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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了边关、做了从事中郎,被征北大元帅、二皇子江祥旭任命为文官之首,职责是管理元帅所有的公私印章、往来文书。但他与其说象个文官,倒更象是二皇子的仆人,虽然不至于给江祥旭打水、做饭、洗衣服,但每天都得侍候二皇子起床、梳洗、穿衣,因为他俩睡在一起。
江祥旭不管别人说三道四,别人也不敢谈论他的行为有何失当,但对曹群就露骨多了,有些文官甚至当面明嘲暗讽,曹群也只装听不见。
激烈的缠绵交欢不是每晚必有,江祥旭每回要他时都用香精油帮他润滑后庭,前戏也十分充分,总是挑逗起他的情欲后才进入他的身体,近日来欢爱时他已经不会感到太剧烈的疼痛,但他仍然无法适应江祥明的粗壮,常常做上两三回后就在中途晕过去。而江祥旭正值青春期,精力旺盛,在外面又比宫里更自由、没有顾忌,每回都要把他弄到精疲力尽、昏迷不醒才罢休。
这种行为对他的心理和身体都造成了极大负担,身体的疲惫、精神的压力以及深埋心底无法发泄的情绪……痛苦、悲伤、绝望……让曹群越来越瘦。
这晚,令人脸酣耳热的娇吟与喘息终于到了尾声,江祥旭躺在床上抱着他、抚摸着他瘦可见骨的身子,皱起眉头,“你是水土不服还是怎地?从京城里出来后你就一直吃得很少,精神也不好,才刚一个月就瘦成这样,长此下去怎么得了?你该不会是故意生病想让我把你送回去吧?”
曹群沉默地摇摇头,他从没奢望过江祥旭肯放走他,在京城郊外的村庄小屋里被江祥旭用道具狠狠折磨过后,他就更什么妄想都不敢有了,身体上的伤痕会很快好起来,但心里的伤痛和恐惧却是永远也忘不掉的,那样的血腥与恐怖,已经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那是别人给你气受了?是谁欺负你,我给你出气。”曹群的处境他也听侍官们报告过,但他想让曹群主动来求自己帮忙,他希望曹群能依赖他,但现在看来,曹群比他想象得更固执得多。
曹群又摇了摇头,“没什么。”为什么要说为我出气呢?是你逼我屈服、是你强行侵占、害我被人轻贱,何必怪罪他人?那些人说话虽然难听,说的却是事实,我确实是你的男宠,也确实是因为这个才得到了文官长的职位,只除了这些并非出于我的本意之外……
“没什么?”江祥旭的火气上来了,“那你为什么这么要死不活的?是做给谁看?如果真没什么,就笑一个给我看!”曹群从来都不曾对自己展露过笑颜,回想着自己在京城郊外那个小村庄里找到曹群时,他脸上那个恬然安静的微笑是那般美丽,端正、柔和、雅致的五官衬着温文纤细的气质,轻合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淡雅中带着妩媚,教人心动不已。
曹群摇了摇头,面对着欺压、强占、侵犯自己的人,他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江祥旭沉下脸,猛地托高他的翘臀,腰杆往前一挺!巨大的阳物直贯入他的甬道,向男人最致命的前列腺用力一剌……
“啊——”曹群惊叫一声,柔软躯体霎时僵硬紧绷,后庭的肉壁经过前一度的激烈抽插后已经变得柔软松驰,轻易就将江祥旭的硕大直吞到底。
江祥旭一手托着曹群的臀、以自己那勇猛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展开攻势,另一手攻击他无法自持的下腹部,熟练地玩弄着他的躯体。
“嗯……啊嗯嗯……”曹群不能自已地呻吟着,虽然开始时江祥旭急切的动作让那里有点疼,但慢慢地身体就适应了,他被托高的臀部不自觉地开始摆动,深深吞进那根巨棍的后洞也主动地不停收缩。
欣赏着身下人儿的痴态、那喘息又颤抖的模样、淫糜地张开双腿、在自己贯穿到他深处时哀叫喘息的妖艳……江祥旭用尖尖的指甲探索着曹群分身上蜜汁满溢的前孔,给予顽强的刺激。
“呜哇——不要……哇啊啊……”曹群被突如其来的绝顶快感激得剧烈痉挛,欲望根源倏地挺直涨大,眼看就要喷发出来,江祥旭却一把握住他跳动的分身,硬生生地把他的高潮压了下去。
“啊……不……不要……唔唔啊……”快感袭卷全身,下腹更是灼热饱涨,发泄的通道却被无情地阻断,舒服的感觉顿时转变为无法形容的郁闷痛苦。
“笑一个给我看看?”
曹群只是无言地摇头,肉体虽然渴求着解放的快感,内心却仍倔强地不肯屈服。
“好吧,那咱们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吧……”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欲望,丝毫不掩饰其危险意图,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凶猛的的攻势,坚硬的凶器在那一点上执著地顶、撞、磨、压,双手亦不放过他颤抖不已的欲望,一手紧紧圈住根部阻止他释放,一手重重地沿着柱体上下套弄,另外还用手指在根部那两个饱满圆涨的深紫色肉球上不住搓揉爱抚着。
“啊——啊、啊、啊、啊、呜呜哇啊……”强烈的快意如巨浪般卷遍曹群四肢百骸,明明痛苦得要死,但极度痛苦中却又有一另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衍生出来、攫获住他。
“真棒……”火热的小穴在强劲的刺激中剧烈张合收缩着,不住夹弄着其中深深抽动的欲望,江祥旭满足地吐着气,细品着被灼热无比的紧窄甬道紧缚的美妙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美妙、说不出的欢快畅美、说不出的愉悦纯粹。
“啊啊……求你……放手……”曹群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狂乱地摇着头,难以忍耐地将指甲深深嵌入江祥旭的背脊,随着江祥旭在后方的每一次深入插戳、前面的每一下揉捏刺激而叫喊出声,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上江祥旭的腰、不住地痉挛抽搐,汗湿的身躯仿佛在浪端起伏般激烈震荡着。
“不好受吧?”江祥旭一点儿也没有停止折磨的意思,继续挑逗、抽插、揉弄……看着身下苍白的裸体在自己仍不放松的持续折磨下颤抖,让已经被他玩弄得神智不清的曹群发出更加淫靡的娇吟。
“不要……不要再……啊!啊啊……求求你……求你饶我……饶了我吧……”唾液从大张着的口中流出来,曹群终于忍受不住地痛苦出声求饶,哭泣般的恳求声里再也没有任何理性和尊严存在。
“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敢跟我装什么正直君子?”终于得到了胜利,江祥旭拿过床头摆放的铜镜朝向他,镜中人有双溢着淫欲的双眸,混杂着泪水,嘴角还流着唾液,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上,看上去已经不象个人,更象只发情的兽。“你是我的东西、我的附属品,我让你笑就得笑、让你哭你就得哭、不许有事情瞒着我!你的骨、你的血、你的身体、思想和感情全部统统都是属于我的!”
“是……是……求你……”曹群哭泣着,痛苦不已地扭动着身躯,混乱的感觉已经完全捣毁了他的意志,虽然自己在镜中的丑态让他被快感迷失的神志稍稍清醒、在理性与羞耻之中挣扎了一下,但最后终于又被痛苦和快感俘虏,不得不向那个最痛恨的魔鬼哀求……
江祥旭用舌拭去曹群流出来的眼泪,真是美,把这个一向沉着稳静的人儿压在身下、用技巧让他变成淫荡、娇媚、狂艳的野兽,那是一种激发狩猎本能的快感,眼看着曹群被自己折磨得已濒临疯狂,那折磨他的万恶手指终于放开。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冲击全身,几乎夺去他整个意识的爆发令曹群连叫也叫不出,喉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注入自己的后洞,而前身却另有一股股热流从身体里迸发出去。
颤抖着身子吐出来的精液又深又浓,射得江祥旭一身都是,比以往长久几倍的射精过程中,曹群被江祥旭紧紧抱住的身子激烈痉挛着,而后颓然崩溃……
自那天以后,江祥旭在床上折磨曹群更厉害了,几乎每个夜里元帅寝室附近的人都能听到曹群凄惨的喊叫,白天里江祥旭则故意处处刁难,每一份工作都要曹群重做好几遍。
既然你这么能忍,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吧!
但曹群仍是毫无怨言,默默地忍受他的无理取闹,淡漠的反应、疏离的态度,就如寂静的黑夜般让人永远都无法抓摸,只会让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也许江祥旭真会先向曹群投降。
这天江祥旭一大早照往常一样去中军大帐处理事务,因为曹群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