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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上面除了冯尚的衣服以外根本没有别的东西:“我的手表可能放在浴缸的架子上面了,你帮我看一下,有就递给我。”不以为意地发号施令,他全然不知冯尚已经吓得滑坐在湿凉的浴缸里了。
架子上确实放了一只做工精致的钻石手表,冯尚知道林启德就是在找这个,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这个递给对方。
他怕,怕被人知道自己羞耻的秘密。
半天得不到响应,林启德不耐烦地催促:“到底有没有,你说句话啊!”
“啊,啊……”冯尚又急又怕,蜷着身体用手抱紧双腿,湿透的头发粘在额头上,怎么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终于觉察出事情不对,林启德隔着帘子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我、我……”
“你没事吧?我进来帮你看一下……”说着,他把用手抓住潮湿的帘子。
“不、你别……”冯尚出声阻止,可却为时已晚。
看见男人像小孩子一样坐在浴缸里,林启德不解地想把他扶起来:“你别直接坐在里面啊,没放水会着凉的。”
“不、不!你出去……我求求你,别管我……”冯尚完全不顾他的好心,虽然近视眼看不清楚,他却只是一直盯着洗手台上自己的衣服,不停躲避对方的双手。
“你怎么回事!”林启德终于控制不住怒火,一把按住冯尚的肩头:“你耍酒疯也要有个限度,我可没功夫在这陪你发疯!你看你,都抖成这样了还不起来,你找死不要拖着我啊!”说着就把冯尚从浴缸里往外拉。
根本拗不过林启德的臂力,冯尚绝望地抬起头看着对方,脸上布满泪水。没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因为自己好心帮他而哭了出来,还露出这么受伤绝望的表情,他一时间也有些惊呆:“你怎么了?我只是……”
等等!林启德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疑惑地盯着冯尚。凭直觉,他认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虽然男人喝了酒,不过也就一杯而已,不置于醉得这么离谱,何况他刚才同自己说话时还好好的,算得上清醒。奇怪的是……他好像非常害怕自己看他的身体,而且已经怕到恐惧的程度,难道……?
林启德把视线转移到冯尚的胸口上,然后扫描一样地向下逡巡:瘦弱的骨架,细腻的白色肌肤,几乎没有一丝体毛的手脚,以及男人不自然地抱紧身体的样子……一切都好象有些异常。
冯尚注意到林启德眼神的变化,惊恐地扭动起来:“不……你放开我……我要穿衣服……”
本来没想过要对冯尚怎么样,可见到他明显心虚的表现,林启德干脆俯身压住他,伸手扳开他的身体。
“不!”冯尚高声惨叫出来,浑身颤抖地抗拒对方不怀好意的探索。
无论冯尚的体型、力量、肤色、乃至叫声都使林启德产生一种正在强迫女人的错觉,下身渐渐升温。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我不住这里了,你放开我啊……”喝醉酒后泪腺变得分外发达,冯尚哭得喘不过气来,声音也沙哑无力。
根本不理会他的苦苦哀求,林启德血管里的肆虐因子叫嚣着奔涌沸腾,大力扇了冯尚一个耳光,他一下扳开男人柔软光滑的大腿。
“你……!”不敢相信地盯着冯尚怪异的身体,林启德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长优雅的手指接近那仿佛不是上帝造物般的羞耻地带。
“啊……”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手指,冯尚吓得打了个冷颤。从来没被别人触碰过的地方正被眼前的男人肆意抚摸,忍着脸上灼人的疼痛,他呻吟出声:“不要……不要看……让我走吧,我想回家……”
林启德现在什么也听不到,只一心专注在冯尚美丽的身体上。他的食指和中指在男人潮湿柔软的黑色耻毛间穿梭按压,仿佛被吸住一样,久久不愿离开。感觉到指肚下有一道明显粗糙的突起,他轻轻拨开微卷的湿软毛发,一条粉红色的伤疤便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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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狭长而不整齐的伤口,他慢慢摩挲:“事故吗?好像是很多年的旧伤。”
冯尚沉默地颤抖,试图合拢双腿。
“有人知道你……这个伤吗?”林启德婉转发问,觉得男人现在的处境实在可怜,他有些后悔自己过剩的好奇心。
冯尚还是不说话,只是微微摇头,抓住林启德的双手往外推。
对方没有再强迫他,只是叹了口气,把手伸到浴缸里搂过他的身体,质料上好的高级西装也弄得湿答答的:“我抱你回卧室,让你这样下去恐怕会着凉。”
冯尚也不反抗,只是失神地任林启德抱着。反正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知道,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他不过是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就算被当成怪物又有什么关系?明天一早自己就离开这里,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这个多金的男人……
将赤裸的冯尚抱进卧室,林启德怀着负罪心理小心地让他站在地毯上,然后拿过宽大的浴巾把他紧紧包裹住:“我帮你把身上的水擦干。”
冯尚没有半点反应,就像个娃娃一样被对方扯来扯去,间或猛地打一个冷颤。
“我去拿毛巾帮你擦头发。”说着,林启德走进浴室。
“那个,我冷……”一直没吭声的冯尚终于说话了,林启德大喜过望地抓着毛巾跳到他面前:“冷吗?没关系,你再等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傲慢如他,也难得地手忙脚乱起来。
“我冷……”冯尚好像没听到一样,还是一直重复同样的话,脸颊上突然爬过一行清泪。
知道男人现在的精神状态完全处于混乱状态,林启德呆呆地看着他,心上最脆弱的一角突然被谁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他一把拉过冯尚,把他重重拥进怀里。
“你别这样啊……你醒醒……”温柔地抚摸男人的后背,林启德懊悔万分:“你一点也不奇怪……别怕……别怕……”
“唔……”冯尚头埋在对方胸前,口齿不清地说了什么,之后迟钝地慢慢伸手拦住他宽阔的背脊。
把冯尚抱进被里,又喂给他红酒取暖后,林启德因为担心男人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而特意留下来陪他过夜。听着男人一直喊冷,他不忍地脱掉西装,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躺在冯尚身边。
“冷……”明明已经置身于温暖的棉被中,冯尚还是不停哆嗦,林启德担心他是不是发烧了,就轻轻探过身子抚摸他的额头。手心之下一片冰凉,知道可能是心理因素使然,他心疼地把冯尚再次抱进怀里:“马上就不冷了……马上就不冷了……”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哄人,他只能不停重复一句话。
“我冷……”虽然还是喊冷,可冯尚这次却突然动了起来。他用手肘撑起身体,整个人压到林启德身上:“冷……”
完全不了解男人的意图,林启德怕他跌到床下,只得小心地伸出双手支住冯尚的腋窝。
刚想哄他躺下,一张冰冷湿润的嘴唇就在黑暗中覆盖在林启德的下唇上:“我冷……”说着,男人把手放在他的脸边,再次亲吻下来。
这次冯尚可不是点到为止,而是把自己的舌头大胆地放进对方口中,缓慢地舔舐:“我……喜欢你……”
听到这句话时,林启德的心情简直可以用“心潮澎湃”来形容。虽然早知道男人喜欢自己,可在这一刻、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他的告白却让自己觉得分外感动。虽然不知道是否能够响应冯尚的心意,可冲动刹那间不可抑止,林启德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忘情地亲吻起来……
第二天,冯尚醒过来时已经接近中午。
由于昨晚喝了酒,所以脑子还不是太清楚,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不知道自己把眼镜放在哪了,只好视线模糊地四处摸索。
“找东西吗?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