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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夜皇陛下。”萧国八公主得意的一笑,再抬眸落到伊心染的身上,只见她右手剥好一个香焦,咬了一口,左手又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吃得那叫一个欢快。
“战王妃该你出场了。”萧国晋候萧山站起身,话是对着伊心染说的,眼睛看的人却是夜皇,不屑轻嘲的味道是那么的明显。
伊心染吃掉最后一口香焦,拍了拍小手,轻笑道:“萧国皇室之人也不过如此。”
“你什么意思?”萧山一怒,双眉倒竖。
“字面上的意思,你的父母应该没有教过你,对谁说话应该看着谁。”
“战王妃还是请吧。”萧国八公主出尽了风头,递了一个眼色给晋候萧山,示意他闭嘴,“晋王也只是太想一睹战王妃风采罢了。”
夜绝尘拉住伊心染,低声道:“你要做什么?”
“玩玩儿。”
“别给本王惹麻烦。”
俏皮的眨了眨眼,伊心染突然凑近夜绝尘俊美的脸庞,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我惹了麻烦你负责收拾不就好了。”
暖暖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夜绝尘只觉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种感觉很陌生却又让他不想推开,只想紧紧的抓住,待他缓过神,伊心染已经走到大殿的中央,“你们都想看本王妃跳舞。”
浅浅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那张倾世之容上,移不开眼。那种美,穿透了灵魂,那么出尘,那么空灵。
“战王妃已经应下吾国公主之邀,难不成想失言。”
“战王妃不敢比,是不是承认自己不是南国九公主了呢?”萧国太子太傅话音方落,苍国齐王冷冷的出声质问。
“本王妃也没说不跳啊,你们着什么着。”伊心染垂眸,嘴角划过一抹苦笑,曾经拥有得再多,始终都无法躲避一个人的战场,除了她自己,谁也无法护她周全。
她以为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却不知她以为没人看见的小动作,夜绝尘全都看在了眼里,冷硬的心竟然因她抽疼一下。
“本王妃的身份比起舞姬高贵的不是一点两点,既然你们想要本王妃像舞姬一样当众跳舞搏取众乐,平白让人家看笑话,评手论足,那么就看看你们出得起多高的价,让本王妃放下尊贵的身份献上一舞了。”
一句话,便将萧国公主苍国公主,说成了低贱的舞姬。
“你——”
“萧国八公主,可是本王妃哪里说错了,你们贵为一国公主,当众跳舞与那些宴会上祝兴的舞姬有何不同。”伊心染的笑容很灿烂,灿烂得越发的刺眼,“尔等看那些舞姬跳舞都是花了银子的,想看本王妃一舞,除非你们也能出得价。”
她的意思很简单,不是她不跳,而是看谁能出得价钱。
“不知想一睹战王妃一舞需要多少银两?”苍国六公主咬牙切齿的问,好你个伊心染竟然把她们比作那些下贱的舞姬。
“那得看是跳给谁看了。”伊心染莞尔,怎么看怎么无辜,如果没有她后面那句话,就更美丽无害了。
“开个价吧,战王妃。”萧妍不信她还能开得出一个天价来。
伊心染眨了眨眼,纤长的眼睫如蝴蝶的羽翼,仿如误入凡间的仙子,甜软的嗓音清晰的回荡在正殿的上空,“一千万两黄金。”
【018章】 他的维护
一千万两黄金·······
短短六个字,掀起惊涛骇浪,整个飞凤台都犹如炸了锅一般,不管是夜国的文武百官,还是萧苍两国的使臣,无一不是脸色又青又白,各种各样的低声议论此起彼伏,都以一种看见疯子的眼神扫向伊心染。
哪怕是夜皇也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一个天价。
四国之中,年收入最高的也不过五千万两白银,她一舞就要一千万两黄金,真是让夜皇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
“皇上,九儿她是不是不知道、、、、、、”轩辕皇后脸色有些苍白,心里犯起嘀咕,她担心伊心染压根就不知道银两是怎么计算的。
但凡她知道一二,肯定提不出一千万两黄金这个天价的。
夜国最为富饶,每年国库的收入也不过五六千万两白银,那还得是风调雨顺的时候,如果遇上天灾什么的,最多不过四千万两白银。
一千万两黄金,这丫头确定自己没有说错么?
“战王妃你简直就是信口开河,不敢与本公主一较高低直说就是,一千万两黄金,你抢劫啊。”萧国八公主怒瞪着伊心染,一张好看的脸气得通红,胸口上下起伏,水袖中双拳紧握,控制着挥向伊心染脸颊的冲动。
苍国六公主更是怒不可揭,一双杏目里燃起熊熊火焰,她是堂堂的六公主殿下,竟然被她比喻成低等下贱的舞姬,士可忍,孰不可忍。
“战王妃你确定不是在逗着夜皇陛下以及咱们这么多人好玩吗?”一再的深呼吸压抑胸中的怒火,苍兰似笑非笑的望着伊心染。
凭什么把她们比作下贱的舞姬,凭什么在说完那样的话之后,她还可以如此的悠然娴静,泰然处之。
“本王妃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伊心染垂眸,暗光划过,难道一千万两黄金真是一个天价,那这个地方的人可真是贫穷。“本王妃不但是南国九公主,父皇亲封的固国公主,可见君免跪,更是夜国战王妃,身份何等尊贵,既然要本王妃沦落为舞姬当众跳舞,微微收取尔等一千万两黄金作为赏舞费,这个要求不算很过份吧。”
话落,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可不就是伊心染说的么,虽然众人心知肚明,她是南国不受宠的公主,但是固国公主的封号却是真的,见君免跪也是真的,比起皇后所出的公主更加的尊贵。
在场,还真挑不出哪位公主的身份比伊心染更尊贵。
“不管你们是皇亲国戚还是手握重权的当朝丞相,抑或是异国尊贵的来使,本王妃不是舞姬,犯不着为了尔等几句不痛不痒的讥笑就如同青楼女子一样,卖笑卖舞又卖身。”伊心染轻眯水眯,扫过众人错愕的面部表情,冷声道:“本王妃的尊严岂是区区一千万两黄金可以买得去的,想看又不想出银两,不如就随本王妃共舞一场如何?”
“你——”
颤抖的手指直指伊心染的鼻尖,萧国苍国两位公主气得满面通红,有气又撒不出,郁积在胸,实在是憋得难受。
先是把她们贬成舞姬羞辱了一番,后又将她们堂堂一国公主说成是更为下贱的青楼女子,实在是太过份了。
“两位公主哗众取宠,将皇室尊严丢得一干二净,又非本王妃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你们跳的,不至于迁怒于本王妃吧。”
“伊心染你太过份了。”从未受过如此侮辱的苍国六公主不顾仪态的扑向正殿中央盈盈而立的伊心染,扬手就要打上她的脸,以泄心头之恨。
谁也没有看到夜绝尘是如何出手的,只觉一道劲风扫过,一支银色的筷子贯穿了苍国六公主的手心,殷红的鲜血轻溅而出,犹如朵朵红梅在伊心染月白色的长裙上妖娆绽放,说不出的迷离之美。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动的。”
他的维护,简单而直接,毫不拖泥带水。
伊心染抬眸愣愣的望着他,嘴角牵起动人心魄的浅笑,百花尽失颜色,日月散尽光华。
“夜皇陛下,本宫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了。”苍兰捂着鲜血直流的手掌,两个贴身的侍女立马上前扶着她,不等夜皇出声就羞愤难当的离去。
她知道自己的斤两,跟夜绝尘动手,根本讨不到半点儿好处。
今日之辱,只能他日再讨要回来了。
“战王妃一舞值千金,在下若是如数奉上,不知可否一饱眼福。”萧国使臣中,一位黑衣锦袍男子,面如冠玉,眉眼含春,手执玉扇,目光灼灼的望着伊心染,黑色的瞳眸幽深如海,摸不透其心思。
“你是谁?”
“战王妃不必如此惊讶,他乃是本候的侄子萧胜,自幼喜好夜国的风土人情,此番一同前来也是授了皇命的。”晋候萧山朝着夜皇拱了拱手,显然是没有将伊心染放在眼里。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仿如三月春风拂面,柔柔的暖暖的,伊心染却是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直觉这个男人好假,“黄金奉上之日,本王妃自会请父皇再邀请公子入宫,献上一舞。”
“战王妃此话何意?”萧山沉下脸,难不成他们花了银子还不能赏她一舞不成,萧国八公主此时安静了下来,端坐在椅子上一语未发。
“呵呵,他付的黄金自然只有他一人可观舞,尔等难不成想白看。”
夜皇精明的黑眸微沉,朗声道:“萧公子既然出得起战王妃开的价,朕自当另择吉日请公子进宫赏舞。”
飞凤台此时聚集的上上下下两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