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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嘉蕴笑,“别烫掉舌头。”
凤思平待凤嘉蕴开箸后才拿起筷子,为什么凤家所有的规矩到凌非这儿就全部失灵,凤思平暗自苦笑。
凌非吃得香甜,凤嘉蕴不断的给凌非布菜,目光温柔。连一向寡言的凤嘉淮也时不时的打趣几句。
一顿午餐让所有人都清楚的意识到,凌非在凤家的地位是与众不同的。
午餐刚结束,老牛进来通报,“外面有人找非少爷。”
凌非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中打饱嗝,闻言道,“请他进来。”
竟然是欧阳柳的侍从,“凌少,少爷派我把凌少的衣服送过来。少爷说,半个月的假期都在这里面了,希望凌少玩儿得开心。”
“知道了。”凌非挥手道,“你先回去。”
老牛把几大箱衣服往楼上拖,凤嘉蕴笑,“送到我房里。”
“我说了不跟你住!”凌非大声发脾气,凤嘉蕴没理会曲指敲了敲凌非的头,“体谅体谅你老爸我,一年就这么几天,还用来赌气不成?”凌非的态度软了下来,趴在凤嘉淮怀里不说话。
抬手拍了拍凌非的脊背,凤嘉淮笑,“要不要伯父抱你上去?”
“要。”
凌非也就一百出头,凤嘉淮把人拦腰抱在怀里笑着上楼,凌非双臂紧紧的勾住凤嘉淮的颈项,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凤嘉淮。
打开门,凤嘉淮把人放在床上,俯身捏住凌非的鼻尖,笑道,“就会撒娇。”
凤嘉蕴随后把门关上,叹道,“臭小子,我才是你亲爹。”
凌非轻哼,问道,“你是怎么把我卖了的?我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
“说起来这是我年轻时的一句戏言,”凤嘉蕴勾着唇角追忆过往,满脸愉悦,“年少时我也去过那里,正巧认识了欧阳柳,后来发生了些事情,欧阳说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也不会有孩子,我就说将来他可以在我的子女中挑一个作继承人,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凌非气得想一口咬死凤嘉蕴,怒问,“你就那么放心的把我交给欧阳柳那个死变态,也不怕我被他整死!”凤嘉蕴坐在床边握住凌非的手道,“他不会让你有性命之危的。凤氏也不是只有名头响亮,你发生危险也就意味着我和他的交情到此为止,我定会向他讨个公道。”
凌非的愤怒稍稍平息,凤嘉蕴把人从床上拽坐起来,笑问,“被整得很惨?”
“嗯。”凌非点头愤恨的说,“欧阳柳那么厉害,一根手指就能把我揍趴,我看是出师无期了。”
十二
家里孩子多了热闹,也心烦。尤其是凌非中午刚睡着没多长时间便被楼下尖叫笑闹声吵醒。
凌非拧眉坐起来,说,“嘉蕴,你去告诉他们别吵了。烦死了。”
凤嘉蕴放下书,笑道,“思静请了许多朋友来玩儿,这不大好吧。”
伸手扯过睡袍系好,凌非随手抓过凤嘉蕴卧室装饰的花瓶,开门便砸了出去。凌非毕竟受了半年训练,动作之迅速已不是当年小儿科的打闹,凤嘉蕴刚跳下床便听到外面一声巨响,吵闹声好像从没存在过般安静。
凌非站在乌木楼梯里侧,俊美的脸庞仿若冰雕,声音足够让每个人听得一清二楚,“都给我滚出去!”
不管楼下众人如何反应,转身回房睡觉。
凤嘉蕴暗自庆幸自打上次凌非把书房的古董砸干净后,家里所有的摆设皆换成赝品,否则这随拿随扔的性子,不知要损失多少。
“非非,”凤嘉蕴不得不端起父亲的架子作表面文章,诚恳认真的说,“你这脾气也太大了些。”
“别烦了,头疼。”低声嘟囔着,凌非挤到凤嘉蕴的身侧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凤嘉蕴无声叹息,拉起薄被给凌非搭好。
慕荣誉听到凌非回家的消息,十万火急的找到凤家。
正赶上凌非睡饱起床。
慕荣昕笑着喝茶,“小非长高了许多。”
“凌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说一声,阿龙他们都快想死你了。”若不是哥哥拦着,慕荣誉非扑过去不可。
凌非穿好外套,笑道,“前天才回来,一会儿把他们约出来玩玩儿。”
凤嘉蕴说,“回来吃晚饭。”
“啰嗦,怎么可能回得来?”整理好头发,凌非说,“有慕荣呢,你担哪门子心。”
转身从凤嘉蕴口袋里摸金卡,却被凤嘉蕴握住手腕,凌非作保证,“晚上早点儿回来,行了吧。”
“不许喝酒。”
凌非点头往外走,“行,带着绣花针,我去锈花。”
“臭小子。”
都是凌非初中时一起混的几个小兄弟,还有慕荣誉的几个朋友。凌非以前混得时候也是小有名气,出手大方处事圆滑,很快便称兄道弟起来。
都是些毛头小子,酒要选最贵的,小姐要找价钱最高的,凌非笑眯眯的听他们说些废话。
“非哥,这一年你都在哪儿啊,手机也停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你。”黄毛呲着牙笑问。
凌非皱了下眉毛,端起酒杯尝了口才说,“被我爸送到国外去了,他嫌我在这儿给他找麻烦,学籍在育英挂着呢。”
“非哥,难得你还想着兄弟们,干了!”
凌非抿着唇笑得邪气,举杯问,“有人找你们麻烦?”
凌非容貌精美最易让人浮想翩翩,但,偏那双漆黑的凤眸寒意凛凛,让人不敢冒犯。眼睛扫过神情尴尬的几人,凌非问,“阿龙没来,嗯?”
黄毛早领教过凌非的手段,期期艾艾的说,“非哥,你刚回来,有好些事不知道。说了,又怕你刚回来心烦。从你走了之后,刀疤王就不断找我们麻烦,阿龙现在还在医院。”
慕荣誉忙笑,“凌非,你别担心,刀疤王我已经教训过。阿龙的伤也无大碍。还说呢,当初我们不也常打到医院去观光。这也算打出来的交情,凌非,我们喝一杯。”
众人又说了些玩笑的事,此事即算揭过
十三
凌非午夜过后才回家,身上混杂的酒气香水味熏得凤嘉蕴一脚把人踹到洗手间。
冲了澡,凌非披了件浴袍赤裸双足胡乱擦着还在滴水的发丝一屁股坐在床间,凤嘉蕴找来吹风机,边吹边骂,“你还知道回来!看看几点了!我怎么交待你的,拿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指尖灵活的穿梭在凌非光滑的发丝间,直到完全吹干,凤嘉蕴狠敲凌非的头,骂,“放回去!”
凌非一声不吭听凤嘉蕴骂完,接过吹风机,才说,“不会多玩儿了会儿,至于嘛,我是男的,又不会被骗失身。”
看凌非一副什么了不起的神情,凤嘉蕴就火大,伸手抓住凌非的手臂,狠狠的把人摔翻在床上,凤嘉蕴抬手两巴掌落在凌少爷的尊臀上,凌非玩命的爬起来,反身把凤嘉蕴压在床上,松散的睡袍大敞开,展露出雪白滑腻的身体。
凌非是天生的雪白,即使在山上接受欧阳柳的训练也晒不黑半点儿。握住凌非瘦削却不单薄的肩头,温柔的目光缓缓的从凌非单薄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以及半隐在睡袍内修长结实的双腿上扫过,凤嘉蕴说,“非非,你当真不了解自己的魅力吗?”
凌非摸摸自己的脸说,“长得是不错,可也不是每个见我的人都有那种想法吧。”
“只要是有心人,见你一眼都会念念不忘。”凤嘉蕴无奈的叹息,“有时我想把你送到欧阳柳那儿也不是坏事,你这种相貌脾性,定要有相应的权势保护自己。”
“天生丽质也没办法嘛。”凌非自恋的夸赞,推开凤嘉蕴钳制住自己的双手,脱掉睡袍盖好被子说,“睡觉了,我困死了。”
凤嘉蕴暗暗叹息,躺下,搂凌非入怀。
凤嘉蕴的工作已经一减再减,可以休假一个星期,但如果长达一两个月,任凤嘉淮也不答应。
凤嘉蕴实在宝贝凌非,遂要求凌非跟他一起去公司处理事情。
凌非在欧阳柳处住了半年,也渐渐明白凤嘉蕴对自己的好,并未反对。
尽管凌非和凤嘉蕴坐专用电梯直达二十一楼,公司还是沸沸扬扬的传出俊美无双的翩翩贵公子进入公司的消息。
论帅哥,凤氏兄弟的品貌皆是上乘,任是如此,凌非经过二十一层的办公区时仍让人看直了眼睛。
秦冲愣了愣,才笑着打招呼,“小非,好久不见了。”
“秦大哥。”凌非微笑,银贝般的牙齿洁白整齐,淡淡弯起的凤眸少了几分锐利,光华独蕴。再加上得体的穿着举止,看得一众办公室姐姐心如小鹿乱撞。当天凌非的声势即盖过凤氏父子,成为凤氏最有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