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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韫君仪拒绝。
“我就知道。”
“知道还这么要求我?”
“我有几次要求你做这做那的?没有——没有啊——我现在只求你为我做一件事,就一件,君仪——君仪——”晓伊义来到韫君仪面前,“看着我——想想我们的孩子。”
晓伊义的泪水已经湿了脸庞,韫君仪只觉得麻烦,“伊义,我已经很头痛了,不要再增加我的负担。”
“负担?呵呵——我没听错吧,你以前从不这么和我说话的,是不是那家伙教你的?”
“伊义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不要说聪义。”
“呵呵——叫得多亲啊,聪义。”
“伊义。”韫君仪声音严厉起来。
“怎么,你要为他教训我?”
“我没教训你,伊义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说。”
“和我说?说什么?离婚?”晓伊义很敏感的反应,“韫君仪我告诉你,我晓伊义能和你结婚,就没想过要离婚。”
“伊义,你太激动了。”
“我激动?要是你爱的人说要和你说,我们完了,走不下去了,你能不激动?”
“伊义你听我说,我们都五年了,我还是对你没感觉,我们才29,还有时间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你也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有多不快乐,是时候了,也该改改了。”
“改?你要改?我可不——”
“你要孩子我不和你抢,他们所有的生活费我会给。”
“谁稀罕啊,韫君仪我知道你有钱,但你有钱可以给孩子们买个爸爸吗?韫朔5岁了,知道你是他父亲,他知道,他知道的。我还知道他还很小,你还记得韫朔吗?”
“我——”
“你全忘了。”晓伊义无力的松开手,“君仪,以前的你,再怎样都只有我一个人是你的依靠,是——是因为你父亲,你才会想到结婚,也是因为你父亲才想到要小孩,即使这样,你就没有一点不是因为你父亲,只是为了我的吗?”
“我——”
“你为了那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男人来和我说离婚,你好意思吗?”
“那我们这样就幸福吗?”韫君仪知道对不起晓伊义,“伊义,我也有想过,我为了父亲才结婚,这是不可否认的,但,也是应为你对我太好了,我才和你说要和你结婚的。对,是我的错,要是我不说,要是我为你好,我就不应该和你结婚。”
“君仪——”
“这些话,我忍了好久,现在说开了,就这样吧。”韫君仪拿起工作用的小皮箱,转身,来到玄关,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晓伊义哭着跪在地上,地板冰冷的触感,和韫君仪此刻的心情一样,冰寒刺骨,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半开的门旁,晓伊义看到了,却不能止住眼泪。
离开家门的韫君仪,看是只能回公司的休息房里睡觉了,看着只有华美灯光的夜色,好寂寞,寂寞的时候,韫君仪就会想到聪义,可是这么晚了,要是给聪义打电话,看是不可以了。韫君仪叹气,坐在绿化带旁的公共坐椅上。
久久的,吹着夜风,突然,“君仪。”
“郡赫?你怎么?”
“嫂子叫我来找你的。”
“伊义?”
“是啊,你以为谁啊,真是的。”郡赫和韫君仪一起坐下,“都三点多了,你不想睡觉了?”
“你说我这样的心情,能睡觉吗?”
“君仪,不是我说你,你真的要离婚吗?为了聪义。”
“不是为了聪义,是为了我,我很自私,不能承受了,就只想着分开。”
“不,你不自私,其实你们这样,我看了,也难过。可能长痛,不如短痛吧。”
“能去你家吗?”
“做什么啊?”
“当然是喝酒睡觉啊,不喝酒叫我怎么睡觉啊?”
“那也用不到我家啊。”郡赫挑眉。
“我在这里喝醉了,你还不是要带我回你家?”
“也是哦,带你去旅馆真不放心。”特别是这个时候。
“怎么?你这混蛋还有良心啊?”韫君仪笑起来。
“你这是什么话啊,关心你有罪啊?”郡赫不高兴。
“别啊,我知道错了,马上道歉还不成啊,我的好郡赫,”韫君仪抱住郡赫,“香一个。”
“一边站去。”郡赫笑着推开韫君仪。
“不站好不好?”韫君仪可怜兮兮的看着郡赫。
“呵呵——那和本大爷回家。”郡赫起身。
“好。”韫君仪也起身。“
“不许乱来哦。”郡赫先说。
“我很乖的,你知道的。”
“——”
“呵呵——”韫君仪手搭上郡赫的肩膀,快乐的和郡赫斗嘴,郡赫呢,当然会奉陪到底。
第 7 章
“先生,您的花,麻烦签收。”
送花的人,微笑亲切。聪义的表情却冷到谷地,看到对方说不上英俊的脸庞,手里的大扎红波丝菊,那多到离谱的支数让聪义受不了,大红的刺的颜色叫聪义无处收藏,“——”
“先生?”送花的人见聪义不吭声。
“你将花送回去吧。”聪义声音平淡。
“那麻烦先生给要求送花的人打个电话。”
“——”
“麻烦了。”给聪义一张纸。
“这——”看号码,聪义觉得自己快疯了,“你不想给我台阶下?”
“我没这意思。”
“那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工作。”
“——”送花人温和的态度,让聪义气不起来。
“聪义行啊,这花开得还真是灿烂啊。”突然有人拿起那看似夸张的花,“荷兰的大波丝菊。”
“——”聪义抬头看到自己的同事,“江含,你很闲么?”
“没。”江含将一本策划书给聪义,“我只是刚好有空。”
“那你就多练练手绘,你知道你的笔上工夫要厉害也要花心思的。”聪义的暗示江含怎么不明白,即使明白,还是拿走送花人的签单,交给韫君仪,聪义眼睛挣大,“真是有空啊你——”
“这是人家的工作,又没做什么。写个名字OK?”
“——”
“用不了多少墨水。”
“——”
“也用不了多少力气。”
“——“
“难道你怕你的专门手笔被人盗取?”江含和聪义说话从不顾及,谁叫大家都是老油条呢?好到比兄弟还兄弟。“放心我会全全要回还你。”
“好,我签。”聪义拿过签收单,写上名字,交给帮送花的人。
“谢谢先生。”离开。
“他是你亲戚啊?那么帮他?”聪义不高兴。
“那——那——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啊,很让人怀疑的。”
“我不是——”
“对——”江含点头,“你不是,说不是的人还快30都没交个女朋友。”
“我没时间。”
“是——是——”江含微笑,“你就是工作狂的标准。”
聪义叹气,“你想我向夜节学习啊?”
“那个就不要了。”
“呵呵——”
“不要笑了,你还是处理处理你和这位小姐的事吧。”
“啊?”小姐?
“啊什么啊?人家都向你示爱了,你还想怎样啊?”
“——”聪义有口难言。
“不要这样,要是不喜欢人家就直接说不喜欢啊,这样拖拖拉拉的,很没诚意的,别人等着也难受啊。”
聪义叹气,“江含,你以为我没想过啊,喜欢是喜欢,还喜欢到自己都觉得不能没有他,但是我不能喜欢啊。”
“不是吧?那么凄美?”
“少来,我难过着呢。”
“都收到花了,还难过什么?我没有花收都不难过,真是,虽然说女追男隔层沙,现在看来是不流行了,男女平等,没高,没底。”
“我的心有高有底啊。”聪义办公桌上的移动手机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接起电话,“喂。”
“收到没?”是韫君仪温柔的声音。
“收到了。”
聪义没有开心的口气,韫君仪很担心,“怎么了?”
“没事,我忙。”
“哦,那忙吧,我挂了。”
“嗯,再见。”聪义挂好电话。
“还真是时候,花刚到,就来电话了,看人家追你追得这么紧,给个机会人家啊。”
“江含,你闲得发荒啊?那么多事。”
“猜对了,我就是发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