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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用诧异,可是粮商闹什么事儿啊?!
李瀚天有些不解,又必须出去,否则事情闹大了会造成动乱。要出去,他有些担忧。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这次出去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一定会比在皇宫里那一次更危险!
带足了护卫,李瀚天只好去事发地点城南。
在城里的一家客栈里,一个身形粗狂的女子当堂而坐。
“二姐,听母成的意思,这商家地位低下还另有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啊?”要是有外人,就一定能注意到这两人虽穿着熙国的服饰,身形却是比熙国人壮硕多了,明显是南方琥国人的身形,说的也不是熙国的语言,而是南方琥国的语言。
“数千年前就是如此,传说当时是一位商人得罪了神仙,她想要惩罚得罪她的人而压制商人,牵累了这一行。”琥国理国答努儿冷睨了自己的二妹一眼。这个二妹虽然愚蠢,好在没有二心,她也不是多讨厌。
琥国二皇女露出不满的神色来:“二姐,你这是骗小孩子呢,哪有这样的原因呢?”
答努儿觉得这个二妹太过烦人,露出一抹不耐烦来,冷声道:“都说了是传说,具体原因谁知道?或许是哪个本事通天的武林高手想要压制商人,那也说不定。”真实的原因已经不清楚,这后一种说法才比较可信,不过数千年前的确是因为有人想要压制商人才会如此。
“商人有什么好压制的啊,难不成她们有什么通天的宝贝不成?为了一个低贱的种数跑到这国外,真是吃饱了撑着的!”二皇女嘟囔了一声,转身就向外走。
答努儿一滞,将因惊讶而微张的嘴闭合住。
知道二妹是个没心机的,她也不可能和她计较,只是她倒是无意中猜对了,正是因为商人手里有什么逆天的宝贝,所以千年前才会被强权压制地位。她与母成这次来熙国,主要的还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东西。
不能让商人的地位提高,这是她们雷有和合氏自古传下来的祖训。
所以熙国李氏与景氏的联手,必须得破坏!
上一次在皇宫里已经失败了,这次无论如何,一定得成功!
李瀚天坐在去城南的马车上,微微皱眉。
前四日里在王府中他已经遇到两次刺杀,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琥国皇室。琥国是一个以牧渔为主的国家,少有耕地,国家里的经济不像熙国与谦国那样繁盛,这应该与他们没有多少利益关系,真不知道她们吃饱了撑着的,为什么要来破坏这件事情。
要是说琥国的皇上真有远见,能看得到景文雅这一举动背后隐藏着的巨大财富与对其它三国的威胁,也不用担心成如此。他琥国辽原广阔,遇到战事向南边大草原里一躲,熙国的士兵也就没有办法,北边的谦国都没有见着急,他们这样,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李瀚天一到城南的华冼街,刚一下车就被众人围住,七嘴八舌的问开了。
“少爷,这些人不听劝阻,就说李氏不给她们活路……”
“李家公子,你这把盐矿给了国家,是不是也要把粮食全卖给国家,那皇室要是提高粮价,我们买不起吃什么啊?”
“李瀚天,你就为了你们李氏的私欲,拿大家的利益来换取,太卑鄙了!”
“……”
这些粗人可不管李瀚天平安王妃的身份,叫什么的都有。各类说话的人,有李氏手下的商人,也有一些民众,还有田家手下的人。
田家是熙国里第一大粮商,经营着熙国里三成多的米粮,还有全国七成的珠玉交易。
李瀚天就觉这些人愚昧,也不知他们是被谁鼓动起来闹事,怕也与田家和琥国有关。
进了一家的宅院后,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严罚了个别带头闹事的人,大伙儿都散了。
熙国的土地为国家所有,产出来的粮食是由商人收购以后,把特定数额的粮食上缴给国家,其它的自行买卖。其实闹事的人主要还是怕李家也把粮食收购这一事交给国家去做,万一没得他们吃的,可就糟糕了。
等事情平息后,李瀚天刚出了屋子,人还在院子里,明显觉得周围的气氛变了,有一种无形的压抑。
“司异司宝!郑云郑远!”李瀚天小声叫了一声,暗示她们小心。
话刚一说完,果然见附近各个房顶处出现了大量的弓箭手,目光所及之处就有三四百人,李瀚天心里一紧,暗道来了。
郑云拔开手里的竹炮,“吱”的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通知门外的护卫救援。
铺天的箭支射来,郑云郑远和司异司宝以及另外三十六人围成一圈护着李瀚天向屋子里躲避。有人被箭射中,惨叫着倒地,等他们进了屋子里,已经有十一个人死伤倒地。
李瀚天从窗内偷看了一眼,见箭矢飞落,发现除了她的护卫外另一外一大批手持弓箭的人加入了战况里,看衣着,明显是护宫军。
他心底突的一跳,才明白事情的原由。
他就说,粮商闹事怎么可能闹得这么大,还死了几个人。有人暗中鼓动是一方面,景文雅默许又是另一方面,她是看着事情闹大不加以阻止,然后用他来引出背后搞破坏的人一网打尽!
李瀚天叹了一口气,景文雅真是好心计!
虽然不喜欢被利用,可是异地而处,如果放他在景文雅的位置上,他也会这样做的。
只是希望,不要伤了孩子。
眼看着护宫军占到了上风,马上就要得胜,突然有火把射到了屋子里,一会儿就燃了起来,烟雾四起。
这是在逼着他们出去,一出去,他就成了众矢之的!
“少爷,快,脱衣服!”司异一脚向外踢出了一个附着桐油的火把,着急的喊了起来。
李瀚天倒是镇定,立刻脱了外套,露出了和护卫们一样服饰的女子衣服来。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护卫里可是有很多身材高大的女人,这一冲出去,分散目标,他也不容易受伤了。
屋子里的人有一些手臂带着护盾,一起冲出去,与已经冲到院子里的护宫军和护卫队汇合,对方已经倒下了大部分人,得胜是迟早的事情。
正在此时,状况有些逆转,李瀚天发现护宫军的射程好像小了很多,很多箭矢都射不到对方。
“怎么回事,我没力气了。”一个护宫军突然惊慌的说。
“啊,你也觉得力气小了?”另一个人吃惊的问。
“……”
又有几个人说了类似的话,李瀚天看了眼周围,他带来的护卫队都好着,也就是说,他们出问题是在来这里之前,心底不由吃了一惊。
大部分人都如此,那么说来八九成是在饮食里做了手脚,皇室里有内奸!
一小会儿,护宫军就已经倒了一大片,李瀚天他们被对方剩余的人团团围住,用弓箭指着。
对方停了弓箭,这边也停了。
太阳被乌云遮住,天色阴暗了下去,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文舒此时在东园里,已经按师父的要求做完了他演示的动作,看了眼手臂上被泡的发白的皱褶,心里很是纠结。
她现在立刻就想出去看看李瀚天,十一天不见,想的很。手上是这样,脸上一定比老太婆还丑,这幅“尊容”出去,一定会吓到别人的。
她可不想让她的丈夫看见他英俊的妻主变成了个丑八怪。
“师父,这怎么办啊?”文舒伸出手臂问。
“你不去救李瀚天的命了?”师父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啊?
“瀚天怎么了?”文舒吃了一惊,烟目大张,连忙问。
“他在城南。”师父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要回自己的屋子。
“城南哪里啊?”文舒焦急的追着问。按她师父的性子,能被他提出来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瀚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不答,文舒见他不想说的样子,她就是再问也问不出来,提了鞋就向外跑,边跑边喊着叫:“郑云郑远姚锋姚剑沈超严林你们都给我出来!”郑云郑远平日里保护她,姚锋姚剑沈超严林六人都是暗中保护她,不出现在面前。哪知这一叫,竟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曾子瑛跑出来看。
“怎么了文舒?”曾子瑛见听见文舒声音焦急,追上她忍不住担心的问,一看到她皱巴巴的脸,倒是吓了一跳。
“子瑛你快快让人备马车,我要去城南救瀚天!”文舒一把拉住曾子瑛就喊,快速的向脚上套着一只鞋,以她这样跑下去的速度,哪里来得及?
真是的,师父这几日,也不教她个轻功什么的,就只教她运气闭气运气闭气,除了运气闭气还是运气闭气!此外就只早上教了她一套拳法。
师父在房里听得文舒在外慌乱的喊叫,暗暗皱眉。
真是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