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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皇贵妃叫住她,鄙夷地撇了眼她的肚皮,“既然皇太孙都下那样的命令了,你要再想靠近那丫头是不可能的,那就把孩子生下来吧。”
“不!!”庞婉瑜几乎是马上拒绝。
“怎么?你这野种还见不得人?”皇贵妃冷笑。
庞婉瑜脸色刷白,脑海里全都是这孩子怎么来的,甚至连传闻中昭德皇后生下来一个猫头人身的画面都浮现出来了。
这个孩子有违伦常,是妖孽!是畜生!不能生!
“不能生!这孩子不能生!”她忽然像疯了似的捶着肚子,皇贵妃也吓到了,赶忙让人上来制止她。
激动过度将庞婉瑜昏了过去……
※
离开凤鸾宫后,挺拔的男子抱着女子走在扶疏花木的小道上。
“祈天澈,你刚才是真的动怒了?”怀瑾终于止住了笑。
一直想要看到他真正发火的样子,原来竟是那样威严凛然,连她都震慑到了。
尤其,他为了她跟皇贵妃撕破脸的那一刻起,她真的震撼得久久不能自已。
他说,她的野是他惯的。
他还为了她,以皇太孙的身份下了一道滑稽的命令,不让她靠近庞婉瑜,谁看到她靠近不阻止就砍断谁的腿,这样她还如何能靠近?
所以,她知道,这个男人肯为了她与天下为敌!
“怕?”祈天澈低头浅笑,再也没有方才在凤鸾宫时的冷厉。
“才不,对那个老妖婆就该这样!”怀瑾抱着他娇笑,他能跟她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越来越觉得他适合她了。
祈天澈但笑不语。
他只是对伤害她的人会那样,无论那个人是谁。
“嫣儿去通知你的吗?”她疑惑,本来她只是顺便试探一下嫣儿,没想到她还真的通知了。
庞婉瑜让人扮作面具男上门来的那一。夜,她知道可能是嫣儿约他出去的,虽然后来问他他没说。
“……嗯。”祈天澈犹豫了下,点头。
怀瑾明白,不是。
如果真的是嫣儿去通知他的,他不会犹豫,这表明他也是知道嫣儿已经开始变了,变得不如他所希望的那般单纯了。
“皇帝老头真的需要我出面?”她笑着岔开话题。
“日曜国的确又派人来了,而且挑战的对象是你,不过不是现在。”
“那老头要见我也是假的?”
“是真的,不过,你受‘伤’了。”祈天澈轻拍她的腿。
膝盖上绑了两个血袋,故技重施,这小东西,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我啥时候要出面?”
“应是武举殿试后才会迎接日曜国的挑战。”
“武举殿试?哪天?”怀瑾一脸兴致。
“后天。”
“祈天澈,我要去!”武举殿试,一定会很激烈,好像镇邪的也要考武状元。
“先把‘伤’养好吧。”他笑。
知他会带她去,怀瑾欢快的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露出坏坏的笑,“嘿嘿……祈天澈,咱们乘胜追击吧?”
祈天澈微微挑眉,她附耳在他耳畔轻声细语地说着……
※
这次日曜国来的人只是使臣,下朝后老皇帝在麟德殿接见了他们。
而日曜国的使臣听闻方寻回了个大皇孙,此皇孙才貌双绝,于是他们临时起意也想见一见。
老皇帝原想让人把大皇孙召来,但使臣说依国家习俗理应亲自去看看。
老皇帝只好笑呵呵地亲自陪同前往祥云宫。
然而,才踏入祥云宫,闹哄哄的声音传来。
“大!大!大!!”
“小!小!小!!”
“十一点,大!”
“哈哈……赢了!又赢了!快快快,给钱!给钱!”
一群太监依依不舍的把钱递交,然而,在看到大皇孙身后站着的人后,吓得连连扑通跪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喂,输了就是输了,你们对我磕头我也不会把钱还给你们的。起来起来,继续玩。”有人还沉浸在赢钱的兴奋里。
“混账!”老皇帝厉声怒斥,气得一口气缓不过来,刘氓赶忙上前扶。
非尘顿时从凳子上跌下,惊恐地跪地,“非尘参见皇爷爷!皇爷爷,非尘……”
一时没法辩驳,他指向那些太监,“是他们在祥云宫聚赌,被非尘发现了,他们方才是在贿赂非尘!”
“皇上冤枉啊,奴才们是在大皇孙的命令下才不得不陪大皇孙玩的,奴才们输得都没钱了还得借别人都钱陪殿下赌,若是不赌殿下就要砍奴才们的脑袋了。”一群太监惶恐地说,口供一致。
“你们……”
非尘这才想起,这些小太监出手阔绰,不是金银玉石就是银票,起初他还有些怀疑,但是想想现在做奴才的偶尔有赏银或者偷主子的首饰也不足为奇,现在看来好像没那么简单。
“一个个都太让朕失望了!刘氓,传令下去,大皇孙公然在宫内聚赌,罚跪五个时辰,禁足十日!至于这些***才,杖责一百,贬杂役房!”老皇帝怒然下令,而后气得颤巍巍地离去。
皇帝和使臣离去了,小太监也被拖走了,只剩下地上还没回过神来的非尘。
一抹白悠悠然地走来,“呀!今天天气真好!连带着心情也棒棒哒。”
非尘闻声抬头,就见一张娇俏红润的脸出现在他面前,满脸的洋洋得意。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怒气冲冲地上前,“是你?是你设的局!”
怀瑾手上镯子一晃,凶神恶煞的男人便不敢再上前一步。
她笑了笑,看到石桌上没被收走的骰子,闪身过去,手一捞,骰子在她手上花式的摇来摇去,非尘看得是目瞪口呆。
砰!
骰盅抛上半空,落下,被她一掌稳稳地拍在桌上,娇笑,挑眉,“大还是小?”
非尘紧盯着骰盅,咽了咽口水,没底气地说,“大。”
怀瑾一笑,揭开骰盅,非尘震惊得连忙扑过去看。
只见三粒骰子笔直的叠在一起,上面那一面居然只有一点!
想他也是纵横赌场多年,从没见过如此神乎其技的赌技,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有这能耐。
“你输了!打算输什么给我?”怀瑾慵懒地笑问。
“死丫头,我……我何时说要跟你赌了?”非尘连说话都吞吐了。
“你说大,不是吗?”怀瑾坐上石桌,从小包里掏出花生剥开抛来吃。
“我何时说过?”非尘来个拒不认账。
怀瑾轻笑,目光懒懒,“不承认没关系,我记着就行了。”
说完,跃下桌子要离去,走出几步,停下,回身,“对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欺负?”
非尘不敢置信的瞠目,这女人是为了他陷害祈天澈谋害他一事报仇?
“虽然只让你跪五个时辰便宜了点,不过就当是积福了。至于你要输什么给我,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要。”
说着,怀瑾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那目光让非尘觉得自己像待宰的牲畜。
“嗯,应该有适合你的瓮。”落下结语,她像来时一样,悠悠然地走了。
非尘毛骨悚然地僵在那里,满脑子都是她所说的瓮……
※
才拐
出祥云宫,怀瑾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抵上墙面,男人俊逸的脸放大在眼前。
“祈天澈,你干嘛呢?”她笑问。
“我听到了。”他笑,深邃的眸子黑亮闪闪,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
“听到什么了?”她挑眉。
他健硕的身子压近,俯首在她耳畔,以极为诱人的嗓音,呵气般地说,“你打算如何欺负我,嗯?”
怀瑾身子战栗,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别闹了。”这不是承阳殿,耳目多得很呢。
祈天澈放开她,俯首看着她低头不自在地扭绞腰佩穗子的模样,眉眼弯弯,睫毛颤颤,菱唇粉嫩……
连日来压抑的渴望加上今日所受到的震撼,全都化作一股冲动,他倏地捧起她的脸,猛地吻住她。
这突如其来的吻叫怀瑾惊得连腰佩都扯下抓在手里,一起抵在他胸前。
感受着许久没再感受过的薄唇在她唇上急切地掠夺,仿佛有这次没下次般的贪婪。
她闭上眼,有些笨拙地回应他,想环住他的脖子,拿着腰佩抵在他胸口的手却被他按住,背面紧紧抵着墙,她的左手环上了他的腰背。
情不自禁,一发不可收拾的,按着她手的大掌如愿以偿的再一次揉上心心念的柔软。
粗喘在唇齿间流出,伴着的还有她浅浅细细的娇哼。
怀瑾双手抱上他的脖子,两人久逢甘露般。
然而,就在大掌克制不住地往衣襟内探入时,熟悉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