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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光晕。无心之语竟成真?是梦?非梦?
慕容擎从身後拥住玄空激动的身子:“你想要的我铭记在心,一定做到。你的想望就是我的想望,我不是讨好你,想要你奉献什麽?我只想让你知道,茫茫人世中,还有一个俗人,想著你,恋著你,也许怀了欲望,却是怎样也不愿意伤害你的。”
“擎……你不必为我这麽牺牲……”
“你为我牺牲的还不够多吗?”
“那不叫牺牲,我甘愿罢了。”
“我也甘愿,亦无怨。”
眼泪终於滑落,捧住慕容擎俊毅飞扬的脸,细细地端详起6年的变化,与自己相似的武官硬挺许多,英气逼人,却又怀了一些旁人难以察觉的柔情,是为著他麽?坚定的眼神比起年少时的狂热和执迷要理智上许多,那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注视,自己真有那麽好麽?以前的拥抱总是急切的热烈的,如今则是紧紧密不透风而又稳稳的,擎,究竟有了多大的变化?是自己一直去拒绝相信他的成长,他的成熟,乃至他的情感麽?
认真万分地看著玄空,慕容擎一字一句地问:“我只想知道,这些日子,你可有过一丝对我的想念?”不要说没有,我真的会心冷,人不是没有任何知觉的动物。
“我经常无意识地站在这里,原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何故,现在明白是望著可有人从皇宫中过来。”绕开了主题的话反而更撼动人心。
慕容擎吻上玄空的唇瓣,不似先前的冰冷,有了些柔顺和温度,霆在试图打开尘封已久的心麽?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热了起来,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皇上?!”禁闭的殿门被大力地推开,皇後郝连妤气愤中带著娇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慕容擎与玄空分开了贴在一起的身体,看著被日光刺地要眯起眼睛的殿外,那是郝连妤,长兴公主,还有,宇文景。
第三十章
三人怀著不同的心态步入殿内,脸上神态各异,皇後郝连妤是震惊,长兴公主是气愤,宇文景是隐藏的恶毒与看好戏,是的,是他带她们过来的,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妹妹,他嫉妒地发疯,所以他要见到他们的难堪,他要看这对父子该怎麽解释眼前的暧昧与亲昵。
自小到大被娇纵惯的郝连妤怎麽受地了长时间的沈默,冲了过来,指著仍旧抱在一起的慕容父子:“你们是怎麽回事?皇上?!”俨然欲泣中带著逼迫。
长兴也跑上前,却因为先前为皇兄训斥过而不敢靠近,站在郝连妤背後说:“对啊,皇兄,你跟父皇究竟是怎麽回事嘛!老是搂搂抱抱的!”
“小孩子不要多嘴,长兴你先回去。”慕容擎皱了皱眉头,他不希望让妹妹见到这样的场面,毕竟对於一个14岁的女孩子,这种情感是过於尖锐敏感撼俗的。在潜意识里,他总是极力去保护这个唯一的亲妹妹,让她远离人世的纷争和险恶,也许是为了弥补心中对母後的无意识的愧疚吧。
“长兴公主年已及笄,也算成人,有些事情应该知晓,皇上难道有什麽事情不能让长兴公主知道的?”宇文景阴阴的口气,慕容擎回视了玄空一眼,看,这就是你的忠臣,临阵倒戈是他的强项。玄空发觉他们的姿势过於暧昧,试图脱离开慕容擎的怀抱,却被抱地更紧。
“那好。妤,长兴,宇文,你们听好了,我,慕容擎,此生此世,只在乎我怀中的一人,可都明白了?”慕容擎一字一句沈稳地吐出,表情不改变分毫。
郝连妤的脸由白到紫又由紫转青,她本想大声斥责发泄心头的震惊、愤懑和怒火,最後只凝成一道扭曲的冷笑:“慕容擎,你会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的!”转身奔了出去,谁都能预知到後果,那将是战争和无尽的灾难。
“皇上你疯了!”宇文景没想到慕容擎会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破釜沈舟的决心,“还不快去把皇後追回来!”
“我为什麽要追她,”慕容擎道,“既然说出了口,就断了所有的退路,也让所有别有用心的人明白,我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为的男人,是我的就是我的,别人谁也别想要。”
宇文景知道慕容擎在变相地咒骂和警告自己,却又不能还口,只道:“那皇上定是已经想好了对策,微臣先行告辞。”有些落荒而逃。
“看来,大燕国真要毁在我们手中啊!”玄空带著凄凉的音调,也没责备慕容擎。
“长兴?”看著楞在原地若有所思的妹妹,慕容擎很是担心,她不该是被刚才自己的表白给吓坏了吧?这可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皇兄,”长兴公主睁著大大的水灵眼睛问,“你跟父皇之间,国师就因为这个而不让你们见面吗?”
“是的,”慕容擎据实以答,试探地问,“长兴你觉得我们……很不妥吗?”虽然知道极有可能被否定甚至辱骂,慕容擎还是希望能够听到长兴真正的想法。
“恩,我只是觉得,依照皇兄的性格,应该很难去爱一个人吧,不过大概若是爱了就会很不顾一切呢,只是没想到对象会是父皇。宫中的许多皇室成员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喜欢的东西都不敢大声说出来,长兴之前冲撞皇兄就是因为见到偷偷摸摸的事情,很是不以为然。我心目中的皇兄是个不畏惧一切勇敢的哥哥,今天的皇兄让长兴感到很自豪。”笑颜如花的脸上有著和慕容擎一般的坚定而勇敢的神色。
慕容擎走过去一把拥住娇小的长兴公主,不是仇恨,不是惊恐,不是嫌恶,而是欣赏,而是理解,而是鼓舞,终於没白疼这个的女娃儿,他最可爱的妹妹,跟他的心的连在一起的啊。
“加急奏!凉军连犯我边陲。”
“三百里加急奏!凉军再犯我边境,来势凶猛,已夺取一重镇。”
一道道加急再加急的奏折半月之内连续呈在御书房的案头,这是预料中事,想皇後郝连妤定将自己与霆之间的事告之了她的父皇夏国皇帝郝连坚,而郝连坚手段也是极阴,自己国家的军队是不出面,却暗中支援前不久被他击败的凉军卷土重来。
但是又没有完全席卷的趋势,若照夏凉两国的兵力,边陲防守就比较困难了,看来郝连妤目前只是给自己一个警告,还没有完全对他失去信心,仍旧盼望著他能够回心转意,跟她重归於好。
所有了解内情的人都在暗中观望著慕容擎下一步的动静,郝连、长兴还有宇文,更远的则有凉国和夏国,周围的虎视眈眈。
夜凉如水,淡而凄凄。
推开虚掩的僧门,撩起竹质的门帘,玄空站在大敞的窗前,银色的满月撒尽房内,地上拉出长长而优美的影子。
慕容擎站在内室门口,静静凝视著那背影,看了眼热了,便笑著上前道:“霆你在看什麽?”
“你决定了吗?”玄空透过木窗望著璀璨辽阔茫远迷离的星空。
“决定了。”慕容擎从身後环住玄空的腰,温暖。
“无论你做什麽样的决定,我都不干涉你了。”玄空仿佛松了口气,许久而永远的。
“你能这样说我很开心。”将脸埋从身後埋进玄空的颈子,慕容擎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很久很久没有这麽开心过了,他好累,从来没有感觉到有这麽累,如今在霆的身侧一放松,倦意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地。
脖子感到一丝冰凉,玄空下意识地伸手,却是一挂晶莹,看著肩头还是笑的慕容擎,玄空扳过态度身子:“你怎麽哭了?”
“哭?”慕容擎奇怪地摸了摸脸颊,又看了看玄空白净而未染分瑕的脸庞,真的是自己的泪:“也许是好久没哭了,现在一阵大笑,就把眼泪给笑了出来,这样也不错,对身体有好处。”开玩笑的口气透著过往的无奈感。
“我总是以为自己是为了你好,现在发现却不是如此,我原来一直以为那对你是最好的,最好的生活。”玄空拭去慕容擎脸上残留的水痕。
“这样也没什麽不好,至少让我更清楚明白地了解到究竟应该抓住什麽,我始终觉得,没有经历过任何波折的感情不能真正称之为感情。”
“擎,你真的长大了很多。”玄空感慨,眼眶微热,移去了视线。
“我无时无刻不在成长,只是你一直未曾发现罢了。”揽住玄空的腰,让他轻靠在自己的身子上,此时此刻的安静虽然即将被未来的纷乱所打破,可是,只要是片刻的宁静与安详也让他们又种逃脱世俗的感觉,也许再也没机会了,相依相偎著仰望漫天的繁星,感叹世间的奇妙,人生的短暂,时间的飞驰。很多事情,反了他原来的本真,反而更加透彻起来,无关乎其他,只要一个浅浅却缠绵的拥抱,一记淡淡的会心笑容,乃至残留的似有若无体味,总是能让人有片刻的感动。
问了太多,看了太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