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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跟我比家世?”冷长淑低头鄙视的看着街面上的邴瑞林,不屑的扬声道,“你娘是熙国大将军,我娘还是谦国皇上呢,怕了你不成?”说着,上前踢了那邴瑞林一脚,回头看着低着头浑身无力的文舒,只见她衣服上满是尘土,头发也是脏污散乱,腰上系了一条暗红色的粗草条,皱眉道:“喂,你家在哪里,我叫人送你回去?”
“相府。”文舒也知道自己这十一日多来只顾着赶路,没有时间多休息,更别说装扮自己,现在形象和往日里不一样,这冷长淑没有认出她来,就说了两个字。回了王府还是要让人把药送去相府,她有些担心出事,还不如自己直接去相府,有子瑛在,也能帮她看看身上的毒。
冷长淑看文舒的样子,怕是她被摔的重,又说:“要不,我送你去医馆吧。”
“相府有大夫。”文舒声音有些干哑,极低。这男人怎么这么烦啊?你要送就送,不送就一边待着去,站在这里浪费时间,不知道时间就是生命啊!还捉着她的胳膊不放,她抽掉手都无力的很。刚还觉得他心底挺善良的,印象分现在全被消除了。
冷长淑一听她这样说,再看她身上虽然脏乱了些,还是能看出衣服的质地好上很多,就雇了一辆马车把她扶进去,自己骑了马跟到丞相府。
因为丞相病重,相府戒备森严,文舒被挡在了门口,被严厉的吆喝着:“去去去,再先前一步就不客气了!”
文舒吃力的从怀里掏出自己的牌子,幸好这东西不大,她还带在身上。
那门口的士兵见文舒掏东西,都警惕的看着她,要是有一个不对,就打算上前将她刺杀,结果一看她掏出来的东西,惊了一跳,认真打量起文舒来。
这个领头看门的士兵是护宫军里的一员,上次她去平安王府找曾子瑛的时候见过文舒一次,记得她,一细看之下才认了出来。
“王爷!”那领头的士兵看文舒狼狈的样子惊了一跳,快速从冷长淑手上扶过她。
“见曾……太医。”文舒顺势靠在她的身上,软的没了骨头一样,攒了一口气才说出了一句话来。
“嘉。”那士兵见文舒面色发青,快速的把她背起来,就向着丞相的院子里奔去。
在丞相的寝室里,景文雅沉着声音问曾子瑛:“只能再拖上三天了么?”
“最多。”曾子瑛沉默了一下,才回答了她。文舒也不知道现在在何处,她叹道:“真希望文舒现在就能回来。”就算拖上三天,时间太长能不能救回来还说不定呢。
景文雅静默不语。
她不了解颜悦的功夫到底有多高,也不能肯定他到底能不能在二十三天之内到黄伽山之内找到千招手赶回来。
房间里的气氛很是凝重。
这时,门外有士兵来报文舒回来了。
曾子瑛与景文雅两人同时一愣,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来,真是盼水时天降甘霖啊!
“快传!”景文雅说着,与曾子瑛同时向着门口走去,想到什么骤然间停下脚步,心中一沉,看向曾子瑛。
文舒虽然有礼,做事向来随便,遇到这种紧急的事情,什么时候会先让人通传再进来?难道出了什么事?
曾子瑛也明白过来,心提了起来,快步向着门外跑去,果然见文舒伏在一人的背上,慌忙上前面去扶着她下来,只觉她手温冰凉,把她抱到房里的软蹋上躺着,把起了她的脉来。
在把到她中了剧毒之后,脸色大变。
“怎么样?”景文雅站在她旁边问,看文舒脸色发青,心底有些疼,担忧的问。
曾子瑛摇了摇头。
按说中了那么深的毒,十几步之内必死无疑,可是看文舒脉象,中毒时间已深,她能活到现在,是不是与她所练的功夫有关?
“立刻着人送到平安王府东院去,要是她师父也没有办法,那恐怕……”曾子瑛将后边的话隐了下去,意思不言而喻,伸手解下了文舒腰上绑着的那株千招手。
前一段时间里,她已经知道颜悦回来了。
“曾无影!”景文雅听曾子瑛这样说,此时才明白过来是文舒自己一个人去的黄伽山,愤怒的咬牙低吼曾子瑛,面色有着明显的怒气。要是和她师父一起去,她师父知她中毒早就救也她,还用得着再送回去。
曾子瑛在皇室里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景文雅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她看得出来她是真心疼爱文舒这个妹妹,心里对她升起了一些好感:“快点去,小心他又消失的找不到了。”说完,她又说了一些颜悦的忌讳,让她们注意着。
对一国之皇如此无礼的说话,景文雅也不去计较,立刻吩咐人护送文舒回了平安王府,曾子瑛则在照顾丞相。
等文舒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坐在她身边的李瀚天,正担忧的看着她。
“文舒,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李瀚天见文舒终于醒来,心里激动万分,眼里含着一些水汽,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捏的她手掌发疼。要不是有师父在,他都不知道找谁去帮忙了。
房间里其它两人看了都露出了高兴的神色来,安平下去让人准备饭菜,晓三去打水给她净脸。
“让你担心了。”文舒感觉到李瀚天的双手发颤,笑着安慰他,起身坐着,张开手调皮道,“给你抱一下。”
李瀚天果真抱住了她,感觉怀里的文舒那样真实,才慢慢安了心。
文舒感觉了一下,身体恢复的很好,起床穿衣洗脸吃饭,这才知道她已经睡了一日一夜了,也从与李瀚天的聊天中知道她走后发生了那么多事。
“瀚天,你别难过。”文舒听到李家被血冼,吃了一惊,担忧的看着他。
“没事了。”李瀚天笑着摇头,悄声对她他说李家早已将主要家人转走,损失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大。
“凶手有线索么?”文舒关心的问。
“第二天就已经全部抓到了,五十九人,全部处以斩刑。”说到这里,李瀚天就凝了凝眉。李家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势力,要这么快抓住人决不可能,官府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怎么了?”文舒看他神色不对,疑惑的问他。难道还有人逃走了?
“不是,就是有人写匿名信给官府报线索,所以才能这么快抓住,我怀疑是蚁人门的人帮的忙,却是想不通为什么?”
“蚁人门?”什么东西?江湖组织?文舒对于江湖上的事情并不是很懂。
李瀚天才向文舒解释,蚁人门是一个庞大的江湖组织,消息灵通,成员有万万众,各行各业的人都有,顶层人员莫不是武功高强,或是专精一项,在所做行业内能力顶尖,在江湖上的影响力巨大。
“你是奇怪她们为什么帮我们?”文舒问道,也有些不解,笑着道:“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不用多虑。”
看着文舒脸上的笑意,李瀚天只觉心里温暖了很多,点了点头,每次一看到她的笑,他的疲惫总能减轻很多很多。
“那那个娇娇呢?”文舒又问起了李瀚洋救回来的那个娇弱的男子。她学的内力与一般人的内力不一样,也察觉不出那个人有没有武功,只是觉得他不可信,才对瀚天说了。
李瀚天就将那事又说了,文舒听后叹道:“一定是师父杀的,他的武功也不知道到底高到了怎么样一种程度。”
“我查出那个娇娇好像是一个大帮派的重要人物,因为他死后江湖不太平,有好些人在王府周围转悠。我觉得事情不一般,去蚁人门买消息,才得知那个娇娇是屠仙教里千年难遇的练武奇才,武功天下第一,只是可惜,就那样随便的死在了师父的手上。”李瀚天说着叹了一口气,多亏有师父在,不然这样危险的人放在府里,还不知道会儿出什么事。
“那瀚洋后来呢?”文舒有些担心,那个女孩子一看就是初坠情海,脸上的幸福比起瀚天的笑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一次真心付出感情,对方却只是在利用她,放在谁身上都会难过。
“很吃惊,不相信,在证据面前不得不信,一夜未睡,第二日起来没事一样。”李瀚天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来。要成长,就得有代价,他也不愿意看到她对人心失望,学会时时处处警惕陌生人,可这是必须的。
“原来是个内奸啊,我就说么,师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人啊!”文舒说着,却是有些心虚,她师父虽然只杀了一个人,那可真是不把人命当人命啊!此时已经吃过了饭,她看着屋子里晓一几人在收拾,问李瀚天:“安宁呢?还没有回来么?”上一次天象有异变之时,他出府时在混乱中遇到了自己的家人,因为父亲生病,她特许他回家照顾了。
“没有,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