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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将女儿扔给了她,她慌忙接住抱紧,惶然的看着我,听我对她大骂:“舒服,你个浑帐王八蛋,自以为是的家伙!”
她不安的抱着女儿站在房内,呐呐的向我解释蚁人门内部情况,让我有事可以找里边的长老帮忙。然后说她要回去处理家事。我从她怀里抢过女儿,让步妍赶了她出去。
我怨她恨她。
儿子生死未卜,女儿成痴,要不是她来招惹我我也不会有孩子,要不是有了孩子仲妃就不会对我下毒,那样雅儿也不会失去母亲从小要担起巨大的责任,要是她当初带了我走我就不会中毒,孩子也不会这样,她也不用对她母亲做出大不孝之事。
她这一走,就是一年,再次来璟城的时候,住了两个多月,我没有去见她。
她又走了,我用心的教导雅儿,为她稳固势力,谋纳人才。
听说,她用心的学医。
再听说,她用心的学医,家里养了些痴儿。
接着听说,她用心的学医,将有些病儿的病治好了几分。
然后的然后,她学她的医,我做我的太后。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十五年,她一直没有娶亲,也一直在学她的医,成了天下间医术最高超的一个人,却不为人知。
我也在暗中学医,才知道有一种叫蛇淫草的植物,是很多媚药的主料,与解蛇毒的草药极为的相似,明白我当年初学医,中毒之后着急之下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将蛇淫草误服了。
雅儿学什么都快,十三岁那年已经极有帝王气势,我的身体有些不好,她心疼的说让我回爹家看看,让人在江北建了皇家别庄。我回了爹家,却是住在含州别庄不想走。我慢慢的喜欢起了在房间里点麝香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步妍早已将名字妍改为了言,我知他的用意,见他每次点香时总是偷笑。
他笑的多了,我也就明白过来,麝香点的多了就会不孕,我这个太后要是有了身孕就说不过去,这无意之举是在期望舒服过来吗?
这么多年下来,我的怨气已经消了很多,可是说要见她,多年不见,倒是没有见她的必要了。
我在含州住的时间比在璟城里都长,前一两年雅儿没说什么,时间长了,也就有了不满,怪我连她这个女儿都忘记了。
敏儿十六岁的时候,江北旱后大涝,琥国争位后的创伤已经恢复,除师边境,我知道此时只有与谦国联姻才能震住琥国,让雅儿安心处理国内的事情。
敏儿自小稳重懂事,自请嫁与谦国,我虽不忍,还是不得不答应,在他走后,我痛哭了一场。
幸好听说嫁于的不是谦皇,而是谦国突然冒出来的快活王,只是随着这个消息而来的,是说他的妻主在大婚之夜里抛下他去了ji院里。
我又怨起了舒服来,要不是因她,先皇不可能死的那么早,有她的庇护敏儿也不用去和亲。
我知道她会偷偷的来见我,但是并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本是想见她的,因此事也不想见她了。
又过了几年,我还是常住在含州,本来想带小舒儿一起去,可是雅儿坚决不允。步言总有意无意在我身边别有深意的叹说,含州离存州最近了。我笑笑不语,含州是离存州近,可是存州只是舒家一些旁支在,舒家本宅却是在谦国的颠州。
桑家有一嫡子,品德俱佳,才貌皆胜,每年里都会来陪我一些时间,我想把他定给小舒儿为正妃,可惜我实在喜欢他,也知道自己孩子的情况,不忍坏了他一辈子。
这时突然传来小舒儿清醒的消息,我大喜,从含州向回赶,可是遇春雨后泥石流堵路,等我回到璟城的时候,小舒儿已经成了亲!
雅儿来见我,面色如常,并不因将一个贱民指给自己的皇妹而对我存了愧疚,我心里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将那李瀚天配给了小舒儿?
我见了那李瀚天,虽然心里有诸多不满,还是没有刁难于他。只是我们之间发生了误会,差点伤了和气。后来再见小舒儿极为的喜欢他,我也就跟着喜欢。只是我想让她多多娶夫,好多生些孩子出来,也不至于让小舒儿晚年孤单。只是那孩子,和她娘一样的一根筋,认准了一个人就不再改变,无论是谦国的皇子还是桑家的嫡子,或是其他什么男子,她竟是一个都看不上眼。我见她无心,最后也放弃了。
等小舒儿平了谦国灭了琥国和东褐,成为天下间人尽皆知的人物时,我才突然间明白了青塘老人为我取“流云”这个名字的意思。他说我命数异于常人,原来是我生出了小舒儿这样的女儿,可是我怀疑是她卦术不准,没有算准到小舒儿身上,才让此名,累我一生。
小舒儿知道了她亲生母亲的事情,问她小哥哥,说她感觉贤儿还活着,我心底升起了希望,或许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小儿子。她说她要和她师父走,临走时撮合我与舒服。
我们站在殿里两两相望,我不说话,她也一句都不说。
十几年下来,所有的怨恨痴皆已经淡去,唯有爱那是那么浓,我看着她,却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然后,小舒儿不知道怎么的,竟是劝得雅儿放我离去。
在我“死”后睁开眼睛的时候,舒服站在床边,对着我笑,脸上有着第一次相见时的羞涩,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暖,对着我唤:“云儿!”
【曾子瑛】:为情叛友
江湖上的人都叫我无影剑。
不管叫什么都无所谓,我纵马豪饮,仗剑江湖,游遍大江南北、天下河山,那时候恣意快活,好不洒脱。
看尽世态,有次站在山顶我想,这一生里会不会有人与我携手,共看人间颜色?这个想法刚冒出,我就执酒仰头痛饮,摔坛碎地,纵身从山顶跃下,感受劲风击面,顿生豪情。
管她什么女儿情长,我莫不是看多了红尘里女女男男为情所苦所喜,才生了这样的念想?
我这一辈子,应是不会遇到让我心动的男人了。
在江湖里游荡数年,有一次惹了一个厉害的仇家,几番不敌,我就躲到了皇宫里当太医,一躲就是二十多年。
当年产生的想法早就被时光消磨,淡忘了到了人生中不知何处的一个角落里,直到多年以后的现在,当我深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有一次才恍然记起了曾经的想法。
我第一次见到文舒的时候,她刚清醒没多久,温和有礼的让我惊讶,那一天,也是我第一次见他。
他浑身被水浸泡的泛着死白的颜色,肿涨的面目全非,身上的血液几乎流尽,却还是吊着一口细若游丝的气。
我很惊奇伤成那样还能活着,想研究出个原因来,很是用心的照顾他。文舒向景文雅讨了我来王府做事,我很高兴。
相处久了,我慢慢的卸下了二十多年来在皇宫里伪装的温和,恢复了本性,很快与文舒成了忘年交。她对医理的认识有很多地方都有些奇特,讲的很多东西我从来想都没有想过。
一个初醒的痴儿怎么会懂这么多,我知道她的清醒一定不一般,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就没问什么。
他清醒的那一日,一眼就震的我吐了血,我感觉到到了他的诡异与可怕,催促文舒自己逃。
然后在平安园里,我听见他在叫我,那么远的距离,我没想到他竟是会传说中的传音功夫,更是觉得他的不一般。
他醒了后也一直是我在照顾他,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忌讳,从不曾表现出一丝与异性相处的排斥,反到是一眼望过去,将擅自进去给他换衣的下人吓的跪在了地上,不敢放肆的去碰他一个衣角。
我只好与文舒亲自照顾他。
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发现他变的越来越美越来越年轻,一次文舒偶然也提起了此事,我才知道真是如此,越发的觉得他的神秘。
他喜欢安静,什么时候都不喜欢见到生人,对待别人的态度,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不是说他故做姿态,而是说他像是脱了凡尘一样,让人觉得高贵的不可亵渎。即便是景文雅那个帝王,在他面前,好似也不值一提一般。
开始他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句话说也不说,一躺就是一整天;后来静静的站在窗边,同样不说话,一站又是一整天。文舒来和他说话,他最多也只是简单的应上两句,很少有主动说话的时候。
我怕他闷着,与他说话,他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看得出来,他喜文舒,胜过喜欢我。
这也对,他正年轻,而我已经是一个老人,他自然喜欢理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而且文舒长的极俊美,性子也极为的讨喜。
后来,他收了文舒为徒,就坐在床上打座,一坐又是一整天,有时候更是厉害,三五天甚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