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熟的侍卫言谈半晌,说明来意,魏青岩初战大捷,所有人都欢欣鼓舞,侍卫自不会拦。
可看到这位老夫人指向自己,林夕落只觉自个儿的腿发软,可她未见自己,而是坐于轿中,林夕落才算松了口气。
宫门似海、侯府似刀,林夕落只觉自己就见到了这把最利的刃,尽管只是远远瞧见,可那锋锐之气让她涌起下意识的胆怯,这不是常人能有的气势。
这股气势并非能学到、能伪装,而是长久岁月磨砺而出,让他人心生畏意的刺。
林夕落咬了一口自个儿的舌头,让她头脑清醒,缓步走向宋氏……刺意浓浓,可见其与那位候夫人相差甚远,并未就此轻敌,林夕落则先叩拜了侯夫人的轿,随后给宋氏行礼道:“给夫人请安。”
宋氏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林夕落吧?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一直有意见你,前阵子孙管事还提起你欲到府中见我,一直等着,可迟迟未有音信,今日能见到你,倒是我的荣幸了?”
话语虽未斥责,可其中的不满也不由透露,林夕落道:
“孙管事提起让民女去见夫人,为夫人送上这一年的红利,民女本欲即刻递上帖子求见,可孰知冬寒日冷,倒是沾了风寒,不敢贸然见夫人,便拖至今日,让夫人见笑了。”
“沾染风寒还能来烧香?你这心倒真是虔诚。”宋氏看向春桃所拿的红包,给身旁的妈妈使了眼色,二人在一旁传接,林夕落未硬言反驳,软言笑道:
“夫人抬举民女了,民女初年来幽州城,还未见过如此热闹之地,故而出来沾沾喜气,孰料遇上侯夫人与二夫人,得遇贵人自要前来求见,也将这红利递上,愿侯夫人与二夫人大吉大利,事事顺意。”
“带着这么多的香油银子来烧香,林姑娘,你这出手可够大方”宋氏身旁的妈妈回了银票数额,宋氏不忘讽刺。
林夕落即刻摆手,“民女怎能将这般多的银钱带在身上,来此时便听众人说起侯夫人与二夫人也在此地,立即命人回去取来银票在此等候。”
“这么说我还应给你道一声谢了?”宋氏声音带股子气恼,可话语越说越多,老夫人于轿中沉咳一声,宋氏立即不敢再多说,可看着林夕落这副模样她也咽不下这口气,“你也见过了,就走吧,不必在此地多留,别让佛祖沾了你的寒气,也跟着染了病。”
“掌嘴”侯夫人轿中猛斥,宋氏立即住嘴,又抽了自个儿一巴掌,连忙道:“母亲莫怪罪,都是儿媳胡言,不敢再乱说了”
林夕落在一旁听着,心底也跟着发颤,跪拜在一旁不敢出声。
“继续”
宋氏不敢反驳,又是接连抽着自个儿的嘴巴,不知多少下,她则掉了眼泪,“母亲,再也不敢了。”
侯夫人让一旁的妈妈撩起轿帘,看着宋氏,“旁日里宠你、纵你也就罢了,在佛门之地也敢如此胡言?都说你生不出个男丁,如此张扬佛祖怎会赏你?”
宋氏嘤嘤而泣,林夕落更是低头。
侯夫人看向林夕落,“你这丫头,怎么不为她求情?可是幸灾乐祸?”
“民女不敢,民女胆弱,刚见侯夫人动怒被吓傻了,已是不敢开口说话。”林夕落嘴上如此示弱,可心中却格外警惕,锋锐刀刃刺向自己,她只觉手心出了汗。
侯夫人冷笑,不再言语,身旁的妈妈吩咐起轿,林夕落即刻退到一旁,送众人离去。
正欲松一口气,却见侯夫人身旁的妈妈走回,递于林夕落手中一物,却让林夕落心底一沉……
…………
PS:求下粉红票票呗?嘻嘻
第一百一十一章反咬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一章反咬
递于林夕落手中之物,正是她刚刚交予宋氏手中的红利银子。
捏着红包的厚度,里面银票一张未少。
林夕落看向那位妈妈,笑请道:
“不知这位妈妈如何称呼?”
“这是侯夫人给林姑娘的见面礼。”这位妈妈说完,便行礼离去,明摆着是扫拂了林夕落的颜面,可“见面礼”三个字却刺痛了她的心。
春桃在一旁不懂,脸上挂了笑:“大姑娘,侯夫人怎么以这见面礼赏您?实在太奇怪了,也骇人,奴婢吓的都不敢抬头。”
“这是斥我身份低俗,几张银钱就可打发了,”林夕落将那红包攥紧,“倒是省了这红利银子了”
春桃连忙闭嘴,脸上带着担忧:“……大姑娘莫伤心。”
魏海看向四周,劝慰道:“林姑娘还是尽快回去,此地人多事杂,只有卑职一人护不周全。”
林夕落应下,三人则回“景苏苑”。
晚间用过饭,林夕落则与林政孝父女二人关起门来谈论今日之事,林夕落沉口气,“……若非魏大人传来捷报,恐怕今日未必能只是赏我银钱斥我俗这般容易脱身了。”
林政孝略有感慨:
“魏大人虽生于侯府,但也庶子出身,非宣阳侯夫人亲生,如此待你也不足为奇,夕落,你心中要有度量,能不能忍、肯不肯忍以及你是否有本事在那府中存活,这都要考虑清楚,为父一直对此颇为担忧。”
“如今我也知,当初魏大人那一句‘敢嫁’为何意了。”林夕落想着今日的侯夫人与二夫人,这不过只是随意得见一面,与朝夕相处完全两个概念,她能应承得了吗?
林政孝见她面色失落,不免劝慰:“……也不必如此,不妨将事情看的简单一些,若此时还无能决定,不妨只看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终归有一天你心中能沉下来做一决定。”
“女儿受教了。”林夕落行了礼,回到屋中洗漱过后便躺在床上,心思疲惫,她很快便睡去,而这一夜,那人依旧出现在梦中……
二日醒来,林夕落陪同胡氏用过早饭后开始关注重建钱庄之事,大年过后,钱庄重新开张,章法可寻,但如今却缺一大掌柜,林夕落不可能自个儿在钱庄当个掌柜的,身边又无妥当的人,这件事她已思忖许久,时至今日都没能寻出点子来。
魏海这几日也在四处打探,可即便与其他钱庄中人喝酒言谈,也都得不出个可用的人来,而后仔细追问,才得知这其中乃钱十道做的手脚,不允“一锦钱庄”开张
得知此信儿,魏海匆匆赶来,林夕落听后未过于惊诧,无奈言道:
“早就知他不会善罢甘休,若非魏大人传来捷报,他早找上门来闹事了,也不会暗做手段。”
“可他不应该知道那火是您吩咐放的吧?”魏海摸着下巴,“卑职可亲自检查多遍,未留半丝痕迹。”
“他被踢出钱庄,还管这火是谁放的?纵使汪东篱吵嚷着火是他的错儿,这位钱爷半分银子没得着就窝窝囊囊走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林夕落想起汪氏,不免摇头:“何况他还搭上一个妾?”
“不过是个妾,在钱爷的心里头,可比不得万两银子重要。”魏海说完这话,就见林夕落与春桃一同瞅他,被看的发慌,连忙道:“怎么?有何不对?”
林夕落摇头,“没有,就听这话别扭。”名分这东西,看来真的缺不得……
魏海自不懂其心思,问道:“林姑娘,这事儿您觉得该怎么办?”
“容我想一想再说,眼瞅着便是过年了,先盘算着年关的事吧。”林夕落有心问问魏青岩的情况,可她却不知如何开口,魏海的心思早落了春桃身上,直至春桃指向林夕落,魏海才注意到她脸上的落寞。
“林姑娘,大人恐怕无法归来过年。”魏海直言直语,林夕落直接起身离去,春桃瞪他一眼,紧紧跟着林夕落便离去,魏海挠头,“我又说错了?”
小年祭扫,钱十道准备了礼进宫去孝敬各位娘娘,从宫中出来时正好遇上齐献王。
钱十道为其行了礼,齐献王上下扫量,“怎么着?脸色如此难看?陪本王喝两盅?”
“喝不下了”钱十道想起齐献王与魏青岩的瓜葛,耷拉眼中带有一丝怅然和不忿:
“刚又被袁妃娘娘斥骂一通,让我好生的过年别再惹事,王爷,您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银子要不回来,反倒是还被斥骂招惹是非?”
“怎么着?还为了那着火的事?”齐献王不屑摆手,“一万两罢了,在你爪子里头不过是个指甲,瞧你这脸色,如若不知的,还以为你们忠义伯府闹了丧了。”
钱十道即刻反驳:“这不是银子的事,憋气啊那小蹄子的心眼子实在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