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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配得上你的男人,将是我一辈子的课题。”
“过奖了。我不是那么了不起的家伙。”
“恩,可能是我老王卖瓜吧?”
叶的指尖悄悄爬到了花蕾,作为对千里的小小报复。他一面抚平花蕾的皱辙,一边作势含住耳壳似地呢喃:
“我会觉得比你优越,只有像这样使出磨练十几年的床技,让你如我所愿在我怀中哭泣的时候。我要点燃你的欲火,让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恳求我……”
叶依言用指尖撩拨般地爱抚,一波接一波带动千里体内的官能之火。千里轻吟一声,泄出索吻的信号。
“不行。”
叶甜腻地啃咬千里的耳朵,坏心眼地说道。
“今晚,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顺道还在回唇瞅了一下。
“说,你想我怎么做?说嘛,千里。”
“吻我。”
话虽如此,也没见千里有多大抵抗。
由于要求得到回应,叶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以绝非自夸的超高吻技伺候千里,不消多时,千里便陷人娇喘连连的兴奋状态。
不过,叶的指尖还是只在花蕊人口处徘徊,不肯给予千里想要的刺激。
千里忍不住扭腰。
“不行。”
男人以捉弄的语气笑道。
“不亲口说要我的话,今晚就到此为止喔”
“你顶得住就好。”
尽管回了一记,但缓慢磨人的碰触却让花蕊产生煎熬般的疼痛,促使着极度压抑也无法按捺的渴望苏醒过来。
“……进来。”
千里投降了。
“恩?什么东西,进去哪里?”
尚未触摸便已呈现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也很痛苦,千里主动缠上叶的身子,想让两人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那种事—一难说的出口”
千里抗议。
“你想要的,是这个吗?”
叶将指尖蜻蜓点水似地停在人口,
“进入这里?”
略微潜了进去。
“啊……”
仅仅如此,千里便宣泄出湿热的呻吟。他害羞得全身僵直。
然而这样的反应只会让叶更加放肆。事到如今,两人之间实在没什么好遮掩的了,尽管明白这一点,千里还是羞到无以复加。
依照叶说的那样率直求欢或诚实地表现出有感觉的举动,对千里而言都是极其困难的事。
不过,叶就是有办法逼千里说出口。
“那么,然后呢?继续维持这样?还是—一”
略微潜入的指尖轻轻功了一下,之后便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千里只有弃械投降的份儿。
‘再—一深———一点—一”
“恩。然后呢?”
“动……你动嘛!”
“像这样吗?”
“啊、恩、再、再来……”
“再来?”
“叶、叶、你好过分。”
对于坏心眼又不肯让步的叶,还有明明说出口就能获得解脱却又不肯屈从的自己,两相驱迫之下,千里只能用充满愤恨的眼神恶瞪着叶。那神情是何等的撩人……千里自己并不知道。
总是以毅然的态度武装自己,防卫之坚甚至被打趣地喻为冰山美人,号称没有破绽而仍然显露出来的狂态,又是何等的秀色可餐……正因平时太过凛然反倒让人萌生(想看见他狂乱模样)的嗜虐心,对此千晨并不知道。
无数个被叶拥抱的夜晚里、尽管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千里却迟迟无法摆脱羞耻心。对叶而言,不管和千里结合多少次,千里的反应仍像处子似地,有着令人无法忍受的新鲜感觉,千里当然不会知道。
因此,眼见叶的苦笑也被解读成从容不迫,千里那对赌气的煽情双眸,究竟有多残忍地将濒临爆发边缘的叶往火坑里推,千里更是完全没有察觉。
“够了。”
千里开始闹别扭。
“最近你的心眼很坏,人又恶劣。”
两颊因羞耻而染上红云,充满责备的低垂视线,叶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要。”
被叶不容分说地拥入怀中后,千里使性子似地想要挣脱。
“哪里不要了啊?”
分身被强行掌握之后,千里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叶紧紧固定住千里的纤腰让他无法逃税,接下来再一口气伸入两根手指,恣意地逗弄花蕾,千里被逼到无路可退,低低地泄出急促的喘息。
“啊、叶、叶啊啊!啊啊啊!”
暂且溢出的娇吟仿佛再也停不了似地,不断倾泄而出。千里很清楚叶有多么以自己的痴态为乐,他又气又羞,只用紧紧闭上双眼。只不过,关闭视觉后肌肤的触感却更形敏锐……。
“啊、不、不行、要去了。”
“还太早了。”
依言抽出手指,
又想吊人家胃口了吗?一瞬的快感空白促使千里不意识地张开眼睛。
“快一点。”
千里脱口而出。
“快来。”
媚艳的湿润眸光,笔直地朝叶侵袭而去,他之所以能忍住没有兽性大发,全拜不知何时会被翻出来清算的经验值所赐。
尽管在脑中一直思索着不能伤了柔壁,但叶焦虑地想要赶快结合的怒张,却在征服感的驱使下占满了千里的秘所然后被火热地冲了过去。
“啊啊!”
“呜。”
刻意压抑的性感呻吟让叶绞紧腹肌,使劲忍耐,但他旋即又放弃挣扎。
“抱、抱歉、我要去了。”
对挪一群床伴而言,叶一向掌控着主导权,向来只有他玩弄对方的份,但像这样得咬牙忍耐,才不至于落得像高中男生那般莽撞猴急,千里并不知情。以及,这份咬牙切齿正是造成叶“历久不衰”的主因,千里也不知道。
从一处顶峰,被逼向另一处顶峰,其间变化过无数次的体位……。
“啊……已……已经……铙了、我……”
像这样不到精疲力竭绝不喊停的激情缠绵,是两人在休假前夕的小小默契。然而,今夜的两人都无视惯例,千里睡着时候已濒临失神状态。
一直到天亮以前,叶始终凝视着那张深度疲倦和充分放松的睡脸度过的,千里不知道。
连在无意识状态下,沉浸于有叶在一旁守护、连梦也不见一个的安心睡眠中,耳边传来时的低语也……。
“我并不怕坐牢,问题是,这阵子该怎么保护你呢?”
隐含危险意图的低语,尽管没有妨碍到千里的沉睡,却在无意识间被记忆给捕捉,为即将出现的骚动做了预告。
翌日,千里一如往常地打开手机电源。
由于帮兴趣是棒球而大喊手痛的同行代班,千里于上午来到F视的化妆间。两次的电话铃声都让千里一阵心惊,幸好第一通是母亲打来的,第二通则是为了规定明天的工作时间。
中后,搭计程车前往系川美佐子的摄影地点途中,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喂,我是真木。”
千里应道。
没听过的声音。
“你就是千里?’对方再度确认。’是的,我就是。”
千里突然明白对方是谁。
“幸会。我是肯特·白木泽。”
看吧,讨厌的预感报果然命中了,千里忖道。
“幸会”
千里回答。
“你经纪公司的齐田叶社长跟你说过了吧?”
轻浮的语调令人生厌。
“啊啊,你是说平面模特儿那件事?”
千里直接打断白水泽的话。
“太好了,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没错。我应该已经拒绝了。”千里的干脆让白木译出现瞬间的沉默。
“我想当面和你谈谈。”
“不管你开出什么办件。我都不会接受平面模特地的邀约,因此没有必要见面。失礼了。”不给对方回话的时间,千里径自挂上电话。这时候计程车刚好驶入摄影棚所在的大楼前面。
“久等了。一共是九百八十元。”
“请给我收据。”
接过找回来的零钱,千里捏着爱用的工作箱步下计程车。
对入口处的警卫表明来意,搭上电梯。
拍照用的摄影棚有各种等级,这里在都内终是数一数二的,电梯可以直达的大厅柜台,还击有一组时毛的待客沙发。
那人的身影随着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起映入千里眼帘。
粉红色衬衫搭上夸张的卷发,这些特质在千里所属的业界都不算很引人注目,可眼前的男人却不一样。
那是花一般的存在。
围绕在他身旁的女性模特儿看着在千里眼中,简直与为了衬托玫瑰而加入的绿叶无异。
某位少女模特儿也混入人墙,发出惊呼声。
“没想到能在这地遇见肯特先生”
刹那间,千里只觉得自己的眼神正透露出杀意。几乎同时,意识到千里的肯特也将目光转了过去,为了不让对方打乱自己的心情,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