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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吻九百岁霸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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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战到现在才知道他们所说人的是水钥,马上与冷啸天冉晨及两人站上同一阵线。“没错、没错!我看那小家伙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背叛的事情,是你多想了。”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要站在那个来历不明的人那边?难道他比起来就比较不值得相信吗?他们可是在一起有五年多的时间了,水钥来啸龙堡的日子不过也才四个多月。

  一丝恨意闪过她低垂的眼。

  “如果有呢?”原本娇柔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

  “什么?”

  她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三人,“如果我有证据呢?”

  他们还来及响应,忽闻箭矢破空声响,一枝箭飞向冷啸天,因为狂战的一个转身变成射向狂战胸前。在众人的惊愕之下,骆小信推开狂战,剑簇狠狠穿过他的左胸,喷出一道血柱。

  “不!”狂战的怒吼声盖过偷袭者得逞的笑声。

  一把剑自吕念涵手里出鞘,飞入树梢。

  树上的偷袭者中剑落下,怨愤地指着杀他的吕念涵,阴险凶狠的模样,正是漏网之鱼ˉˉ徐恪虎。

  “你!好狠……”

  来不及说出更多的话,狂战的大刀已一刀砍下他的首级,飞旋的刀身顺着力道横插在大树上,浓腥的鲜红色血液沿着刀面滑落,像是一道道的泪痕从树皮滚落。

  “小信,你振作点。”狂战不敢伸手拔下他胸口上的羽箭,拥着骆小信虚软身躯的铁臂动也不敢一动。

  路小信露出以往温和的笑颜,那是狂战一向看习惯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却是如此遥远。

  “对不起……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了。”鲜血自路小信唇角大量流出,狂战努力地记下一字一句。

  一滴泪过路小信的眼角,狂战的脸变得模糊。他所喜爱的容颜呵!

  骆小信右手无力地想获向那张粗犷的脸,还没来得及感觉便重重落下。

  至死都不能说出的爱意含在口中,随着生命的消逝吞没。

  “不!”

  悲愤的怒吼盖过晨晓鸡呜,初升的日光蒙蒙里着雾气,既带给天地一份暖意,也矛盾地发凉。

  血水、汗水及泪水交杂在一起红宝石般的艳现瞬间被黄土吞没,变成丑陋的暗褐色。

  骆小笑眼中滚出了泪水,紧扶着水钥无力的身体,无法帮上任可忙地看他彷佛要流光身体里所血液一样,不停自口中吐出温热的血。

  “小钥,我们回去,别再找了。”都已经找了三、四天的时间,根本没见任何相似的人影可是小钥就是不肯放弃,拖着虚弱的身体不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搜寻。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半年的时限来临,他就会因为累虚弱而死。

  “再一下子就好,我可以忍的。”他的身体状况真的是精到不能再糟了,眼前白茫茫的一扯,根本连小笑的脸都看不清楚。

  可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弃。现在还早也许再过一阵子婆婆就会出来,如果他现在就回去,很可就错过。

  这么重要的事绝不能错过,他想留下来,留在有啸天的地方。

  “你根本就走不动了,连站着都有困难。我们回去休息一下,等你好一点的时候再出来找好不好?否则这样下去就算人从我们旁边经过也不知道。”他非得把他带回去不可,再待下去人就要死了。

  “可……可是……”

  “没关系的,我们不是已经请附近的人帮我们留意了吗?一有消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会来啸龙告诉我们的。”

  但水钥仍然不愿意放弃。

  骆小知一咬牙,伸指很快地点了他身上的穴。水钥马上合起双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你醒来时要怎么骂我都没关系,但现在不能让你再继续找下去。”对他的执着,骆小笑已经看不下去。

  “你啊,不觉得为堡主付出太多吗?跟我哥哥一样,总是不停的付出,不收获怎么行?”

  唉!哥哥现在应该还待在三堡主身边,忍受看着心爱的人却不能碰也不能说的煎熬吧!何苦呢?

  幸好他爱的是女人,而且自己还是个凡人,没这么多的困扰。

  替水钥戴上纱帽,将令人惊艳的绝美容颜遮住,再送他人马车里躺好;而后掏出怀里这几天水钥赶事出来的肖像图,一一贴在城里每一处容易看见的地方。

  图里的那张脸与水钥有七八分象,带着温和如风的笑颜,俊美的样子透随性及稳重。这张脸不但见过就难以忘怀,而且站在人群中,绝对是了耀眼的焦点人物。

  秋日高照微风吹,如果不要路上黄沙乱飞的话,绝对会是一个散步的天气。

  “水靖。”清朗的声音,冷冷的语调传来。

  “什么事?”他温和又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你的脸。”依旧是冷得找不到一点温度,听到这声音的会以为冬天已经来临。

  “我的脸怎么了?”水靖摸瘼自己的脸。

  “嗯!一切都很好,没伤口也没瘀肿,胡子刮得很干净,是沾染太多的泥沙了吗?”

  冷冷声音的主人瞧了他一眼,伸手指向树梢,连话都懒得说。

  水靖顺着手指方向往上一瞧。

  微黄的枝叶上有着一张白纸。

  这跟他的脸有任何关系吗?

  “我说蝶衣啊,你有武功并不代表我也有,那么远的地方我看不到纸上画了什么。”两个人都已经相处有三年的时间了,为什么蝶衣还是老忘记他是个没武功,很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武功的人呢?

  伍蝶衣又看了他一眼,足尖点地,人一下子就像大鸟一样飞一树梢,抽起挂在树上的白纸后,又叶子一般翩翩落下,姿势实在美极了。

  伍蝶衣将纸递给他。

  白纸上不是用墨水写字或者是画图,而是使用木炭之类的东西在上头画一个十分逼真的肖像图。

  水靖露出欣喜的微笑。

  他想很少有古代人用木炭画吧!毕竟实在是不好用。会这么做而且如此好的素描技巧,又能把他画得如此逼真的人,在这时代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亲爱的小弟水钥。

  他可是花了三年时间,跑遍大江南北找寻水钥,今天终于在树上找着一个勉强能是线索的肖像图。

  “可是怎么知道这是谁留下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水靖拿着图左看右看,可惜除了他熟悉的脸孔之外,没有其它的东西。

  水钥啊,你至少在图旁留个联络地址啊!

  “三天前。”伍蝶衣终于又说了一句话。

  “你知道?”他的蝶衣果然是无所不能的。

  “血迹。”

  水靖仔细一看,果然发现白纸上有一点红褐色的小点。“这你也能知道?”不愧不是干杀手的,为了追踪猎物,想必这方成的知识一定很好。而且蝶衣还杀手像头赫有名的一个。

  “还有没有其它的讯息?”光知道这可能是三天前留下来的还是没用,谁知道三天前经人有哪些。

  伍蝶衣仔细望一下四周。

  “人很多。”树上有不少新的刀痕,依照痕迹的方位及深入多少,大概可以判断出人数。每个人的武功及内力都有差异,留在树上的痕迹自然也就不相同。

  “很好,三天前,而且还是一群人。”目标终于缩小了不少,可见拥有图的人可能来自一个组织。

  伍蝶衣上前,抽身上的武器,思考了一下,再往后退出大约二十步的距离。手臂一个高举弯肘仲苋,闪亮的银刀向前飞旋,在前方树上的同一个刀痕以同样的深度与方向插入。

  中间有砍到人,还能如此深入树干……“千剑山庄杜忠严、啸龙堡狂战、北呜庄鹿审看、屠刀万杀、金枪堡魏邵山……夺命追魂寒星。”

  每次见识到蝶衣这种依招判人的能力,他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会是杜忠严。”他们前一阵子才到千剑山庄瞧过,也不会是压命追魂寒星屠刀万杀,这两人一向不喜欢团体行动。算来算去就保剩下狂战、鹿审言跟魏邵山三人,好解决多了。“哪边离我们最近?

  “北呜庄”。

  那就先到北呜庄去看看好了。

  唉!不是他懒,只是一想到明明只有大约七十公里的路程,却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他就很懒得动。

  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多,他还是觉得有汽车的生活好,到哪里都很方便。上次他从苗疆到京城,就花了他十几二十天的时间,差点没累死,幸好有蝶衣在一旁,否则大概一个月也到不了。

  “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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