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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烟走过来,见到东陵风眼前情景,心中叹气,果然,哥对慕容晓是动了真情,可惜,慕容晓不懂得珍惜,竟然非要纠缠着赵王。
她走过去,安慰道:“哥,既然她不珍惜,你又何必如此念念不忘。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哥日后可以遇见更好的女子。其实,慕容晓的容貌只是一般,身世又一般,也许性格有些特点。可等着过了几年,等你与她熟悉了,这些特点反而不重要了。最重要的还是家世。”这些话是她的母亲告知于她的,她也深深的记在心里,到了今日或者以后,她都会觉得这句话特别的对!
一个女子的容貌不可能长久美丽,更不可能让一个男子喜欢一生,但是唯独能够让你一辈子都受到尊重的是你的出身,如若出身贵族,那么无论嫁给谁,婆家的人都不会小瞧于你。
东陵风回过神来,才发现四周很多人在路过的时候看着他,他才意识到竟然失神这么久。最重要的是,为何东陵烟会在此处?
“你怎么在这儿?你跟踪我而来?”东陵风寒声问向东陵烟。且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东陵烟对东陵风没有隐瞒,点头回道:“我并非是跟踪你而来,而是去了七月客栈。可没想到慕容晓离开七月客栈了,然后正准备在四周逛一逛,没想到就看到了你们。虽然没有听清楚你们的对话,但从你们的神色上也看出来了结果。刚才我跟着慕容晓一路到前面的拐弯处,没想到竟然被她发现了。我质问她,与赵王是什么关系,她竟没有回答我离开了。别问我是如何知道慕容晓与赵王之间的关系,我在书房外听见你和爹的对话了。哥,你为何不告知我,赵王有喜爱之人?而那人就是慕容晓?”
“你偷听我与爹的对话?烟儿,你不该做这些事情!更不该去跟踪慕容晓。你的那些问题同样是不会得到答案。因为,无论日后你成亲与否,慕容晓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你问出这些话,却让你成为了一名令人厌恶的妒妇。”东陵风面无表情冷冷的望着东陵烟,出口的话语也极为的冷冽逼人。
东陵烟面色惨变,哪里会想到她的问话会得到东陵风如此不留情面的贬低和谩骂,她红着双眼,怒瞪着东陵风,“好,好!你们的心都是向着慕容晓,我是的亲妹妹,你不帮着我,竟然去帮着一个身份低微的人!”
话落,东陵烟泪眼婆娑的跑走。
看着东陵烟跑走的背影,东陵风暗暗叹了口气,就算慕容晓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赵铭面前,即使烟儿与赵王朝夕相对,怕是也难以让赵王喜欢上她。
一个时辰后。
御书房。
此时,东陵彻正在处理各方送来的奏折。
折子每日都会堆成山,早朝过后,东陵彻剩下一整天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御书房度过。堆积成山的折子,需要每一个都过一遍,基本能够到了他跟前的折子都绝非小时。玄燕国虽然不是最大的国家,可因为曾经父皇的荒唐,近些年虽有好转,却也有许多地方仍旧穷困,仍旧陋习甚多。
东陵彻勤于政,十年如一日,从未懈怠过,百姓眼中,绝对的好皇帝!
埋首许久,东陵彻感觉到脖颈有些痛,抬头晃动了两下。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宦官的尖细的嗓音:“禀告皇上,宫外探子送来密报。”
在御书房周围伺候的人都是东陵彻能够信任的人。
闻言,东陵彻应了一声,“恩,命人进来吧。”
送密报之人乃宫门前守卫统领,此时小心拿着密封的密报进入。
“卑职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守卫统领进入御书房行跪拜之礼。
东陵彻轻轻应了一声,“起来吧,密报呈上来。”
护卫统领立即起身,将密报交给一侧的公公。
公公接过密报后,送到东陵彻的面前。
东陵彻撕开密封之处,打开密报。
密报内容为:慕容晓已到京都,且与赵王相见。
东陵彻双眸顿睁,一抹寒光闪现于眼中。慕容晓竟然追来玄燕国!且与铭儿相见!他因知晓铭儿对慕容晓的用心,所以才会对慕容晓有了必杀之心。但慕容晓身边有人保护,难以下手,且近日来竟然失去了行踪。如今有了消息,却是已经身在京都,见过铭儿!
铭儿虽如今已经忘记慕容晓,但可能是自身想要恢复记忆,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头疼,如今在渐渐转好之时与慕容晓见面,恐怕会出意外!
再者,现在铭儿与慕容晓是否还在一起?铭儿是否改变主意将慕容晓接入赵府?
“传赵王入宫!”东陵彻冷声命令道。
近两个时辰后。
赵铭进宫。
当宫人去往赵王府的时候,赵铭已经回到王府,且躺在榻上休息,可能是因为蛊虫在体内作祟,且因为五年内的记忆正在逐渐的回归,他有些筋疲力尽。在酒楼时,他让慕容晓离开,一是理智,二是内心深处传来的声音和命令,若慕容晓不离开,在京都内必定会遇到危险,因时机未到,所以她不能留下来。这个想法极快的在脑海中闪现,却在下一瞬令他没有抓住,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随着记忆一点点儿的回归,赵铭的头也不再剧痛,反而越发清明。
当宫人传来旨意,赵铭挑眉,皇上得到消息的速度的确很快。
御书房。
“你想起五年内所有的事情了?”东陵彻紧盯着坐在一侧的赵铭问道。
赵铭看向东陵彻,神情未变,沉声回道:“皇上认为可能吗?”
“无人之时,你可唤朕父皇。”东陵彻语气柔和,在他后宫所有的儿女当中,从未有人可以得到他真心的喜爱,只不过是因为血缘关系而给予了能够给予的。但对于元铭,是他终生唯一喜爱的女子所生,他自然全心喜爱,且已经早在多年前就已经铺好了路,将来传位给元铭。所以,任何可能坏了他打算的人,他都必须除去。刚才的问话不过是试探,如此看来,元铭并未恢复记忆。
“不必。”赵铭收回视线,语气十分淡漠的回道。
东陵彻已习惯赵铭的冷漠,应该说自赵铭知晓他才是他的亲生父亲时,就如此冷漠。更在其母亲死后,更加冷心绝情。东陵彻并不介意。“虽然没有恢复记忆,但你曾经毕竟喜爱过她,如何处置此事?”他紧盯着赵铭的反应和神情,如若赵铭对慕容晓现在仍有喜爱之气,那么,他无论如何就算是慕容晓躲到了天涯海角也必定要除去。
“已经打发了,现在她大概已经离开了京都。”赵铭回应时神情极为淡漠,仿佛提及的女子不过就是个陌生人。外表如此,却无人看得到他此刻的内心,虽无记忆,却在那女子说此生不再相见之时瞬间千疮百孔。
所有在五年前认为此生都不会改变的誓言,如今已经动摇,在女子离开的时候就动摇。即使没有记忆,没有过往,他却开始动摇,不由自主的动摇。
瞧着赵铭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东陵彻心头的疑惑消失。看来,他将慕容晓对铭儿的影响看的有些过于重要了,其实对于如今的铭儿而言,慕容晓不过就是个陌生人而已。他笑着温声问道:“现在是否会头疼?”
“好多了,几日不曾头疼。”赵铭回道。
东陵彻点了点头,更是放心,“如此甚好!待过几日你的头疼症彻底好了之后就每日上朝吧,多多了解国家大事。这些年来你一直在齐腾国,对玄燕国不太了解。为了日后能够更好治国治民,你需要从头再来。”首先就是在百官面前立下威望,日后当真实身份现在众人眼前时,所有人都不会疑惑,甚至提出反对。
“恩。”赵铭轻点了下头,然后起身东陵彻,“皇上宣臣入宫,就是为了慕容晓一事?若无其他事情,臣还有事先行出宫。”
“朕今日宫中设宴,你在宫中吃过晚膳再回王府吧。”东陵彻拦住了赵铭,难得赵铭入宫,自然要留下来一起用膳。其实他对铭儿有许多的愧疚,多年来也未曾让铭儿享受过父爱,有的也就是无尽的怨恨。且铭儿自小就前去齐腾国认贼作父,可想而知,过的是怎样的煎熬生活。东陵彻现在能够想到的,就是尽量的补偿。
说是设宴,不过就是为了赵铭而设下的宴。
赵铭摇头拒绝,“皇上,臣真的府中还有事。宴席多费精力,虽现在偶尔头痛,却也避免不了在宴席上突发疼痛。”
见赵铭态度如此绝决,东陵彻不再强求,而是叮嘱道:“回王府休息吧。即将的大婚你也无需耗费精神,自有人为你操办妥当。”为铭儿和东陵烟赐婚,他看重的是静王对他的忠心耿耿,日后必定会尽心辅佐铭儿。
闻言,赵铭深深的看向东陵彻,轻轻的点了下头。
见赵铭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