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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枯荣一个字刚脱口而出,便见雪球又有扑身的趋势,立刻改了口,“咳咳,雪球啊,你看如何,本大人助你随心幻化,你便放本大人自由,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不要,我偏生要让你一直跟着。』雪球见自大如枯荣也有软肋,自然是抓着不放,怎还会让他如愿以偿。
枯荣抽了抽嘴角,却转念一想,我堂堂枯荣,活了上万年了还怕你这只傻兔子不成!以后自会想出办法解了这该死的契约。如此想着便也不再计较了,|Qī+shū+ωǎng|反而转头看向云璟,吩咐道:“负屃小鬼,既然有帝女桑便好办了,我见你腰间的乾坤袋也是个好东西,那便去取些帝女琼露回来吧,大约五滴即可。”
云璟的乾坤袋确如其名,可纳乾坤万物,且收放自如,乃一等一的好宝贝,是他千岁成年时青鸾一族送上的贺礼。
而帝女琼露则是需进入帝女桑树内,以龙血为媒介引出的帝女桑泪,桑树流泪凝结而成便是帝女琼露。此琼露虽无他用,却是助人幻化的极佳之物,配以法力,即可随心幻化。
不消片刻,云璟便提着小小的乾坤袋回了屋,自袋里取出一个玉瓶,里面自是装着枯荣所说的五滴帝女琼露。
枯荣指着那只与他一般大小的玉瓶道:“喂追、雪球喝了。”一副唯我独尊的骄傲模样,让雪球愈发得看枯荣不顺眼。
帝女琼露虽是有益无害,却是气香味苦,是以,云璟颇费了一些功夫,这才哄得雪球乖乖的将之喝进了肚。
“好了,负屃小鬼,将我俩带至帝女桑前。”说着枯荣再次纵身一跃,上了雪球的背。云璟则抱着雪球,按枯荣所说的,来到了帝女桑前。
枯荣扯了扯雪球的耳朵,神情严肃的说:“雪球,听到了。自现在起脑中不要想任何的东西,只要想着自己将幻化的模样,越是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效果越好,掌握得也越快。待你脑中只剩下幻化时,便驱动周身的法力,法力便会配合着你的想法进行幻化。只不过,若是法力高深,比如负屃小鬼,即使无需如此费神,也可随心所欲的化作任何想要幻化的东西,待你修为够了,自然也能做到像他这般,如今便脚踏实地慢慢来吧。”
雪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客气的将枯荣甩下了身,开始练习幻化。还好之前胜遇曾教过她如何驱动法力,不然她还得从头开始学起,那幻化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如此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雪球周身的法力早以云状将她团团围住。枯荣和云璟心知,是时候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法力逐渐散去,一只头顶两角,通体雪白,咩咩直叫的可爱小羊出现在了他俩面前。
云璟哭笑不得的抚额叹气,枯荣则是像只小小的跳蚤一样气得直跳,大声嚷嚷着:“蠢材,亏我说得这么详细,你就变只羊出来糊弄我们。”
『我想着想着又嘴馋了咩,突然就很想吃火锅咩,所以咩……』变作山羊的雪球委屈的跺了跺四只蹄子,唉,好想吃火锅。
“火锅是什么?哎,不管,你这蠢材,重来!”枯荣不满的双手叉腰,心里则哀叹着今后悲惨的保姆命运,总有一天他定会被这傻兔子给活活气死不可。
经过了无数次的失败,就连云璟都要对雪球放弃希望了。而雪球则想,她,伟大的兔顿,学习幻化的失败次数,与伟大的爱迪生发明电灯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差得远了。所以,她反而越挫越勇,幻化出的模样也是千奇百怪,却都与一个吃字脱不了干系。
“算了,雪儿,时日还长得很,明日再练吧。”云璟心疼雪球一日用了太多的法力身体会吃不消,便开口想要阻止她继续施法幻化,欲上前抱她回屋休息。
但是,面对昏昏欲睡的枯荣和善解人意的云璟,雪球也倔了起来,小身子一跳,躲过了云璟伸至她面前的臂膀,不服的嘀咕道:『让我再试最后一次!』说完,她闭上眼睛,不理会云璟的无奈与枯荣的冷嘲热讽,专心致志的做着最后的尝试。
今世做了这么多年的兔子,前世于她已是过眼云烟。以前的模样也早已淡忘,只记得那些许的轮廓,瘦瘦的、小巧的,不漂亮也不难看。
是呵,还是做人好,她一旦幻作了人形,便再也不要变回兔子了。她不要满身柔软的毛,她要像云璟那般重新拥有细腻白皙的肌肤。她不要一跳一跳的走路,她要像云璟那般能迈着修长的双腿正常的行走。她要做回人……拥抱她所爱,然后终有一天,她定会笑着对最爱她的云璟表明自己的心意,那一辈子相伴的决心。
雪球不知,她这般想着,周身已再次被浓浓的如同白云的法力所包围。随后,身体犹如撕裂般传来痛楚,让她禁不住的自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而这一声却是久违的、熟悉而陌生的,不再是沉默的兔子语言,是属于人的最动听的天籁之音。
脸颊一热,随即淌过一丝清泪,这是再世为人,来自心底最深的感动。
云璟初听到雪球的声音,心头不禁颤抖了,那柔柔的女孩子独有的嗓音是出自他最爱的雪儿之口,让他情不自禁的握紧了双拳期待着,会是什么模样呢。其实,不好看也无所谓,那样,他的雪儿便不会被他人轻易窥视,他就能永远的独占她,一辈子不放手,一辈子相守相依。
云散了,一脸疲惫的枯荣懒懒的抬眸,却瞬间惊得瞪大了凤目,傻傻的张大了嘴巴,半天不知做何反应。
而云璟则登时红了脸,银眸里满满的倒映着那雪白的肌肤,娇小的身体,优美的曲线。想躲开却怎么也移不开眼。又过了片刻,他才猛地想起了枯荣的存在,立刻右手一挥,替不着片缕的雪球添了件素色的纱裙。只是脑中依旧不断想起那一眼的诱人,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紧,脸更是红得彻底了。
雪球因习惯了四肢着地,所以初变为人,却一下子不适应双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腿一软便作势要倒下去。
云璟见状,立刻冲了上去,将那雪球稳稳的接住了。温香软玉在怀,就算是从未接触到少年情事的云璟也禁不住旖旎的念想。再看怀中之人,有着如丝绸般滑腻的细致肌肤,柳眉弯弯,大眼圆圆,鼻子微翘,红唇微嘟,带着三分憨态、三分可爱、三分灵动。虽不是顶美,甚至还没他的那些个表妹们漂亮,却更令人疼爱。
唯有那双眨巴眨巴的看着云璟、带着丝丝俏皮的大眼睛却仍是赤红赤红的,生生在那原本的憨态中添了一分异样的妖魅气息。而最可惜的是,触手不是如瀑布般的青丝长发,雪球的头发柔顺的散于肩上,短得甚至不能挽一个发髻。云璟温柔一笑,揉了揉雪球的一头短短青丝,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只要她好,那便怎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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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生九子之七?狴犴(拼音:Bì àn 第四声)
狴犴,又名宪章,形似虎,是老七。它平生好讼,却又有威力,狱门上部那虎头形的装饰便是其遗像。传说狴犴不仅急公好义;仗义执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风凛凛;囚此除装饰在狱门上外,还匐伏在官衙的大堂两侧。每当衙门长官坐堂,行政长官衔牌和肃静回避牌的上端,便有它的形象,它虎视眈眈,环视察看,维护公堂的肃穆正气。
天降火凤
“云、云……”雪球轻启樱唇,却发现原来长时间不开口,这一开口便将怎么说话给忘了。
云璟却不管这些,听到雪球柔柔的叫着自己,心也便跟着柔了起来,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替她纠正着发音。
看着雪球一头短短的头发,云璟自腰间的乾坤袋里取出一条绣着春梅报喜图的小小红丝巾,在雪球头侧束起小辫,用丝巾系住绑成蝴蝶的模样,乍一看,便像有只漂亮的红蝴蝶在雪球乌黑的头发上翩翩起舞,愈加的可爱动人。
雪球伸出白藕般的细嫩小手摸了摸云璟替她系在头上的丝巾,小嘴一咧,微露皓齿,甜甜的笑了。
云璟想到了在人间看到的那些旖旎之事,当初只觉可笑,如今却也感动深受。若非枯荣在场,说不定他也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了。
“傻兔子幻化也只是这等姿色,还以为会是个美女呢。”枯荣从裸体的震惊中回过魂了,啧啧了两声,惋惜道。
雪球听到一旁枯荣的风凉话,气极,却又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委屈的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云璟,好似在问,她真的很丑吗。
“不丑,在璟看来,还是我的雪儿最是顺眼。”云璟极懂雪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