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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嘉蕴双臂环胸,看向凌非的目光却是冷静具有压迫性的,不过后者显然神经太粗,没受影响,反而不解的问,“爸,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做过什么事?”
“亲了亲那个流云啊。”
“死小子,你脑子有问题吗?不知道流云是男孩子吗?”凤嘉蕴怒斥。
摸摸头,凌非道,“那你还抱着他呢,我就亲亲,怎么啦?犯法啦?谁说不能亲他啦?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凤嘉蕴差点被凌非把肺顶出来,凌非又来了一句,“晚上我不要跟你一起睡了,你每天烂交,我妈说一般这种人身体都会有病的,”凌非嫌恶的撇嘴,末了加了一句,“而且很脏咧。”
“死小子!”凤嘉蕴撸了撸袖子,凌非没看清凤嘉蕴后面的动作便给压在床上,紧接着屁股上挨了火辣辣的巴掌。凤嘉蕴边打边骂,“混帐!叫你不听话!”
凌非挣扎了几下却半个支撑点都找不到,压在自己腰间的那双巨掌跟生了根似的,屁股上的痛一阵强似一阵。
权衡利弊,凌非闭着眼睛张嘴号啕大哭,“伯父,救命!我爸要杀人灭口!”
秦冲总不能不去通报。
凤嘉淮闯进休息室的时候,凌非正被暴打,巴掌大的小脸儿哭得糊成一团。将人救下,凌非哭声震耳,凤嘉淮急忙安慰,“乖,别哭了。”转而怒视凤嘉蕴,冷声问,“凤嘉蕴,你怎么回事!”
凌非委屈的抽泣,“因为我发现了爸爸的丑事,他要杀我灭口。”
“哦?”
“他男女通吃,我就提醒他这样很容易得病的,他被我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凌非抬眸死瞪凤嘉蕴,“虽然你有病,心里比较变态,不过我也没有歧视你,你生什么气?”
这小子真有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凤嘉蕴气结。
凌非可怜兮兮的问凤嘉淮,“伯父,我爸虽然得了花柳病,现在也不能人道,我们也不能看不起他。还有,伯父,你给我爸点钱,把他送到医院去治病吧。爸爸好可怜,我们也不能因为他得了这种脏病,就看不起他、嫌弃他的,对不对?”
“非非,你在说些什么。”凤嘉淮哭笑不得,但也没替凤嘉蕴开脱,“快下班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嘉蕴,你准备下,我陪小非换衣服。”
六章
凌非哼哼唧唧的哭,凤嘉淮不得不拿出十二万的耐心呵哄。
凤嘉蕴火大,给凌非吵得头开始痛,骂道,“混帐,闭嘴!不许哭!”
就是凌非凡也没碰过他半指手指,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这种不开化的野蛮人,凌非又气又悔又痛,含泪的眼睛瞪着站在自己面前满面怒容的凤嘉蕴。
“嘉蕴,你少说两句。”不管出自什么原因,凤嘉淮都不赞成凤嘉蕴暴力的惩罚,尤其对象是凌非的情况。
凤嘉淮伸手将凤嘉蕴往外推,凌非忽然冲上前,飞起一脚正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凤嘉蕴痛得脸色急速的转向灰白,后退两步扶住门边,眉尖蹙紧,凶狠急切的眼睛似乎要将凌非拆吃入腹。凌非心中害怕,虽然凤嘉蕴打他,可是他好像不该踢得这么重。
凤嘉淮急忙扶住凤嘉蕴,吼道,“秦冲,你先送凌非回家!”
凌非有些坐立不安,食不知味的吃了晚饭,凤氏兄弟还没回来。
听到外面有动静,凌非也没敢开门出去。
“蕴,小心些。”
又是一阵悉娑,凌非躲在凤嘉蕴房间的书房里,大气不敢出。
“文一,麻烦你了。”凤嘉淮露出苦笑,“天太晚,我就不留你了。”
文一点头,“嘉蕴就当放个长假吧。”
待送走文一,凤嘉淮问,“你准备怎么办?关于凌非。”
凤嘉蕴这是头一辈子吃这种大亏,咬牙道,“他马上就要升高中,让他去念寄宿高中。”
好半天的沉默,凤嘉淮才缓缓从床边站起,倒了杯温水递给凤嘉蕴,“其实今天的事也不全赖凌非,你是把他打急了。”
“是,”凤嘉蕴冷笑,“是我做错,养了条白眼狼。”
凤嘉淮轻笑,“我们先不要谈这个,折腾了大半夜,我也困了。”
待凤嘉淮离开房间,凤嘉蕴熄灭灯光,凌非又等了好半天才蹑手蹑脚的从书房走出。
凤嘉蕴伤处疼痛,不开灯也知道是谁,没好气的开灯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你,你,”凌非低头,“我以为你睡着了。”
手指向门外,凤嘉蕴声音冰冷,“滚出去。”
俊美的小脸儿闪过脑怒,凌非声音抬高,“对不起,我不该踢得这么重!”
“凌少爷,我是不是误会你在跟我道歉?”悉静意
看凤嘉蕴一脸讽刺的笑,凌非忽然转身回凤嘉蕴里面的书房,抄起那只价值连城的宋代名瓷几步到凤嘉蕴面前,啪的一声脆响砸在地板上,直摔得凤嘉蕴惊心动魄,眉毛挑得老高。
真他妈的欠揍,凤嘉蕴用一种威严冰冷的目光盯着凌非。
凌非扬高下巴,拍拍手上的尘埃,挑衅道,“你敢下来,就得做好下半辈子不举的准备,色狼!”
“凌非!”
凤嘉蕴的磨牙简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凌非笑,“再碰我一下,咱们就法院见。”接着转道书房,只让凤嘉蕴听个嘭啪脆响。凌非摔了个痛快拍拍屁股回去睡觉,留下凤嘉蕴独自喘气。
一大早,凌非神采奕奕的下楼吃早餐。
凤嘉淮早让玉嫂另备一份,温声道,“非非,给你爸送上去。”
凌非两根手指捏住焦黄油脆的小南瓜饼,“凤嘉蕴快恨死我了,我才不去。”
“难道你认为自己不该道歉吗?”这孩子的是非观有待培养。
凌非摇头,“昨天晚上我就道过歉了,可是,他说送我去寄宿高中上学,对吗?”
“你不想去?”
凌非嗤笑,环顾四周,“这么富丽堂皇的豪华别墅我不住,去学校跟人平分不足三十平米的宿舍么?不过,他让我去,我也没法,谁让他是我的监护人呢?”
“非非,你爸是一时的气话,不要当真。”
凌非问,“那你能保证我不用读寄宿高中么?”
这臭小子,凤嘉淮笑,“是,我能保证。”
“谢谢你喽,伯父。”心满意足的吃早餐,凌非偷笑。
凤嘉淮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这几天在家里休息,顺便照看你爸。”
“嗯。”
“不许故意给嘉蕴难堪,非非,你明白么?”
“知道了。”凌非抬头看向温柔优雅的凤嘉淮,问道,“你就不怕他给我难堪?我这么小,能做什么?”
凤嘉淮忽然有些愧疚,温声道,“非非,嘉蕴很喜欢你,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罢了,给他一个机会。”
“还要上班,我先去公司,晚上等我回家一起吃饭。”
七章
是人就有父亲,只是凌非不知道凤嘉蕴的父亲还活着。
儿子是用来训的,孙子是用来疼的。
这是凤氏掌门凤老头的经典思想,尤其是见了漂亮可爱的非宝宝后,真是爱不释手,去哪里都要带着出去献。
“非非,文老头是育英的校长,你要好好表现。”凤老爷叮嘱道,“咱们不上一般的高中,上就上最好的。”
“爷爷,有地方去就好。”
“傻小子,听爷爷的没错。”凌非就是对凤老爷的眼,握着凌非的手腕走进文府。
四进四出的院子,种满了花花草草,夏天正是繁茂,头顶是葡萄藤爬满的阴凉,一串串紫水晶似的葡萄,真漂亮。
凌非想着想着就摘了一串,先尝了尝,才送到凤老爷嘴边说,“爷爷,很甜的。”
凤老爷不好拂逆孙子的一片孝心,刚张嘴,就听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问,“好吃吗?”
凌非转身便看到爬满紫藤花古色古香的长廊下,一位身着青衫手握书卷的长髯老夫子正含笑望着他们。
凌非立时想到四个字:仙风道古。
神仙做的事情果然是让人比较犯困,凌非强打着精神默默的喝紫砂杯的茶。
“老文哪。”
凤老爷开口,文校长已经从袖中取出封录取通知书,推到凤老爷面前,静静的说,“此子福泽深厚,好生雕琢,定成大器。”
凌非吓了一跳,问,“文爷爷,你还会看面相啊?”
“略知一二。”
“你真厉害。”凌非真心称赞。
与凤老爷往回赶时,凌非才说,“爷爷,文校长好古怪,不过也觉得他好自在呢。”
“他就是那脾气。”凤老爷现在有孙万事足,“非非,快开学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