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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云璟是动了真怒了。
“多情却被无情恼,好,说得好,哈哈哈哈!”青殇不答反笑,口中反复吟着那句刺痛了他的伤口的诗句。继而凝着雪球,清冷凉薄的眸子里闪过些微凄苦:“既然不爱,便用恨来掂记一辈子,试问青殇有何错?罢,时辰不早,我便允你们在此住一晚,翌日一早就给我回那无情凤久的赤原去。”自古只有情这一字最为烦复扰人,就连孤傲如青殇,亦逃不过忘不了。
云璟心中不悦,正欲拒绝,却被雪球扯了扯衣角,正感疑惑,却见她笑吟吟的看着青殇应道:“那就打扰了,晚膳有肉便好,雪球也不多加挑剔了。”
在去厢房的路上,云璟不解:“雪儿,青殇此人心高气傲,还差点要了你的命,你为何还要坚持在这里留一晚?”
“就是啊,傻兔子铁定被刚刚那一下给吓傻了。”枯荣双手叉腰摇头晃脑的下了定论。
“他一个人太孤单了,就今晚,让我们给这清冷的宫殿添点人气吧。”雪球难得没有说笑,她想到初来这个世界独自度过的辛苦,身边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是啊,一个人太孤单了。
云璟定定的凝着雪球,薄唇轻抿,不再言语。倒是枯荣,仍一如往昔的吵闹不已:“说得好,老子今晚就给这宫殿闹得鸡犬不宁,保证他再不敢拿法术来对付我们。”
其实早在昆仑月冕宫,云璟送出同心环之后,白日里的寸步不离不说,就连夜里,也坚持与雪球同榻而眠。而雪球的睡相却是奇差无比,原先是兔子模样还好,任她如何折腾也影响不到云璟的一夜好眠。但幻化成人后,云璟便不是半夜被踢下了床,就是被睡梦中的雪球咬了手脚。自此之后,雪球晚上睡觉时便会被云璟要求变回兔子,她本人也爱极那一身暖和的皮毛,自是没有拒绝。
是夜,一向睡眠不浅的雪球却诡异的在深更半夜时醒了过来,这一醒便顺便跳出了云璟暖暖的怀抱,悄声跳到屋外庭院里重幻化为短发的娇小模样,找方便之所去了。
天寒地冻,待她哆嗦着想回屋子时,身后蓦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敏锐的感觉到,自刚刚起便一直有道若有似无的目光锁着她,让她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雪球自问她连阎王地府都去过,还与阎王以及一干牛头马面混得相当熟识,鬼都不怕,自然不用说那些活物了。只是今日却不知为什么,竟唯独对那不知名的目光产生了丝丝恐惧。
“何、何方妖孽,快快现形,别逼我念般若波罗密心经!”雪球不敢回头,脚下却也无力多迈出一步,只得逞口舌之快,压低着声音威胁道,做着最后的抵抗。
伴随着沙沙的风声,雪球的后方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一声又一声。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哦,阿门,万能的主,谁来救救你们可怜的信徒,将这万恶的不知名妖孽给我铲除了去,莫要让他再三更半夜吓人了。”无奈雪球愈是害怕,这脚却硬是像生根在地上一样,一步也迈不动。
“呵呵,小球儿,这般若波罗密心经是什么东西?太上老君和阿门又是何方神圣?还有,你主人我可是风流俊雅蛟龙族族长,怎被你说成是一介妖孽了呢。”蓦地,一个粉色身影在白惨惨的月色映照下,如鬼魅般悄无声息的晃至雪球的身后,倾身在其耳边妖魅的低吟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使她身上的兔皮疙瘩更是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雪球暗叫倒霉,却又想到自己已不是当初那只兔子的模样,干脆一赖到底。只要她否认,想来这桃花妖孽也没法逼她承认。
“咳咳,施主认错人了,贫尼乃一介苦修僧人,并不认识施主这等高人。”雪球立刻双手合十,认真的否认道。她也不知自己是哪里不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极了这朵风流桃花、邪魅妖孽玄墨。
“真不乖!”玄墨不依不饶在雪球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如丝般萦绕于两人间,生生将先前的诡异气氛暧昧了好几分。“小球儿的味道我可是一闻便知,你化作灰了,我都能认出来。小球儿,玄墨真是伤心啊,我这身好闻的味儿怎么就没能让你记起我来呢。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你说说,我哪里没将你服侍好,恩?”玄墨说着,双手便像蛇一般灵巧的缠在了雪球柔软的腰间,那头张扬的夹着红发的墨色青丝纠缠盘绕在两人紧贴的身上,若情人间的喃喃轻语,泛起一丝潋滟。
雪球刚想挣扎了去,转瞬间玄墨便转了个身,被迫与多日不见的玄墨来了个正面接触。玄墨依旧是个颠倒万物、妖异绝伦的妖孽,金色的桃花眼眸中泛起异样的光彩,即使是在月色柔和的黑夜中仍是熠熠生辉。额间的朱砂痣像情人的相思泪,刻在心间盘桓不去、纠缠一生。而那性感的粉白薄唇扬着一抹勾人心魄的妩媚笑靥,趁雪球呆傻时,低头便轻覆上了她微嘟的樱唇上,辗转流连。
雪球瞬间瞪大了那双圆润的赤眸,与玄墨那带着狡黠笑意的桃花眼眸无声对视着。玄墨灵巧的舌在雪球紧闭的唇间轻舔,雪白皓齿轻啃着她已然微肿的红唇,引诱着她与他共舞。许久,雪球才从呆愣中清醒过来,登时又羞又恼,猛地推开了将她抱在怀里的玄墨,狠狠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这才挽救了她即将窒息的肺。
哪知,被推开的玄墨仍是不死心的重又缠覆上了雪球,嘴边笑意更浓,甚至还伸出舌舔了舔那愈发性感红润的薄唇,大赞道:“小球儿的味道就是好,让玄墨更想将你从头至尾都吃了。”
雪球吞了吞口水,心想,这妖孽不管做什么,都恁地是好看无比。只是,自上次那事之后,这厮怎么还心心念念吃她的事。“妖孽,咳,我错了,大哥,主人!我都说了将那鸵鸟山鸡献给您老打牙祭了,您老怎么还念叨着要吃我呢。这样吧,刚刚我让您吃了回豆腐,您便也算是吃了,我俩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俩老死不相往来。”
玄墨神色不变的将脸贴近,桃花眼眸中带着三分委屈道:“怎么,刚刚不是你把我吃了吗?吃完了便想拍拍屁股走人?这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哦,如何,跟玄墨回雪原,待到了我那张舒适的大床上,我们再慢慢讨论这吃与被吃的问题。”
雪球又是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憨笑着将玄墨推离了些,“我骨头多肉少,怕不合您的胃口,这八方大陆多的是身材丰满的美女,呵呵,大哥您大人有大量,放小妹一马吧。”雪球如何不知道玄墨口中,此吃非彼吃。心想唯今之计能拖便拖,最好拖到天亮云璟醒来,她便不用独自面对这让她心悸的妖孽了
“本妖孽就好这一口,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立刻便出发回家吧。”玄墨说完,便揽着雪球的杨柳细腰,准备腾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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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桑:
其一《山海经之中山经》:中山之宣山,其上有桑焉,大五十尺,其枝四衢,其叶大尺馀,赤理黄华青柎,名曰帝女之桑。
中山的宣山,山上有一种桑树,树干合抱有五十尺粗细,树枝交叉伸向四方,树叶方圆有一尺多,红色的纹理、黄色的花朵、青色的花萼,名称是帝女桑。
其二《太平御览》引用《广异记》:南方 赤帝 女学道得仙,居 南阳 崿山 桑树上,正月一日衔柴作巢,至十五日成,或作白鹊,或女人。 赤帝 见之悲恸,诱之不得,以火焚之,女即升天,因名帝女桑。
炎帝的小女儿向神仙赤松子学道,后修炼成仙,化为白鹊,在南洋愕山桑树上做巢。炎帝见爱女变成这模样 ,心里很难过。叫她下树,她就是不肯。于是炎帝用火烧树,逼她下地。帝女在火中焚化升天。这棵大树就被命名为“帝女桑”。
心动咫尺
“慢着!”雪球惊得大叫了一声,制止了玄墨,心里则奇怪为何他俩的对话,不远处屋内的云璟和枯荣却好似一句也没听见,比平时睡得还沉。
“呵呵,还好玄墨在你我之间加了层隔音壁,不然那些碍事之人早被你这大嗓门给吵醒了。”玄墨亲昵的点了点雪球的小鼻子,笑着异常狡猾。
狐狸……救命啊,她这回算是彻底栽了!原来这妖孽早就计划好了一切,难道,难道她真要离开云璟被迫投奔妖孽玄墨?心头滑过一丝痛楚,她好似从未想过自己会离开云璟,她好似已经习惯了有他在旁,若是此生不见会如何。雪球知道现在不知想这些时候,立刻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