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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认了吧!不管族长有几个情人,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但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大家要怎么办?」
「丢弃嫉妒之心吧,那才是福寿之道。」
朱雀七星聚集在朱雀周围,七嘴八舌地劝说着,但似乎收效甚微。朱雀对他们毫不理睬,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们,任凭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为什么他就不能嫉妒?为什么他要亲手将别的男人送上自己妻子的床?他朱雀子绯才是凤凰的正室,是订立过正式婚约的元配。
而全族的雄性竟然都要和他来抢,而且是正大光明、名正言顺地来抢,这次居然有个龙族也来插上一腿,而且还打败其它应征者成了中选者,这叫他如何若无其事?
即使他知道这龙族是绝对不会被凤凰接受,绝对会成为与龙族谈判的筹码,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忍是心头一把刀。
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等他无法再忍耐的时候,恐怕真的会杀了那个龙族而让事情不可收拾。
他没有错。别说被打断腿,就算因此被打死,他也不打算退让。
决不……
「还不住手!子绯大人已经昏过去了!」
趴在床上,身子像是有千斤重,移动一分也万分艰难。一口气咽在胸口里,堵得他只想吐。仿佛置身沸腾的岩浆中,滚烫的热流在全身上下来回滚动着,烧炙得他想大叫,偏偏又怎么也叫不出来。
好痛!被鞭子打的伤当时幷不会太厉害,但是过一阵子以后,就会火烧火燎地疼起来,让人无法入睡。
忽然一阵冰凉从背上疼的最厉害的地方传来,往全身蔓延。
有人来了!是谁?猛地抬起上半身,回头一看,一双石青色的凤目落入视线。
「你来干什么?」
朱雀打掉对方放在自己背上的手,就想坐起来。刚刚才打过自己,现在来装什么慈悲。他才不要他假好心。
剧烈的动作一下就扯到了伤口,突如其来的巨痛让他坐不稳,往后就倒。对方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带一按,就让他重新趴回床上。动作既温柔又坚定,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再乱动。
「不要动,否则伤口会疼得更厉害。」
凤凰一边说着,一边又取了些药膏,往朱雀背上涂去。
「小人我何德何能,敢劳动飞禽之长凤凰的大驾。」朱雀没好气地回答。
「你还在生气。」
「小的哪有那个胆子——」
他还说完,凤凰就压了下来,用唇将朱雀下面的话堵在喉咙里。
朱雀全身一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凤凰已经离开了他的唇,石青色的眼中满是笑意:「小笨蛋。」跟着叹了一口气:「你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啊。」
朱雀一听,火就上来了。他翻过身来,用正面对着凤凰:「真是抱歉啊!我做事就是没有分寸,不知进退,不识大体,不——」
「不隐瞒自己的醋意。我就是喜欢你这点。」凤凰笑着,再次吻上了他。
这一次凤凰没有马上结束,而是拥住他的肩膀,侧过头,将舌探进朱雀的口中,仔细地探索着。
朱雀抵住凤凰的肩膀,想要推开他,现在一出力背上的伤口就被扯到,疼痛迫使他不得不放弃抵抗,任凭凤凰在自己口中肆虐。凤凰现在还保持着雄性外貌与体格,单比力气的话,就算没有受伤,个子娇小的朱雀就远不是凤凰的对手。
在他头昏眼花,全身酸软的时候,凤凰才结束这个吻。
「你不是要上那个龙族吗?怎么还不快去,天都要亮了。」
朱雀撇过头。不要以为用一个吻就可以让他屈服。
「你还不肯善罢干休啊?你明明知道那只是表面工夫而已,从来当不得真。」凤凰一边说一边在朱雀的鼻尖上轻点着,「这四百年来,你带回来的中选者有哪一个真的上了我的床?还不是被你揍昏以后丢出去?」
朱雀不说话,凤凰说的是事实。这四百年来,他一直做着这种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事,而凤凰也一直纵容他,从来不真的生气,最多就是在自己做的实在过分了点的时候小施惩戒。
凤凰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如果不对朱雀做的事情有所表示的话,就会有损凤凰作为飞禽族女子的权威与尊严。这与父系社会的龙族,丈夫惩戒欺压小妾的正室是一样的。
「作戏而已,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去碰龙族呢?」
朱雀脖子一拧,仿佛在说「我不相信」。
他知道凤凰打自己,其实只是为了维护飞禽一族家庭中的妻权,也就是为了面子,做做这样的戏,凤凰有面子,他朱雀有里子。什么叫面子?什么难道为了所谓的面子,就可以随便把人打得死去活来吗?何况打的人还是和自己订立下长久婚约的对象。难道就不能堂堂正正地一对一的厮守?为什么非要玩这样莫名其妙的把戏不可?
眼见朱雀还是臭着一张脸,凤凰叹了口气。
「不信的话,就看看窗外吧。」
说着,往紧挨着床铺的南窗一指,吱呀一声,原本合着的窗扇开了。
窗外,是梧桐茂盛的枝叶,月光射在这些树枝的中间。树叶闪烁,都反射出了一层银色的光辉。在这每晚都能见到的景色中,一团多出来的东西挂在那里晃啊晃的。月光的照射下,美丽的银色和黑影相交的斑点在那团黑糊糊的东西上交互闪动着。一阵淡淡的烤肉香味被微风送了进来。
烤肉?
那个莫非是被他朱雀轰成焦化状态的龙族小鬼?怎么被挂在那里当风干肉?
「你不是要上他吗?」朱雀酸溜溜地说道。
他还没忘记先前凤凰自己说的话,故意讽刺凤凰。
「哎呀,你这个醋要吃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难道这样你还不满意,非要杀了他不可?我族正在与龙族谈判,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制造落人把柄的事件。那个龙族来捣乱,那么正好就可以成为我族谈判的有利筹码,把他完好地带回来,才能显示飞禽一族的宽宏大量;如果把他打死了,就有害无益。我想你也是考虑到这点,才没有当场宰了他,只是让他焦掉了一层皮。我说的对不对?」
凤凰笑眯眯地蹭过来,环在朱雀腰上的手臂收紧了。发觉异样的朱雀刚要抵抗,就被按趴在床铺上。
「喂!你想干什么?」朱雀大叫。
凤凰不是认真的吧?他才刚被打昏过去,还伤痕累累耶!
「那还用说吗?」凤凰压到朱雀背上,双手扶上了他光裸的腰。由于伤痕需要治疗的缘故,只在下半身盖着毯子的朱雀是全裸的。
凤凰在他后颈上轻啄着:「当然,如果你还是要把我赶出去,那耐不住寂寞的我恐怕真的会忍不住去找新欢哦!」
朱雀朝天翻翻白眼。这个人啊,总是这样,不仅喜欢突然间就亲过来,让人吓一跳,还喜欢在他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就堵住他的口,真是卑鄙。打完后就来道歉,自己一软化,马上就求欢。如果不答应,就用找新欢来威胁,让阴谋得逞。
这次也不例外。
「喂……」
「什么?」凤凰一边在朱雀的背上落下细密的吻,一边应道。
「至少把窗关起来吧?那个『风干肉』瞪着两只眼睛让我过敏。」
「不要,让他看好了。」
「你……唔……啊……」
天空无际的苍穹在不知不觉中发白,一抹罗纱般的玫瑰色慢慢地伸展开去。飞禽一族的朝之歌唱的正欢。叽叽喳喳闹成一片,神木梧桐枝枝叶叶间都响彻颤动的、喜悦的欢唱。
吱呀——啪!
吱呀——啪!
朱雀裸着上身趴在紧挨着床铺的南窗窗台上,背上鞭子的痕迹清晰可见。朱雀手里拿着弹弓,旁边是一大篮子朱红色的柿子。只见他抓起一个,当作子弹按在弹弓弦上,拉紧弦,一松手,柿子就直直地飞了出去,啪的一声,在目标上开了花。
目标物很大,而且固定不动,根本不用担心打不中。不一会儿,原本黑糊糊的目标物上已满是朱红色的柿子糊。
朱雀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靛色的眼睛睁开又闭上,灿烂的阳光使他目眩。一动,酸痛的感觉立即贯彻全身,直冲脑门。强忍住痛楚坐起身来,立即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隐私处渗出来。可恶,又是这样。
四百年来,每次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他总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名义上他朱雀是丈夫,可实际上和老婆没什么区别。名副其实的只有新婚初夜的那一次,在凤凰产下受精卵后,他就没再接触过凤凰雌性的身体。
最初,他们总为了这个问题争执,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换我做。」
「不要。」
「好歹我也是你丈夫啊。迄今为止你只让我做过一次,这未免太不公平了。有哪家的丈夫像我这样的?」
「我是妻子我说了算。」
「这样压在我身上,你算哪门子妻子?」
「呵呵,开玩笑的。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能怀孕。否则会让龙族有机可趁。」
朱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