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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疯到拿大量的毒药投到御膳房用水的井水里,全皇宫里的主子几乎都中了毒,连他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所以等我发觉不对的时候,已经中了毒。
那毒只是针对有孕之人,其她人倒是不严重,吃点药就好了。
舒服说要我把孩子打掉。
她说为我解毒,用的药对孩子有害,很有可能会让我血崩,危极性命,保不住孩子。就算保住了,也会对孩子脑子有影响,只有先打掉孩子,这样身子虽然虚,解毒却不用担心。
我愤怒之极,气笑了。
她说要我跟她走我就跟她走,她说不走了我也没有办法;她想要孩子我在想着打掉了她会难过,她说不想要了就要让我拿掉。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我都要听她的!
笑着笑着我哭了,在康宁宫里对以太医身份进宫的她吼:“你想打掉我就要打吗?我为什么要如了仲铃下毒的目的?我偏要将她们生下来,是白痴最好,一辈子恶心死你!”
她缄默良久,不再说什么,帮我解了毒,最后保住了孩子,然后帮我开了稳胎的药,说她回舒家了,就走了。
她什么都不解释,就一句她回舒家了,我在宫里哈哈笑着,哭着对步妍说:“妍儿,我好恨她!”
三个月之内,她都没有再出现。
我没有杀仲太妃的四皇女,免得朝臣说我残害先皇子嗣。而仲太妃不是我不想动手,却是他疯了,也就没了动手的必要。
这九十天里,我才知道舒家家主将我吃了假死药的事情告诉了先皇,如果我真的跟着她走了,一定会被先皇查到,她为了舒家一族人的安危,放弃了我。
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我却是不愿原谅她!
丽太妃过来对我说,或许她是为了舒家,但是她也是为了我,她舍不得我死。
舍不得……
舍不得我死她在岛上对我做出会置我于死地的事情,她当初怎么不会舍不得,到了现在来跟我说舍不得!
步妍迟疑的对我说,或许她是因为早早知道先皇的病,才没有走。如果我走了,先皇死后,以顺氏的手段,雅儿半丝活命的机会都没,连敏儿怕也不例外!
他说,如果我的一双儿女都死了,我怕是会后悔跟舒服走,舒服那么爱我,她是不想我伤心,宁愿让我怨她。
连步妍也开始偏着那个恶人。
他说的,我知道,我明白,可是我想不开。
是她招惹的我,是她招惹的我!
谁让她先来招惹我,不管她有多少原因,我都觉得我被她玩弄了!要不是她不守承诺,我早就跟她走了,孩子也不会被下毒,危及生命。
我一直以为我对她的孩子没感情,可在她帮我扶雅儿上位的短短几天里,我对她的爱又深了几分,明白原来我一直压抑着对她的感情。先皇一死,能威胁到我和燕氏的巨大存在已然消失,我的感情再也藏不住,骗不了自己的心。
虽然确如步妍所说,雅儿敏儿要是出了事我会恨她,可是我留在皇宫里,就不怨她了么?
丽太妃说,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让我不要伤心。
我哪里有伤心?我怎么会为了一个恶人伤心?
直到我生产的前三天,她才出现,身边带着一个老人。青塘老人,那个为我取名流云的当世高人。
步妍问舒服,干什么去了,她笑的温和,满目柔情的看着我,说回去继承家主之位了。
是啊,她去继承她的家主之位,成了一家之主可以娶三个男人,而不像一般的贱民那样,一生只能娶一个男人。
是啊,她去继承她的家主之位,连解释一句也不愿意对我说!
我对她的怨又深了。
三天后我果真生了一对双生子,一儿一女。
可是生下她们两的时候,都是浑身青紫,面色发黑,只有一丝气息。
我心里悲恸,别说这孩子能不能养大,就算是能不能活过百天也是未知!
我发恨的看着走进来的舒服,然后见她拿了解药化水给女儿喂下,我看着儿子,她却是咬着下唇不语,青塘老人说有一颗解毒丹。
我有些发愣,只有一颗,是不是说儿子没有希望,我扯着舒服的衣服让她救,心底生起了一丝希望,燕家与皇室皆是身份尊贵,可是家族历史却没有舒家长,或许她会有什么办法。可我心里又明白她医术再高,能救早就救了,有其它的法子也拿了出来了。我于是去求青塘老人,她是当世高人,一定会有办法。她为儿子占了一卦,说是生死难测。
生死难测总比死卦强!
生死难测就是说还有活着的希望,我不想放弃,跪下求她帮忙,她说尽力,然后叫舒服抱着儿子走了。
过了一两日,女儿身上的青紫淡了些,面色上的黑气也淡了很多,我心里欣喜,再过了些日子,又淡了很多,最后完全长成白白嫩嫩的丫头,虽然看起来还是虚弱,性命却是无忧,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丽太妃来看望我,说起她来,听到我说她回舒家连解释一句都没有,不禁有些愕然,问我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疑惑的望着他,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说,舒家原来的家主是她母亲,身体健康,她的确是回去继承了家主之位,却不是她母亲不想当家主让她回去继承,而是她夺了她母亲的权,将她母亲从家主之位上赶了下去!
他说,舒家好像有着什么震家之宝,只有家主才能动用,她为了那个东西,做了不孝之事。
他说,她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我就不能相信她吗?
他说,舒服是个极谨慎之人,她是怕自己不能成功,所以走时没有给我希望,他说,她为我从来都是在背后默默无闻的付出,并不是做了要拿来炫耀一下。他反问我,我以前不认识她的时候,她为我做的那些事,什么时候拿到我面前来说过一次?
我被问的哑然无语,想起女儿病好,想起她带来的那个仙风道骨的青塘老人,泪湿了眼。她是为了我,为了孩子才那样么?她怎么不说啊?是对母亲做了不孝之事心理难过,还是……还是怕我因着她的不孝看不起她?
我想起了那一日醒来,她跪在我面前,惊恐万状,身子颤抖,眼底深处尽是绝望与后悔,想起她晚上独自在林子里扇自己耳光,扇完又拿草药敷着脸消肿,怕我第二天看出异样,想着贺太医的话,与其说她血气方刚,不如说情难自禁。
一个十七岁的人能有多大的自制力?她痴恋了我多年,平日里能以君子之风相待已是不错,在那种情况下能不起邪念就是圣人了。我依稀记得,她刚开始只是吻了我,然后就要离去,是我神智不清,拉着她不放,才发生了后来的事。
我终于对她欺辱我一事完全消了芥蒂,以为诸事平顺,只等她带回儿子,用心的帮雅儿守住江山就好。
青塘老人若帮忙的话,就有七八分的希望,我日日观察女儿,见她完好,知道儿子应该没事。
不几日,我慢慢发现了女儿的异常,她除了饿了尿了之外从不哭闹,乖巧的太不正常。我有着心慌,召来太医一看,她们都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我看她们的样子明白了。我每天都让太医来为女儿请平安脉,她们怎么不会知道详情?原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女儿是个痴儿,只有我自己不知道!
她这时回来了,却没有带儿子回来。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问她,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将我知道的事重复了一遍,说解毒丸只有一颗,给了女儿吃了,可是儿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女儿,见她无恙才松了一口气。敏儿与雅儿经常能影响到对方,只要一个生病了,另一个也一定生病。如果儿子死了,那女儿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虽然她是个痴儿,我却不曾嫌弃过。
我想嘲她疯喊,却是极冷静的问她:“葬在了哪里?”我心底升起了腾腾的怒火,死了也不将尸身带回来给我看最后一眼,就那样的葬了!她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生下来的儿子啊!她怎么能这样!
舒服慌忙摇头,摆手说只是以舒家的传家之宝为祭,用上古阵法送往了外地,这样或有生机。
可是外地是哪里?她却说不出来,或许是有猛兽的深山,或许是泱泱大海,也或许是青楼娼倌,更或许是什么比这更要可怕的地方。
女儿两人身上都有毒,我问她我的毒不是解了么,孩子体内怎么会有毒气?她竟然说,要保我性命再保孩子,只能暂时封住我的部分经脉,让药性大半传不过去,这样我没了血崩的危险,可是因此孩子身上的毒却解不了。
我气的将女儿扔给了她,她慌忙接住抱紧,惶然的看着我,听我对她大骂:“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