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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舒一时脑子里没了反应,“痴痴”的欣赏眼前壮观的“风景”,才知道自己被雷到了!
她囧了。
不是一点,而是囧囧有神。
ORZ,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
以前她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男尊里夏天会有男人光着膀子,那女尊里夏天会不会也有女人光着膀子?
这个疑问曾经问过周围的人,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她很想不通,总觉得女人光着膀子是一件很……羞涩的事情,应该没有人做的出来。然而她也知道,这只是她自己认为的羞涩,这里的人定不会。
这震撼来的太过突然,文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眼前远处几百人的面目都是个模糊的,她只觉得有一片高耸的“馒头”在她眼前晃动。
旁边跟着她的李瀚天疑惑的跟着看了过去,文舒她看见什么了这副样子?
“不许看!”眼角余光瞄到李瀚天的动作,文舒这才反应过来,一把遮住他的眼。
奶奶的,欺负人啊这是!
李瀚天已经看见了,他见识广,神色还算镇定,只是脸有些热。
他转过身子,上了马车,文舒也跟了上去。
“你看见了?”文舒有些不高兴,郁闷的问。
“看见什么了?”李瀚天不想骗文舒,也不想不回答她,只好反问,以示“清白”。
文舒一想起那恢宏壮观的景色,脸腾地红透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真想骂娘啊,她们怎么做的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瀚天意外的挑了一下眉,眼里露出兴味的光芒。只有在亲密的时候,她才会脸红,想不到看到女人光着膀子竟然会害羞到如此地步!比他还羞啊!
“你看到什么了?”他做势去打车窗帘,要探头去看。难得她平日里也会害羞,自然要好好的逗一逗,谁让她平时里总喜欢惹他脸红,晚上时经常说一些没臊的话!
“不准看!”文舒一把打掉李瀚天的手,威胁他,“你要是敢看别的女人,我就……”突然意识到说漏嘴,快速打住。
“你就怎样?”李瀚天坐回身子,倒是好整以暇,满目调侃的笑意。
“我就休了你!”文舒猜出他也看到了,被他逗的恼了,说了气话。
“呵呵!”李瀚天知道她不是认真的,笑出了声,一把抱住文舒,满口答应:“好,我这辈子就只看你一个女人,死也不看其它女人。”平日里那么多误会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这次竟然吃酸了,他真是意外的不得了。
这话更是让文舒别扭起来,浑身不自在。她早该想到的,谦国在熙国北部,气候比起熙国来要热的多,虽是初夏,熙国还要穿夹衫,谦国里穿单衫都有一点热了。这种情况应该想到的啊,怎么就忽略了呢!
马车很快的到了一家酒楼里,两人吃了饭,文舒带着李瀚天一路急赶,晚上又是住客栈。
等李瀚天洗完澡,进入内室站到床边的时候愣了。
只见房间里烛光昏暗迷蒙,文舒只着一层纱衣,黑发披散,枕着手侧躺在床上,颈下一片光滑细嫩的肌肤,一条腿微曲着,衣衫滑落,露出底下雪白的玉腿。她面容绝美,全身曲线毕露,动作撩人,隔着一层纱帐看的隐隐约约,李瀚天只觉身上起了一层燥热,心里痒的受不了。
哦,这是在勾引他么?她竟然学会了用女色勾引人!
她哪里需要这样,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她只要挨着他,感受到她的存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怎么办,他想她了!
李瀚天心咚咚咚的直跳,有些脸红,每夜里相拥而眠,他几乎天天晚上都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只是身子不方便,两人总共也就亲密了几次而已。
上了床,感觉文舒呼吸平稳,知道她已经睡着了,轻轻拉过了一张薄被盖在她身上。连日赶路,她还要带着他,累是应该的。
躺在文舒身边,背对着她,却是半点睡的心思也没有。
为什么这次要背对着她?
因为他兄弟不安份,他怕戳着了她。
“嗯……瀚天……”文舒在迷糊中咕哝一声,双手抱着他,身子向他身上蹭了蹭,一条腿搭到了他身上。
感受到背上的柔软,有淡热的呼吸喷在颈间,痒痒的却是浑身透着舒畅,脊尾骨瞬时窜起一阵酥麻,李瀚天暗抽了一口气,小心的将文舒的腿向下拔。她睡觉时总是爱抱东西,以前也没有觉得她的睡姿有什么不对,现在一背对着她,才觉得不妥。这腿一挎过来,差点碰到了他身下的。
文舒不满的发出一声哼,蹭着他找着舒服的位置。
李瀚天知道她是面对面抱着他习惯了,不适应这样,怕她醒来,停了拨她腿的动作,谁想文舒动了动身子,腿越过去,直接蹭到了上边。
无奈极了,李瀚天只好转过身子抱着文舒,尴尬的一手悄悄的放到下边压住。
他看向文舒,只见她睡容静谧,唇角微弯,睫毛像是羽毛一样浓密好看,眼光忍不住再向下看去,衣服已经被她蹭开,露出身前的大半风光。
李瀚天喉咙紧了紧,浑身不舒服起来。
他现在有些怀疑,她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不会是白日里见着了那样的景象,今晚孩子一般使气?
文舒身子向着李瀚天怀里再靠了靠,微弯的嘴角收了回来。
真是个死人,这样还能无动于衷,她就这样没有魅力?
李瀚天暗中咽了口口水,小心的看了眼文舒,她的唇红嫩如初开的花瓣,珠玉一般的光泽,像是引诱着他一样,心里交战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凑上前去,偷偷的吻她。
男性的气息一近,文舒刚开始还能装睡着,这下忍不住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李瀚天的唇,感觉他动作滞了一下,再将舌头伸过来与她纠缠。
激烈的亲吻,室内很快升温,李瀚天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真是被她给骗了,她武功这么高,怎么可能在开始时感觉不到他进来?
“文……舒……”李瀚天动情的唤,突然被文舒袭击,愉悦的哼了一声,她的手太坏了!不甘示弱,他的手也回敬了回去。
“瀚天,只要我们还爱着对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在一起。”文舒在李瀚天耳边断断续续的低喃,说着情话。
“孩……纸……”知道文舒下来的意图,李瀚天出声反抗,听起来却很没有说服力。
“我会……小心。”(此处香艳无比,河蟹爬过,自行想象。)
第二日下午,两就到了谦国国都。
文舒想了想,还是决定让李瀚天待在城外的客栈里。
她要去救人,虽然瀚天的武功也很高,总觉得带着他不安全。就算这样与师父让她带他来的初衷相驳,还是不想冒着这个险。
李瀚天也不想拖她后腿,站在房间的门口,声音像是大提琴的低音一样悦耳:“你放心去吧,我武功高,一般人伤不了我,一切小心。”
“你也小心。”文舒点头,出了客栈,身形一闪,入了城门,向着皇宫奔去。只见街上一阵蓝风过去,看到的人都以为眼花。
文舒并不知道冷冰玉被关在了哪里,天牢是没错的,可是谦国天牢又不可能是一个,在哪里?
翻皇宫,这可是她做过好多次的事情了。谦国的皇宫比起熙国的来,少了一分庄重沉凝的气息,多了一分精致,共同的特点就是华美。
就算不知道谦国皇宫的具体布置,传统的规矩还是在的,议政殿后是御书房是肯定的了,议政殿在皇宫中线上也是绝对的。现在谦皇应该像皇姐一样正在处理着政事。
到了御书房外,在二十米远外找到一个安全的隐蔽处,掏出已经准备好的飞镖,看了眼绑着的一张纸,凝力,射出飞镖,然后转移地方。一会儿一定会有人向着现在这个方向找来,得躲一躲。
谦国的皇帝是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正在低头看着奏章,忽听什么东西破窗而入,接着就是一道劲风传来,像是暗器之声,急忙低头,躲过去之后偏头一看,只见一支带着红樱的飞镖竟然射入了侧边铁衫木柜子大半深,上边绑着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有刺客!”旁边侍候的公公才反应过来,尖叫着大声呼喊。
谦皇一看那飞镖的位置,明显高于头顶颇多,倒是很镇定。
让公公把东西拿来打开,她一眼扫过去,才知说的是她那皇妹被高手所救,不由惊疑。
这看起来倒像是报信的。
谁报的信?为什么要报信?真的假的?
有人能救得了那杂种?她前一段时间在熙国里与平安王交好,听说那景文舒武功高强,难不成是她救走的?
公公刚才一声喊,已经招进来很多侍卫。
“速速带人去看快活王是否还在牢内!”谦皇沉声对着为首之人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