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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的昏黄色,这似乎是一间卧室,黑白双色为主流,配以橡木雕刻的梳妆柜,还加上不协调的白色毛地毯,陌生得令他厌恶。
骤然清醒的脑子突然惊觉,这不是医院!泷泽浚突然惶恐起来,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莹莹呢?贪婪地吸了几口不算新鲜的空气,驱走遮挡住视线最后一丝的黑暗,只是映入眼帘的依然还是放大了的魔鬼的面容,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呈现:洛伊潜入了医院,用莹莹来威胁自己,然后自己打了他一拳……
看着洛伊颧骨处的乌黑,泷泽浚心中不禁畅快,但股间处的异物却无情地告诉了他一个残酷和羞愤的事实,他再次落入了魔鬼的手中。
那么莹莹呢,洛伊只是单单把他绑架来了这里?
「莹莹,你将她怎样了?」,控制住加速的心跳,泷泽浚低沉的声音,有着不愿掩饰的杀气。
「莹莹?叫得好亲热,你该不会以为只有她不会背叛你?」热情立时被浇上了冰水,洛伊冷笑着,阴翳的面容满是狂暴的嫉妒,「瞧瞧你现在的样子,阴柔妖媚,比女人更像女人,如果她有双眼的话,恐怕一早就把你抛弃了!」
「如果你敢伤害莹莹一根头发,我一定会把你送下地狱!」一字一句地重重说出,泷泽浚的语气充满了毋庸置疑的坚定,「我发誓。」
「送我下地狱?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可是现在的你有这个能耐吗?」近乎嘲弄的轻笑了几声,洛伊傲慢地打量着完全被他掌控着的纤瘦得不可思议的身子,环在窄细的腰杆的大手微微用劲,「真想象不出,这曾经是属于泷泽浚的身体,现在变得如此的瘦弱,竟然有着令女人嫉妒的腰。这样的你更应该乖乖地躲在男人的羽翼之下,接受男人的庇护吧!」
「住口!」像被一根尖锐的针刺中了心脏,下一刻泷泽浚更狂怒地发现本来想用来攻击的双手依然被缚着,全身也是动弹不得,他只有愤慨地瞪大眼睛,似乎要用眼中的怒火烧死对方。但心中却莫名的慌乱,莹莹会嫌弃自己,嫌弃自己这个曾经被男人强暴的身体?
「连反应也像女人,」处在上风的洛伊得意地一笑,色迷迷地俯下头,与泷泽浚四目交投,将身下人的反应尽收入眼中,「只是这样子可更叫我迷恋不已,更想把你收入囊中,现在的你,可真的比任何一个女人更娇媚,更风情万种。可惜你的莹莹看不到,否则……」
「去死吧!」被彻底激怒的泷泽浚猛地用头往上撞,情绪已经不受控制,单纯只为了发泄,发泄心中的愤恨和不安,莹莹不会因为……而抛弃他的,绝不会!但为什么心中却如此的不确定?
「冷静,机敏,优雅还带点淡漠的泷泽浚,十全十美,凡是女人都爱这样的男人吧,包括你那个莹莹,」洛伊机敏地将头抬起,躲过了一劫,「可是如果那个男人并不是这样的呢?真搞不懂你哟,为什么要让她做手术?让她看到一个比自己更妖媚,更美丽的男人,或者一些如照片,影带之类的东西?」
「不,才不是!」泷泽浚怒吼着,仿佛要用声音来驱赶自己的疑虑,「浑蛋,你说,你将莹莹怎样了!」
「你呀,还真的变成一个稚气的孩子,令人忍不住要欺负的孩子。」洛伊脸上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轻柔地抽离深埋在紧窒的甬道中的硬铁,下一刻却猛地将美丽的身子翻转,以跪趴的姿势呈现在他眼中。
属于自己体液的精华源源不断地从微张的略带红肿的菊穴内流出,洛伊贪婪地望着股间的穴口,灼热的坚挺毫不迟疑地再次滑了进去,「比刚才顺利多了,啧啧……」
「呜……」身子再一次被凌辱,阵阵的剧痛袭击着脆弱的神经,痛苦的呻吟声还是控制不住飘出了唇间。
「天然的润滑剂,」洛伊的声音充满了嘲弄,「别的女人求之不得的好东西,你居然不想要?太可惜了!」
「……莹莹怎样了?」泷泽浚强忍着疼痛,怒声质问。
「该死,这个时候居然还挂着那个女人!」洛伊妒火中烧,集中全部的力量在胯下的硬铁,残忍地用力戳进去,全部湮没在柔软而紧窒甬道,「在我的床上居然还念着那个女人,哼,我要你这张嘴除了叫床就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
「……」巨大的冲击似乎连内脏都也打出来,泷泽浚用力地咬着下唇,血腥的味道蔓延在整个口腔。
「真想要那女人看看现在的泷泽浚,在我身下的泷泽浚,」洛伊粗喘不已,原本紧扣住了泷泽浚的腰的一只手慢慢地移到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美妙的触感立即令人欲罢不能,不过那种柔软没带一丝坚挺却让他相当不悦,「那女人碰触过这里吗?听艾玛丽说,你和女人上床,不会给她们一丝爱抚,一丝温柔,甚至连一个吻都不愿意。」
「莹莹……」不想听那些邪亵的言辞,低声呼唤着这个美丽的名字,洛伊对他身的占有似乎由羞辱转换成为了一种愧疚,泷泽浚依然奋力地挣扎,但无谓的行动不单浪费了体力,更让自己变成洛伊急切想驯服的猎物。
「泷泽浚,你该不是把那女人当成是妈妈了吧,就像一个受到欺负的孩子,不断地哭叫妈妈一样!呵呵,我说就是嘛,看那女人,就像一颗青涩的果子,如何能够满足你的需要,好孩子,」洛伊得意而又张狂地笑着,「放心,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的。」
口中说着淫猥的话,大手不断地套弄着低垂的欲望,下身更是不住地抽动,狂肆奔腾,纵情驰骋,小小的甬道包裹住自己的硕大,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销魂,似乎连自己的欲望也可融化在里面。
喘息声越来越浑浊,洛伊加大了身体摇晃的幅度,更用力地直捣进被他蹂躏的甬道的深处,热汗布满了他因兴奋而显得赤红的脸,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滴落到逐渐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儿冰凉的背部。
渐渐地,下身的钻心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木,被凌辱的躯体似乎也不属于自己的,勉强保留的触觉感觉到塞满股间的异物倏地喷出暖热的液体,不知第几次地溢满了自己的体内,泷泽浚终于安静下来,他闭上了眼睛,放弃般地任由洛伊肆意作弄,变换着体位来无止境地侵占身体,比半年前的那个恐怖夜晚更甚,他没有求饶,也没有再次出言挑衅。
莹莹,不断地在心底狂呼着天使的名字,似乎只有才能令自己得到救赎,才能令自己支持下来,有勇气去撑过身体正被撕裂般的痛楚。莹莹的微笑,莹莹的薄怒,莹莹的坚强,莹莹的脆弱,所有的一切都如此鲜明地在脑中激荡,令人可以忘却现在的痛苦,悲哀以及愤怒。
莹莹是他的天使,是他甘愿放弃一切来守护的人儿啊,只要快乐和幸福永远不会消失在那张甜美的容颜,只要危险远离她年轻的生命……
泷泽浚忽然张开眼睛,全身似乎浸在了冰块中,冷澈心腑,莹莹,在他被打昏瞬间依然无助地躺在病床上,毫无保护自己能力的莹莹,她现在在哪?
天,他不但保护不了莹莹,更令她掉进了黑暗的深渊,把她牵涉进去与拉尔斯那头畜生的恩怨,令她置身于危险的之中!
竭力控制住狂跳的心速,泷泽浚失神的双眸终于找回了焦距,漆黑的瞳孔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莹莹应该不会有事,那该死畜生也没必要杀她,因为得不到任何好处!这个念头清晰地出现在泷泽浚的脑中,心马上安定下来,只要她平平安安就好。
这里不是医院,又是什么地方,离开香港了吗?被缚的双手还有点知觉,而且看房间的设计,浓厚中国传统加上西方的潮流装饰,和莹莹的家差不多,虽然自己不大喜欢,但听杨琛说,香港的不少人喜欢这样的布局,而且也只有在这个地方,才会弄得如此不伦不类,看来没离开香港,只要没有离开香港,那么他还会有机会。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据他所知的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应该不是这句名言的信徒,他留在这应该有目的的,那目的是什么?
一只发情的猪,泷泽浚冷冷地盯着不停地冲击自己身体的洛伊,不屑地撇了撇嘴,上身还算整齐穿戴,敞开的黑色的西装,消失的领带应该正绑着自己双手,里面的衬衫也解开了一半的纽扣,与之相辉映的居然是光溜溜的下身……令人作呕。
心念一动,这真和以往的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追求在床上完美的性快感的超级花花公子有分别好大,看来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