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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我要看!”她挣扎。
男人按得紧,“不适合。”
“我好像看到他那地方的……”
“怀瑾!”祈天澈气,挥手扯断纱幔盖在那男人的象征
部位上,才放开她。
层层纱幔堆得高高的,倒也把男人高高支起的帐篷给遮住了。
怀瑾看着祈天澈黑黑的脸色,窃笑,要不要这么可爱,又不是看到实物。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只见他满面潮红,一副发情的样子,却又浑身发软动弹不得。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药效,取的什么破名啊!”居然是发。情药。‘天真无邪’,那女人是怎么想的?
“你给他吃了什么?”祈天澈皱眉。
“就从璎珞那里拿回的那瓶药啊。”
祈天澈脸色更加不好了,“他进来之前你在干嘛?”
“研究这药。”
果然!
“以后不许再乱拿那女人的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法做她的解药,若让人做,还不如他把她杀了。
怀瑾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那男人在思索些什么。
半响,她回头,一脸坏笑,“祈天澈,你说,如果这药用在你身上会如何?”
祈天澈身子打了个颤,万幸,她没有,若不然他真要舍命陪她了。
浅浅勾唇,托起她的小脸,“怀瑾,角色扮演的闺房之乐我记下了,像这样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的好。”
怀瑾被他的话吓住,他眼里透露出的邪恶只在她之上!
果然,在那方面,男人还是少惹为妙。
摸摸鼻子,转过身去。
见她安分了,祈天澈亲自把地上的男人扔到殿外,并沉声交代:
“把他扔到妓。院去,让他看就行。”
隐在黑暗中的人明白,这是要把人活活‘饿’死。
“爷,为何不趁机除了太子妃?”李培盛弱弱地现身,不解地问。
今夜有异样,爷知道,但是爷离开前吩咐过,若娘娘能应付就让她玩个够。
昏暗的廊庑下,只着中衣的男子薄唇轻勾,“留着给她玩,不然她会无聊。”
李培盛巨汗,这两人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都通知下去了吗?”祈天澈问。
“已经通知了。爷,您真的决定了?”他家爷不是没能力夺权,而是不想而已。
祈天澈望向天边无际的黑暗,声音幽幽,“既然他们都留她不得,那我便要她凤临天下!”
李培盛惊呆的张大嘴,他以为爷是担心有人把朔夜国玩完所以才决定参与皇位之争的,毕竟这是爷最爱的皇爷爷一辈子的心血,但他万万没想到,只是为了里面那位姑奶奶!
这影响也太可怕了,如果哪天,爷为她入了魔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
嫣儿回来正好看到禁卫军离去,却没看到他们押着‘刺客’。
瞧见为首的那一个,她脚下一斜,身子倒了下去。
细细柔柔的惊呼声引起柳云修的注意,他飞身过花丛,扶起倒地的女子。
这一看,惊为天人。
好美!美得不像凡人。
“多谢。”王楚嫣收回手,低头道谢。
“禁卫军统领柳云修见过嫣然郡主。”柳云修一眼就认出她了,因为在她初次出现在大殿上的时候,这张脸早已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你们这是……”王楚嫣探问。
“哦,追拿刺客,没想到反而坏了皇太孙和太孙妃的兴致了。”柳云修随意地回答。
“什么兴致?”
“咳……说是角色扮演,也称闺房之乐。”柳云修有些不自在。
王楚嫣吃惊。
怎么会!明明时辰掐得很准的。
天澈哥哥怎么可能来得及,就算来得及也该看到难以承受的一幕了才对。
“郡主,夜深了,早些回去吧。臣,告退。”柳云修拱手。
王楚嫣忽然拉住他,
“柳统领,你,能否送我回去?方才闹过刺客,我有点怕。”
柳云修有些受宠若惊,王楚嫣连忙羞赧的收回手,“是嫣儿无礼了。”
说完,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身后的男人果然如她所料地跟上来了,唇角阴险地勾起。
“宫里每个人的安危本就是臣的职责。”柳云修不自在的解释。
王楚嫣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望着前面那个犹如扶风弱柳的女子,柳云修第一次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
翌日,天翻鱼肚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冲寝宫,但一靠近又立即放轻脚步,停在纱幔外,悄声禀报,“爷,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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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么么哒( ̄3 ̄),这章有看不懂的么~
☆、此生,我绝不负你
男人睁开眼,枕在臂弯里的人儿似是被扰眠了,秀眉微微蹙了蹙,翻过身去继续睡。
祈天澈轻轻掀开被子下榻,李培盛赶忙进来伺候。
到了书房,李培盛忙把厚厚的折子奉上,“爷,所查到的有关太子妃的一切都在这里了。梅”
祈天澈接过折子,突然感觉手上的折子,很沉。
想不到,他竟然下令查自己的母亲,可悲,可笑侃。
犹豫了会,他敛眉,打开折子。
厚厚的折子层层敞开,目光所到之处并无收获。
上面写的一如他所知道的那样,他的母妃是秦国公的孙女,蒙皇爷爷赐婚,与父王成婚三年后生下的他,后来病故,可以说是一生都平静无波。
印象中,他的母妃的确是一个温柔婉约的女子,待他也极好,极疼他。
难道,真的是他多想了吗?母妃只是因为觉得亏欠奶娘,所以才用蛊来将他和嫣儿绑在一起?
可是,他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太心寒。那可是攸关他的终身幸福,一个做母亲的那般做未免太草率,也太狠心了。
失落的放下手里的折子,把脸埋进双掌里。
“爷……”李培盛不忍,欲言又止。
“说。”
“前些日子派去苗疆的人回来了,拜月教的人说蛊王早在十五年前就随圣女一同消失了,而且……”李培盛瞄了主子一眼,更加不忍的继续道,“他们的教主说即便有蛊王也未必能解得开您体内的蛊毒,因为那是别人用自己的血养成的蛊,也只有炼蛊的人或下蛊的人的血才能解。”
真可谓是双重打击!
祈天澈闭上眼,压抑终是爆发了,一把挥落书案上的东西,笔墨纸砚应声落地。
“爷,您别伤了自个。”李培盛也跟着难受,“那教主只是说未必,并不一定不行,不是说蛊王跟那个圣女一块失踪的吗,只要找到那个圣女,就还有一丝希望。”
他自小就陪在爷身边,可以说是爷的影子,爷经历过些什么,他都感同身受。
“十五年,拜月教都没找到,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祈天澈仰天长叹。
这下,真的束手无策了。
……
怀瑾醒来,用过早膳后就让包子把关于昨夜禁卫军擅闯的处罚拿去给柳云修了,写了厚厚的一沓,包子不识字,只知道柳统领看到后表情很怪异,又是皱眉,又是惊讶。
祈天澈去忙政事后,怀瑾开始让劈风试着用三条腿走路,没想到它就像是刚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欢快得很。
这不,一溜烟就跑出了承阳殿。
“劈风,你慢点,我追不上了!就算你三条腿也还是比我多一条啊!”
一抹娇俏的身影奔跑在深巷里,追逐前面一溜烟就跑得不见影的狗。
等怀瑾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跑进了一条荒废的深巷里,这皇宫的深巷错综复杂,上百座宫殿,常常叫人记不清哪是哪,就算今日到过了明日也可能会忘记。
她抬头望着爬满青苔的墙,灰白墙上有着年久失修的痕迹,地上满满的梧桐落叶随风飞扬,仿似在诉说着这个地方的寂寥。
怀瑾停下前进的脚步,在这皇宫里到处都是秘密,还是……后退为妙,她真的不想一不小心又惹上什么破事。
“劈风……劈风……”她小小声的唤,“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扔下了。”
“吱呀……”
风涌入深巷,前面的门忽然被风吹开,声音都显得很老旧了,听起来有些恐怖。
怀瑾搓搓手臂,忽然觉得有点冷,偏四周又静得叫人心里发毛。
突然,她眼前一亮,在那门口看到了劈风的小尾巴,气得上前,“劈风,你个没良……”
话没说完,一个老婆婆突然出现在眼前,皱巴巴的脸,乱蓬蓬的发,不禁让她想起初来乍到时冷宫里被诛杀的那些疯婆子。
“你是那位贵公子派来的吗?”老婆婆的声音也跟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