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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要自己轻轻一叫她,都会乖乖听话的。为何后来她眼里有对自己浓浓的失望?是不是只要没有了苟熊,她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苏青起身,离开了客栈。苏黎,只能是他的!
得不到娘,就用女儿代替,多正常。父债子还,母债女还,不是吗?
更何况自己呵护了那么多年了,要放手,怎么可能?都是苏刘氏,要不是她,现在黎儿就是自己的了。
苏豪看着爹一身阴翳地走了时,浑身忍不住抖了抖。
黄文俊独自坐着马车,快马加鞭的去凌霄城考试,刚到凌霄城,洗漱完毕,就看见原来的同窗,三三两两的在书店里聚着。
“怎么了?”刚洗净了一身尘土,换上青衫的黄文俊走了过去,对着同窗问道。
“你看,这也有扇子了,不过我问了,像这样山水画的扇子,一把要五两银子。真是贵,你看看这画的还没有我们在镇上买的好!”
黄文俊看到同窗拿起一把扇子,展示给自己看。
“偷偷告诉你,像这样的扇子,在这凌霄城属于贵族所有。寻常百姓家,别说买了,连个普通的扇子都贵的紧。
这样的有画,有题字的扇子,是身份的象征!”
同窗神秘兮兮地附在黄文俊的耳旁说道。
黄文俊仔细地看了一眼那画扇,做工和那纸,确实都比在百花镇的来的好。但那题字和画的意境,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自己曾经花了一两银子,要了一把做工精致的扇子,比这个卖五两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想了想,便拿了出来,给同窗看。待展开,只见一个人坐在一棵树叶快要掉落的属下,翘首看向远处烟雾缭绕的山。诗词为“无题”,有同窗看到那诗词,大声念了出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好诗,好画。不知道黄兄什么时候得到这样的一个宝贝?”书店里的人,都是这次赶考的各地秀才,听到这诗词,便都围了过来。
“呵呵,这是一个朋友相送的!”要是这里的人,愿意和自己定这样的扇子,回去后,自己也有借口和那女人接触了吧?
想到这,黄文俊的眸光闪过一丝自嘲。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如此的在乎她了?明知她成亲了,却还期待着能和她见见面,哪怕是说几句话都好。
“可以卖吗?我想要一把类似这样的,不知道是多少银子?”在凌霄城,最不差的就是有钱人,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会想拥有。
况且拥有这样的东西,带出去吟诗作对时,也有面子,不是吗?文人的扇子,不是用来扇热的,是用来附和风花雪月的。
就在黄文俊为苏黎的扇子在做各种推销,试图以后和她有光明正大的联系时,她和苟熊早已到了深山。
“阿黎停下来歇会儿吧,别累坏了。这早就过了午时了,你也不觉得饿!”苟熊上前,拉住苏黎,不让她乱走。
这深山野物多,可能下一秒都会毙命的东西,到处都是。这丫头怎么就不怕,还到处乱走呢。
白尖看到主人都停下来了,顿时摇摇尾巴,汪汪叫了几声。
“歇会儿吧,要是累了,靠在我怀里。我等等带你去找洞穴,我原来打猎没回来时,都是住在那的。”走进了深山,才能明显的感到,这野物多了起来。
一会儿得去挖个陷阱才行,既然阿黎也都来了,那就多呆几天吧,等猎到大东西后,再回去卖掉也可以。
“真的吗?那吃完东西,我们去看看吧!”苏黎对于天然的洞穴,一直都很好奇。在现代时,她可是爱到处走走,看看。可这古代的天然洞穴,她还真是没见过。
在现代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人工凿成的,没个看头。不过听说了,那洞穴里,一般不是住着想虎、蛇之类的吗?
“吃慢点,别噎着,来喝点水!”看到狼吞虎咽的娇妻,苟熊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即将壶水递过去。
都怪自己太粗心,都午时了,还没让她吃饭,这要是噎着了,可怎么办。
“好了,咱们走吧!”一会儿还是先到那洞穴躺会儿吧,走了一早上,这两条腿还真是酸疼的紧。
等歇够了,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参,何首乌之类的。最好还要有个什么野果子,这样可以用来酿酒。
“好,你先坐下休息一下,这里到洞穴,大概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苟熊看到苏黎不断揉着脚,就知道这丫头的脚估计是起泡了。
三下两除二,吃完了手上的饼,随手扯了一把能草擦了擦手,走到苏黎的跟前蹲下,道:“阿黎,你把这弓箭放背篓里,我背你去。白尖,你在前面带路,走安全的那条路,知道吗?”
看到眼前宽厚的肩膀,苏黎觉得好有安全感。背起了背篓,爬到他的背上,深吸了一口属于他的男人散发出来的安全气。
有那么一刻,苏黎希望他能背着自己,永远的走下去。而这条路没有尽头,没有分叉路,那该多幸福!
后来的时候,每当苏黎想他时,看着小肉包的脸,就忍不住偷偷地哭了起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苟熊依稀能感觉的到,身后的娇妻,已经熟睡,轻轻笑了笑,抬着脚步,坚定不移的朝前走。
森林里比其他的地方,要舒服上很多。苏黎睡的不止今夕是何夕,口水都低落在苟熊的肩膀上,还丝毫未知。
到了洞穴,苟熊将苏黎轻轻放下,改搂在怀里,将后背上的背后取下,放在石床上休息。又拿出她带来的厚衣衫,披在她身上,吩咐了一声白尖看着她,自己拿上弓箭和柴刀先走了出去。
晚上就在这过夜了,他得去拾些柴火回来才行。顺便看看,能不能顺手猎一些野物回来。
苏黎感觉自己坐在一片白的想棉花的云团上,有两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奶娃,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伸出手,咿咿呀呀的叫着。
“你们是谁?你们的娘在哪呢,怎么你们在这呢?”看到这两个小奶娃,不知为何,苏黎的心一片柔软。
穿着红色小肚兜的小奶娃们,肉嘟嘟的小脸上,笑起来有一个小小的酒窝,红扑扑的脸上挂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红红的嘴唇不止何时,在作者吸允的动作,好像肚子饿了似的。
不知何时两个小奶娃爬到她的跟前,直往她的怀里钻,想来是饿了。
苏黎伸手摸了摸他们那嫩嫩的皮肤,只见他们不哭,反倒对着她露出了无齿的笑容。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襟,在她的怀里笑得好不开怀。
“小宝贝,你们的娘在那呢,为什么你们在这里,告诉阿姨好不好?”苏黎的心,此时软的一塌糊涂,要是自己有个孩子能像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该多好啊!
不知道两个小孩玩了多久,有些困了,苏黎就一直在旁边陪着他们。突然听到一声狗叫声,就在耳旁似的。两个小孩好似被惊醒,瞬间哭了起来。
“小宝贝,别哭了,你们哭的阿姨心疼!”苏黎有些手忙脚乱。
可两个孩子好似没听到一般,反倒越哭越大声。
慢慢的,苏黎发现这两个孩子正在逐渐的透明化,她伸手想要抓住,奈何怎么都抓不住。猛然间,两个小奶娃同时叫了一声:“凉……”手伸得很长,好像要抓住苏黎一般。
“小宝贝,不哭了,不哭了。”苏黎努力地跑上前,只能抓到一个小奶娃的手,另一个却消失不见了。
只听怀里的小奶娃苦恼着:“凉,梅……凉,梅……”
“好了,乖乖,不哭,不哭,乖……”对于消失的那个不怎么苦恼的小女孩,苏黎的心,犹如被人掐过一般,疼得难以呼吸。
“阿黎,醒醒,醒醒,怎么哭了?”苟熊一回来,就看见娇妻闭着眼睛在哭,顿时惊吓不已。
这不会是中邪了吧?怎么一直都叫不醒,还在哭。
“阿黎,阿黎,快点醒醒……”苟熊不明白,为何人叫不醒。
白尖看到女主人的眼泪,不知道为何也跟着呜呜呜的哭泣。
“白尖,快叫,大声叫,把她给我叫醒。”听说狗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大声叫的话,就能将那些东西驱赶走。
白尖看了一眼男主人,他心里怨恨,主人怎么能不懂呢,女主人在伤心,在安慰小主人呢!
“快点叫,必须把她叫醒!”苟熊急了,冲着白尖大声吼叫。
随即抱着苏黎,轻轻的摇晃:“阿黎,你快醒醒,你要是不醒来,留下我一个人,该怎么把?
我好不容易才娶了你,如果你醒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告诉你。阿黎,只要你醒来,求求你了,快快醒吧!”
苏黎在梦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