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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左将被脖侧传来的酥痒惊醒,此时的他是真真搞不清楚状况了——前一刻还担心会被飞羽吸干,现在一却正享受着飞羽的□。
飞羽像一只餮足的猫儿一般离开了燕左将的脖侧,诱惑地舔着恢复红润的嘴唇,苍白的脸蛋因为新鲜血液的注入而泛起一丝红晕,妖冶妩媚。
“你怎么这么冷?”迅速反应过来的燕左将冷静地注视着飞羽媚惑的眼眸。
“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呀,真不愧是‘战神’呢~呵呵,谢谢你的晚餐,我要去休息了。”吃饱了的飞羽拖长了音调好脾气地调侃着,软软地摆了摆手,转过身一摇一晃悠哉地往回走。
“等等!”燕左将反应极快地抓住了飞羽的手臂,触手一片冰寒,让他浑身一个战栗,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放手,而他第一次选择忽视自己一向很准地直觉。
事实很快证明,他的第一次选择是愚蠢的。
飞羽不耐烦地一个转身,漂亮的双眸狠狠地一瞠,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一弹,燕左将整个身子就向后直直地跌出了十来米远。
“不要在我吃饱了想睡觉的时候来烦我,记住了。”飞羽的声音冷淡地不带一丝感情,清冷的眼眸一瞥狼狈的燕左将,转身就走。
燕左将苦笑着,慢慢从地上站起了身,望着飞羽离去的方向日,一种莫明的情绪郁积在胸口。
燕左将终是摇了摇头,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回了自己的营帐。
飞羽,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画水无风空作浪 天敌
深夜,德烈嘉斯刚哄睡了爱看美男子的琉璃睡下,有些疲累地揉了揉天阴穴,轻轻一叹,缓步出了房门。
看着月上中天,那清清冷冷的模样,德烈嘉斯忽然想起了今晨飞羽缥缈似仙的绝美,不由微皱了眉。
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个几百年了,第一次觉得似乎一个人冷清了些,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此时,一个同样冰冷的身体轻轻的拥上了他有些僵硬了的背脊,低低地唤了声:“德斯。”
德烈嘉斯猛的一个回转将飞羽嵌入怀中,狠狠地吻了下去。
直到两人口腔中都充满了腥甜才分离开来,德烈嘉斯有些意犹未尽地撇撇嘴:“若不是这味道让我饿了,我可不会这么快就放过了你。”
飞羽知道这别扭家伙有些想自己了,也不多说,又轻轻抱了抱他那如出鞘长剑一般冰冷修长的身躯,顿了顿才道:“我的身份燕左将已经知道了。
而且,他在我觅食时跑来揭穿我,没办法,饿得慌了,只好用了那摆在面前的食物。”说罢,飞羽无所谓地撇撇嘴,耸了耸肩,看着德烈嘉斯。
“不碍事的,”德烈嘉斯也一副轻松的样子,“反正他也奈何不得你。顶多当你练邪功就是了,”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瞅着飞羽,“而且,我相信,他已经体验过你的‘邪功’了。”
飞羽微赧地笑笑,摊了摊手:“没办法嘛,吸了别人的血总得给个解释嘛。你不也说了吗,吸了清醒的人的血一定得擦干净屁股呐~”
“唉,本也没想过你会安分。以后不要再这样鲁莽了,越少人知道我们的存在越好,血族在这里还是有天敌的。”德烈嘉斯无奈地抚抚额,似乎遇上飞羽就等同摊上了一大串的麻烦。
“比如说?”飞羽的语气迫不以为然。
“比如说,你们这里最多的银子。低级血族碰了银子会灼焦皮肤。而我们高级血族若是被银制的东西束缚,即使宝贝你有武功,也还是会变得比普通人类更脆弱。”
顿了顿,德烈嘉斯神色变得非常严肃:“若是被银刺穿了心脏,我们就只会剩下一堆灰了,除非撒旦主降世解救。”
飞羽似笑非笑地看着德烈嘉斯凉凉地道:“亲爱的父亲大人,这个世界银子何其的多,您也太不负责了吧~”
“不是我忘了,而是以前的世界只有银子和圣力在一起才可伤到我们血族。
可出了皇宫我才渐渐发现,这世界因为不是撒旦主的领域,所以空气中一直存在圣力。而这里的银就这样一直吸收了几千年,拥有的圣力也算不小了。”德烈嘉斯有些郁闷,大概是因为之前以为自己在这里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而现在却处处受制的缘故吧。
飞羽也有些郁闷,还好别人不知情。不然,真想对付自己和德烈嘉斯可就容易多了。
“现在既然被燕左将知道了比划就稍做改变,他还是会来攻城的。德斯,你们自己做好准备,找准时机下手,我会每晚回来通报的。”飞羽似乎不大想继续“天敌”一类的话题,匆匆交待完后,与德烈嘉斯一个长吻就回到了西燕的营帐中。
飞羽刚一进帐,就闻到了活人的气味,全身立刻警觉起来,默念咒语施展开一个保护结界。
帐内的油灯被点亮起来,飞羽并没有因为突来的光亮而侧眼,反是直直地盯着有活人气味的地方。
轻蔑地一笑,抬手格开了迅速袭来的一击,对方也不为失败而着恼,反是轻轻一侧身,又如猛虎般攻了过来。
飞羽对这样的攻击有些不耐烦,自从成为了血族,自己可是除了每天早上习惯性的练武外,可是没再如此运动过了。
人一放松是会懒的,诶,是血族,血族会更懒。
飞羽一挥手,那人便被一股强烈的气流击飞至角落。为避免他一再的攻击,飞羽直接就施了一个束缚结界把那人关了起来。
“燕左将,你玩够了吧。”看着燕左将焦急地在结界里攻击着企图逃脱,飞羽就觉得此时的心情那是一个大好。
其实,凭飞羽和德烈嘉斯,若是两人联手施放一个吞噬,西燕就可以宣布全军覆没了。
只是飞羽不喜欢那之后得在床上躺两天,也不想太出风头。更主要的是,在他们永恒的生命里,总得找些事儿来做,免得太无聊。
至少,飞羽不想成为第一个因无聊而自杀的血族……
“快当我出来,萨飞羽!”燕左将在里面气急败坏地道。
萨?!不好意思,很遗憾地告诉他,他踩到飞羽的高敏地雷了。
飞羽现在是听到灭他族群、耍了他整整十七年的萨家,心里那无名业火就腾腾地冒。
“萨你个头啊萨,本大爷就叫飞羽,再乱扣帽子小心本大爷弄不死你!”飞羽像被踩着尾巴的小猫,跳着脚,张牙舞爪地叫嚣着。
燕左将虽奇怪,但此时脱身才是最重要的,便顺着飞羽的话儿来接:“是是是,飞羽大爷怎么回姓萨那个拙姓呢。”反正自己不吃亏,还能顺便占占东莫的便宜。
飞羽哪里不知他的想法,翻了翻白眼,毫无要放过燕左将的打算,兀自去整理床铺了。
今儿得知天敌一事,飞羽就很不爽,正好燕左将自己送上门来,怎能不趁机整他个够本?!
明天两军主帅同时失踪会怎样,飞羽哪会去管?
画水无风空作浪 对决
清晨天刚蒙蒙亮,飞羽就被一阵乱糟糟的嘈杂声吵醒了来。
睁开眼一望,角落里的某人早已醒来,正坐在那里气鼓鼓地瞪着自己。飞羽只觉心情顿时大好,就连被吵醒的起床气也没了。
真是一个艳阳天呀,一大清早起来就看到这等赏心悦目的“景色”。
“喂,你快放我出去!外面的将士已经快失控去攻你们的朔吉了。”
燕左将此时很是奇怪,自己能清楚地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知道自己的副将似乎是由什么得知自己被掳去了朔吉,所以决定出兵攻打朔吉。
自己自是立刻就大声告知众人自己其实是在飞羽的帐中。可奈何自己如何高声地吼叫,外面的人似乎是怎样也听不到。
其实飞羽是在燕左将的束缚结界上又加了一个隔音的结界,以防燕左将出声呼救。
而季谦和靳东琉之所以会如此着急地赶去朔吉救燕左将,其实就是飞羽制造了一些小小的痕迹,使众人误会燕左将被人掳了去。而会单掳西燕主帅的还会有谁?自然就是朔吉的东莫人咯~
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急嘛,飞羽是从钟肃那里得来的消息,季谦和靳东琉都是燕左将的私将,两人素来敬崇燕左将,一直是将燕左将的事放在第一,国家第二的。现在燕左将被掳了去,两人自是急得团团转,要攻城救人了。
此时的飞羽看着燕左将在结界中焦急又愤怒地咆哮了,那张原本薄而性感的唇夸张地张合着,呵呵,还真是有趣。
虽然听不到,但也是大致能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