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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让别人家笑话。”豆将军声音很虚弱,怜爱的看着豆豆。
“娘,是王爷救了你的,你快谢谢她。”整整摸着眼泪,连忙对豆将军说。
豆将军有些诧异的看着文舒,从上至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翻,才开口:“谢谢王爷。”
“不用谢。”文舒笑着摇头,坦白道,“我救你,是有求于你。”
豆将军有些欣赏的看着文舒,不挟恩图报,这很坦荡。她对儿子说:“豆豆,先出去。”
“我要与你母亲谈一下她的病情,你不要来打扰。”文舒看豆豆不乐意,在一旁补了一句。
豆豆只好出去,曾子瑛知道文舒有事要谈,也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豆将军开口的第一句话,说的是:“我儿子什么也不知道。”
“我会保他安全。”文舒回以她承诺。像这种有可能知道皇室隐秘的人,一般很难活在世上。她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又做过些什么,不能开口为她做保。万一她要是做了杀害母皇的帮凶或是凶手,那她保了也是白保。
豆将军笑了,真是个爽快之人,她相信她能做到,尽管老了,她看人的直觉还在。
“我母皇,到底是怎么死的?”文舒坐在床边,极小声的问她,紧紧的盯着豆将军有些浑浊的眼睛。
“被人害死的。”豆将军知道躲不过去了,很坦白,声音也很低。
文舒心里一窒,追着问:“谁下的毒?”
豆将军沉默了一下,才笑着有些凄然的回答:“仲太妃。”
仲太妃?
文舒想了一下,在母皇的六个女儿之中,因争夺皇位死了三个,只剩下皇姐与她,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仲太妃的女儿,安定王。因为没有去过安定王府,她没有见过那个仲太妃。
“他为什么要对母皇下毒,哪里来的毒?”文舒又问。事出总有因吧?
“屠仙教的毒。以王爷如今的身份,应该知道屠仙教了吧?”豆将军问,文舒点头,静等着她的另一个回答,豆将军沉默半晌,细细的打量了文舒一眼,神情沧桑,才幽然叹气道,“他可以说是所有皇妃里最痴爱皇上的一个,可以说比当今太后更爱皇上。”
文舒皱眉,这种个人感情应该极为的隐秘,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大他八岁,看着他从小长到大,自是清楚。”像是知道文舒的疑惑,豆将军将答案说了出来。
“可你还是没有说出原因。”因爱生恨么?听说,母皇在世时,父后极为受宠,那这个仲太妃,应该是不受宠的。
“那毒,本来是要下给太后的,却被皇上误食了。”豆将军终于给出了答案。
“那你被贬为庶民的前一天,对母皇到底说了什么?”文舒有些惊讶,这样的真相到是能想通,又问她。就算中了毒,可是那病却是真的,什么事情能打击的让母皇一夜间病倒?
豆将军不答,闭上眼睛。如果这个答案说出来,或许她会马上死去,万一要是连累儿子可不好。文舒追问:“到底说了什么?”
她依旧不答,文舒试探的问:“是不是关于我和我父后的事情?”
豆将军猛然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文舒。她到底知道多少?
“是不是,我不是我母皇的孩子?”文舒因为激动,语气有些急促,心咚咚的跳着。相见的这一会儿,她已经打量了她好几次,尤其注意她的容貌,是不是,她长的像某一个人?
“你……”豆将军没想到文舒真的知道,猝然撑起自己,半路却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了床上,震惊的看着文舒,她,她怎么知道?
文舒有些惊喜,着急的问:“是不是,我不是我母皇的孩子对不对?”
豆将军迟疑的看着文舒,身为皇室之人,她早已享受到了荣华富贵,如果她说出这种皇室隐秘,先不说皇上为了皇室的脸面不会给她活路,怕是这平安王为了不让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也不会留她一条命,可是如今,她、她怎么一副高兴的样子?
“是不是?”总是听不到回答,文舒加重了语气,厉声问,不知不觉间,带了一丝迫人的煞气。
“是。”豆将军点头。
文舒激动的眼中升起了泪花:“太好了。”不是,真的不是,这样的话,小哥哥便是存在的了。
真好!
原来是母皇知道了这件事情,难怪会一夜之间病倒。
她好一会儿才平了情绪,看豆将军满面疑惑,叹了口气:“你怕我杀人灭口么?”
豆将军不答,只是看着她,文舒笑着摇头:“放心吧。你先休息,我走了。”
文舒急急忙忙的去了皇宫,到了康宁宫里,却见太后与步言虽如往常一样对她亲热,但是像是有着什么心事。
“父后,你怎么了?”文舒关心的问,在想着怎么问出关于自己身份的事情来。
“王爷,是这么回事儿。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最近江湖上流传着舒家有一个长生不老的宝贝,太后琢磨着,怎么给你弄来呢,可是还没想到什么十全的办法。”步言替着太后回答了。
“哦,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东西,净瞎说。”文舒笑着摇头。父后果然与舒家有关系吧?不然不会担心成如此。功力越高,她感觉别人的气息情绪就越准确。
“可不是么。不过因着是前琥国的传国之宝那件事带出来的,那便都老道说是在舒家,所以过不了几日舒家可就热闹了。”步言笑着说,看似随意的在谈着别人的事,文舒还是感觉到了他笑的有些勉强。
文舒皱眉,要是与此有关,那就不简单了。看上次,那些江湖人为着一个线索就热衷成了那般,现如今出现的是线索背后的宝贝,恐怕更疯狂了。
“你又不出宫,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啊?我这个在宫外的,都没有听说过。”文舒笑着道。要是真有这事,瀚天一定会说给她听的。父后深居宫内,消息竟是比她还灵通。有什么原因么?
步言面色一僵,瞬间恢复,太后笑着道:“这不是无聊么,你又不常来看父后,只好让人打听些民间的趣事以解解闷儿。”
文舒点头应着。东西落在了她的手里,可是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特殊,唯一知道的一人是师父,他又不愿意说。这便都,怎么就将事情扯到舒家的头上了?是不是因为上次答努儿说了舒家,便都被人逼的没了办法,又将舒家拉来做替罪羊?
文舒后来才知道,这样随意一想,还真把事情给猜对了。
因着太后心情不好,文舒就去找景文雅。这才想着来找太后问有些不妥,毕竟在这个世上,做出这种事情有违夫道,她要真问出口了,无论有没有,让父后情何以堪?刚刚是她有些莽撞了。
到了景文雅住着的地方,摒退太监宫男,文舒将从豆将军那里知道的给景文雅说了,却没有说她身份之事。她不是想故意隐瞒,只是这件事关系到父后的声誉,不能轻率开口。
“那个贱人!”景文雅听后,气骂道,“他以前将你害成那个样子,没想到母皇的死竟是与他有关!”她边骂边砸了殿里很多东西,只听得东西碎裂的声音四下响起。
只有在文舒面前她才会如此张扬。
“皇姐……”文舒意外的开口。将她害成了“那个样子”?她是说,她以前的“痴”是与这个仲太妃有关系么?
“哼,你不知道,你还没生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贱人给父后下药,你才成了那个样子。”景文雅说出了文舒不知道的隐秘。以前要不是他的爹家还有用,她早除了他了!再后来舒儿好了,那个男人早就疯疯癫癫的,她才没有下手。让一个人痛苦的活着,这种折磨比让他死了更解恨。现如今,她只想他死了!
因为安定王早已在宫外开府,把仲太妃接了出去,景文雅立刻下旨,诏他进宫,随时又让文舒带着豆将军来宫里对质。
文舒带了豆将军到了宫里,豆将军见了景文雅,推开扶着她的太监,跪在地上:“贱民豆青,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因为豆青长年身体不适,豆豆一个男子为了获得药钱去经商。虽然豆青被贬为平民,身为豆豆的母亲,与商人有关,她的身份也只能称为贱民。
如今商人的地位比之以前提高了很多,不过那也只是一部分有钱的商贾之家,还有很多人的身份并没有升为平民。
“平身。”景文雅坐在高座上,冷冷的道。大殿里已经被整理好,像是没有被人砸过一样,她眼神一扫,四下里的太监宫男全都恭敬而有秩序的退下。
景文雅问起了豆将军先皇之死,豆青的回答与给文舒的回答相差无几。不过景文雅问的更细一些,豆青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药是她奉仲太后之命先屠仙教弄来的。等答完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