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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光移向自己怀中的身躯……“天!我都作了些什么?”萧振人不可置信的惨叫道。这些带血的咬痕,青中透紫的吮痕,深深的抓痕,是自己做的?上身就已经是这样了,下身呢?对了!自己还和他连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外拔,随即被堵住的、掺有大量白浊的血液,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好不容易把自己全部拔了出来——血,根本就止不住!
不忍目睹那汨汩流血不止、红肿发黑、闭不上的小穴,及被自己大力捏抓的大腿内侧,萧振人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街到存放药物的柜子前,一阵乱翻,抓起三、四种疗伤圣药,柜子连关都未关,又冲回到果果面前。
克制住心慌,抖著手碰触到他身体的瞬间,脑中闪过了昨夜自己疯狂的片段,渐渐的片段越来越多。萧振人的手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自己一向异于常人的性欲,加上体内源源不绝的真力,让萧振人每次在抱果果时,都会克制在一定的程度,尽量不把他弄得元气大伤。而昨日……
见鬼的!为什么血止不住?对,得找大夫……不行!不能找大夫!
如果找大夫的话,就会让萧府的人知道,果果对我的重要性,进而以伤害他来打击我!啊!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萧府!该死的萧玉琴!如果果果有个什么,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不!
望著被自己摧残得像是被雷电劈中的青木一样的果果,萧振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跳了起来,又冲到柜子前,打开暗格,拿出一个包著蜡的药丸一一这是自己无意间得到的,据说可以起死回生的“九转回魂丹”,本来是留给自己以防万一时使用的。
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捏破蜡衣,顿时,浓浓的药香扑鼻而来。小心捏开壮果的下颗,让他张开嘴来,把药丸放了进去,合上他的口。同时扶起壮果的身子,双掌抵住他的背后,慢慢地把真气输送过去,助他快点把药效化开。
功行十二周天后,萧振人收力。
用乾净的褥子把壮果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在怀中,这才命早巳等在屋外,因为没有吩咐不敢进来的仆妇进来收拾床铺。
仆妇进来后,不敢四处乱瞄,低著头去换床单,当她看到满是血污的床褥时,一时吓得目瞪口呆。
“记住,无论你在这儿看到什么,也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如果让我知道府中府外有什么奇怪的流言……哼!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是,小王爷,奴婢晓得。”仆妇畏畏缩缩的答道,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去嚼小王爷的舌。
“行了,换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这换下来的,全部拿去烧掉!明白了没有?”不耐烦的萧振人轻手轻脚的把壮果放到铺好的床上,对仆妇说道。
“是。”仆妇抱著换下的床褥,低著头告退。她始终没敢抬头看那被小王爷抱在怀中的到底是谁。
知道老五老六和壮果交好,萧振人便命下人叫来他们。告诉他们,壮果生病了,希望他们能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看护壮果。
年方十五的双胞眙兄弟,虽然很惊讶一向冷淡的四哥会找他们,不过因为很喜欢平日很是照顾他们,尤其是在二哥“离开”后,三天两头跑去看望他们的壮果,也就欣然答应了他的要求,答应一直到萧振人回来为止,都会陪著壮果。
萧振人这样做。无非是为了防止知道实情的萧玉琴,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对他的果果有什么不利。下人的话,可能拦不住她,但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刁蛮任性的堂姐的萧振南和萧振宇,便不会让她轻易的接近他们所喜欢的壮果。
叮嘱二人一定要经常帮壮果喂水,如果他醒了,一定要让厨房送稀粥来给他果腹,如果出高热了,一定要派人到刑部告诉他……等等。
听得萧振南和萧振宇大戚奇怪,怎么四哥对—个贴身跟随这样的用心?奇怪归奇怪,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
说句实在话,他们有点怕这个一向冷著脸的四哥。所以,也不敢多问。
收拾起对果果一肚子的担心,萧振人骑著“火焰”赶到刑部。
因为早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来到刑部时,刑部一千人等早巳等候在那儿,望眼欲穿的等待萧振人前来安排今夜的行动。
宋彦老远看见萧振人来到,连忙迎上前去,悄声问道:“大人,不知萧王是否为难大人?”他以为萧振人来得这么迟,是受到萧王的阻挠。
萧振人也压低声音答道:“让末大人担心了,父王决定不插手此事。”
“真的么?太好了!”担心一夜的宋彦喜形于色。
“什么太好了?大人,不要只是两个人躲在一起说悄悄话,有什么好事,还请和众位兄弟一起分享分享。”张豫笑著大声说道,引起刑部一千人等的笑声,顿时,刚才刑部内那种无形的紧张戚,一下子消失了不少。
“大家听好了,今晚夜抄‘攀枝台’,众家兄弟可以放心大胆的查案!萧王将不会插手萧振行一事!”萧振人大声说道。
“哇,太好了!我还担心这次事了,是不是就得抱锄头回家种地呢?”一位兄弟松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说道,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既然萧王答应不插手此事,剩下的事就好办得多。
萧振人一边安排众人今夜行动的任务,一边问宋、张两位大人:“萧振行的罪证搜集得如何?可有进展?”
“启察大人,虽然有百姓愿出面作证,但人数并不多,除了几位苦主,很多吃厂闷亏的官员人家并不愿出头作证,想是……”张豫答道。
“无妨,只要今夜抄了‘攀枝台’,让人知道,还是有人敢动萧府三世子的,自然明日起,会有不少人愿意出头状告萧振行。要知道,墙倒众人推的道理,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萧振入冷笑著说道。
是夜,月黑风高,林木森森,儿啼犬吠偶有所闻,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雨腥味,看来,一场初夏特有的暴雨即将来临。
“攀枝台”外的小路上,远远的摇来一盏灯火。轿子的轿夫们不知道是否感觉到空气中所含的肃杀之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随著灯火的消失,轿子抬进了“攀枝台”内。
一刻过后,漆黑的夜色中,跳出了一朵橘黄色的光芒。就在光芒乍现的瞬间,突然,“攀枝台”外出现了数不清的人头。
此时,“攀枝台”内,身材微肿的萧振行正抱著花尽手段抢来的李如玉,逼著她用口哺酒给他喝,旁边还有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在侍候著。李如玉可能是被萧振行整怕了,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就当萧振行在醉生梦死的时候,突然,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随即耳中传来一个极为戏谵的声音:“三哥,好兴致!能得如此佳人亲口哺酒,当真是羡煞小弟,只是……这位姑娘看起来却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三哥莫非在做那逼良为娼之事?”
屋中众人一起抬头向来人看去——好一个翩翩佳公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带著淡淡的冷然,但偏偏又含著一种道不出的风流,乍一看就像年未弱冠的少年郎,但仔细一看,又觉得他像含有极度危险性的怪兽,看得一千历经风尘的妖媚女子,不禁春心荡漾。
听他喊主子为三哥,看来她们也会有机会侍候这样的美男子了。想到像这样的男子抱著自己轻言蜜语时,不由得一身骨头都酥了。
不说一千女子,包括李如玉也双眼泛水的死盯著萧振人看。
且说那萧振行一看来人,当下面色大变。同时,他亦听出萧振人的语气似乎不怀好意,推开怀中的李如玉,探手进怀。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四弟。怎么,跑到哥哥这儿来,是来寻乐子的吗?你若告诉我你也有此好,哥哥我不早就带你来了,像大哥他就很喜欢我这里。”
“萧振行,你最好不要把你怀中的那只手掏出来,否则,我不保证你还能不能完完整整的去刑部接受大审。”萧振人懒洋洋的靠在墙上,乾脆把话挑明了说。
“你说什么?什么刑部接受大审!你以为我是谁?我是你三哥,萧府的三世子!你、你来这儿,伯父和老奶奶知不知道?”萧振行红著脸,气得七窍生烟,又气又怕地问道。
“你说呢?”萧振人根本懒得搭理他。
“你……你,你就不怕伯父和老奶奶怪罪吗?!”
“萧振行,看在同是萧府中人的分上,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刑部吧,别做无谓的挣扎。至于我父王和老奶奶会不会怪罪我,第一,我是萧王的儿子,你不是。第二,我是萧府的小王爷,你不是。第三,我是刑部尚书,需要依法办事。
“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还没等萧振行有反应,听出萧振人是来救她出火坑的李如玉,突然冲向萧振人,口中还喊著:“大人救我!”
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