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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总是平着一张脸,一年也难见到个笑容,可是看他现在这样,连眼里都是满含笑意的样子,怕真是遇到了良人,要是这样,那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多余的了?!到时候留不留,怕是很为难吧?而且万一被发现了,就糟糕了!
司鑫一脸的愁烦忧虑,李瀚天看在眼里,也没机会说明。那件事情,他身边的人就只有司鑫知道,不好在奶娘面前明说。
等吃午饭时,司鑫看着那个对着自已笑的温和的女子,呆在了原地!
这……这这……这不是那个……那个绝美的女子么?
她怎么在这里?
难道……他的老天爷啊,怎么会是她?!
想着,就是一身冷汗,她要真是平安王,他与少爷对她做的事,杀十次头也不够,那日他还对她使脸子来着!
正在指挥晓一晓二几人布饭的安平奇怪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和众人看着他。司金司银更是奇怪了。
“奴才,给……给平安王……见过平安王。”司鑫战战兢兢的说着,口不择言,那事儿,王爷能饶了少爷,怕是饶不了他一个奴才!
“起来吧,这第一次见面,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文舒笑着应了一句。
司鑫颤颤危危的起来,偷瞄了李瀚天一眼,心下微松了一口气。看来不会要掉性命,不然少爷早都让他走了。这样一来倒是好了,孩子怎么都是平安王的,他就是被打死,也能放心了。只是,这平安王会不会不信孩子是她的?虽不知她怎么会到了那等地方,可少爷做了那等事,怕是会被看贱了去,那事到底是他们没占着理儿。
吃过饭,钱公公又送来了一些东西,文舒让人收了,继续学习。安平早上听了文舒的话,已经把王府里的事情向李瀚天做解释,有着让他接手的意思。安平很是识实务,安宁能被选来从小侍候,自然是经过景文雅的考验,也是个识实务的,只是心底倒是有些不情不愿,这可是交权,内府里的大小事情他都管不着了!
晚上去东园叫文舒吃饭时,他就在她耳边嘟噜了一句,文舒笑说:“你们想管就管着吧,瀚天应该不在意!”
“真的?”安宁惊喜的问。在王爷心里到底还是他们这些人亲近!
文舒点了头,下一句话却是深深的打击了他:“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别去烦他,我相信你们能做好!瀚天才看不上去管!”
晚上文舒与李瀚天谈起这事,问他:“你要不要管家里的事?”
“你想不想我管?”李瀚天反问。她要是想他管,他就管,虽然,有点烦!
“你想管就管,嫌烦就别管了,谁有这闲情啊!整天为凳子破了瓶子打了园子要修吃什么用什么的忙,不无聊死!”文舒是觉得无聊的,她前世就不管这些,自有家里的佣人在打理。
“我过两天再看吧!”李瀚天迟疑了一下,想着他还有家族里的事要管,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去做。其实他是看不上去做的,不过哪一个人家家里的主父不管这些个事情?只是怕到时候身子重了,半点时间都没有了!
想着,被子下的手摸了摸小腹,望了文舒一眼,迟疑着要不要说。万一她要是假意对他好,就算他是正夫,她会不会不想要一个身份低下的男人做她孩子的父亲?
还是先不要说的好,才成亲一天就有了孩子,万一她不小心说出了口,外人会说他浪荡,会嘲笑她娶了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就算孩子是她的,外人应是不信的,还是过一两个月再说吧!
“好吧!”文舒应着,抱住李瀚天,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一想自已这身子现在还小,其实不应该老是想着那种事,微微有些脸红,就闭眼睡了。她却是忘记了昨晚就想要问他的话,为什么想要生孩子。
第二日准备回门的东西,文舒这次用了心,不像结婚时那样不在意,听着管家给她报,都带什么什么,与李瀚天商量了半天才敲定每人的东西,第三日回门去了。
到了鸿运客栈,那大红的厚毛地毯可是从客栈门外一直铺到了里边的院子里,整整一里多长。
文舒陪着李瀚天与他家里人闲话家长,众人说话都小心翼翼,无不有着巴结讨好之意。李瀚天冷脸看着平日里那些对他指手画脚或冷言冷语的人此时对他的恭敬模样,心里冷笑不止。
他眼光放柔,看着身侧的女子,嫁一个有身份的妻子,还真是好啊!
文舒感受到他的目光,手从桌下伸过去,敲敲的拉着他的手,食指在他手心里划圈圈,惹的李瀚天心痒不止,面色微红,只是他的肤色脸上看不出来而已。
族里下边坐着的一个姨婆看到了两人桌下的动作,心里一跳,原本以为这皇室娶瀚天有什么目的,现在看来倒像是真对他好。难道是她多心了?可是要说这平安王,她什么样好的男子娶不到,就非要娶她家这个“名声在外”的家主?
吃了一顿饭,下午时回王府,文舒连忙跑着去看她救来的那个男子了!
那人本来是在自已园子里住着,方便照顾,后来要成亲,不方便住在她住的园子里,文舒就将他转到了东边的一个园子里去。
这几日里每日早晨中午晚上都会去看他一次,连成亲那日也去了,只是今日回门,中午就没有去。
“我带了板粟,你要吃么?”文舒笑着问。从袖里掏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栗子出来,拿了几个剥开一个,还冒着热气,剥完后送到了他的唇边。
这人不太说话,整日整日的闷着,文舒就主动与他说,做什么事问什么话,他都不回答。
文舒看他张嘴吃了,就知道他愿意尝,不然就不理她,她就得把东西收回来。这些日子,她已经让府里的丫鬟出去把全璟城里热门不热门的小吃全搜刮了个遍,一样一样的送到他面前来,发现他不喜欢吃油腻腌制一类的东西。她又剥了两颗出来喂给他,“你要听故事么?”文舒问完他就自已讲起了故事来。
讲的无非就是一些武侠小说,把男女一对换,女主武功怎么怎么厉害,那些个江湖里的恩怨情仇,女儿情长的事。每当这时,一边的曾子瑛就听的极为的认真。
这日讲完了,东西也吃光了,那男子突然开口问文舒:“你想学武?”他的声音依然嘶哑,可能是养好了一些身子,已经没有了初听时那种难听的感觉。
“我想跟你学。”文舒站定,很是正经的回答。她的目的他应该早已经看了出来,也不能做作。只是学武,跟谁不能学啊?
那男子沉吟了一会儿,文舒静等着,才听他开口:“你去取笔纸来,找到我要的东西,我就收你为记名弟子。”
虽然虽是一个记名弟子,能学到三分也够她横行江湖了!文舒兴奋的应着去取了,等她写完他所列出来的东西,傻眼了!
瀚天啊,你家妻主不活了,拜个师怎么就这么难呢!
【024】:还要再给他招“兄弟”!
先看看他都要些什么。
有三十几样之多,有些都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这一世的很多药草都与前一世同名,不过更多的不同名,一些要换成前一世的叫法。那龙眼大的三百颗珍珠、三百年以上的百株人参、一百年以上的八十朵灵芝、五百年大的太岁、那些当归黄精枸杞等等等等听过知道的都不说了。
可是那什么听都没听过的极新鲜的鹘鸼翼骨、死去百年之内的紫耇龟龟甲、活的五年生的苘蚯,等等等等的,她这个学医的人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这六样里只能猜出两三样东西大概是什么。【鹘(gu,三声)鸼(zhou,一声),耇(gou,三声),苘(qing,三声)】
“那个,师父,你先说这世上有后边这六样东西吧?!”文舒小心的笑着问,先是赖皮的叫上师父了。
那男子横了她一眼,神色一冷,哼道:“你要放弃也行!”
文舒呵呵笑两声:“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那我去找了啊!”即然人家都这样说了,一定是有的,以她师父的性子,要是不想收她,哪里还会主动问起!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么?
那男子低下头,心里猛的一阵刺痛,目光紧紧的盯着床尾旁一个架子上的花瓶。
曾子瑛看无事也跟着出去,她一出去,床尾的那个花瓶慢慢的一点点的龟裂,好长一段时间后碰的一声破开,跌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文舒正在外边等着曾子瑛,见她出来忙上前巴巴的看着她。
所幸曾子瑛年长,见多识广,就将后边的六样东西讲给文舒听了。
倒是不多难找的东西,尤其是苘蚯很是常见,是制绳索用的一种植物,不过一般都是两三年生的,四年生的很难见到却也不是没有,五年生的就不好找了。文舒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