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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陪他唱歌,陪他喝酒,陪他聊天,给他讲笑话。在黑罗基心里,他是容不得看到别人愁眉苦脸的。这样的性格,不知该说是可贵还是该说是可悲。
“你以后能为我调香水吗?”
“你想要的话,我一定去做。”
秦皓心花怒放地跳起来:“真的吗?你真好!”
“当然真的,我们什么交情呀!”因为秦皓总是自诩“小黑的秦皓”,黑罗基也只好故意把只有一个多月的友情说的跟世交似的好让他安心。
可是秦皓似乎误会了什么,在甩开他的一群追求者之后悄悄来到黑罗基身边小声说道:“小黑,我……喜欢你……”黑罗基毕竟懂得什么叫喜欢,“废话,哪有人会找自己讨厌的人当朋友的,哈哈!”秦皓用拳头轻轻捶在他背上撒娇似的说:“你是真不懂还是拿我寻开心啊?我没说那个,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爱你,可以吗?”
黑罗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采用轻描淡写的态度最为合适,既不会令任何一方尴尬,也不用把它当作严肃的问题。于是他无所谓似的回答他:“当然可以,我的朋友。那是你的权利。”
领会到黑罗基的话语中并没有自己想要的热忱之后,秦皓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坚定,“等着吧,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黑罗基还赠他温柔的一笑:“好的,我也会试着去爱你的。”
那一笑更让秦皓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而黑罗基还没有自恋到认为他会爱上自己,虽然他曾经夸口说,“这天下没有我泡不上的女人”,但是对方是男人可就难说了。所以他始终把它当作一个朋友之间的玩笑罢了。
进入状态以后,黑罗基提上一盏捕蚊灯走进秦皓的仓库。
“诶,你怎么来了?”秦皓的疑问掩盖不住那时的兴奋,从椅子上站起来,他问黑罗基手里拿的什么。
黑罗基把灯亮到他面前:“上次你说加夜班有很多蚊子,叫你点蚊香你又讨厌那个味儿。我就给你买了盏捕蚊灯。虽然效率不高,但是多少还有点用处的。”
听到这席话,秦皓早已心猿意马,“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啊?”
也许秦皓自己都忘了那句话是他向黑罗基表白之前就说过的话。尽管只是不经意谈到的一件小事,却还是被记住了。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不然怎么配爱你呢?”黑罗基并不认为秦皓会对他这种刻意装出来的肉麻有什么感觉,可是秦皓仿佛比他想象中的要好骗多了,陷在他的蜜罐子里感动得稀哩哗啦。这令黑罗基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死鸭子嘴硬的顽固作风是不是就要被这个纯情的家伙给融化了。自己难道就要输在一个游戏上面吗?
拉下面子,加之待人处世独特的尺度范围,黑罗基的人缘极佳。秦皓撅着嘴巴坐到谈笑风生的情人旁边,嗔怒道:“小黑,你不准跟别人说话!”这情形,黑罗基记住了。隔了两天戴副墨镜到了秦皓的公司,便站在门外观望。没想到走进去一个人,而且是黑罗基很熟悉的欧阳取越!
本来这工作需要也是无可非议的,偏偏他要请秦皓吃午饭。黑罗基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摘下眼镜就冲进去叫道:“取越哥哥你干嘛!他吃饭用得着你请吗!”欧阳的笑在黑罗基看来,和“不怀好意”这个形容词真是绝配。
没看过黑罗基在自己面前大吼大叫,欧阳取越抬起手掌解释说:“你生什么气啊?哥哥替弟弟照顾朋友也有错吗?”黑罗基无言以对,或者根本不想对。
在他默不做声的时候,秦皓蹭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摇晃几下,撒娇道:“小黑你可来了,想我吗?”
他还敢撒娇!他竟然还敢撒娇!黑罗基强忍着继续不予回答。
“你不想理我吗?”听他这样问,黑罗基终于发话了:“我看你们两个,倒是蛮配的嘛!”醋味十足的话,让笨笨的秦皓咀嚼的好久才忍不住问他:“什么啊?”险些没被他的单细胞气死,黑罗基找了个很明显的提示:“他要你和他一起去吃饭!”
也不知道秦皓听明白了没有,只是他的做法倒还过得去。他对欧阳取越说:“小黑生气了,你不要再烦我了。”而欧阳居然斩钉截铁地说“不”!黑罗基全身无力,他不明白欧阳为什么要这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再不离开这里他将要发疯!
“既然你来了,那也一起去吧。我请你吃海鲜。”
“不要!”黑罗基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随他们去了。
取越你这个蠢男人!你居然让我和秦皓跟你一起吃午饭!想弄死我就爽快点说出来啊!虽然心里很不平衡,但是黑罗基不可能回去对欧阳取越说这样的话。
秦皓连忙追上去,“小黑!小黑你怎么不理我啊!”
黑罗基猛然停住脚面向他吼道:“你白痴啊!混蛋!我吃醋可不可以啊!”
秦皓急了:“不要啊!我不会跟他吃饭的,你别生我的气了。”
黑罗基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觉得好笑,于是恢复了平静,走到他跟前说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再说了,我那也是因为在乎你呀。”
秦皓心中的大石头落地,舒心地笑道:“嗯,小黑你真好!”
“既然他那么热情非要请你去,那你就去吧。省得他订了一桌海鲜又得一个人吃。”
“我不去,除了你,我不跟任何人吃饭。”
“那好吧,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小黑你怎么会这么好呢?”
“你男朋友我本来就很好嘛!”
“是对每一个人吗?”
“是啊,哈哈,你吃醋啊?”
“当然了!”
“对他好未必重视他啊。”
“那对我呢?”
“你那么喜欢刁难我啊?我只是发扬一下博爱的胸怀而已,你急什么啊?”
“我就急!”秦皓朝他吐了吐舌头笑道:“爱你。”黑罗基敷衍似的说:“我也是。”
对玩游戏有点自信的黑罗基在原本就仁厚的面孔上戴上一副幽默的面具,笑盈盈地呵护着他“情人”的玻璃心。玻璃,是一种极易摔碎的材质。在黑罗基看来,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用来形容秦皓脆弱的心了,所以有时候,他干脆把秦皓当作一个女人来相处。他并不乱搞男女关系,但是所有的人都感觉他很花心,他也就厚厚脸皮把它当作一种荣誉似的接受了。
有句话说的好,你对着一个人说5
年的“我爱你”,到最后自己都会以为爱上他了。更何况是黑罗基呢?对着秦皓说了两个半月的“我爱你”,秦皓的身影就已经根深蒂固地种在心里拔不掉了。甚至于使心里原有的名字都靠边站了。倒不是真把欧阳琪月忘了,只是这新认识的情人好比新长的嫩肉,特别惹人疼。
放眼前面,欧阳琪月为了得到他给予一个“朋友”的称谓就花了一年,再花了一年成为他的“好朋友”,比比琪月,秦皓当成黑罗基的情人所花的心思可就少多了。
想到这里,6号包厢已经在跟前。黑罗基看见秦皓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手中的麦克风随时有掉落的危险。
听见有人来,秦皓把头转向门口,黑罗基走近他叫了一声,立马被迎上去的秦皓压到了墙壁上,送上一个毫无技巧的笨拙的吻,然后是那些神志不清之后拙劣的告白:“我好想你……可是你都不找我……你都不来……陪我喝酒……”
黑罗基轻轻推住他,说道:“秦皓,别喝了,都醉了。你这样很伤身体的。我还是送你回家吧。”说着扛起秦皓的一条胳膊摇摇晃晃地出去。
换了好几辆车,黑罗基换了一只手扶他,“秦皓,你家到底怎么走啊?”除了欧阳家,黑罗基不知道自己还认识谁的家,有一次还差点把欧阳家的走法都忘记了。他很少会想到要问人家要地址以及电话号码,除非别人主动告诉他。秦皓艰难地眨了眨快要睁不开的眼睛,用手指朝前戳了戳,叽叽歪歪地说了些比外星文还难懂的话,接着打了个饱嗝,黑罗基连忙找个垃圾箱让他吐个痛快。
平常说说容易,可真要到了吐的时候,那可真是像是在减少大气压一样难受。你往外吐吧,黑罗基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吃进去的食物连供人喘息的鼻孔也不放过,也像在口中一样不停地往外冒。秦皓因为缺氧,反倒有些知觉了,不过这时候倒还宁愿没有知觉呢!只觉得反胃得让眼珠子也倍受冲击,像要掉出来,而且胀的厉害,一定布满血丝了。为了不因缺氧导致死亡,他忽地吸了一口气,那些流质猛地倒回去,呛得咳出血来。
顾不上什么道德规范,黑罗基急急忙忙找了个喷泉给他胡乱洗了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