拭,却被轩辕硬按在怀里不准他动弹。
“记得么,我们的第一次也是在个山洞里……”轩辕的声音低低在耳边响起,配合着此时暧昧的气氛,简直让段舜杰全身为之震颤。
“嗯,那条什么七步乱蛇……”深呼吸了几下,段舜杰的声音总算没有颤抖得太厉害。
“呵,你还真信了?那些都是编了骗你的。”轩辕熙诚却轻笑起来,很干脆地打断他道,“我战前探营,发现你就是平南的主帅,也看出你似乎对我有些情意,便就安排了个局等你上当……”
风吹过来,有点凉。段舜杰只觉得糊满双腿的精液已渐渐冷却,那黏腻而冰冷的感觉真像粘在自己的心上——透骨的凉,却甩不脱也擦不去,像是一个会烙印一生的痕迹。
“现在你都知道了,一切只不过是个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