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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熟知颜悦的性子,知道他对不熟的人根本就不以理会。她当初救了他的性命,又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去接触,才换来师父正眼相看,你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这方式实在不合师父的胃口啊!
“文舒,如果一条狗或是一头猪要跟你谈条件,你会怎么做?”颜悦正眼也不看邴松磊,转头问着文舒。
文舒憋住扑到嘴边的笑意,用轻快的声音正经的回答这个问题:“当然不理她喽,谁会理一条狗说什么?”
说完,她自己倒是忍不住先笑了出来,也看到对方有两个人肃重的脸上有了裂痕,差点露出了笑意来。
当着对方和众人的面把一国手握兵权的大将军比做狗和猪,这是什么?
污辱!
这是严重的污辱!
邴松磊何时受过这种气?当下就气的脸通红,邴利军因为文舒断了她一条手臂的关系,对颜悦这个教她武功的师父也是心生气恨,见颜悦如此污辱她们,完全失了稳重,恼羞成怒的吼道:“狗也是会咬死人的!来人啊!”
她说着与她母亲邴松磊同时向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两人,其它人也是反射性的向后退了几步。
房门被“吱”的一声推开,从门外整齐快速的跑进来三队人,一会儿近百人就将房间给塞满了,拿枪头指着文舒与颜悦。
“无论生死,皆赏五百金。”邴松磊下了狠话,说着就与邴利军向窗边逃去。
五百金,那是几近五万两的银子,是这些士兵几十辈子也赚不来的钱,听到邴松磊的话后皆是两眼放光,提了手里的长枪就向着两人冲来。
文舒见乱了有些着急,一着急那些心虚不忍什么的都抛到边上去了,下了决心躲避掉这些士兵的攻击后要快速杀了这几个官员,这时却觉得情况有异,没见有人攻击她,回头一看,只见进了房子里的那些士兵的枪向着他们刺来,可是刺到了空中的时候就像是刺进了无形的阻力当中,好像她们与她和师父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一样。
在邴松磊向着窗边逃去的时候,颜悦只是动了动食指,从他指间疾射出一丝黑线奔向了邴松磊。那丝线碰到他的时候,化成了一张网将他给裹住,颜悦手指轻轻一勾,那丝线就像利刃一样收进了邴松磊的身体,她的衣衫片片从她身上飘落,lou露在外的皮肤上染上了鲜红的血色。
“啊!”旁边的六人里包括邴利军有三人都是常年征战沙场,见此情形竟是被惊的叫出了声来。
文舒刚转过身去看到异样就听到身后传来惊恐万状的呼声,又急着回头去看,鼻里先是闻到了极为浓烈的血腥味,看到眼里的就是邴松磊被一张黑色的网罩住,有一根线从那网上连在了师父的手指上。
颜悦微有些厌弃的瞥了眼手上的丝线,像是缠着邴松磊的它会脏了他的手指一样,将两指一弹,那条丝线就从他手里断开,同罩在邴松磊身上的丝线一起消失在空中。
接着,让人震慑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没了丝线的支撑,邴松磊的身体终于倒地,跌成了一滩泥血和(huo)肉,沉重的血腥味里还夹着大便的味道。
众人惊滞!
连文舒也是心被惊的猛然一跳,这哪里是杀人,这分明是将人用碎肉机给绞了一遍!
师父,你太恐怖了!
文舒有些陌生的看着颜悦,觉得他的手段有些残忍。
“文舒,这是最简单的手法,只需将内力凝成一线射出去困住对方,加持内力改变方向既可。”颜悦却是丝毫无觉,瞥了一眼地上的泥血和肉,趁此教育文舒,“对于意图破坏你利益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就不要给她把话说出口的机会,明白么?”
文舒点了点头,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与这两人没有仇,给她们的是很轻的惩罚。”颜悦眼睛也不眨的说着,食指同时射出丝线一勾一弹间,也以同样的方法要了邴利军的命!
死寂!
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的人都惊颤的看着颜悦,像是见了恶鬼一般恐怖。
不,比见了恶鬼更恐怖!
文舒又下意识的点着头,确实,那个屠仙教里私闯到东院里的娇娇和她们比起来,确实算是死的很体面!
她知道颜悦是在帮她,可是她这手段……
“做了我的徒弟,便要习惯血腥与杀戮。”颜悦不再理那五人,回头看着文舒微微发白的脸,很平静的告诉她一个事实。
文舒心中一惊,她知道颜悦虽高傲,从言谈之中也能感觉到他不把人命当人命,但却也能感觉到他不是嗜杀残忍之人,那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表明了他所处环境的危险与残酷,要她做好心理准备。
已经入了师父世界里的她,如果没有时刻警觉的心思,那么将会有一天死的人是她,抑或是她的亲人!
文舒此时心里对于颜悦的陌生去了很多,脸色也好了些。
“动手吧!”颜悦看着那已经被他手段惊呆了的人五人,淡淡的对着文舒说。
那五个人这时才回过神来,想跑却是吓得不敢跑,功力差异太大已经被吓得没了反抗的念头,有一个女人竟是吓得跪地磕起了头来:“公子饶命王爷饶命,下官以后誓死忠于皇上忠于熙国,不敢再胡乱生别的心思了!”
文舒深吸一口气看向其它四人,有一人面色松软,却没有立刻求铙的意思,她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举起手发了内力要挥下去时,瞥见颜悦的注视,眼睛却又睁开,让自己面对将要做的事情,才将手挥了下去。身后那五个见势逃跑的人,除了求饶的那个,其它四个的身体都被她手上挥出的气劲一削为二!
文舒知道,师父的目的在于震慑其它人,可她实在做不出将人砸成肉饼的事情来。
颜悦看了一眼生还的那个官员,对文舒的手段也未说什么。刚开始,慢慢来,总会好的。他不是要她做多么残忍冷血的人,只是想将她那心软心善的性子磨的果决。
文舒在一旁解释:“总不可能真将人都杀光了,能回心投诚的最好。”如果对背叛的人不给机会,那后悔的人就会做誓死反抗,不如放了的好。放了一个刚好,只是表达出皇室的一种信号,若放的多了,绝对会让人认为皇室态度软弱手段温和,反起不到震慑的效果。
颜悦回头,看着身后那些还拿着枪刺进了空中拔不出来的人一眼,进了书房里那近百的士兵,皆是被他一个眼神吓的松了手里的枪,拔腿就向外跑!
颜悦手一挥,那些那凝在空中的枪头都是从掌长处断开,反过去向着身后的众人飞了过去,一支支枪头都刺进了她们的心脏里。
“师父!”文舒惊呼一声,这都能把一个主犯放了,这些小罗罗们怎么不能放过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颜悦的声音没有豪气万丈,平淡的一如往常。
好强势好震憾人心的话!
可是文舒不太喜欢。
精钢易折啊,人的性子还是要放的圆润一些的好,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颜悦向着门外走去,围在房外的那些士兵看不到书房里的事情,却是看到了颜悦刚刚杀了屋子里的那些士兵的手段,轻松挥手间百位精兵死去,那场面震住她们,恐惧的气氛影响到了心神,吓得轰的一声就向外飞散开来。
“师父,可是我们不能因为功夫比所有人都高,就这样的滥杀无辜。”文舒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些人,可都是有着父母家人儿女的,以已度人,如果她是属于这样一类的弱者,她的亲人突然间死去了,她能不伤心难过痛苦吗?
颜悦想要说什么,但是想起上次领悟到的道理让她功力上涨的事情,就沉默了。万生万象,他活了这么多年,却要从一个最小的徒弟身上学来这个道理,也许有些时候,她算是对的吧!不然她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感悟。
这名册上的前十人,已经有六人死一人降,剩下的三人,都在颜悦的坚持下,被文舒给杀了。
当时,有一个人的房间里安着机关,把文舒与颜悦两人用手臂粗的精钢造成的大方框套住,结果被文舒解了腰饰猛力一击,就被击成了碎块,在那个官员惊骇的目光里,送她去了西天。
除了前十页的十人之外,还有其它的三十多人,颜悦却是没有问过文舒,领着她去了很多人的府里,大都是小本子上有的,还有小本子上没有的人。
在文舒疑惑他竟然如此清楚详情的时候,颜悦只问她:“你不信我?”
“我信。”文舒点着头,不知怎么的,她觉得颜悦对于这件事情的了解,比她深的多。就像很多她不知道住宅的官员,他都能问都不问的带着她过去,熟悉的好像他去过一样。
等傍晚的时候,文舒已经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