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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愉悦地唔了两声,疲惫的脑袋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干了什么这么累,难道已经跟美人在床上颠鸶倒凤三天了吗?不过记得又好像不是……
美人的手似乎越滑越下,越抚弄越大胆。当祈脑海终于想到不对劲的地方,惨叫出声想踢开对方时,昨晚被蹂躏了一夜的地方再次被人长驱直入,柔顺迎合,听那人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果然每次醒来你都是这么热情,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承受了。」
「放屁!」祈世子勃然大怒,「姓柳的……你这混蛋……唔……」
「刚才还叫人家美人……」柳残梦说得一脸委屈,行为上下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强悍的撞击丝毫没缓,抽插摇晃,床铺叽嘎作响。
「啊哈……不要提了!」祈掩面呻吟着,却不知是为了自己的愚蠢还是肉体上的愉悦,有气无力抓着头发,心下第无数次发誓,一定要改过这个醒过来怀里有人就搂着叫美人的毛病!更重要的是不要随便点火!
门外,绝凡盘膝而坐,手里拿了把木鱼,闭目念念有词:「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般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房间内铺叽嘎声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终于木鱼一抛,两眼热泪地面壁第三十五次预习辞职报告:「皇上,小的护主不力保驾无功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纯属废人请皇上看在小的年纪不大的份上别再让小的跟着祈王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样下去小的实在前途无亮黯淡无光啊啊啊……」
《犹记多情》之——愚人节恶搞
事件:
鲜血喷出,腰腿上又多了一道伤痕,祈连退数步,脸色白了一白。
追兵密密麻麻,自林角涌出,黑压压一片头盔,失血过多下,看来竟象是一群群蚂蚁……如果能一脚踩死就好。祈不由苦笑,手心捏了捏。
交握的双手一颤,回头看时,柳残梦脸色却也是一片青灰——黑煞手在他身上造成的重伤,在最不适当的时机复发。
如果此时抛下他……
心中一顿,闪过无数念头,百般利害诱惑在阴暗的角落招手,柳残梦似也看出他的心思,唇角微微苦笑,只咳了声,手指微动,似想在祈下手前,挣脱他的左手。
下意识反应般,祈飞快地握紧了他的手,没有回头,隐隐叹息于心。
追兵再度追上,又是乱箭齐飞,祈挑了数枝,真气不继,有枝穿过他的防护网,在脸上割了道血痕。柳残梦眼一侧,见旁边斜坡,搂住祈往斜坡上滚了下去。
山石嶙峻,撞击在身上,骨骼都欲散开。天旋地转间,祈世子连破口大骂的机会都没有,已被柳残梦一把推开。他原是要将祈推离火龙矢射程的,但不知祈是否撞晕头了,晕淘淘地站起身,竟将身子暴露在箭矢下。
柳残梦眼看抢救不及,风动,影动。
一黑衣男子凭空跃出,揽腰抱过祈世子,足不沾地地退出了箭程。
搂抱的手显示出强烈的独占欲。
黑衣男子抬头,一脸同阴郁地瞪着柳残梦。
真相: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祈世子在处理暗流情报时,看到一条八卦。他沉思片刻,将贴身护卫从横梁上叫下来。“绝凡,我记得风木头对红辣椒一向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怎么才几天没见,就成了好事?”
绝凡一脸黑线——暗流为什么连这种情报都要收集?!
“属下这就去打听。”
半个时辰后,密室中两人阴谋。
“哦……原来又跑出一人来追红辣椒,风木头这才开窍。”祈世子拍案大笑,全无形象。“哈哈哈哈,可怜的风木头,就这样被骗上贼船,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哈哈哈哈……”
绝凡小心提醒。“红衣才是你的下属。”
“就是这样才可怜啊。”祈世子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端起一旁的茶盏啜了口。
若有所思地抹开浮梗,一本正经问道:“绝凡,这法子果然有效?”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好的。”绝凡抚着下巴,一副哲人之态。“平日在手中,未必会珍惜,一旦有人来争夺,母猪也会变成貂婵……”
“后面这句打住。”祈情咳了一声,上下瞪着绝凡。
绝凡不知哪里惹到主子,噤声不语,却被祈情看得背后凉渗渗的。
“绝凡,你喜欢我么?”
绝凡眼一黑。“王爷你饶了我吧!”
“来,目光深情款款一点。”
“不要!”
“直接跟我表白如何?”
“不要!!”
“也是,太明显了,那就危机中的第三者~”
“不要!!!”
“没关系,本王不介意。靠近一点。”
“不要~~~~~~~~~~~~~~”
“搂着我,这是命令!”
“不要………………………………”
结局:
武林中,想杀这两人泄恨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落单的消息被故意传出来后,加上暗流从中挑拔,护卫们被祈情骗走,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柳残梦你这死小子,快做做好事领走这个‘貂婵’吧,表现一下吃醋不会有损你大丈夫风度的——眼见暗卫将敌人杀退,柳公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绝凡心下叫苦连天。
柳公子看着眼前瞪着自己,却瞪得很无辜的青年,‘唔’了声,“你是他的护卫?”
“不错。”想想后面主子似乎还交待自己说了一大堆狗血淋头的话,但那些话只要一想起他便背部鸡皮起立,抵死也说不出口。当下干咳了几声。挣扎着在‘深情款款’中找些正常人能说的话。却见柳残梦一拍巴掌。
“啊,正好正好,正好在下现在无暇,这家伙就先交给你了。在下有事,先走一步。”
“啊?!”
柳公子逃起难来真不是普通的快,现在没人挡路,三两下就连暗卫们都不知道他跑到哪了。绝凡欲哭无泪,僵着身子看怀中主子站起身,一脸的咬牙切齿。
“又被跑了!!!”
好象是的……绝凡噤声。
“让我在上面一次有那么困难么?!!”
“王爷这计划本来就靠不住的……”含泪小声嘀咕。“柳公子怎么会为了怕王爷被人抢走而甘愿在下……每次机关算尽结果都是我们倒霉……”
“哦……你、说、什、么?!”祈世子回过头来,笑得很爽然愉快。
“没,没说什么……小的只是建议,王爷不如从武学上直接去压倒柳武圣吧……”可怜太过悲愤而说出心底话的绝凡满身冷汗,看着祈世子笑得更加愉快,眼底充满了嗜血的戾气。
“真是好主意。”祈世子把手指扳得咯咯响。“那就先从你训练起吧。”
附送尾声
“你这混蛋!”看着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爬上自己床的下流胚子,祈情怒发冲冠。
“小声点。”柳公子笑嘻嘻道:“你不是想瞧我吃醋么。”
“胡说八道……”祈情现在不只是怒发冲冠,还是恼羞成怒。“给我滚出去。”
“我是不爱吃给大家看的。”
“哼!”
“但不介意吃给你看。”
“放手。”
“我还特别去喝了闷酒,象吧。”
“放屁……呜”
“再这样倔强下去,你的左手早晚会全废的……”
接下来,除了衣服窸窸簌簌,就没有什么声音了。
再往后,就是一阵隐隐约约,听得让人脚软的呻吟,夹带祈情偶尔的怒骂声,却被被呻吟压过。
第二天,婢女们打水要送上门来,被门外守了一夜的绝凡挡了下来。
过了一夜脸上乌青还没消掉多少的绝凡大大了打了个哈欠。呜,又被揍又被骚扰,一定要去跟皇上控诉主子的不良暴行。人家正青春年少,却总得听这种儿童不宜的东西。“接下来我来吧,主子身子微恙,这几天不见客。去跟管家还有门房的说一下。”
“怎么会?”婢女们见不到心爱的主人,都吵了起来,吱吱喳喳问个不停。“公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瞧你这样子,一定是去惹事生非了……”
“不关我的事啊。”绝凡眼珠子转了转。“要说……也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