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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诚按住我的肩,朝鸨母挥挥手:“快去!挑好的来!”
“是是是是……”鸨母忙不迭的答应着,领春燕夏莺出去,很快又领进两个姑娘,“钱老板,您看她们俩怎么样?”
两个姑娘拜个万福,娇滴滴的说:“秋鹂,冬鹃给两位公子请安。”
钱诚没说话,转过脸来看我,屋里几个人都在等我开口。
我只好抬起涨红的脸,朝门口胡乱看了两眼,赶紧去拉钱诚的袖子:“钱老板,咱们还是走吧,我不想呆在这儿了……”
钱诚不理我的话,朝鸨母瞪眼,“听见吗,我兄弟还是不满意,再换!”
嗳?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急得要跳起来,被钱诚按住肩。他的侧脸轮廓凌厉,有种不容人违抗的逼迫力。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元宝,我答应让你尽兴,你总不能教我失信吧?传出去我可混不下去了。”他转过脸来,仍然是平日那张懒散又生动的脸,我想我刚才大概是幻觉。
是啊,做生意最讲究诚信,我家所有公司的大堂里,都贴着这两个字呢。
我被他堵回去,只好又低下头。
只听鸨母说:“钱公子,这四个都是我们这儿最顶尖的红牌姑娘,您表弟眼光太好,我们实在是……”
钱诚冷笑一声,说:“最顶尖?那惜惜姑娘又算什么?”
“哎哟!”鸨母一听,忙走到钱诚跟前来,又是哈腰又是赔笑,“惜惜姑娘明儿要去庙里许愿,今儿得净身,不接客啊。”
“许愿可以改天,我兄弟可等不了。”
我一听,脸红的更厉害。
这个钱老板,说的我好像性饥渴似的。
我扯扯他的袖子,小声嘀咕:“钱老板,既然人家没空就算了,我、我也没那么急的……”
钱诚好像没听见,看也不看我。
鸨母为难的说:“哎呀钱老板,惜惜姑娘是咱们依依楼的花魁,脾气又大人又傲,向来只有她挑客人份,我也没办法啊……”
“你就去对她说,是我要她来。”钱诚丝毫不松动。
“好,好,我这就去……”鸨母只好带着两个姑娘又出去。
等她把门一关,我忙急急的对钱诚说:“我们还是走吧,别为难人家了。”
“嗨,那有什么为难,美人嘛,架子大一点而已。”钱诚嘿嘿一笑,端起酒杯送到我面前,“来来来,喝酒!”
我被他硬灌了三杯,头开始晕起来。钱诚好像也有点醉意,手搭在我的肩上,笑嘻嘻的问:“元宝啊,我看你也不小了,有没有做过那种事啊,啊?”
幸好我没有醉到失去理智,听他这一问,虽然知道是玩笑,还是忍不住紧张,将酒杯举到嘴边,嘿嘿的傻笑。
钱诚见我不肯说,也没兴趣追问,炫耀的说:“告诉你吧,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开荤了,而且对方的身份嘛……”
他故意停了停,然后压低声音:“是你做梦也想不到的人!”
说完,他哈哈大笑,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我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好奇。
究竟是谁,会让他如此忘形?
一定是个身份特殊的人吧?公主?女侠?
我正胡乱猜测,门开了,鸨母脸上堆笑:“钱老板,惜惜姑娘来了。”
这对我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19
我的脸皱得像苦瓜,朝门口看去。只见跟着进来一个女人,水兰衣裳,一张脸略施薄粉,清新脱俗,神情高傲。
这真是我有生之年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我有些看的呆了。
钱诚好像很熟络,笑着迎上去:“惜惜,一阵子不见,你更漂亮了。”
惜惜姑娘微微施礼,淡淡的寒暄:“钱老板是大忙人,总算还记得我们。”
“姑娘的美色,教人想忘记也难啊!”钱诚油腔滑调的说着,手中的扇子朝我一指,“这是我的表弟,姓元,久闻姑娘艳名,总央我给他引荐引荐。我拗不过,就带他来了,姑娘可要卖我个面子才好。”
惜惜姑娘转过脸,一双秋波向我望过来。我赶紧站起来,想摆个比较帅的POSE,两只手却不知放在哪里好,一下打翻了桌上的酒壶,泼了一身的酒。
唉,这下糗大了!
我只好以手抚头,嘿嘿傻笑。
钱诚忙在一旁打哈哈:“哎呀哎呀,你看他,见到美人魂都没了……”
惜惜姑娘脸上不露丝毫声色,转身跟鸨母说:“妈妈,给元公子拿件干净衣裳来。”
鸨母言听计从,转身出去,很快便把衣裳送来。
“啊!我有急事先走一步!”钱诚忽然一拍脑门,像想起什么,急匆匆的对我说,“表弟,你只管尽情玩儿,银子记在我帐上!”
“等、等等!我跟你一起走!”我一听他要走,连忙跑过去。
我有点后悔跟钱诚来这里了,从一进门我就一直心神不宁,作了亏心事似的。
哪知钱诚竟像蛇一样,身子一扭就闪到门外,随手将门关上。我正扑到门板上,用力一拉。
咦咦,为什么要锁门?!
我莫名其妙,一面拍门一面嚷:“钱老板!你等等我啊!喂!开门啊!开门!”
可是任我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应声。这时,我忽然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像花潜每次耍我的时候一样!
我安静下来,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元公子,你还是省些力气吧。”惜惜姑娘忽然开口。
我回头,救命稻草似的拉住惜惜:“你快叫人把门打开吧!”
“为什么?”惜惜姑娘讽刺的声音,“元公子不是专门来嫖妓的么?”
“我我我我……”我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我现在改变主意啦,我要回家!”
“可是钱老板要你留下,你就只能留下。”
“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安排?!”我气哼哼的说,“他骗我来!他不是好人!算我看错他!”
惜惜姑娘冷笑一声:“谁骗你?难道你自己不知妓院是做什么的地方?”
“我我我我……”我再次口吃。
唉,是我自己起色心,怪不得别人……
我敲不开门,于是去推窗户,刚探一下头就觉头晕目眩。
老天待我不公!为什么我会有恐高症啊!
“元公子,外面风大,不如由妾身服侍你更衣,再叫人开门送公子走如何?”惜惜姑娘的声音轻飘飘的过来。
我一回头,见她人也轻飘飘的过来,吓得三两下便窜上窗台。
谁信!衣服一脱,还不任你鱼肉!我可不是作怀不乱柳下惠!
“你别过来!”我一手抓住窗棂一手捏紧衣领,“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她果然站住,嘴上却不停:“元公子,看你脸色这么难看,可是病了?快下来教妾身瞧瞧吧。”
我不敢往下看,动也不敢动,吓的哇哇大哭:“你、你跟姓钱的合伙害我!你们逼良为嫖!”
惜惜姑娘扑哧一声笑出来,向前迈了一步:“逼良为嫖?!我们那只手逼你来——啊!”
我见她又往前走,吓的一机灵,整个人朝后一仰,倒栽葱似的栽下去。惜惜姑娘尖叫一声,还算敏捷,一把抓住我的衣襟。
只听“嘶拉”一声,我人已坐在依依楼下,惜惜姑娘手里捏着半块前襟,向下不住张望。
我一骨碌爬起来,上上下下拍了拍。
哈哈,竟然没有受伤!真是吉人天相!
我得意的朝惜惜姑娘挥挥手,刚要溜,却瞧见一顶轿子停在依依楼前,从轿子里下来的人是个熟人。
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人——花潜!
我大惊失色,慌忙用袖子捂住脸,拐进旁边的小胡同里。
老天对我果然不公平!第一回偷吃竟然就被撞到!
如果被他发现,就真的有口难辨了!
回贴回贴。。。。。。昨天米几个回贴,偶今天还乖乖更新,555 ̄ ̄偶是乖宝宝~~
20
我躲在墙的拐角后面,探出半边脸来观察敌情。
只听花潜对鸨母说:“我要见惜惜。”
鸨母甩了甩手绢说:“这位公子,我们这儿的规矩,要见惜惜姑娘,得提前七天预约,间或不见,还得看姑娘的心情……”
花潜一笑:“郭妈妈,你不认得我了?”
鸨母一听,仔仔细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