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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双腿一软,顿时跌坐到地上。秦宝卿原本抱着母亲,但毕竟人还小,心里又恐慌,一时没有抱住,便跟母亲一起跌到地上。
而秦守念先前听了父亲的话,已经猜到了母亲都做了什么。他紧握双拳,怔怔地盯着崔氏,眼睛里神色极其复杂。
秦守念早就知道母亲狠毒,尤其对小羽狠毒,几次三番想害她。但他想不到都到这时候了,母亲竟然还不肯放过小羽。难道她不知道睿王殿下有多喜欢小羽吗?难道她不知道皇上有多疼爱睿王殿下吗?害了小羽,惹怒了睿王殿下,于他们又有什么好?
前面那么多次谋害,小羽都忍了,没有与她计较,不过是看在太子殿下、睿王殿下和他的面子上,难道母亲真的以为小羽就拿她没办法吗?
秦守念没有将崔氏扶起来,反而看着她摇摇头道:“母亲,虽然您从小对儿子就很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跟您说,我多么希望自己不是您的儿子!”
说完,秦守念也走了。
“六哥?”秦宝香见秦守念竟然走了,不由愤怒地站起来跺着脚道,“到底谁才是你亲妹妹?为了那个贱种,竟然连亲生母亲都埋怨上了,这就是你这么多年学的孝道?”
秦守念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秦宝香的话。虽然都是他的妹妹,说起来秦宝卿还是跟自己一母同胞的,但人与人有时候真的不能相比。小羽是那样的宽容大度,聪慧善良,而秦宝香呢?简直就是母亲的翻版!狠毒、伪善、小心眼……
秦守仁走过去将母亲扶起来,轻叹一声道:“母亲,这么大的事情,您怎么也不跟儿子商量一下?这次的事情,您实在太莽撞了!皇上最忌讳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吧?这次您要是真的把人杀了倒也罢了,可是弄这么大阵仗,竟然没能杀了那个丫头,还让皇上知道了。只怕睿王殿下那里要跟我们生分了……”
崔氏也开始后悔了。其实要杀了那贱种,也不必这样着急的。难道她能在东宫躲一辈子?这次暴露了威远侯府的暗势力,的确是鲁莽了些。尤其想起小儿子临去是的话,她就心如刀绞。那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威远侯府,皇帝派来探望杨老夫人的内侍关切地询问了老夫人的病情,临走前却说皇上有句话要跟老夫人说。
杨老夫人心中顿时有些不安起来,但还是让儿媳和丫头婆子都出去。
那内侍凑近了杨老夫人,在她耳边小声道:“皇上让奴婢问老夫人两句话——崔家到底养了多少杀手?崔家下一次还打算刺杀谁?”
而后,那内侍抬头起身,看着杨老夫人瞪大了眼睛,面色发白,双唇及脸上的松弛的皮肉不断颤抖,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头歪倒在枕上人便晕了过去。
那内侍立即唤道:“来人,老夫人晕倒了!”
……
杨老夫人这次是真的病了,老年人的常见病,中风。
经过御医诊治,杨老夫人还是被抢救了回来,只是半身瘫痪,嘴歪口斜,不能言语。
消息传到秦府和宫中,秦家回复说大夫人也得了急病,不能去威远侯府探望老夫人。
宫中皇上也将皇后拦了下来。皇后还不明白母亲生病的真相,特意来求皇帝。
皇帝淡淡地说:“历来就没有一国之母回娘家侍疾的,你要回去也行,只是回去了就别回来了。朕的后宫不缺女人,皇后的位置你要是不想坐了,有的是女人想坐。”
皇后面色大变,震惊地看着皇帝一脸冷厉,随即便黯然地回自己的凤仪宫去了。
而后,皇帝又特意派人去了东宫,给太子传话道:“储君是国之根本,太子身体不好,昨晚又因孝道一夜未眠,朕希望太子以国事为重,好好保重身体。”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太子去威远侯。
杜嘉麟也在东宫,才起床吃了饭,听说外祖母中风了,他也没有了昨日那边担忧着急。想起昨日外祖母居然和姨母联手,装病将他骗走,又让崔家的刺客来刺杀小舞,他就是一肚子气。若那不是他的亲外祖母,他才不管那老太婆多大年纪,肯定要给她好看!现在那老太婆中风了,也算是罪有应得吧?不去不去!
于是,这才杨老夫人真的中风了,也就只有寿王妃一个人过去探望了一下。寿王可是个人精,父皇不让母后出宫,还特意交代不让太子哥哥去,他自然也不会为了一个孝悌的名儿惹父皇不高兴。根据他的消息,外祖母貌似是听了父皇派去的内侍说了两句话才中风的。
昨日的刺杀事件虽然岳母没有提前告诉他,但今早一回来,寿王府的密探就将消息传回来了,他一看就知道是岳母让人干的,同时也知道了外祖母昨晚那是在装病。当时他就觉得岳母这次实在是太大胆了,果然,让父皇发怒了吧?
这天下午,凤舞在东宫外书房的药房里配了几副药,而后照旧给太子做了药膳。
消息传到太子这里,太子想了想,摆摆手道:“随她吧,就当不知道好了。”
☆、第158章 天谴,小舞的报复
这天晚上,秦守仁的院子有些闹腾,但秦府的下人都知道老爷夫人正在置气,老爷住在外院,还让人准备着要将夫人送回老家去,便也没敢去给秦羿和崔氏送信。但到了早上,秦守仁的妻子钱氏眼看丈夫这情形不太对,这才赶紧去找了崔氏。
“母亲,大爷,大爷他……”
崔氏还躺在床上装病没起来。既然丈夫说她得了急病,那她就病了吧,但想将她送回老家去,那是妄想!见儿媳一脸焦急,说的又是儿子的事,她不由也着急了,顾不得装病,赶紧起身问道:
“大爷怎么了?”
“母亲,大爷他……”钱氏想起丈夫的情形,一脸羞愤,有些难以启齿。
“他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崔氏看钱氏这个样子,那叫一个急啊!她的儿子到底怎么了?
“他,他昨晚叫了五个人服侍,到现在还,还没起……”钱氏实在有些说不下去。
“荒唐!什么时候了,他竟然……”崔氏又气又怒,但随后就察觉到不对。虽然儿子是有些贪花好色,但却是有节制的,从没有这样荒唐过。“不对,他是不是吃什么了?”
“母亲……”钱氏委屈地低着头道,又羞又急道,“大爷是喜欢点那个助兴的香,可是以前也没这么久啊,这次怎么都不泄,皮都磨破了,他一直叫疼,却不肯停……娘,您赶紧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这么下去可怎么办啊?”
崔氏一听就知道坏事了,赶紧让人去请御医,还特别交代了一定要请与秦家交好的王御医。
却说昨日秦羿将崔氏的事情告诉了父亲,秦家老爷子听了崔氏做的那些事,也不由长叹一声道:“爹老了,家里的事情,你看着办吧!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自然不能违背。但你岳母病重,现在就送她回去到底没这个说法,暂时缓缓吧!”
看着儿子犹显愤怒的眼,秦老爷子不由暗叹:难道这些年对崔氏的纵容,真的错了吗?是啊,不管当年威远侯府如何得势,崔氏到底是嫁到秦家的人了,他不该纵容她,应该以秦家的家规家法严格要求她的。唉,是他错了……
听了父亲的劝告,秦羿便只让下人准备夫人回老家的事情,到底没有限定日期。
不想,第二天一大早,他正要去上朝,却听闻长子秦守仁身体有恙,崔氏已经让人拿着他的帖子去请御医的事情。来人还满面焦急道:“老爷,夫人请您务必赶紧过去一趟,大爷的情形有些个不好……”
难道儿子得了什么急病不成?秦羿赶紧让人去宫中告假,而后急匆匆赶往儿子的院子。
秦守仁的院子里,丫头婆子们慌乱中面色都显得极其古怪。秦羿还没踏进正房,就听到了儿子痛苦的叫声。
秦羿急匆匆地走进去,只见崔氏站在外间,正焦急地转着圈儿。“怎么回事这是?大郎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进去?”
崔氏羞愤地红着脸道:“他,他还在床上没起,我怎么进去……”
秦羿看崔氏脸色不对,又看一边钱氏也是红着脸低着头,再一听里间的声音,出了儿子痛苦的叫声,似乎还有女子的求饶声。
“大爷,大爷,奴家不成了,大爷,奴家真不成了,大爷饶了奴吧……”
这声音,秦羿一听就懂。可是,这都什么时候了,儿子怎么会……秦羿脑子不笨,只是一开始实在没想到这上头来。不过得到这一点提示,自然也就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的?这个混帐东西!他昨晚都吃什么了?”
钱氏再一次被叫过来问话。但夫妻闺房里的事情怎么好跟公公说?钱氏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说出个大概来。
原来,秦守仁自成年后