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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垂着头浑身一震。
张龙怕他挣脱开,手上暗自使劲,看着地面好像自言自语地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从第一天在车场看见你,我就开始。。。。。。”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但符合张龙对自己对感情的浪漫想像。反正也是表白,何妨美化一下。
赵虎倒真是没想到,啊了一声,抬起头来,困惑地看着张龙:“那你。。。。。。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介绍。。。。。。”
张龙一时词穷:“试探。。。。。。试探嘛。”看赵虎不出声又担心地说:“你别生我气啊,就是一个男人喜欢你,也不算是有罪吧?”
边单手开门边说:“我这是。。。。。。以退为进嘛。”
一进屋,他就被赵虎反手整个人按在大门上了。太过迅速,太过用力,背上的青肿被撞击地剧痛。
赵虎狠狠地盯着他,口气凶恶:“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是在耍花样,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张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秒,惊喜涌上来,面对这样的赵虎哪里还忍得住,捧着下巴就把嘴凑上去了。
这一吻吻得天昏地暗,象是要把心底深处压抑太久的东西撬出来一样。
两个人都太用力了,激烈地象打架。
边吻边推搂着互扯衣服,完全没有方向感,头脑发昏,唇舌肿胀。
张龙手伸到赵虎裤子里就一阵乱摸,手忙脚乱地解皮带。两个人都站立不稳,没想到倒在大厅里的弹床上,张龙趁势压住赵虎。
“你肯相信我拉?我对你是认真的。”问完也不等回答,又狂风暴雨地猛亲。
赵虎招架着被堵着嘴,口齿不清地说:“你老是找机会摸摸蹭蹭的,我。。。。。。我。。。。。。”
弹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一上一下的起伏,张龙觉得从没有过的兴奋,含着对方的舌头使劲纠缠,手抚摸过对方下体的毛发,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下揉弄。身体每用一下力,就被反弹回来。赵虎被这感觉刺激地浑身绷紧,一阵阵酥麻过电一样在血管里流窜。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张龙象吃大白菜一样不停地呢喃着廉价的情话,自我陶醉着,也陶醉着对方:“我每天晚上都想这样弄死你。”
赵虎低吼了一声,射了一裤子,瘫软在弹床和张龙的身体之间,无力地上下晃动。
张龙用沾满精液的手摸摸他闭着眼睛一片潮红的脸颊,不停地舔他耳垂和脖颈。
“是不是我再强奸你一次,明天早上你又要忘了?”
赵虎迷离着,神智还没反应过来,无意识地恩了一声。
张龙掐着他脖子使劲一捏,不解气,捏了又捏,然后扯开赵虎的衬衫,扑了上去。
“那就再强奸一次。”
42
早上赵虎习惯性跳起来,分秒必争地洗漱。
张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穿衣服,全程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赵虎裸体进出。
这大清早地真是。。。。。。太赏心悦目了。
赵虎不是没注意到那两道炯炯淫光,舞台探照灯一样跟着自己聚焦,想忽视都没法忽视,红着脸假作没见。昨天的衣服全脏了,只好换上张龙的。
人是我的,衣服是我的,连内裤都是我的。
张龙想到这一点,就觉得有点One World One Dream的味道,胯下不免剑拔弩张,跃跃欲试。
这才刚刚开始啊,他暗自告诫自家兄弟要细水长流,正所谓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赶上了盛世咱享太平。
走进浴室拿冷水洗脸,把自己打理好,又等了一会,鸟尽弓藏,这才出来。
赵虎穿着自己的白衬衫牛仔裤,扣还没系,光着胸膛,正仰着脖子喝牛奶。喉结鼓动几下,把盒子放下来,嘴角两道白线。
张龙的一部分在瞬间软件变硬件,走过去扣住人,紧紧顶在冰箱上,把他唇边的牛奶舔了又舔,舌头伸进去火辣辣热吻了三分钟。
赵虎怕牛奶洒了,手被张龙高举着按住,跟他唇齿相搏,薄荷牙膏味十足,好像又刷了遍牙。
“要。。。。。。要迟。。。。。。到了。。。。。。”赵虎喘息着断续发音。
张龙意犹未尽地放开他低声说:“谁让你这么谗?看起来就像我射在你嘴里一样。”
赵虎条件反射地把他推开,这个人看着挺斯文,其实是真流氓。满脑子除了黄水,没别的东西了。
下一秒张龙又伸手帮他扣扣子,一脸温柔贤惠:“现在不亲,下去了要一天亲不到你。”
赵虎被他弄得左右不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送完赵虎,张龙恋恋不舍地倒车,步速滑行,直到后视镜里看不见赵虎的背影了,才换了档,直奔赵虎家。
路上打到公司,交代了几句。
秘书呼天抢地:“张总,你在谈什么大项目啊,再不露面,要乱套了。”
张龙说:“淡,定。这是关乎利益的大事。”
秘书说:“多大的利益啊?”
张龙说:“终身的利益,你说大不大。赶紧把我交代的事办了,15分钟内给我回电。”
任红梅果然在,开门的时候很谨慎,先看清了来人,再把防盗锁打开。
“怎么是你?赵哥呢?”
张龙说:“我今天来就是想单独跟你谈谈他的。”
两个人坐在星巴克里。这个时间,根本没人,实在是个谈话的好场所。
张龙开门见山:“任小姐,你真打算跟赵虎结婚吗?”
任红梅看着面前的热巧克力,心里挺茫然。赵虎人好仗义,在现在这个世道,实在是难得的好男人。自己对他也不是并无好感,有他在旁边,本来渺茫的人生似乎有了些盼头。只是对他太不公平,这样的自己配得上他吗?
张龙说:“孩子的亲生父亲呢?”
任红梅低头不做声。
张龙说:“好吧,你不方便说,那就算了。我只是想告诉你,赵虎是个好人,但不代表他没有缺点。他最大的缺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任红梅抬起头来,不自觉地摇摇。
“他不嫖不赌,最大的缺点就是贪杯。你以为上次他是替你挡的?我告诉你,他看见酒就走不动道了。喝多了,什么没人性的事都干得出来。闹事斗殴动刀子打老婆,连自己的孩子都虐待过。”
任红梅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看了张龙好半天,喃喃说:“我以为。。。。。。我以为你们是好朋友。”
张龙心虚得暗自有点脸红,但脸上表情不变,严肃又正义地说:“你错了,我绝对不是他的好朋友。”
任红梅说:“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张龙叹口气,说:“我是孩子的舅舅,实不相瞒,我是来跟他夺回小虎的抚养权和监护权的。本来你们的事轮不到我说三道四,但我实在是。。。。。。”他惋惜地摇摇头:“看不下去。我妹妹算是跳出火坑了,我不忍心再看你。。。。。。”
太过出乎意料,任红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张龙说:“你不信?你看我跟小虎象不象?”
张龙看着任红梅直视自己的瞳孔中隐隐透出一些绝望来,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上半场可以见好就收。
“任小姐,我言尽于此,只是一个提醒,你自己好好考虑,毕竟不是小事。”
站起来表情诚恳地欠欠身。
出去抽根烟看手机,资料已经发过来了,他一边远远瞄着透明落地玻璃里任红梅的动静,一边看完又上网搜了搜。等看见女孩一动不动地捧着杯子,眼泪一滴滴掉进去的时候,暗自点了点头。
绕到玻璃前,敲敲。
任红梅没料到他又折回来,泪还没来得及拭,又是吃惊又是狼狈。
张龙打了个手势,才重新转回星巴克。
“任小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任红梅泪刚背着人擦干,一句话又被戳中痛处,摇摇头说:“没有打算。其实本来我也觉得,象我这种情况连累赵哥也不太合适。。。。。。只能黑着生了。看运气吧。”
张龙皱眉思索了半天,说:“任小姐你很坚强。我看到你这种情况,也很替你为难。我呢,是个小商人,能力不是很大,但手里面还有几个厂。上次你说你管过仓库,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个类似的职位。”
任红梅再也没想到自己不是碰上了好人就是碰上了贵人,意外地〃啊〃了一声。
张龙继续说:“孩子的话,我觉得可以这样处理。常规检查看来只能放在私人诊所了,我有个熟人跟大小医院都挺熟,让她帮着找一家合适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临产的话,可以由公司出面送你去香港生。我有不少朋友是过去生的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