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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思心是个聪颖的男子,他能一眼看透一件事情的弱点,对那个弱点进行打击。他的想法和做法都是最有效果的,放一般人身上绝对能成功,可他那里知道这对我来说起不了多大作用!比你大十三岁又如何?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可不代表我活不到八十岁,也不代表我就比你早死二十多年,生死之事,谁知道呢?没必要为此庸人自扰,忧伤失落。
我不可能因年龄的差距,就放弃坚持!
文舒,我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出现了师父这个意外啊!
我们两都不知道他的年龄有多大,他说他还很年轻,可是猜测着至少也有七八十了吧?七八十的年龄却是二十多岁的相貌,也许传说中驻颜有术的逍遥派在这一两千年内并没有消逝,师父或许就是逍遥派其中一人。
你学了他的功夫,三十年以后一定像师父一样年轻,可我到时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
虽然不是因为他的话而失落,可那桑思心善抓人心击我痛处,我也不得不赞他一句,小小年纪,手段真的很高明。
想起了颜悦的相貌,那样年轻,李瀚天心底突然一抽,很疼很疼。他双手抓紧被子,心里酸闷的难受。
不用等到三十年,只要再过十年,他就老的会像文舒的父亲一样。
他知道她干脆的一口答应将那两幅名画送给师父,把王府里最好的东西给东院里送,那样卖力的讨好其实是为了他,她想让师父收他为徒或者授他武功,可是看师父那样万事不入眼的态度,哪怕孩子将来也成为他的徒弟,他也不会点头答应。
如果你能活到上百岁而我只能活到六七十,我真的……
文舒,你知道吗,自从爱上你,好些时候,我都变的软弱的不像自己。
文舒第二日快到中午时回了皇宫,景文雅下朝已经有了一会儿,她将那个靛青色的锦质袋子拿给她看,笑着说:“不负皇姐所托,把东西给弄回来了。”
景文雅意外极了,接过文舒手里的东西。不是说她被打伤,东西在便都那个老匹妇那里么?
文舒在一旁将情况讲了,景文雅拍着她的肩膀,语气有些感叹:“考虑周道,越来越稳重了。”
文舒头一仰,装出一副自大的样子:“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妹妹?”
“呵呵。”景文雅被她逗笑,拿了水火刀一一试过,果然见如她所说,材质不一般,笑着道,“你胆子真是大,万一要是遇火即燃,你怎么办?”
“都说是宝物了,怎么可能这么不堪?”文舒也觉得景文雅说的对,她昨天不是好奇么,就先试过了。
两人拿着东西在一起研究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就是:一个很结实的靛青色锦质荷包。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发现。
“皇姐,要不我拿去给我师父瞧瞧,他见识广,说不定还能看出来宝贵在哪里呢!”文舒提住袋口处左右两边的提绳一拉,将荷包合住,食指放入荷包背部的挂绳处,抡着一圈圈的转了起来。
景文雅看她玩着耍的那个样子,笑着道:“好了,东西你保管着,不要弄丢了就好。”
“我以为你要说送我呢,小气!”文舒笑着开起了玩笑,一说完却是觉得话说的有点过了。她能察觉出来的,皇姐跟父后相处这么多年,肯定也察觉出来了父后的异样,那么舒家之事,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绝对比她知道的多。万一她不是皇室血脉而是商贾之女,要了这个传说与商贾有关的东西,其实是自找危险。
“送你就送你,还怕你将我卖了?”景文雅伸指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道。
“呵呵,谢谢皇姐啊,等我玩一段时间玩腻了就送回来,这么宝贝的东西,还是放宫里比较保险。”她又不想谋权篡位,不是怕这东西为她带来危险,而是怕皇姐生了疑心自己烦恼。
“你武功高,还是贴身管着比较安全。”景文雅并没有顺着文舒的话应了她。
“我才不呢,长年贴身放着,每天都得担心它,烦都烦死了。”文舒收了手指不再玩,对着景文雅道,“皇姐,你贴个悬赏告示,通辑昨日里‘冒充’我的人,这样为咱们家洗清嫌疑。”文舒说起了正事。昨天故意假装武功不敌便都,当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就算到时候万一有人怀疑她,怀疑的也是那个“假”的景文舒。
多亏她去时考虑周全,弄了个血囊以备万一,还真给用上了。
“小狐狸精!”景文雅笑骂一声,从御案上的一沓纸里找到一张纸,拿起扔给她,“你自己看。”
文舒看着那张小纸条,上边说今天早晨便都醒后,怀疑是那个跛脚的女人偷了东西,带着人去追,几言不和就打了起来,又死了二人,那个跛脚的女人重伤跑了。而江湖传言,都说是便都拿了能找到至宝线索的锦袋,虽然碍于她的实力和她背后的势力,有些人不敢轻举妄动,可已经有一个不长眼的人前去挑衅,被便都一剑给杀了。
“一剑致命,真狠啊,江湖之事,朝廷不管么?”这杀人偿命,以前看小说她都在想,这江湖人也是人,杀了人朝廷都不管么?她对江湖之事知道的不多,现在终于有机会问了。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只要不扰百姓官府,一般都不太管。小兵小虾的可以管,却是管不过来,像一门之主这样权势大的真杀了会造成小的动乱,到底是不好。再说,大的门派里都有朝廷里的人,也生不起什么大浪。”这等秘密景文雅也不避讳,说给了文舒听。
“皇姐。”文舒忽然严肃的唤了一声景文雅。
“嗯?”景文雅疑惑的抬头注视文舒。
“你真腹黑。”文舒表扬景文雅,能让一个门派生不起大浪,也得在门派里是个有权势的,可有权势的不是你进去就可以成为那样的人,可见皇室在这方面下了一些功夫。
腹……黑……
景文雅将这词在心里念了一遍,肚子里是黑的,她从字面上也听懂了意思,点头:“每一个权势在握的人大都如此。”
好吧,算是这样吧。文舒心底道。
已经到了饭时,景文雅留文舒吃饭,文舒想着回去看李瀚天,就没有应允。
她出了御书房,看着候在中门处的四人,笑着道:“好了没事了,散了吧!”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置信,就这么散了?东西没找到皇上不再吩咐了?没有怪罪平安王?
这……还真是受宠,什么事都可以原谅她。要是她们办事不利,不丢命挨板子就算好的了,看平安王的样子,竟是连一句骂也没有挨。
念头是这样想的,却没有一个人走。虽然王爷说没事,可没听到皇上让人传话,还是不能走。平安王再受宠,也是仗着皇上的势,她们知道谁是自己的主子。
文舒正奇怪这四人的反应,就听一个公公过来说景文雅传四人,听着四个与她道别,站在原处想了想,举步离开。
姜还是老的辣,皇姐到底比她长了几岁,想的周道。
东西被皇室得到了,外界却不知道,要是这样不管不问了,别人会觉得她们的态度有些奇怪。传言里能倾覆天下的宝物,就算只是一个线索,也应该抢来放在自己怀里才安心,皇姐定然要派四人再出去找了,这样才真正合理,能掩盖事实。
文舒在宫里换了一身衣服出了宫,骑了马向王府赶,到了大街人多处时放慢了马,此时却被一人拦住,她底头一看,心跳的猛然有些快,竟然是那舒家家主!
她找她做什么?
“贱民舒服见过王爷,王爷安康。”舒服在人流涌动的街上,跪在石板铺成的地面上行礼,远处有几个路人的目光好奇的望了过来,见文舒骑着马,知道她身份高,也不敢多看。
文舒骑在马上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舒家家主,别说是平民,就是一般的官员见了她这种身份高的皇室,都要行跪礼,更别说是一个比平民更不如的贱民了。这个女人年龄能做她母亲,却跪在她的脚下,磕头的姿势那样的低微,突然间鼻子有些发酸,眼里冒出了一丝雾气,仰头看着蓝天止着酸意。
平日里经常被人跪,知道是等级制度倒也没有什么,如今跪在地下之人的身份可能有所不同,心里竟然酸的难受。
舒服跪在地上,不见文舒有反应,也不敢抬头去看,斜瞅着文舒在地上的影子,看她仰着头,心底一紧,被高高的提了起来。此刻她觉得她来的有些冒昧,她是高高在上受尽宠爱的皇室之女,她是卑微低贱的商贾之民,就算再有钱也不配与她相见。贱民挡王爷驾,可是死罪,她不过是听说她性子温善,心里期盼,才大着胆子来了。
虽然她没有说什么,如此高的姿态再正常不过,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