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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打动殇王,当日,她不该轻信了传言,白白错失如此机会,真是悔不当初啊。
姚素素想着想着,心里对纤纤的怨恨更深了几许,这个丑女凭什么嫁给殇王,凭什么夺了她原本该得的一切。
纤纤望着金巧被姚素素如此欺凌,那明澈的眸子里,尽是滔天杀气,浓烈得让场中之人打了个寒颤。
原本怨恨的姚素素此时瞟向纤纤,不由得惊慌地退后一步。
好可怕,这个丑女,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可怕起来了。
那一张丑陋致极的脸,配上这杀气的双眼,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夺命修罗一般,令人胆寒。
纤纤清丽素白的身影,缓缓地朝着金巧走去,一步一个坚定,周身散发的浓烈的杀气,让场中之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后。
她定在金巧的跟前,轻轻地伸手为金巧拭去唇角的血痕,杀气的目光在对上金巧时变得轻柔一片。“疼吗?”
金巧哽咽摇头,原本她被受这样的鞭打很疼,但此时望着纤纤温柔的目光,听着她关心的话语,身上的痛神奇般地被安抚了。“不疼,小姐,我没事……”
金巧说完对着纤纤咧嘴一笑,然而笑容只展一半,那扯痛的伤口让她笑不出来。但是她还是不想表现出痛苦的样子,让小姐担心,在这个姚府,小姐原本就活得不容易,如果是因为她而将小姐推入更艰难的地步,那么她死都不能冥目。
纤纤感觉到金巧极力地隐忍,心中一紧,似有什么翻腾而过。
从来,从来都没有人如此真心待自己,金巧竟然不顾自身的痛苦,百般为她着想,这份真情,令她动容,一向冰冷的心,像是被一只温热的手紧紧捂住。
当下,她望向金巧,坚声道:“金巧,今日,我一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所有欺负过你的人,我都会令他们付出双陪代价。”
声音不重,却是掷地有声,冷慑无比。
收拾你们02
姚成恩听闻纤纤的话,再望向纤纤威慑的神色,双眸微闪。
他踏前一步,沉声道:“贱女,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妄为,在你眼里,还有没有老夫这个宰相父亲。”话音,是冷硬的,无情的。
纤纤闻之冷然一笑。父亲?此时竟然跟她摆出一副严父的样子来?当她姚纤纤真是傻子不成。
纤纤的双眸冰冷地扫过全场所有人,最后落定于姚成恩的脸上,话音薄凉,却有着无法反驳的霸贵之气。
“宰相,现在我需要提醒你一句,站在你面前的,是当今殇王的妻子,碧云国的王妃,就算我是代嫁的,但殇王已默认了我,此时我就是真正的殇王妃,你这声贱人,已是欺君罔上,冒犯皇室的罪名,如若要追究起来,不知宰相拿什么担当?”
姚成恩身形一震,望向纤纤的双目徒然一惊。这个贱女,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如此胆识,如此细腻的心思,哪里还有从有那个蠢货的一腥模样。
他纵是有千般不甘,此时却不得不低头,他原本就有一个随时可能被扣上的欺君罪名,如果再来一人冒犯皇室威严的罪名,只怕他就算权势再大,在朝堂也没个好交代,再说,殇王已知道下毒之事与他有关,他可不想再折腾出什么把柄给殇王来抓。
“王妃,老夫冒犯了。”声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态度明显矮了一节。
纤纤没有理会姚成恩,她续而扫视场中所有人,目光所到之处,一片威慑。她扬声,清清冷冷道:“堂堂一国之妃站在你们面前,难道没人告诉你们要行跪礼吗?”
在代嫁前,纤纤就对碧云国的一切耳熟能详,在碧云国,阶级分列犹为明显,姚府所有人除了姚成恩,其他的都要对她行跪礼,不然她一个不高兴,随时可以扣下一个冒犯皇室的罪名。
“贱人,凭什么要我们跪……”
“啪——”姚素素百般怨恨地指着纤纤大骂,但她的话还未曾说完,就被姚成恩一个极力的耳光扇歪脸去。
“孽障,还不跪下,哪容得你那么多话。”姚成恩故作威严冷喝。
姚素素捂着脸,怨恨地盯了纤纤一眼,随后咚地一声跪下。
大夫人柳眉见爱女被打,心里也怨念到了极点,但是她知道,此时必须得忍。于是,她也无声跟着跪下。
其他人见此,也都跟着纷纷跪下,顿时,大厅之人跪成一片。
纤纤望着跪作一片的众人,脸上波澜不惊,清冷的眸子,依然是淡漠一片。她说过,她会令欺负金巧的人付出双陪的代价,这只是开始。
她久久不出声,就是要她们长跪不起。
“小姐……”金巧何曾见过这等仗势,望着黑压压跪下去的人,她不由得惊慌起来。手怯怯地伸出去拉了拉纤纤的衣袖。
纤纤侧头对着金巧温和一笑,示意她放心。
“都起来吧。”纤纤是什么人,她自是懂得见好就有收。接下来,是该收拾伤害金巧的那些人了……
放手
姚素素在起身的眸间,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箭一般朝纤纤射去。此时,她恨不得撕去纤纤那张丑陋的脸,但又不得发作,只有用眼神发泄心中怨恨。
纤纤见此,松开金巧的手,朝着姚素素走去。
只闻啪的一声,纤纤的五指狠狠地扇在姚素素的另一边脸上。
姚素素没料到纤纤会当着众人的面扇她耳光,一时间,怔住了,双眸惊愕地望着纤纤。
纤纤漠然与之对视,沉声道:“这一掌,是替金巧打的,我的人,你没有资格去碰她。”说完,她扫视全场所有人一眼,眸中的冷光令人心颤。
姚素素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扬手就想要反掴纤纤,然而双手紧紧被纤纤扣住,那腕骨几欲被捏碎。
“啊,痛……你,你放开我……”姚素素尖叫。
大夫人柳眉见此,双目闪过凌厉,她的目光寻向姚成恩,怨念道:“老爷,您……”
才刚开口,就被姚成恩挥手打断。
姚成恩若有所思地望着纤纤,没有出声,也没有制止。
纤纤反手将姚素素掷出去,后者踉跄数步,这才跌入柳眉的怀中,嘤嘤抽泣起来。
“人,我要带走。”纤纤口中所说的人,自是金巧。
“不行。”姚成恩瞟向纤纤的目光微沉。这个贱婢是他要挟这贱女的最后利器,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她带走。
纤纤冷笑。“宰相大人,不知这‘醉别离’有何来头?”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却让姚成恩震住了心魂。
他一颤,原本逼视纤纤的目光不由得放软。“既然王妃想要带走这个奴婢,那老夫也不作强留,来人啊,给金巧松开链子。”
就这样,纤纤扶着金巧,在姚府一干人怨恨却又生生忍下的目光中离去。
殇王府。
钟离殇一袭白衣,长发随意披散,目光慵懒却性-感地倚在软榻上,修长好看的手指,时不时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冷然的唇角,淡淡地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王爷,要不要我们派人去跟踪她?”说话的,是钟离殇座下的八大将之首,血宇。
只见他一身黑衣打扮,一脸的冰冷常年不变,那双眼眸,充满着无情的犀利。
他口中所说的她,便是纤纤。
“不必,她竟然能解本王身上的‘醉别离’,只怕身份跟月灵宫有关,你传我的命令下去,将血墨叫回来,目前为止,本王试不出她的武功底子,如果冒然跟踪,只怕会泄了我们的底,打草惊蛇,不是本王所为。”慵懒的声音,带着笃定从容。
“是,属下明白。”
钟离殇懒懒挥手,那黑衣人血宇便无声纵身离去。
就在血宇离去的瞬间,外间侍卫来报。“王爷,王妃回来了……”
以吻传毒
回到那冷清的新房,纤纤将一身是伤的金巧扶到榻上。
“小姐,我,我不能躺在这里。”她是身份卑微的奴才,要是在隐凉居她倒不会这么拘谨这些,但这里是殇王府啊,她不敢大意,要是因她而害了小姐,她死一千次都不足以抵过。
纤纤不理会金巧的挣动,依然将她轻放榻上,做完一切,她抬起清冷的眸子望向她。“金巧,在我面前,无贵贱之分,我是人,你一样是人,我们都是站在一个平行线上的生命,而你的伤是因为我的关系,你让我怎么能弃你不顾?”
闻语,金巧惊震地睁大双眼望着纤纤,感动的泪水哗然落下。
“小姐……”
“先什么也别说,让我看看你的伤。”
纤纤手上动作极为娴熟地为金巧清理伤口,这些鞭伤处理起来十分麻烦,因为所用的皮鞭挂了倒勾,可想而之每一鞭下去就是刺骨勾肉的了,只要轻轻一碰伤口,都会是难捱的。
然而如此难处理的伤口,却在纤纤手下如此简单地处理完了,从头到尾,金巧都感觉不到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