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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上叱咤风云,那风范就连已在商业界混了几年的她都无法比拟。
不光是父亲担忧,就连她自己都在担忧着,母亲会不会将江家交于她。再加上近日来她与七皇子南宫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如若她娶了南宫云,便等于是娶了他背后的甘霖轩等数家茶馆、酒楼,到那时,自己便再也无法与她拼、与她抢了!
眸中凌光一闪,闪过狠毒、闪过阴险。
她不能再让她如此风光下去了!
~
皇宫乾清殿。
一名发色有些发白,眼角有些许代表着岁月痕迹的细痕的中年女子正着一身金黄色的龙袍,一身高贵肃穆地坐于高堂之上批阅着奏折,她便是南朝的女帝——南宫慕青,只见堂下数名奴仆精心伺候着,殿内寂静无声。就在这时,一名着藏青服饰的魁梧女子轻步走进殿中,附耳轻语了几句,只见南宫慕青眉尖一挑,手中的笔一顿,满脸的惊愕。
素手一挥,堂下的奴才们纷纷行礼退出门外。
见没了旁人,南宫慕青方将目光移向那名女子,“你是说,云儿让你来告诉朕,他要成亲了?”
女子恭敬地点了点头,“是的,此乃七皇子亲口告知小人!”
南宫慕青深深地望着她,眼中充满对往事的回味。
虽然她身为南朝女帝,身边美人无数,可乔幻云却是她这一生最爱的男子,他为自己所生的儿子,她是付出了所有的爱。可谁知,都已到了适婚的年纪,他也不愿婚配,不得以,她以当今皇帝的身份,为他指了婚。本以为那洪文科文才出众,定是个儒雅的女子,婚后也必会善待云儿,可谁知竟会发生那样的事。
对于那洪文科所说的清白之身,她是不信的,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如若不是云儿的恳求,她定会将那洪文科千刀万剐,以解心头恨。可谁知,在这事之后,南朝文武百官以及寻常百姓,皆是编派云儿的不是,让她好生为难。
不日,云儿竟然跪于她的殿外,请求她放他出宫,她震怒之下驳回了他的请求。
可是,就在几日后,他竟然带回个女子养于府中,她知晓他这是在逼自己应了他的要求,她终究是坳不过他,坳不过这南宫家的天下。
这南朝,女子为尊的地位,终究是不可动摇的。
虽然应了他的要求,贬他为庶民,放他出宫,可她依旧在他身边派遣了几名传信的人,可两年间,他除了报
35、南宫终允婚 。。。
平安外,便再没说其他,今日,他居然说要成亲,如何能不叫她吃惊。
“那名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南宫慕青凤眸闪着睿智的光芒,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让如此骄傲的云儿愿意下嫁?她道真有些好奇了。
女子微歪着头,稍微想了会,方道:“风华绝代!”总之,除了七皇子,她没有见过比那人还要美的人,也是唯一能够在容貌上与七皇子相匹配的女子。除去容貌,仅仅月余,她便在这南城商界掀起一阵旋风,这样的才能也不容她小窥啊!
她,当真配得上这四个字。
“风华绝代?”南宫慕青轻喃,“能让你如此形容,必定是有不凡之处,只是不知道,她能否过朕这一关。”
可在女帝出手之前,却有另外一人向她拉开了战旗。
顾家五小姐顾菱亲自骑着骏马,带着几名手下,来到江府向江孜遥送上“战贴”,可此“战贴”并非真刀真枪的战,而是要在十日后,南朝一年一度的品酒会上向她挑战。
虽未说明挑战的理由,可所有人都知晓,这是为了南宫云。
面对这样的挑衅,小妖乐了,顾菱这翻不是撞到枪口上了?论品酒,她可不输给这里的任何人,前世的她,孤独的时候可是尝尽了天下无数名酒,也曾找制酒的书籍钻研过,也算有所心得。
虽然对这种游戏并不感兴趣,可这一次,她却愿意为了南宫云,而傻上一回。况且,她也不会傻傻的放弃这样一个大好的赚钱机会,这一次,她要堂堂正正地胜过顾菱,让她断了对南宫云的觊觎,同时,也要让江元秋心甘情愿、顺理成章的当众将江家的酒楼交于她。
36
36、子邬国皇子 。。。
每年的品酒会,都是各地富商聚集南城之日,是以这南城也变得异常热闹。在大会一开始,会进行一轮比试——品酒,在品完酒水后准确的说出此酒的名称,得胜者不仅可以在接下来的一年内得到万人景仰,更可得万两白银。比试之后,各地的酒商便可将自己新酿的美酒展出,不少富极一方的酒商,都是从这品酒会走出去的。
这一年的品酒会,因为顾菱与江孜遥的对决而变得更加火热,在顾菱的“战贴”发出没两日,邻近便有不少的商人及百姓提前赶到,使得南城的客栈异常火暴,价码提高几成也是阻挡不住这纷至沓来的贵客。
江家、顾家趁机大赚了一笔,而最讨便宜的要数南宫云所开的数十家客栈,从外地而来的人皆好奇,是何等出众的男子能引得这南城中极其优秀的两名女子为其对决,更别提他的身份如此特殊,曾经贵为七皇子,更有一代妒夫的恶名,他的名号早已传遍了整个南朝。
不仅是宫外的这些百姓,这一年的品酒会也使得宫中震荡一番。
当女帝听完自己派出去打探的侍卫描述后,直乐得“呵呵”直笑,“如此精彩的品酒会,朕怎么能错过?”许久未出宫走走了,也好,趁这次品酒会,出去探探民生,也顺带瞧瞧云儿看中的女子,到底长的是如何的绝代风华。
而另一私宅,却氤氲着阴毒的诡计。
“洪学士?”扬着手中的信涵,江雨筠眯起双眸,防备地看着她,“是你让人递的密信,约我前来?”就她所知,她们俩并无任何的交际,可今日在路上,无意中与一名路人相撞,尔后便发现了怀中的这封信,约她与这郊外的一处私宅相会。如若是一般的信笺,她并不一定会多加理会,可这信中却恰恰提到了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江孜遥。
她不得不来。
洪文科感觉到那束充满疑惑与怀疑的目光,无谓的耸了耸肩膀,“就如你信中所看见的,我要与你合作,除掉江孜遥。”眼看南宫云就要与那女子走到了一起,她不能再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南宫云这块肥肉被别的人拣了去,如若没有那叫江孜遥的女子,兴许南宫云还会念及旧情,回到她的身边。
“呵呵——”江雨筠夸张的大笑起来,“再怎么说,她与我都同为江家人,流淌着同族的血液,我怎么会与你合作而残害自己的姐姐呢?”
洪文科奸诈的轻笑了声,肯定的目光直射向有些忐忑的江雨筠,戳穿她外在的伪装与试探:“如若你真的在心底将她当作是姐姐,那么你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早在之前,她便四方打探,从而得知,江家两姐妹自小便不和,尤其是这江二小姐,跋扈骄傲,
36、子邬国皇子 。。。
从不将她的姐姐放在眼中。如今江孜遥才华外露,抢去了一切原本应该属于她的光环,这样的恨,让她莽定,这江雨筠定会出现在这里。
沉默,在这阴暗的屋内一点一滴的散开。
许久,江雨筠方开口:“你想怎么合作?”
见江雨筠终于松口,洪文科眉眼弯弯,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很简单,几日后的品酒会,在她与顾菱品酒比试时,我们动点手脚便可。”
“你想要我做什么?”
洪文科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真不愧是同族姐妹,这容貌虽是比不上那江孜遥,却也是算翘楚,让她看着好生碍眼。
“也没什么复杂的,只不过你乃江家的二小姐,更易近她的身。”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递了过去,“品酒比试时,端杯的都为自家小厮,只要江二小姐命人将这包药涂抹于指尖,在端杯时摩擦于杯口,那江孜遥自是活不成。”
“洪学士说笑了,如若她死了,这要是查到我的头上……”她又不是傻子,虽然她的确是想教训教训那江孜遥,却也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叫人抓了把柄,毁了她的声誉与地位。
“这你就放心好了,这药可是我从子邬国求来的,一柱香时间便可消失无寻,且这毒在三日后才会发作,断不会有人会查出些什么。”邬国以蛊毒而毒霸一方,虽不比南朝富饶,却也无人敢小瞧。
江雨筠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看着她僵在半空的手,并未伸手。
她的心底正做着激烈的交战,只要她死了,自己便会是江家唯一的子嗣;只要她死了,自己便能得到母亲的独宠以及这座如金矿般的江家。
终于,江雨筠心底的魔障占了上风,不再迟疑,小心翼翼地接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