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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天,你怎么样?”太后快速来到李瀚天身边,心里惊颤,上下打量着他,满目的关切,最后将目光盯在了他的肚子上。
李瀚天看着太后那关心焦急的神色,摇了摇头。他心底有些苦涩,他到底看中的,是他们皇室的血脉,而非他这个人。随即又很安心,太后肯看重这个孩子也是好的,总比他嫌弃他的身份连带着孩子也被他嫌弃不知好了多少倍。他看了眼一旁的冷冰玉,想着他到底是外人,把要说的话给隐了下去。
“父亲如此关心妹夫真是让冰玉感动,只是不知这殿里的打胎药是怎么回事?”冷冰玉从殿里捡起李瀚天打碎的那个碗上的一部分瓷片,凤眼里透出求解的目光,声音很是疑惑。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太后听后暗恼冷冰玉。本来他因没有查清楚事情差点害了李瀚天的孩子心里就有些自责,如今在女婿面前被揭了出来,他自然难堪。
李瀚天脸色微微一变,一想到今天这事要是一个不妥就会失了孩子,就不想在这皇宫里再待下去。
“父后,我不会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情,等她出来了您再问。”李瀚天淡淡的道,有点累,然后向太后请辞。
太后意会李瀚天的意思,一听他还是叫他父后而不是叫他太后,心下微安,他还是愿意与他亲近的,这个孩子真是个宽宏的,心底里对李瀚天的好感又升了一些。本来还想让太医来给他把脉,又想问他一些事情,见他面露疲色,也不想打扰了他的休息,就允了他回平安王府。
出了偏殿,太后让丽太妃着人去找来司金司银,让他们陪着李瀚天回王府,好好侍候,又派了千人的护卫护送。
李瀚天见两人脸色苍白,满眼的惊怕,在宫里也不好多问,直到坐在马车上,才将疑惑的眼神望向他们:“你们没事吧?”什么事被吓成了这样?这要是平时,看见他神色不好,早就关心的问了,哪里会这样安静。
“没事,少爷,你没事吧?”司金回答,声音里还是透出一丝慌怕。
“我们……”司银开口,被司金暗中递了个眼色,突然意会,把话压了下去。少爷一向稳重冷静,如今竟是脸色不好,想来是发生了什么比起他们经历的事情还要惊心的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惹他惊怕的好。
“说吧。”李瀚天经历的场面多了,也不不至于被那点血腥场面吓住,此时已经镇定下来,只是一手还是轻抚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那两人箭术精湛,手里拿的都是上等的弩弓,十有八九可能是南方的琥国人。
“我们两被带到了福厚殿宫男居住的厢房里,也不知道被什么迷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四个看守我们的宫男太监全死了,被一箭穿心。要不是我们昏迷着,逃过了这一劫,现在怕也见不到少爷了。”司银说着手微抖,吓得眼泪汪汪的,一个没忍住,就掉下了泪来。
“昏迷前我还咒那四人不得好死,没想到却也是她们救了我们两的命。”司金补充。虽然存着戒心,先前他并不知道那四人是看守他们的,直到倒下的那刻才明白。
“好了,已经过去了。”李瀚天点头表示明白,出声安慰。金银珠玉四人是在他身边侍候的,也会帮他打理一些事情,不像奇珍异宝四人学过功夫见过血,遇到这种事惊慌也属正常。那四人,应该是后边来刺杀他的那一拔人杀的。看守的人被杀,被看守的倒是活了过来,世事颠倒,霉幸相依,果真如此。
一路无波的回到了平安王府,李瀚天直接去找曾子瑛把脉,到了东园门口,刚进去不久的时候,遇到了等在哪里的冷冰玉。
“哎呀,真是巧啊,妹夫,你来找平安王么?”冷冰玉笑着问李瀚天,长眉下的凤目里流出善意的暖色,张唇动口间,任何随意的一个动作都透出了妖娆,让人见上她一眼,都能被勾起心底的火苗。
李瀚天与冷冰玉相见的时间并不多,不喜欢她这样的女人,今天她救了他,心底对她的观感好了一大截,看见她也不像以前那样不舒服,平和友好了很多。
“今日里多谢嫂嫂。”李瀚天真诚的对着冷冰玉行了一礼。
“那自然要是谢的,我可要让文舒请我去醉仙楼里吃上一个月,也不枉我专门跑了这么一趟。我现在倒是要来看看,文舒忙着泡什么药浴,有多重要,连自己的丈夫女儿的死活都不管,她真以为用上个几天时间,功夫就能赶上你我了?”冷冰玉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先点了璟城里最大最好最贵的酒楼一个月。
李瀚天的手微微一僵,忽而缄默下去。
虽然这个妻主事事都对他好,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性,真要着急学武,也不在这几天。
就今天发生的这两件事来说,第一件事只要她在他身边,那么就会说明白,也就不会发生。
第二件事,有她在……其实她在也帮不上什么忙。幸好她不在,不然怕是危险了。
现在他回了这平安王府,连个安慰他的人也没有,她怕是还在泡药浴不出来。想来曾太医已经说过了她父亲回来了的事情,她连个话也不传出来。
他不反对她学武,只是担心会出了什么事儿。等她出来以后,他一定要看看这东院里住的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虽然这个妻主没有女儿家的气概,他却能感受到她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逐渐的认识到了她身为妻主的责任,总有一天会撤了小男儿家的那种脾性,不会一遇到委屈就掉眼泪。她做事有时也很单纯,他喜欢的就是她的单纯,真要是个深沉的,也不会对他这样好了。
妻子与丈夫之间要相互包容,他李瀚天也是一堆的缺点,相貌这些都不说了,还是个醋罐子、小心眼、不贤良也不大度,连平常官宦人家的正夫都比不了。
他也不能对她一个刚清醒,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多少了解的人太过苛刻。
想通了这些,李瀚天心里也舒服了些,正要举步向里走,发现冷冰玉已经向外走了,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浑身冷凝的气息竟是将那一身妖娆的气质给掩了下去,一句不吭的从他的旁边经过。
高兴时就理你,不高兴时就我行我素。
李瀚天诧异的望着她的背影,也没有多问,而是去找曾子瑛了。
“动了一点胎气,只是不要紧,以后不要再与人打斗就没事了。”曾子瑛把完脉,淡淡的说。
李瀚天一听说动了胎气,心惊的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再听说没事,才松了口气。他还是不放心的问:“真不要紧?要不,您开点药。”紧捏着拳头盯着曾子瑛,连她额头上的皱纹有多少条都能看清楚。
“那倒不用,情况很轻,是药三分毒,少吃为好。”曾子瑛笑着解说,玩味的看着李瀚天。
李瀚天被她带着别样味的眼光看的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不用想也清楚自己表现的很毛躁,就向曾子瑛告辞。
他出了曾子瑛的医堂里,望着文舒所待的那间屋子,心情微微有些沉闷。
她出来以后,怕会听到他是工术门的人,也不知道会怎么看他?
想到这里,心里一紧,完美的唇型抿成了一条直线。
回到园子里,看到司珠司玉神色间有着躲闪,晓一晓二他们目光有些怪异,李瀚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杯问:“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司珠推了推司玉,司玉回推了他一把,司珠只好上前来回答:“那个,王妃,王府里多了两个人。”
多了两个人?
多了两个人也用得着向他说?
他心思一动,脸色沉了下去:“从哪里多出来两个人?”一般的人自是不会向他说,能说到他这里来,再结合几人的神色,一定是与他有关,那么就是说多出来可能是文舒的男人了?
“皇上派人送过来的。”司珠口里有着怨气。这才成亲不到一个月,王爷就要纳侍收郞,这也太让人生气了。
皇上?
李瀚天凝眉。
皇上他多少有些了解,正在合作的关头,她不可能送两个男人过来给他添堵,那么她又送过来,就是与太后有关了?
她是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听太后的话?就算是个孝女,也应该把国事与家事的重要性分得清楚。
管家闻听李瀚天回来,过来请示他问题,得到通报进了理事的大厅后也不避讳,非常直接的躬身禀报:“王妃,皇上派人送了两个男子过来,请问安排在哪里?”
“不是都住在北园么?就安排在那里吧。”李瀚天淡淡的道,面色毫不在意,心里却是不知被什么堵着,难受的紧。
除过此事外,这两天的日子很是平静,没有发生什么。
李瀚天也不出去,待在王府里养身子,有什么事情让人传达。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