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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亲自来看一看。只是王府的护卫太过严密,她费了好长的时间才偷偷的跑进来,却不想被平安王逮了个正着。
私闯王府之罪,重则可以处死,难怪蓝穷会害怕。
“哼,真是‘兄妹’情深啊!”文舒冷哼一声,讽刺味十足,向着园子门口走去,眉头微皱了起来。有别的女人关心自己的丈夫,她这个做妻子的心里吃味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为了要演戏,扮成这样小气的,心底还是有着不舒服。她倒是想看看,是谁在中间捣鬼!
蓝穷心里突的一跳,吊着胆看了看文舒,再看了看来时的路,考虑着要跟上去还是原路返回。平安王已经生气了,再跟上去要是再惹怒了她,说不定连母亲和家族都会连累,可是一想起这两天外面关于她与李瀚天的流言,又忍不住担心,没见过师兄安好之前,她不放心。而且已经来了,什么想知道的都得不到就这样回去,实在不甘。
狠了狠心,牙一咬,快步的跟了上去。
“王爷。”蓝穷刚开口说话,愕然一惊,看着几丈外文舒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园子里,愣愣的发起了呆来。这……
这得是什么样的功夫!
她心底暗自惊骇,明明看上去只是信步而走,并没有什么特殊,速度却是如斯之快!便是她的师父,也达不到这般的境界!
看着管家踱步进了园门,蓝穷站在当地不敢前进。这已经是后院了,她不是管家,在家主在的情况下可以进入内园,一时进退两难。
“王妃在哪?”文舒在寝室里找了一遍,没有看见李瀚天,逮着园子里的一个下等小厮,劈头就问。
刚刚跟进来的管家也是提起了心,往常里一般都是“瀚天”“瀚天”的叫,现在连正式的“王妃”都是用上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池塘里种的早荷开了,王妃午饭后在观荷亭里午休。”被问的小厮被文舒不同于往常的冷厉神色吓了一跳,立刻神色恭谨的谦声回答。
文舒阴沉着脸,从后园门出来就向着园外北方偏西的地方走去。
初夏里的阳光极为的明媚,照在身上不显热,反而暖阳阳的,清风过后,田田荷叶随风飘摇,吹来清凉的水气和荷香,躺在亭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整个人被照的迷迷糊糊的。
远处里有脚步声急步而来,李瀚天听那声音,就知道是文舒来了。他的眼微闭着,唇角向上勾起,挂出了一抹舒适的自在来。
随在厅里侍候的是司珠司玉,闲来无事,两人正在一边亭边的亭板上坐着做手上的针线活,听到脚步声快速的拢了刺绣到衣袖里,一至起来走到亭边躬身行礼,以很轻的声音问好:“王爷。”
文舒站在亭门口,一言不发,一冷目盯着亭里躺椅上的李瀚天,原本闲适的气氛瞬间变的冷凝。
司珠与司玉小心的对看一眼,察觉到文舒气息的不善,略显担忧的偷瞄着李瀚天。这两日关于少爷的流言在璟城里像是下了雨水一般,落在了每户人的院子里,王爷这还穿着一身紫金的朝服就赶过来,莫不是在外边听了别人嘲笑,来找少爷的麻烦了?
李瀚天感觉到气氛不对,张开眼睛向前望去,看着文舒一脸阴冷的神色,耳里就听到嘲讽的声音传来:“王妃养胎养的好闲适啊!”
他一愣,坐正身体,看了一眼周围,远处有人向着这边走来,太远看不清是谁,亭里就他与文舒她们四个人,心里升起不好的感觉来,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有些莫名文舒的脾气,却是没有先开口询问。
发生了什么事了?除了成亲那一晚,她还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你书房里的钥匙,是谁掌管的?”文舒走到李瀚天身边,一手撑着亭里的石桌,平静的问他。
“司珠。”李瀚天看了眼司珠一眼,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文舒回答,心却提了起来,她的平静,是那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充满了难测的未知,让人心里沉凝压抑,显得分外可怕。与书房有着,是有关账务方面的问题么?
司珠低着头上前面一步,神态恭谨面色小心,等文舒问话。
“钥匙这几日可有给过别人,可有遗失?”文舒头一转,目光紧截住他的视线。
司珠先是暗想了一下,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重要,是该实说还是巧妙的回答,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大事,才如实回答:“不曾。”
文舒胸口起伏两下,这还真是翻了天了,在她的家里做手脚!
桌子上放了几碟小糕点,文舒气恼的衣袖抚过,一阵清脆的瓷器摔的粉碎的声音从地面传来,落在地上的碟子摔碎在了司珠司玉两人面前,两人惊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皆是惊惧的看着文舒。
从来没有见文舒发过火的他们,一时很难将眼前这个急躁的人和平时里温善的平安王联系在一起,心里上下打鼓,暗道这几个月真是舒服日子过多了,忘记了这里是皇室之家,规距森严。
司珠回过神来,慌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请王爷恕罪!”破碎的碟子碎片划破夏日里不厚的衣服,割伤了膝盖,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有些疼,司珠咬着牙忍着,生怕在这时再冒犯了文舒惹她生气。
文舒自从同颜悦练功以来,就算不用功力,视觉嗅觉听觉各方面都较低之以前灵敏,第一时间内闻得了空气里的血腥味,却不看他一眼。
“文舒,你……怎么了?”李瀚天看到了司珠膝下流下的血,皱了皱眉,在这时上前两步开口问她。
“怎么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从哪儿来的?”文舒也不去掏,捉住衣袖一扯,从撕开的袖口里飘落出一个石绿色的肚兜来,她一把抓住捏在手里扬起来在李瀚天面前抖动着手里的肚兜厉声问,“你书房的抽屉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肚兜?”
此话一出,亭子里的三个面色皆惊。
书房的抽屉里?
李瀚天这时终于明白文舒刚才为什么会问司珠那样的话来了。
王府里每一道锁都配至少两把钥匙,一把在管家手里,一把在其它各个掌管各种门柜箱子的丫鬟小厮手里,更有些会配上三把甚至四把钥匙。而重要地方的锁子都是特制的,钥匙都只有两把,一把全匙在皇上手里,另一把在管事手里的只有一半,需要与另半把通用于每把特制锁子的金钥匙合成一把才能打开。也就是说,所有特制锁子的钥匙,左边都是一样的。
但这是以前文舒未清醒的时候太后按王府里的情况特别定的,防止一人暗中做手脚。文舒醒了以后不久,全匙就被皇上还了回来,分到了各个管事的手里,那把金匙倒在了文舒的手里,其它的半把皆在管家手里。也就是说,他的书房可以算做是只有他一个人有钥匙,别人都进不去,也就没有人有陷害他的机会,那他书房抽屉里莫名出现的肚兜,绝对与他有关了!
金银珠玉这四人不是司奇,从小养到大他信得过,只有半把钥匙的管家也不可能开了门,这莫名出现在他书房里能污他清白的东西,是一场明显的陷害!
文舒极通情理,不会随意的就去怀疑冤枉谁,偏执的一路走到黑,可以向她解释。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她比同龄人成熟颇多,可关键是,刚才前方在远处的人已经走了过来,他已经看清了,一个是管家,一个是一身石绿色衣衫的师妹蓝穷!
文舒告诫过他,不要让他与师妹走的太近,为了避嫌他也没有写信出去给她报平安,成了亲就与单身不一样,有些异性间的友情该淡的就得淡。只是流言一事还没有消弭下去,他的书房里就出现与师妹身上颜色材质纹理一样的女人的肚兜,不让人误会都难。
李瀚天慌忙解释:“文舒,你听我解释,有两把钥匙不表示其它人就打不……”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要怎么自圆其说来掩饰你不正常的行为?”文舒怒叫道,声音大到惊飞了旁边树上的落鸟。
“我爱的是你,怎么会……”李瀚天心慌起来,她已经认定他心思不忠了么?还是她们两之间年龄差距太大的情况已经产生了问题?她难道就不知道,就算像他这样再有经商天赋的人,身份低贱也是致命伤,更加之相貌丑陋体形不正,根本就不会有人看上他。而以他的年龄阅历和心态,人生行致中途,已经最是惜福,这辈子能嫁一个懂他爱他疼惜他的妻主,不知是修了多少世的福才得来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异心?
“新婚之夜你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吻痕,成亲不到一月就就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可我连那个该死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还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我吗?”文舒双目圆睁,怒声嘶吼,气劲震断银冠发带,如瀑黑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